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穿越重生)——Theface

时间:2025-01-12 09:15:32  作者:Theface
  旁边的成纪看到,谢意手里一直无意识地摩挲着玉骨扇上的白玉扇坠,对着棋盘久久默思。
  扇坠是十多岁时,待他最好的太子哥哥送给他的,他从小就很喜欢。
  但自从戴上那枚小玉马,成纪倒是见他倒是玩弄那小玉马的时候更多些。
  今晚,殿下想事情似乎想得有些久,成纪出声提醒,“殿下,明日一早还要行军,您该早些就寝。”
  谢意默默舒出口气,略显烦躁地抬手,“替我换个安神的香。”
  成纪替他换了安息的香,“殿下还有其他吩咐么?”
  “你下去吧。”
  成纪刚要走出他的营帐,有士兵站在营帐门口禀报,“殿下,刚刚巡逻的将士抓到一个擅闯军营的乞……”
  谢意心情略有不畅,不耐打断,“按军法处置就行。”
  门外又道:“可他说有您的信物。”
  谢意更烦了,谁能有自己的信物,甚至不想再多说什么,只示意成纪出去应付。
  脱了衣袍鞋袜,疲倦地杵着额头,斜斜往床上一躺。听到门外,成纪厉声责备:“军法如山,你们难道都忘了么!军营重地,岂能容人随意闯入!按殿下所说,依军法处一鞭,把人赶出去。”
  来禀报的士兵只好低头认错,“是,属下这就去办。”
  转身,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那哥儿不是说告诉殿下他姓时,有信物就行了么,这也没用啊?”
  脚步刚跨出去,身后成纪将军的声音猛然一吊,“等等!”
  来禀士兵回头,见素来凛然威严的成纪将军震惊地睁大了双眼,更见素来形容端方的凌王殿下穿着亵衣,赤着足就跑出来了,咬牙切齿地问:“他姓什么?”
  来禀士兵慌了。
  我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
  小声回答:“那乞丐说他他他姓,时。”
  谢意和成纪对视在一起,都惊得半晌说不出话。
  这里离沂都一百多里,荒山野岭的,他怎么会过来?
  片刻后,禀报的士兵才听到殿下竭力镇静地吩咐,“人在哪里,本王亲自去看。”
  走了两步,成纪又见连鞋都来不及穿的王爷,转身回头对自己说:“还是你去把人带过来吧,我更衣。”
  成纪:?
  还挺讲究。
 
 
第77章 
  谢意快步走回营帐中,更衣的时候,突然想起,刚刚那禀报的士兵说的是,“乞丐”。
  乞丐?
  今晚驻扎的营地距离沂都一百多里,他没有马车,也不会骑马,他如何过来的?
  整理好自己,在营帐里等待了片刻,外面传来脚步声。
  成纪的声音响起,“时公子,殿下在里面等你。”
  下一瞬,营帐被掀开,随着灌入的夜风,那道每时每刻都在自己脑海中萦绕的,身背药箱的青色身影,就立在门外浓墨般的夜中,犹如悄然而至的明媚春色,叫谢意的心被潮湿雾气完全弥漫。
  只是,那妍秀面容上满是尘土和疲惫,脸颊被风刮得微带红色,衣裳似也被沿途树枝钩到,衣袖上有个破口。
  当真是个“小乞丐”。
  想着他怎么从沂都来到这一百里外的营地,谢意心疼到甚至有些生气,站在原地,气息微紧地问:“你怎么来了?”
  时暮下午未时便出发,刚出城的时候还坐了一段马车,但二三十里后,就连个人影都找不到了。
  后面全是自己用脚走,现在子时都快过了,整整七八个小时在路上。
  好不容易追上西南的出征军,又被士兵们拦住,此刻终于见到帐中一身竹色窄袖长袍的男人,轻声喊他,“晏和。”
  却听到对方略显淡漠地质问:“你跑来干什么?舒舒服服待在沂都不好么?”
  本来也不是什么体育健将,三十多公里,此刻腿都快走断了,谁知这人还摆张臭脸,时暮顿觉满腹委屈,眼框一酸,“来干什么?老子路过!”
  转身就要出营帐,被对方先一步来到身后,握住手指。
  掌心的温度一瞬间,把跑了一路的周身寒意都驱散了。
  身后传来带笑的清淡声线,“路过?有你这样路过的?”
  时暮回身,见他眸里满是怜爱之色,忍不住环住劲瘦腰身,扑进他怀里,颤声道;我已经知道西南的传染病是什么了,我有药,你及时服用就不会有事。”
  谢意虽然不知道这人怎么会认定自己要在西南得病。
  但他这般担忧,不远万里来到自己身边,只为那可能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病痛。
  这一刻,心潮汹涌,似看到世间最美风景,万千星光不及。
  想亲亲他的脸,但这人一脸灰,让谢意多少有点下不了口,用指腹替他擦拭着脸上的尘土,“走了那么久,一定很累。”
  “腿都快断了。”
  这人怎么越来越笨,但笨也让自己喜欢,收紧手臂,怀里纤细的身体像是要融化一般,忍不住逗弄,“我身边那么多军医,你还用担心我么?跑这么远,把自己弄成这幅花猫样,分明是太舍不得我。”
  其实原文里,谢意这人还是挺有谋略的,前期一直没有暴露丝毫。
  但他自小就和先太子感情甚好,所以长大后一心想扶持先太子的遗孤易王谢环当皇帝。
  实则谢环是个猪队友,行事不够周密,暴露了他的野心,叫那两个夺嫡的皇子知道了,他原本精心的布局就此落空。
  最后,他冒险提前逼宫,在逼宫当日被大皇子和二皇子联手剿灭,被擒于他皇帝哥哥的寝宫,飞雪殿前。
  因他是先皇亲封的亲王,没有立即斩杀,但被流放千里,后续死在流放地。
  后续就是二皇子和大皇子夺嫡的剧情,再无谢意此人。
  自己能帮他躲过恙虫热引发的后遗症,不至于叫他病痛缠身,但那些权谋算计,时暮是真的不懂,也没有从剧情里获取更多的细节,根本无法帮他。
  其实,时暮真的不忍心抛下江小兰。
  但如今,江小兰的头风已经渐有头绪,身边也有了白舟也。白舟也会对她好,自己可以放心。
  时暮知道,自己恐怕已经没有办法看着谢意迎娶别人,只能当个不孝子,嫁给这男人,陪他赴死。
  没办法,太爱了。
  忍不住把面前的人抱得更紧,把脸完全埋进他怀里,开口时声音哑得厉害,“他们治不好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吃我的药,只要你全须全尾地回来,我就……”
  怀里的人话音一顿,仿佛下了极大决心般咬牙开口:“我就嫁给你!”
  他之前怎么都不肯答应嫁给自己,此刻答应了,但听着还挺委屈。
  谢意真不懂,怎么嫁给自己就叫他委屈成这样?
  不过,平时那么跳脱的人,声线一低,便软得一塌糊涂,每个字都像一只细小的爪子,挠在自己心口,低头柔声问他,“要嫁给我了么?不想嫁给皇帝了?”
  时暮记得那日在今朝醉,自己故意说要嫁给皇帝,知道他在揶揄,可眼框还是酸涩无比,咬牙开骂:“都怪你这死鬼!”然后,声音已然是带了呜咽,“让我没法当皇后,只能和你当一对阴间cp!”
  阳间不了一点。
  谢意心下轻沉,伸手摸去,手指沾满泪水,把人的脸捧起来,蹙眉问:“怎么了?”
  时暮知道自己答应嫁给这炮灰,小命只怕难保,索性放声大哭,“你别管我怎么了,哄不就行了!”
  边哭边往人怀里钻。
  谢意怔仲地张了张嘴,想笑,又知道此刻笑他,定会让他哭得更厉害,绷着唇线,把人抱到床上,圈在怀中,替他揉着酸痛的小腿,“好好好,我哄,我这就哄。”
  这人仰起婆娑泪眼,还要凶,“老子都嫁给你这死鬼了,不哄我你还想哄谁!”
  谢意:……
  “好好好,这辈子只哄你。”
  本来就走了这么多路,身体疲惫不堪,又哭了一顿,时暮窝在他怀里,累得不想说话。
  等力气回到身上,从营帐的缝隙里看到,外面夜色还很深。
  虽然未来一片灰暗,但现在日子还要过。
  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从药箱拿出自己带来的药,总共有两瓶,每一瓶都写上了标签。
  时暮拿起其中一瓶认真交待,“这是布洛芬,发热肢体酸痛的时候吃。”
  恙虫热会引起肢体疼痛及高热,需要对症治疗,否则长时间高热会致大量水分流失,还会导致脑部损伤。
  又拿起另外一瓶,“这是多西环素,这是最重要的药,被虫类叮咬后,若是起了皮疹便立刻开始服用,一日三次,每次一粒,直致症状消失。”
  多西环素就是四环素类的抗生素,用于杀灭立克次体。
  哭也哭够,药也交到他手中,该回沂都了,环视营帐,“我洗把脸就走,”
  被他拉住。
  “王妃今日甚是劳累。”面前的男人伸手,骨节分明的指尖触碰在哥儿白皙耳尖,视线跟随手指一起垂落,停留在纤细脖颈处,眸色微暗,“不如留下,我伺候王妃沐浴,明早在亲自送回去?”
  他伺候么?
  自己都要嫁了,合该他伺候。
  时暮不动声色,“行吧,看看你会不会伺候人。”
  谢意唇畔浮起笑意,安排亲兵去准备热水。
  出征在外,不比在家,能有热水洗个澡已经是优待了。
  营帐很小,一大桶热水放进来,顿时在冷夜里弥漫起一片乳白色的迷雾。
  时暮坐在床沿不动,“来伺候吧。”
  对方走到面前,替他宽衣解带。
  脱去沾了尘土的外袍,扯开亵衣绳结,惑人香气弥漫,露出的肌肤亦白皙如茉莉花瓣。
  再解开青色发带,墨发如瀑流泻,散落雪白背脊。
  哥儿的身躯柔韧轻薄,脖颈纤长,锁骨清晰如蝶翼,胸前两点朱红伴着微促呼吸起伏……
  谢意伸手从他曲起的腿下穿过,把人打横抱起,放进热气弥漫的木桶中。
  热水洗去了一整天奔波的疲惫,这人舒服地眯起眼,趴在桶边大喇喇吩咐,“浇水吧。”
  “搓搓背。”
  “还有脸也擦一擦。”
  谢意一一照做。
  发现自己怎么变得越来越不一样。
  以前习惯了被人伺候,若是有些疏漏还要烦躁,此刻,只觉得甘之如饴。
  搬了凳子过来坐下,一道道卷起衣袖,捏着毛巾替他把被泪痕冲刷过尘土的花猫脸擦干净,又问:“王妃可还有吩咐。”
  他清澈黑眸转了转,小巧下颌微抬,吩咐,“亲我。”
  捏着毛巾的人一怔,挑眉间眸底浮起笑意,“时大夫好不孟浪。”
  阴间夫夫在乎什么孟浪不孟浪。
  时暮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唇,立刻引得他回吻。
  唇齿纠缠片刻,时暮伸手触碰他腰际,“我学会了。”
  谢意狐疑,“学会什么?”
  低头看到湿淋淋的手指落在自己腰间带扣上,轻巧一拨,躞蹀玉带随即散开。
  他站起身,贴近,叫谢意顺势掌着腿根处的细腻肌肤,抱到床上。
  只是,殿下俯身间,视线游动,还有几分犹疑,“那你……叫得轻些?”
  时大夫差点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我之前叫得很大声么?”
  对方竭力保持若无其事,“无碍,我喜欢,只是今晚,恐有些不雅。”
  “不雅?”
  原本背身躺在床上的人凝眸想了想,突然唇角一勾,按住身上之人的肩膀,翻身暴起。
  彼此位置对调,谢意倒在床榻上,任凭他骑跨于腰腹。
  这人俯身用细小牙尖啮咬自己锁骨,带来无尽悸动。
  直起身,他唇瓣似更红,艳如野蘼,勾起一抹玩味笑意,“哼,今晚我不但睡死你,还要叫个够。”
  “哈——”说叫他真叫,被谢意及时抬手,紧紧捂住。
  时暮眨着眼,看这人撑起身,蹙眉安抚自己,“虽然成纪把人遣远了,但这是营帐,声音毫无阻隔,会传得很远,叫我这个主帅如何在将士跟前立威?”
  你没威没准还能少作点,不用带着我一起死。
  松开手,这哥儿立刻又笑得恶劣且放肆,“我不怕,反正丢人的不是我。”
  说着,他又张嘴孟浪地轻喊了一声。
  谢意没办法,只能把人重新压回床上。
  时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用掌心攥住两只手腕,动弹不得,另有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自己口中,紧紧压住舌尖。
  “唔——”
  不但发不出声音,随即,更是被自身后欺来的人,一点点逼出了眼泪。
  只能张嘴喘息间,听着他在耳畔一遍遍安抚,“小暮乖,别叫。”
  “呜呜呜。”
  不止手指,后来,这人什么东西都往自己嘴里塞,从始至终,叫时暮一句话都喊不出来。
  艹,不嫁了!
  第二天一早,谢意骑了马把嘴巴很酸,不太想说话的人送回城去,看他板着脸,只好一路告罪,“昨晚是为夫的不是,王妃能不能原谅我。”
  时暮在前面正襟危坐,不理他。
  后面的人还怪委屈,“你看你,怎么能这么小气?”
  时暮偏头,漏过几许冷冽余光,“我可以不小气啊,那下次你来?”
  对方眨了眨眼,点头,“自然可以。”
  时暮这才心满意足。
  来到城门口,再次反复提醒及时吃药,见他认真答应,时暮放心不少,正要进城,突然又被喊住。
  这人竟有几分郑重,“你可想过,真的能当皇后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