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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夸我种田好(GL百合)——Tagi

时间:2025-01-13 09:06:17  作者:Tagi
  父亲走投无路,母亲护不住她,只能让她逃,逃累了就停下来歇歇,当时她饿得浑身乏力,脸上也是脏兮兮的,只能倒在青楼门口。
  老鸨开门时还被吓了一跳,喊醒她,又给了几口热饭。
  “孩子,你怎么来这里?家在何处?我叫人送你回去。”老鸨用热水给她洗脸。
  纭婵狼吞虎咽,也不忘回答:“家里没有粮食,只剩下我。”
  老鸨心疼地看着她,身子单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问她:“那你今后怎么办呀?”
  纭婵跪在地上,抬起头,道:“求您可怜我,赏口饭吃。”
  老鸨大惊失色,道:“傻孩子,你当这里是安济坊吗?”
  纭婵看着楼上围观的姑娘们,个个姿容亮丽,不似寻常人家,但她依然坚持:“我愿服侍诸位姐姐,求您收留。”
  正当老鸨为难时,头牌靠在栏杆上,神色散漫,“我这里倒缺个端茶送水的丫头,妈妈就应下吧。”
  纭婵与头牌的眼神交汇,头牌只轻轻扫了她一眼,遂离开。
  于是老鸨留下她,她在十四岁那年,成为燕春楼的新头牌,花名纭婵。
  齐程又输了钱,再加上齐长盛自从知道他混在赌坊以后,每日都派人偷偷跟着他,那日本想再见纭婵一面,却不凑巧,只好收心待在书院里。
  “听说今晚燕春楼的纭姑娘要挑位客人,单独为他弹琴。”
  “她可是头牌,去见她的人恐怕非你我能比,不如安心读书吧。”
  “此言差矣,纭姑娘出淤泥而不染,视钱财为身外之物,我曾······”说话的人突然停住,一脸的耐人寻味,周围人纷纷起哄,叫他快说。
  齐程怒而起身,瞪着他:“痴心妄想,纭姑娘能与你有干系?”
  那人不服:“难不成看得上你?”
  “总比你强。”齐程冷哼一声。
  因为书院里的学生多是受过他收买,此刻也不敢帮腔。
  到了晚上,齐程让小厮替他遮掩,自己偷偷从后门出去。
  燕春楼里一片热闹景象,老鸨四处招呼,生怕怠慢了客人,他们可都是冲着纭婵来的,出手极其大方。
  “妈妈,纭姑娘这是卖什么关子啊?”吃酒的人对着老鸨喊。
  周遭的客人也追问,老鸨捂嘴笑:“哪能卖关子,不过是耍性儿闹着玩,各位官人就当图个乐。”
  一群大老爷们眼神油腻地盯着老鸨的腰肢,叼着酒杯,“也对,纭姑娘今年二十,是该趁早找个人来给她赎身,免得妈妈犯愁。”
  老鸨面色不显,哄着他们喝完一圈,转身时脸色微冷,低声啐了口:“一群腌臜贱货。”
  二楼雅间里,莺儿正在服侍纭婵梳妆,铜镜里的她眼神落寞。
  纭婵注视她的脸,道:“莺儿是觉得我自视轻贱?”
  莺儿错愕地看向她:“不是,我怎会······”
  纭婵按住她的手,莞尔一笑:“那便是觉得我迷了心窍。”
  莺儿没说话,只是轻轻地为她插上珠钗。
  “你觉得齐程不好?”
  莺儿嫌弃道:“他如何配得上你?我实在不明白纭姐姐为何非要他呢?”
  今天纭婵让老鸨故意对外放消息,说今晚要留位客人,为他弹琴,而这个消息就是为了引齐程来,莺儿得知后,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很重要。”纭婵简单说完这句话,莺儿手上动作一顿,感觉眼角有点酸,“纭姐姐,你怎么能信他的花言巧语?”
  纭婵见她快哭了,便不敢再逗她,柔声哄道:“与你说笑呢,怎么还委屈上了?”
  莺儿没理她,只是在她额间贴上花钿,妆后的纭婵更显娇媚。
  屋外的小厮道:“纭姑娘,妈妈说人到了。”
  齐程刚到燕春楼时,老鸨将签筒传到他面前,眉间全是笑意,“官人来得迟,只剩一只签了。”然后用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纭婵等你许久。”
  齐程当即明了,翻过竹签,上面是一个留字,“天不负有情人。”他对着老鸨道,从钱袋拿出一锭银子,老鸨接过,笑道:“带这位官人上二楼。”
  纭婵支开莺儿,将香炉里的香换成兰香,升起缕缕白烟,她轻轻一吹,转瞬即逝。
  这时门开了。
  作者有话说:
  非常抱歉!这么晚才发。(低头)(合掌)因为我打字太慢了。(反省)感谢在2023-09-14 19:21:21~2023-09-15 21:56: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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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相争
  齐程轻轻关上门,手中紧握竹签,“纭姑娘久等。”
  纭婵着了身青色罗纱裙,月光透过窗,照得她通身泛上一层朦胧,她柔声道:“不枉妾日夜盼着官人。”
  齐程闻声心跳漏了半拍,抬眼望去,今日的她宛若天边仙子。他稳住心神,缓缓走上前,“纭姑娘知我心,我必不负你。”
  屋内烛火微动,纭婵斟满酒,双手奉上,“官人请用,妾为你抚琴,岂不更好?”就在齐程接过时,指尖轻轻滑过他的手心。
  她走至古筝前,缓缓坐下,低眉浅笑,“妾愿献上长相思。”
  纭婵善古筝,是前任头牌亲自教授,有过之无不及,多少人掷千金只为听一曲。但她深知世人多是喜新厌旧,便极少弹琴。
  手指拨动琴弦,婉转低沉的琴音如霏霏之音,触人心弦。
  齐程抿着酒,闭目倾听,琴音戛然而止,伴着一声啜泣。他睁开眼,便见她脸上挂着清泪,连忙起身,“纭姑娘,你为何哭了?”
  纭婵抬眸,眸中泪光显得她楚楚可怜,道:“官人为妾斟杯酒吧。”
  齐程心疼不已,迅速递给她一杯酒,纭婵倾身,就着他的手一饮而下,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哭诉:“妾···害怕。”
  香玉入怀,情难自抑,齐程揽住她的肩,低头便可见藏于青衫之下的锁骨,他问:“你怕何事?有我护着你。”
  纭婵轻拉他的袖口,委屈道:“前日许坤趁妾虚弱之时,闯入房中,妾···”说到此处,她哭得更动情,上气不接下气。
  齐程却听得怒火中烧,生气道:“那厮一贯好色,真是混账!竟对你···”他忽想到什么,话头一转,迟疑问道:“那你可从了他?”
  纭婵眼底闪过一丝凉意,遂着急地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滑下,道:“妾自然不肯从!妾虽出身花柳,但对官人一片赤诚,就算许坤强迫,妾宁死不从。”
  齐程彻底放心,心疼地抚上她的脸,安慰她:“你受苦了,待我金榜题名,就替你赎身,娶你做正房娘子。”
  纭婵摇头,发间步摇上的流苏微微晃动,道:“妾不敢贪心。”她挣脱齐程的怀抱,美眸微转,眉间微蹙,又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妾今日见官人是为了却心中痴念。”
  齐程不明所以,抓住她的手:“何出此言?”
  纭婵声音缓慢:“妾不愿从了那厮,便使了房中迷药才避开,不然妾无颜再见你。只是妾从此彻底得罪了他。”
  齐程心中暗喜,坚信她对自己死心塌地,道:“许坤算不上厉害人物,不过是占了他家大娘子嫁妆才有今日的家业。而我家有千亩良田,今后我护着你,定不会叫人轻视你。”
  纭婵暗自冷笑,嘴角却勾起一抹笑,“能遇官人,是妾的福气。”
  许坤气势汹汹地闯进燕春楼,身后跟着好几个小厮,老鸨见形势不对,不敢盲目上前,只是隔着几步远,问:“大官人这是何意呀?”
  他恨声道:“妈妈明知故问。”
  老鸨更不敢说话,便招呼几个姑娘去扶他吃酒,姑娘们还未走进,便被他大吼:“滚开!贱皮子也想挨我。”、
  姑娘们敢怒不敢言,气得流泪,老鸨轻声安抚她们,不再忍气吞声,质问他:“官人心中不满,何必冲我们发脾气?扫了其他客人的雅兴。”
  周围人终于有点反应,方才许坤骂姑娘们是贱皮子时,就是顺带把他们也给骂了,于是众人纷纷闹起来。
  “你成日里就来燕春楼,又算是什么好人?”
  “每日惦记纭姑娘,人家还不乐意搭理你呢!”
  “我看他就是被大娘子骂了,心里不痛快,便跑到这里来耍威风。”
  这番话无不是直戳许坤的脊梁骨,那日被迷晕后,昏睡一夜才醒来,睁眼便见自家大娘子正在软榻上坐着,屋外跪着的是他的小厮。
  大娘子见他醒来,便冷声对着屋外的人说:“打吧。”
  跪着的小厮立马被按在长凳上,粗使婆子力气极大,最会棍杖,每次挥棍的动作都是快准狠,小厮们起初疼得大叫,三棍之后便听见骨裂之声,随后再也叫不出来。
  许坤被惊得说不出话,只是木楞地看着大娘子,道:“娘子,我只是去吃酒,并未做其他事。”
  大娘子温婉一笑,喝了口茶,轻声对他说:“官人睡得沉,我听小厮说你在头牌那处没讨着趣,这才吃醉了酒。”
  许坤想要否认,却听见粗使婆子说:“大娘子,人快没气了,还打吗?”
  大娘子转头看向许坤,问他:“官人,还打吗?”
  许坤环顾四周,眼神皆是不满,他眉头一皱,当即摔下一盏茶,杯盏坠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嘈杂声中显得极其突兀。
  他大喊:“都给我砸了!我万宝阁赔得起。”
  身边小厮随手抄起家伙就砸,众人见他发怒,都不敢说一句,只能躲在一旁,生怕殃及自己。
  老鸨更是吓得脸色发白,许坤走近,掐住她的肩,老鸨疼得惊呼,“大官人消消气。”
  他低声逼问:“纭婵呢?”手上力度不减丝毫,“还有那日对我使阴招的人。”
  老鸨感觉骨头要被捏碎了,疼得额间冒汗,实在撑不住,只好告诉他:“二楼。”
  此刻齐程被纭婵迷得去七荤八素,哄着喝了不少酒,神智已然不清晰,但双手依然在纭婵腰间游离。
  纭婵悄悄躲开,眼神嫌弃。
  楼下传来不小的动静,齐程迷糊地问:“出什么事了?”
  她捧住齐程的脸,凑到耳边,娇嗔:“官人与妾在一起,怎能关心其他人呢?”
  “我的错,我的错。”齐程连忙认错,抬手想去解她的衣裳。
  适时门被人踹开,发出巨响,吓得纭婵惊叫,扑进他的怀里。
  许坤进屋便瞧见齐程正抱着纭婵,两人衣衫不整,他怒不可遏,冲上去拎起他的衣口,便是往外一甩。
  齐程虽长得高,但身子轻,推倒他轻而易举,而眼下他吃了酒,脑子晕乎乎的,更是难以抵挡许坤的蛮力。
  纭婵迅速穿好外衣,躲到床榻里头,心中默默祈祷官府的人能快点来。
  许坤眼神阴狠,像淬毒的针,盯着她说:“你和这奸夫把我当猴儿耍。”
  纭婵不敢惹他生气,声音颤抖:“许大官人,冤枉妾了。”
  许坤单膝撑在床上,伸手抓住她的小腿,狠狠一拽。
  纭婵惊呼,终是忍不住心中恐惧,小声地哭出来。
  许坤一只手掐住她的脸,另一只手撕开她的衣裳,罗纱裙轻薄,碎成好几片,纭婵死死护住,“不要!”
  作者有话说:
  我不会让纭婵受伤的!!!我只是写得上头了。我喜欢笔下的每一个女角色,纭婵这章以后天天都是好日子了!大家不要担心,纭婵会好好的。感谢在2023-09-15 21:56:38~2023-09-16 16:02: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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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杀人
  齐程听见纭婵的尖叫声,清醒几分,挣扎着起身,见许坤正按着她,立马抱住他的腰往后倒。
  纭婵感觉到身上的束缚消失,捡起外衣赶紧下床,朝门外跑去。
  许坤被齐程摔倒后,一个转身便狠狠压住他,随后不停地向他挥拳。
  齐程招架不住,混乱之间,摸到手边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向他刺去。
  许坤的手背当即被划伤,疼得他倒吸冷气,一时松懈,身下的齐程迅速挣脱开,他顾不上伤口,一把拉住他的脚踝,恶狠狠道:“连同上次的账,我一起和你算。”
  齐程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想赶紧逃命,他倒在地上,许坤手疾眼快,立刻掐住他的脖子,他扒不开。
  许坤大吼:“我只是想睡个妓子!你们为何偏偏要与我过不去?”
  楼下被许坤的小厮砸了一通后,楼里的客人纷纷离开,不敢再待。
  老鸨刚派人去请官差,便见纭婵慌里慌张,发丝凌乱,簪子也掉了好几只,连衣裳都没穿好,问她:“那厮伤着你没?”
  纭婵抱住老鸨,默不作声,但是身子抖得厉害,老鸨只能不停地抚背,试图让她缓下来。
  “妈妈,您快让人去请官差,我担心会出事。”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形。
  老鸨安抚她:“已让人去了。”然后忧心忡忡地抬眼向二楼望去。
  其他房间的姑娘和客人都跑下来,客人们对老鸨说:“真是不太平!玩得也不尽兴。”丢下银子就走了。
  老鸨直道对不住,好生送走他们才回来,又让小厮上去瞧着点,别惹出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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