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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也能生蛇蛋吗(穿越重生)——冰醉豆花

时间:2025-01-16 10:19:31  作者:冰醉豆花
  忽然间,男人捏着衣物的指节发青。
  说话的时候,那种恨不得将所有接触过人鱼生物活剐的戾气暴涨:“之前是狼崽,现在是幼年人类,是不是但凡是个幼小可怜的东西都能吸引到你?”
  所以.....愤怒的源头是因为那个滚进泥潭的小孩?
  人鱼愣了愣。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茫然的眼神进一步触怒了对方,撒琉喀朝人鱼投下重重的一瞥,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司霖这才反应过来:“人生地不熟的,你要去哪?”
  该不会,真的像村民所说,去吃小孩了吧?!
  他越想越心惊,恨不得立刻追出去制止。
  撒琉喀似是猜中对方所想,愤愤地用蛇尾捻碎一刻院子里的石头,却是头也不回。
  “去洗衣服。”
  司霖:“......”
  此刻,原本静谧的小院传来惊天的阵势,不知情的人完全不会将这种极其暴力的动静和洗衣服联想到一起。
  门内,司霖将双臂抱在胸前。
  他的耳朵支棱着,一瞬不瞬地关注着外面的响动。
  竟又觉得腰侧被撒琉喀轻触过的地方无端发烫。
 
 
第46章 
  门外出了水声, 持续有哐当哐当动静传来。
  怀疑撒琉喀不是要洗衣服而是要拆了人家屋子,司霖终于按捺不住地探出头去看。
  阿莱家门口就有一道清澈的水沟,而此时此刻,在丛林中无所不能的撒琉喀却在和一件衣物较劲。
  司霖只看了一眼, 差点没让飞溅而来的水花沾到脸上。
  待撒琉喀沾湿的背影出现在视野中时, 他想要转移视线已经来不及了。
  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清水, 水珠就那么一颗一颗沿着男人紧致流畅的肌肉线条往下滴落, 汇聚成汩汩水线,砸向肩胛,又顺着若隐若现的腰线, 汇聚、收窄。
  最后在撒琉喀盘旋的蛇尾上绽开成水花。
  想到自己就是趴在这样一张背上翻山越岭来到这里,司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有些急促, 接连着觉得自己身体上与之触碰过的部位都开始发烫。
  他不知道的是撒琉喀在感受到身后视线的瞬间, 先是一顿, 随后故意慢放了手上的动作。男人慢条斯理地揉搓衣物,任由更多水痕溅落在自己身上,竟像是盼到了得之不易的机会故意要将精装蓬勃的身材展示给对方看。
  少顷,撒琉喀掀起嘴角:“看够了吗?”
  后者陡然从万千思绪中回神, 砰砰乱跳的心脏一下子停住, 司霖故作淡定地回道:“我才没有看你,我只是想确定你到底会不会洗。”
  撒琉喀没有接话,似是识破人鱼语气中隐藏的慌乱, 他缓缓掀开眼皮,冲屋内侧身回头, 声音也一并徐徐传来:“那表哥愿意过来教教我吗?”
  看清撒琉喀被浸湿得更明显的前半身后,司霖的脸庞再次烧了起来。
  “我也不会!”他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撒琉喀眸光一沉,并不放弃:“那你过来, 我们一起学。”
  司霖脖子微微扬起,视线却忍不住往对方令人艳羡的胸膛上瞟,要说人比人真的气死人,他看着撒琉喀起伏的胸口十分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还是......还是算了。”司霖只从门框处露出一颗脑袋,顺势就要往后撤。
  撒琉喀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涩起来,泛着金属光泽的蛇尾直奔客房的方向,不管不顾将人鱼带出来。
  一线阳光不偏不倚地从房檐上倾泻而下,之后是古旧的木门被扇动的声音。
  人鱼大半截精.光的上身在光束下白得发亮,撒琉喀似是被晃了一下,缠绕着对方的蛇尾一点一点地卸力。
  男人与司霖对峙的眼神反倒是幽幽地黯了一瞬,危险的气息迫使人鱼听见自己耳中再次传来鼓动的嗡鸣。
  司霖涨红的脸颊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光艳,他听见自己鬼使神差地问:“还学么?”
  一侧,看似面无表情的撒琉喀十指收紧,一股难以控制的力度被施加到本就被揉得皱巴巴的衣物上。无声的对视中快速传来一声布料被扯破的“嘶啦”声。
  司霖寻着响动望过去:“......”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碎成几片。
  气氛正尴尬着,恰逢另一扇陈旧的木门被推开 。
  听见动静的莫耶阿奶看着一动不动的二人,十分淡定地转身走回屋内。
  等她再次出现的时候递给司霖一身蓝底白纹的粗布上衣,视线却从僵立的两人身上扫过。
  司霖咽口水,突然生出一种还好刚刚被撒琉喀用尾巴缠住没被老太太看见的庆幸感。
  老人家却走到撒琉喀面前,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手上的碎布头。
  紧跟着传来阵无声的叹息:“想当初达伊也不过把他媳妇的衣服洗破了一个洞。”
  阿莱灌完茶水一出门就听见他阿奶提到那个部落里被明令禁止的名字,一双手急得上下挥舞,该连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司霖没想到居然还有和撒琉喀不相上下的人才,问:“达伊?也是你们这里的人吗?”
  阿莱面色骤变,支支吾吾搪塞两句便急匆匆上前,恨不得搀回阿奶让她不要再提那个名字。
  扶着阿奶回屋的前一刻,阿莱脚步刹住。
  顺着他的余光追寻而去,司霖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由远及近。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话音被“噗通”的跪地声掩盖。
  来人清瘦的身影在途经院门口芭蕉树的时候被径直绊倒,随后他像是已经被绊倒过很多次一样无比熟练地拍拍屁股起身,很快,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出现在司霖面前。
  阿莱深吸了一口气:“......大祭司,你、你来啦。”
  半晌,来者的视线虚晃着从两位客人身上扫过之后,将单薄的胸膛挺了挺,似乎经过提醒才想起自己的身份。
  司霖不可置信地看着刚刚还在自己面前摔了一跤的年轻人,不敢相信阿莱口中出现率极高的部落首领会是这样一个.....斯斯文文,笑容腼腆的年轻人。
  他忍不住偷偷打量对方,撒琉喀却以更快的速度挡在他面前,面色说不出的冷漠。
  大祭司却也不恼,像是没有看到对方横在自己身前用来抵制的蛇尾,笑容又添了几分:“既然贵客们都到了,要不要一起享用接风宴?”
  司霖这才发现这人身后一直牵着条草绳,而草绳的末端系着头奄奄一息的野猪幼崽。
  大祭司看着单薄,力气却不小,他将草绳往前一拎,还没断气的猪崽随即发出一声惨叫。
  司霖眼皮猛地一跳,回神后对上那双温和的笑眼,这人发出邀请:“上山祭祀的时候发现的小家伙,皮肉都很细嫩,大家不会嫌弃吧?”
  猪崽身上被鲜血浸湿,看不清皮毛原本的颜色,司霖看它眼睛中的惊恐逐渐蜕变成麻木,自己也跟着浑身发凉。
  以往撒琉喀捕猎通常选择一击毙命,这种活生生将猎物折磨到死的手法看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不等司霖回答,撒琉喀率先发话:“免了。”。
  撒琉喀的视线根本不屑于停留在这个全身一片白的人类身上,他冷冷地带过一眼,声音低沉地吐出一句:“记得你让我们来到这里的承诺就好。”
  大祭司自动忽略掉能将人冻死的语气,眼神越过男人,掠到他将人鱼护在身后的动作上,脸上的笑容一时间变得更加了然,顺着对方的话头往下接:“当然不会忘记。”
  “不过嘛,暂时还需要一点时间准备才行,”他探头试图观察司霖的目光再次被男人挡住,也没有半点不自然的表情,轻点了下巴:“既然接风宴暂时不需要了,就让阿莱明天将你们带到我的住处吧。”
  说罢,这位年轻的大祭司又换回那张单纯无害的脸。
  “阿稚来啦?”
  身后传来喊声,大祭司这才装若无事地转身迎上去,跟阿莱一道将老太太搀回屋内。
  白色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一声冷哼钻进司霖的耳朵里。
  随即刚刚换上的粗布衣服印上一个湿漉漉的手印,他又被撒琉喀极其自然地伸手揽住了。
  司霖心里别捏,面上不显:“你觉不觉得这个大祭司有点奇怪?”
  撒琉喀视线扫过手掌触及的地方,默默地看着人鱼一反常态地也将手挪到自己手掌上方。
  看样子......似乎想要回应自己。
  霎时间,撒琉喀眼中涌出几分躁动。
  但想象中双手交叠的景象迟迟没有到来,落到手背上的反而是粗布称不少多好的触感。撒琉喀眼神一僵,看着人鱼撸起衣角......替自己擦手。
  撒琉喀的眉头再次紧蹙,低头看着擦得卖力的那人。
  司霖如有感应地问:“怎么了?把手擦干不好吗?”
  撒琉喀动了动眼皮,两片嘴唇抿紧之后终于张开:“我身上也弄湿了,表哥一起给擦擦吗?”
  说着撩高衣摆就要脱下。
  司霖:“......”
  他看见撒琉喀的眉头微微拧在一起,明明原型是一条巨蚺的他此刻竟垂着眼睫,仿若一条落水之后等待主人擦拭毛发的小狗。
  这个比喻实在过于离谱。
  司霖悻悻地将手收回,心情忽然变得有点复杂。
  他却不得不承认,在觉察对方手掌沾湿的瞬间自己条件反射的动作就是为其擦干,这种下意识将对方当做自己亲人,想要进行照顾的反应足以显示出撒琉喀在自己心中特殊的地位。
  两人僵持之际,大祭司说说笑笑地从屋内出来,朝他们递出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直接离开。
  司霖看着被他拖在身后的野猪幼崽,呼吸又有点不畅。
  他飞快地进屋问阿奶讨了块干手帕扔给撒琉喀之后,顶着男人失落的眼神找了个尿遁的借口悄悄跟在大祭司身后。
  前面那个白色的影子在经过芭蕉树时差点又摔了一跤,却在站稳身形之后顿在原地。
  “出来吧,你还打算跟我多久?”
  司霖从一块大石头后面探出半边身子,眼神闪烁:“我看这头小野猪实在可怜,要不就给他个痛快吧。”
  年轻人应声回头,顺着人鱼的手指低下头,瞧见猪崽身后果然拖了一条长长的血迹。
  只见他的脸上闪现一丝悲悯,像是良心发现:“这么说来,确实可怜。”
  司霖连连点头,以为对方被自己说动。
  可转眼之间,大祭司消瘦的脸庞上所有悲悯的情绪像是倒放的电影一样一点点收回。
  司霖直接僵住。
  “可谁叫他自己撞到我手里来的呢?”对方抬起脸,狭长的眼眸中冷光一现:“部落里年纪最小的尼亚都指知道,这片丛林里的弱者从来没有抗争的权利。”
  说罢,他将手中的草绳重重一扯,撞上岩石的幼崽发出凄厉的惨叫。
  司霖没有想到事态会发展成现在这样,整个人沉浸在这种露骨的残忍中,五脏六腑都因为强烈的愤怒和骇然揪紧成一团。
  他虚晃的视线不经意触碰到那位负手而立的大祭司,对上眼的一刻,来者森寒的目光斜斜地睨过来。
  司霖突然打了个冷战,他听见一道嘲讽的冷笑从耳边划过。
  那人偏薄的嘴唇上下开合:“还是说,你来到这里这么久还是不能适应丛林的生活? ”
  司霖猛地抬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然后他见对方状似漫不经心地将自己从上到下打量一遍:
  “我说得没错吧,异乡人?”
 
 
第47章 
  司霖一动不动, 因为对方最后一句话彻底丢了魂儿。
  “什、什么意思,”他说话的声音心虚得连自己都快听不下去:“我怎么听不明白。”
  大祭司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的眼睛,探究中暗藏几分欣赏。
  司霖眼皮猛跳,又见对方突然舒展眉头, 故作轻松地勾起嘴角:“伪装得很好, 要不是在那条巨蚺蜕皮的日子见过你, 连我也会当真。”
  顶着张惨白的脸, 司霖瞳孔无声地震了震。
  视线悄无声息地锁死眼前这人,心中如有鼓锤。
  ......那天洞穴里除了自己和撒琉喀,竟然会有第三者?!
  怎么可能?!!
  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年轻人, 眉梢眼角统统被一种凌厉的阴郁笼住,全然没有人前温和无害的样子, 敛住眸光打量人鱼的眼神似是包含某种窥破同类扮猪吃老虎的打趣。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 我对你做出的事情表示惊叹, 还有.....感谢。”大祭司颔首再次望过来。
  司霖被他看得极度不适,蹙紧的没有彰显出内心的疑惑。
  “还要装吗?”年轻人音量拔高,很快恢复成冷心冷肺的语调,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冷:“能够破坏掉丛林之主蜕皮, 并且让其失忆, 还能让他......相信你的那些鬼话,这些事情哪怕一百个大祭司恐怕都无法做到。”
  司霖骤然打了个寒蝉,差点眼前一黑。
  他的双手木然地呈握拳状, 连掌心什么时候被指尖戳痛都不知道。
  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
  难道他真的目睹了一切?
  还是说.....作为部落的大祭司真的法眼通天?
  他彻底失去狡辩的力气,任由这些难以置信的揣测一圈一圈地在脑海中闪现, 仿若一团将七窍堵住的烟雾,凝不成个固定的形状,却让他感受如同失去五感一般的森寒和恐怖。
  偏偏对方还在掀唇调侃:“还有, 我听见他叫你什么来着?”
  “.....表哥?”
  至此,用来掩盖司霖谎言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无情揭开,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与迎面而来之人对上眼的瞬间,仿佛被那道戏谑的眼神一把卡住脖子。
  而大祭司在靠近之后,眼角眉梢恢复上扬,仿佛又变回那个全部落最为尊贵和亲切的人。
  “放心,我不会说出你的秘密。”
  他伸出指尖轻点了下人鱼咬紧的腮帮,好心安慰:“不然我刚才可以和那人告密了,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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