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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古代但只想当会计(穿越重生)——小伙陈小火

时间:2025-01-16 10:26:10  作者:小伙陈小火
  他观察着裴宥山的脸色,又道:“他这么骗你,难不成你还不生气?要是我妻子谎话连篇,我可真有点受不了。咱们都是心直口快的人,又听不懂他们的谎话,可容易上当了。”
  “你又不是心直口快的人。”裴宥山瞥他一眼。
  “可我从没骗过你,也没骗过旁人。”陈月升摊手,“而且你放心好了。淮疆可是穆王叔的独子,怎么放任他寻死觅活的?”
  这倒也是。裴宥山又问他:“你说我要不要和他回去啊?”
  “我又没法替你做决定。”陈月升说,“不过,你要是和他回去,咱们下次见,估计就是过年时了。”
  他说完,裴宥山又有些动摇。只是他自己也很难想明白,陈淮疆骗他的太多,又太强势,他真有点受不了。
  但他也知道,问陈月升是没用的。
  裴宥山还是回了裴府。听说那天陈淮疆在礼亲王府小住了一日,第二天才回去的。他还在想陈淮疆会不会来找他,没想到他再也没在家门口和铺子外见到过陈淮疆,反而是陈月升,最近还是总来找他。
  礼亲王妃病重,陈月升急得不行,几乎是把能想的法子都想遍了,甚至还拜托给远在阳川的吴辛夷写信,寻求她的帮助。裴宥山也不确定吴辛夷有没有办法,也不确定礼亲王妃能不能坚持到那时候,但还是答应了。
  “你也别着急。”裴宥山劝慰道,“王妃吉人天相,会没事的。”
  陈月升看着手中刚找裴宥山借来的医书,没有说话。他甚少有这么忧郁又严肃的时候,再一想,是为了他的母亲着急,裴宥山顿时更加心软了。
  再请他去看望礼亲王妃,他也都一口答应下来。
  到了月底,陈月升也不总来,只是让芙蕖请他过去。据说是礼亲王妃已经快不行了,陈月升忙着在榻前侍奉,无暇外出。
  “吴家主可有办法?”芙蕖问。
  几天前,裴宥山倒是收到了回信。信里说不清楚,吴辛夷也无能为力,明说只有亲眼看过,才能判断礼亲王妃现下的情况。可就算她即刻动身,到达容城最快也要十几天。如果还来得及,她说不定能为礼亲王妃诊治一番。
  如果吴辛夷真的会来容城,算算日子,现在也还在半路上呢。
  “我们世子最近很不好。”芙蕖叹气,“这话我可只和你说……我觉得,王妃可能就是这几日了。”
  裴宥山没有接话。马车直接驶进陈月升的院子,芙蕖让他先等一会,准备去请陈月升时,外面突然有个小厮跑进来,喘着粗气道:“不好了,林哥!”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芙蕖教训完,见小厮还在大喘气,催促道,“什么不好,你倒是快说啊!”
  “是……是王妃不好了!”小厮大声道。
 
 
第121章 (118)礼亲王妃(下)
  礼亲王妃薨了。
  大抵是对这一天早有预料,礼亲王府内上下极为迅速地挂上了白色的灯笼和挽幛。侍女小厮们都已换了一身丧服,敲着门去报丧。
  随后,哭声在礼亲王府蔓延开来,铺天盖地,情凄意切。
  从礼亲王妃染病,到她骤然薨逝,之间不过短短半月而已。
  礼亲王妃已逝,裴宥山觉得自己没有再留下的必要,还麻烦吴辛夷跑了一趟。他想离开,但小厮已经替他向陈月升通报过了,他拿不准现在直接走是不是不合礼数,芙蕖就让他再等一会,等问过陈月升,再走也不迟。
  裴宥山想着在这一方面,芙蕖果然懂得更多,便答应了。他静静听了会外面的动静,奇怪道:“近来怎么不见礼亲王殿下?”礼亲王妃病得这样重,礼亲王难道不闻不问,全由陈月升忙前忙后,榻前侍奉?
  以往穆王妃生病,穆王都急的不行,常常放下公务陪伴在旁呢。
  “我们王爷……”芙蕖欲言又止,想和他多解释几句,又闭上了嘴。幸好裴宥山只是有点疑惑,没有追问,芙蕖也就没再说话。
  被芙蕖打发去找陈月升的小厮过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回来,陈月升居然让他再等一会,说他很快就赶过来。他也的确快,裴宥山坐立难安地待了片刻,换了一身白色孝服,戴了孝帽的陈月升便大步流星的回来。
  他的眼眶还红着,方才哭过一场,容色有些憔悴。见到裴宥山,他第一句话便是:“吴家主在来容城的路上?”
  听到这句话,裴宥山又有点难过。要是他早点寄信,请姆姆过来,说不有办法为礼亲王妃再拖延些日子。
  “节哀。”裴宥山道。
  “替我谢过她吧。”陈月升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让她老人家白跑一趟了。也不用说什么,命数如此,强求也没用。也许就是天意呢。”
  裴宥山说不出话来。
  “最近你拿来的药材,还有很多都没有用上。过会儿让芙蕖带你去拿,你带回去。”陈月升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像是渴极了似的,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我母妃人倔强,不信外面的大夫。他们开的方子,你看过的那些方子,熬了药不乐意喝,也许那些大夫里有能治好她的人呢,她就是不听。”
  陈月升攥紧手中的瓷杯:“我父王……她也是固执,忙着掌家,累得病了,还不愿吃药,讳疾忌医。”
  他一股脑说了很多,裴宥山就在一旁听着。他知道,陈月升此时定然很难过,他作为朋友,能做的只有在一旁倾听。
  不过,他提到了父王。刚才芙蕖也是,提到礼亲王时,话说到一半就不再说了。裴宥山有点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涉及人家的家事,他硬是把心里那点想八卦的心思收了回去。
  他不太会劝人,只在一旁干巴巴道:“别难过了。”
  也不知道陈月升听进去没有,又开始喝水。他喝,裴宥山就倒满。重复了几次,陈月升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你想让我多喝水,把我撑死?”
  裴宥山没回答,陈月升站起来:“你在这儿等会,我让芙蕖跟我出去一趟,一会他回来,带你拿完东西,我再让人送你回去。”
  他想的如此周到,即使心中悲怆难掩,也安排好了之后的事。有小厮在门外守着,裴宥山把人叫来聊了会儿,似是陈月升带着芙蕖去穆王府和岱王府报丧去了。之后还要上折子到京中,传讣告给礼亲王妃的母家。
  跟小厮聊得久,裴宥山都没发现天已经黑了。小厮体贴地问:“我去给您拿些果盘吧。”
  裴宥山摆摆手,小厮又道:“我们世子吩咐过,说务必不能饿着贵人。厨房很快就好,我去拿来。”
  没想到陈月升还会吩咐这些。裴宥山有点窘迫,小厮走后,屋里安静下来。夜风凄凄,最近下过雨,夜晚有些寒冷。窗外有风掠过,像是悲切的嘶吼。
  风声之中,夹杂着阵阵人声、哭声。起先裴宥山并没有在意,礼亲王妃薨逝,照例来说,礼亲王府内要哭上几天的。但这哭声不太寻常,他细细听了一会,感觉不像是府里下人为礼亲王妃哭丧的声音。
  像是……喊声。
  是女人的叫喊声,极为凄厉。因为带着哭腔,被他错听成哭泣声。仔细听过,才能听出来是说话的声音。他吓了一跳,有点想跑。
  不会是闹鬼了吧。
  不会是礼亲王妃回魂了吧!不是说人头七才回魂吗,礼亲王妃才薨逝啊,无冤无仇的,怎么在他耳边哭!
  本来天儿就冷,听到这哭声,裴宥山更哆嗦了。他开门出去,声音却更为清晰。就在他想出院子时,迎头撞上一个人。
  一身白,戴个帽儿,手里还拿着白纸和一根哭丧棒。
  他吓得一愣,对方奇怪道:“小山,你跑什么啊?”
  原来是芙蕖。
  裴宥山瞬间冷静下来。芙蕖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他等得太久想出来转转,就道:“你等等我啊,我先替世子爷安排点事。”
  裴宥山连连说不急。等芙蕖进屋关上门,他靠在树边等着。那喊声却越来越清晰,离他越来越近。
  似乎就在,陈月升的院子里。
  就在他书房的方向。
  院里安静,他能听到对方在喊“给我开门。”
  不会是有人被困在哪里了吧?
  裴宥山又怕又担心。他在原地转了两圈,最终还是战胜了那点恐惧,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裴宥山给自己壮了胆,走过去。陈月升的书房锁着,听上去,那声音也不是书房里传来的。旁边的耳房倒是没锁,门微微掩着,随着风晃出几道萧条的阴影。
  声音,似乎是从这间房里传出来的。
  裴宥山走过去,耳朵贴近房门。里面果然有女子的声音,真的在喊要开门。
  但是……这里为什么会有女子?
  裴宥山又有些害怕,想去找人来帮忙。身后的屋门却突然开了。一只手攥住他的袖子,把他拽进屋里。裴宥山一愣,那女子的力气竟格外的大,拽他进去后,又轻轻关上了门。
  “月儿……”
  她开口,声音格外疲软无力,“月儿,我的月儿!”
  是在喊陈月升?
  裴宥山想说她找错人了,让她放手。看清女子的面容时,却是一愣。
  这个女子,长得和陈月升有十分的像。
  几乎是和陈月升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陈月升的面容生的极好,貌若好女,说一句花容月貌也不为过。而同样柔美的五官,长在面前的女子脸上,显得更为倾国倾城。
  即使她的眼角已长出细纹,华发丛生,也难掩绝代的风华。
  女子穿着简单得体的衣裙,灰白相间的长发梳成妇人的发髻。她攥着裴宥山的手,喊了好几声后,突然怔怔地放开:“不是,不是月儿……”
  裴宥山看着她的脸,听到那几句“月儿”,恍惚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不能让人知道他来过这里。女子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虽然她之后有可能告诉陈月升,但当务之急是先跑掉……裴宥山转身就要跑,月光洒进屋内,照亮了门前的地面。穿着孝服的细瘦身影就立在屋内的角落,犹如鬼魅一般,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陈月升一直都在!
  裴宥山吓得心脏都要停跳了。陈月升从黑暗中走出来,站在女子身边,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他。裴宥山只能边道歉边后退:“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陈月升抬脚,朝他走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裴宥山不住道歉,顶着陈月升阴沉的目光,不住地后退。
  要死了要死了,撞破这么大的秘密,陈月升说不定要杀他灭口。
  快到门口了,偷偷出去……
  身后的门敞着一条缝,就在距他一步之遥的位置。裴宥山手背后,正想打开门迅速跑出去的时候,一道白影挡在门外,彻底阻绝了他的去路。
  “小山。”芙蕖走进来,把门关严了。
  完了。
  这下真的要死了。
  陈月升只是看了他一眼,转身扶着女子坐好,喊了声:“娘。”
  完了。
  听到意料之中的称呼,裴宥山更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可是,可是怎么会呢?陈月升是礼亲王的嫡子、独子,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陈月升怎么会有一个看着有些疯疯癫癫的母亲呢?如果他的母亲另有其人,那他对礼亲王妃多年来的孝顺……
  陈月升扶着女子坐下,看向了裴宥山。他眸中没有想要灭口的仇怨,似乎被裴宥山撞破的只是一件再日常不过的小事,声音平静地开口:“我之前劝告你的那些话,都是真心为你好的。”
  “春姨娘与我父王相识多年。知晓他的亲王身份后,自觉无法高攀。父王以正妃之位求娶,用了好几年才打动她。下场嘛,就像这样——”
  陈月升握住女子的手。女子的情绪很不稳定,疯疯癫癫的。只有看到陈月升时,才能平静下来。
  “遭到夫君厌弃,孩子也被抢走,过了几年随便一个下人都能蹬鼻子上脸的日子,就疯了。”陈月升抚了抚她的头发,叹道,“你看,男人的爱,尤其位高权重的男人的爱就是如此不靠谱。但我不一样,我是来劝你的。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事。先坐下吧。”
 
 
第122章 (119)倾泻
  陈月升拉开一张椅子,在春姨娘身边坐下。裴宥山犹豫片刻,走近了些。
  仔细瞧着陈月升的表情,见他没有生气,才在他对面坐好。
  “娘,喝杯菊花茶吧。”陈月升单独为春姨娘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春姨娘的状态着实不太好,只有在陈月升身边时,才能安静稳定下来,满眼慈爱地看着儿子。
  “我被送到王妃膝下后,春姨娘就疯了。被冷落那么多年,被磋磨了那么多年,她都坚持下来了。”陈月升换了称呼,说完这句话后自嘲一笑,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如果她还清醒,知道她的儿子多年来都在认另一个人为母亲,肯定会很失望吧。”
  被冷落了十几年,因为性情变得疯疯癫癫的,礼亲王对她再没有从前的耐心,一次也没去看过她;礼亲王妃怕她抢回自己的儿子,对她不闻不问;下人们拜高踩低,对她言语刻薄,极尽苛待,日常供应和仆役们无异。
  ——这就是春姨娘过去十年里过的日子。
  直到陈月升十五岁时,第一次在礼亲王府一处荒废的别院中,见到这个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时,才瞬间明白了一切。
  “春姨娘是农户出身,我也不知道多少年前吧,我父王还是未分封的皇子,轻装出行狩猎,在京郊被猛兽所伤,命不久矣。”陈月升缓缓道,“很俗套的,春姨娘救了他,将他带回家中休养。我父王就是在那时,对她一见钟情。不过,春姨娘只是出于她的善心,才选择救人,她并不喜欢我父王。”
  说完这句话,陈月升突然瞥了裴宥山两眼,继续道:“当时我父王还没订婚,向先帝奏请娶春姨娘为妻。你也知道吧,我父王有那么一点……嗯,才智并不出众。但再怎么样,先帝也不会让他娶农家女为妻的。不过我父王没有放弃,他将春姨娘一家接到京中,悉心照顾,又许诺春姨娘,会让她做皇子妃,此生一生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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