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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古代但只想当会计(穿越重生)——小伙陈小火

时间:2025-01-16 10:26:10  作者:小伙陈小火
  重生见还没劝他,他就自己好了,不免有些惊讶。徐奉道:“我要盯紧世子。如果他变了,我……”
  他能怎么办,他也不知道。
  但他肯定会盯紧的!
  又过了两天,陈淮疆果然牵着小马来了,是匹黑马,毛色油光水滑,很是漂亮,一看便知养的极好。裴宥山当即想试试,陈淮疆道:“我扶你上马。只能坐上去试一试,小马和你不熟系,容易受惊。等你回去后,和它熟悉起来,给它起了名字,我再教你。”
  这次裴宥山没再说什么不愿回去,而是点了点头。
  陈淮疆扶着他上马。他不熟悉,果然有些胆怯。但这匹马还算温顺,明显是陈淮疆特意挑的。他试着摸摸小马的头,小马只是晃了晃,没有反抗。
  “你很招小马喜欢。”陈淮疆笑了笑,“下次,我带你同骑。”
 
 
第128章 (125)和好
  “先给它起名字吧。”陈淮疆说。起了名字,小马就会和主人更加亲近。
  “你的马叫什么?”裴宥山问。
  陈淮疆看上去有些不想提,但耐不住裴宥山不停地催,便说了出来:“囡囡。”
  “囡囡?那不是称呼小姑娘的吗?”裴宥山笑弯了眼睛,没想到陈淮疆会给那样高大的马起这样的名字,“原来她是个妹妹啊。那这匹小黑马呢?”
  “这一匹是弟弟。”陈淮疆解释,“是母妃起的。当时母妃知道她是母马,便一直囡囡地叫。时间久了,就那般称呼了。”
  一匹弟弟,一匹妹妹,还挺搭的。在现代时,静善养了条小狗,他爹老裴就总是伢子伢子的叫,差点就和他同名了。裴宥山想了想:“那就叫囝仔吧,囝仔。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囝仔温顺地蹭了蹭他,一点也不暴躁,完全看不出陈淮疆口中,性子烈的模样。
  真好,他现在有了一匹小马。十多年了,陈淮疆终于满足了他的这个愿望。
  晚上回去时,陈淮疆把囝仔牵了回去。裴宥山很是不舍,想和自己的小马交流感情。陈淮疆肯定是知道他舍不得,拿小马吊着他呢。还真被抓住软肋了,他都有点想放弃考察陈淮疆,直接和他回去了。
  不过陈淮疆说,自己不在,他天天惦记,很是难受。就该让他惦记着,算惩罚他了。这么一想,裴宥山平衡了许多。
  时间久了,陈淮疆都和铺子里的人混熟了。有认出他世子身份的,也立马猜到裴宥山就是之前那个传闻中得了穆王世子青眼,以平民身份一跃成为世子妃的王府仆从。还没认出的,则感叹裴宥山幸运,有这么个脾气好相貌也俊的丈夫,真是天作之合。
  他们都是普通人,倒不像贵族之家一般,那么重视身份性别规矩。对平民来说,能吃饱穿暖,能有人相互扶持着,把日子过好,就很不错。
  陈淮疆还不知道他在不经意之间获得了铺子里所有伙计的好感。若是知道了,肯定又要感叹,多谢父王母妃生了他一副好容貌。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义仓修建的进度停滞不前,又频频有人闹事。已经快到秋收之时,等收了粮食填粮仓,才好筹备着过冬。
  今年冬天或许会冷,又或许年丰时稔,但总要做足了准备。
  义仓建不好,也是个大麻烦。
  他想了想,决定带人先驻守在义仓附近盯着,随时震慑那些闹事罢工者。这事原不用他亲自盯着,但陈淮疆不放心,只是苦了他,不能天天来看他的伢伢了。
  “我可能会两三天才来一次。”陈淮疆抱着他说。现下铺子里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了,陈淮疆抱他再也不避着人。让他高兴的是,裴宥山也没再躲了。
  “你要想我,还要等我。我就算忙,也会抽时间回来看你。”陈淮疆说。
  “知道了。”裴宥山还有点害羞,推了他一把,“你快走吧。我肯定想你。”
  得了承诺,陈淮疆终于放下心,心满意足地走了。
  他这一走,就真的连着两天没来,裴宥山还有点想他。与此同时,裴宥山还觉得,容城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
  近日,容城的异族人似乎又多了许多。他能看出,其中有很多北海境人。
  北海境的商队多了起来,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城中百姓都很是警惕,但也都按捺不住与北海境的商队交易。他守在铺子里,有时也会有异族的顾客前来,用蹩脚的官话来买东西。态度并不恶劣,相反还很有礼。
  天蒙蒙亮,裴宥山照例早早到了铺子门口。他还没收拾好东西,外面竟来了客人。
  也许是想吃些甜食的工匠?裴宥山走到柜台前,露出一抹微笑,正准备说话,看到眼熟的人,却有些错愕。
  面前的人身形高大,穿着大宁国的服饰,浅色头发和淡蓝色的眼珠却是无法遮掩的,是与大宁国人完全不同的相貌。这样的五官,让人一见便难以忘却,更别提裴宥山与他还算熟悉。
  “嗯……淳于大人?”裴宥山试探着喊了一声。
  他没记错。对面的人低沉地嗯了一声。
  是之前来访过的北海境使臣淳于鹰。
  在京城时,他还帮过裴宥山一次,裴宥山就更不可能忘记。淳于鹰上下打量他一番,眸中流露出复杂难解的意味。裴宥山看不懂,也不知道如何揣测异族人的情绪。
  幸好,淳于鹰只是指着柜台里的几样点心,用流畅的官话道:“这样,这样,和这样,包起来。”
  “一块吗?”裴宥山懵懵地问。
  “一盒。”淳于鹰道。
  裴宥山拿了几块,用油纸包好装盒。淳于鹰抱臂倚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突然问:“你是商人?”
  裴宥山点点头。
  “你还活着。”淳于鹰又说了一句。
  裴宥山有点不解他的意思。是知道些什么吗?在京城时,有人想绑架他,矛头直指太子和云婕,他们不敢再打探下去,淳于鹰却是有可能知道对方是谁的。
  难道是觉得,对方当时想杀他?
  在问与不问之间,裴宥山选择了后者——淳于鹰毕竟身份敏感,还是不要多话的好。
  他把一整盒点心递过去,报了价格。淳于鹰摸摸口袋,啧了一声,却掏出了一块银子。
  “全部给你。”他说。
  裴宥山刚想找钱,淳于鹰却已经走了。他满头雾水,也许是对方没带多少大宁国的钱币?
  直到晚上,陈淮疆才又过来了。三天没见,他一看到店门口站着的人,便立刻翻身下马,跑了过来:“伢伢!”
  “你来啦。”裴宥山笑着道。
  两人抱在一起,相拥站了一会。陈淮疆还想帮忙,裴宥山却拉着他道:“不要干活了,我们说说话吧。”
  陈淮疆捏捏他的脸。
  他们就坐在店后的台阶上,夕阳的余晖照在地面上,夜风暖暖的,陈淮疆道:“伢伢,你最近还是少出门为好。近日容城和北海境开放互市,那些北海境人生性野蛮,你少与他们碰面。”
  “其实已经见了。”裴宥山尴尬地将今天淳于鹰前来买吃食的事说了。陈淮疆听完,沉思道:“淳于鹰我知道。他精通大宁国礼仪,你碰到他,倒是没什么。需要注意的是那些普通的北海境商人,他们有些都不会说官话,若双方有了误解,极容易发生矛盾。真遇到事,记得万事等我,不要冲动,小心受伤。”
  裴宥山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陈淮疆交代完,又说了些这两日义仓的事。裴宥山静静听着,不时给出几句回应。
  从前在王府,他们也是这样。陈淮疆留在府里,裴宥山出去玩,将外面的事情一件一件说给他听。而现在,他们就像世间最平凡不过的一对眷侣,互相倾诉着自己的见闻。
  陈淮疆留到铺子打烊,先把裴宥山送回去,再回王府见母妃和妹妹。裴宥山想着,等陈淮疆的事务结束,他就和陈淮疆回去。
  陈淮疆见他出神,道:“不想我走?”
  裴宥山没说话。
  “想我可以让人去找柏康,你就不要冒险了。”陈淮疆捏捏他的脸,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之后,他还是两三天一次的过来。逐渐的,北海境的商人偶尔也会来铺子里,生意倒真好了许多。淳于鹰也会来,每次都要买上一大盒点心,不像是他一个人吃的。
  他还偶尔给重生和萧锦屏包一些送过去。萧锦屏很喜欢店里的点心,连连说着吃多了,都舍不得回阳川,怕之后吃不到这样的美味。
  时间转眼就到了夏末。
  义仓快要建好了,陈淮疆终于可以休息了。
  他和陈淮疆明明隔几日就会见,最近却格外想他。裴宥山每日早上去店里开门前,甚至都会等一会,等陈淮疆会不会来。
  有一次,他等到了许久未见的陈月升。陈月升还在孝期,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停留,看上去也很忙碌的样子。
  夏末的最后一场雨来的突然,雨丝细长又绵密,顷刻间从天而降,又瞬间发展成瓢泼大雨。这雨来的早,也来的好,路上没什么行人,裴宥山也不用早早出门去铺子了。
  但他却很想出去。
  因为他已经五天没有见到陈淮疆了。
  这段时间以来,陈淮疆从没有连续那么多日没来见他。是太忙了吗?还是王妃不让他过来了?难道是又病了?出事了?
  他一点也不怀疑会是陈淮疆不想他了。毕竟陈淮疆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会不想他。外面雨大,不知道城郊情况如何。裴宥山拿了把雨伞,穿上雨披就要出门。
  “小山哥!”徐奉撑着伞站在他身后,肩膀还是被雨水打湿了一块,“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陈淮疆。”裴宥山说。
  “雨太大了,你明日再去吧。”徐奉道。
  裴宥山却摇摇头,脸上写满了担忧,“他都好多天没来了,我怕他出事。今天雨大,天气又凉,万一他病了……我得去看看。”
  说完,他就要走。徐奉又拉住他,扶额道:“我跟你一起去吧。小山哥,我们去找柏康哥。”
  裴宥山点点头。
  大雨天难以租到马车,裴宥山带着徐奉等了很久,才终于有车夫看不下去,愿意载他们一程。徐奉和柏康一直有联络,很快就找到了他们近来居住的驿馆。
  柏康和陈淮疆都不在。徐奉报上他们的房间,驿馆管事称,他们前天离去,就一直没有回来。
  听到这,裴宥山心里便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徐奉再问他,那两个人去了什么方向。管事的替他们指明后,他们又急忙赶了过去。
  不远,只几里地的距离。因着下雨,今日工地似乎歇息了一天。工匠们都穿着雨披在树下休息。走近了一看,却发现并不是。
  那是打斗后体力耗尽,工匠们才三两成群,聚集在一起的。
  他想过去问陈淮疆在哪,又觉得那些人面色不善,一时间有些踌躇。正巧有人撑着伞过来,见到他们,惊讶道:“世子妃?徐奉?”
  “康大哥!”看到柏康,裴宥山立马上前,“世子呢?”
  柏康的面色瞬间凝重。
  “你们过来,咱们先带世子回城吧。”
  陈淮疆受伤了。
  近来频频有人闹事,陈淮疆早查到是有一伙人暗中生事。一开始,他本以为那些人只是因为银钱等事心生不满,便想着息事宁人。
  可那些人并没有因拿了钱就消停,也并不惧怕他的震慑镇压。陈淮疆琢磨出不对,派人一查,竟发现这些人不是容城人。
  这可是大事,建义仓前,是由容城的官员招募了城内的工匠。现在让外来之人混进来,往好处想,只是一些身份不明的流氓乞丐来混口饭吃。
  往坏处想,这些人不知底细,如今知晓了粮仓所在和粮食存量,只怕他们要功亏一篑,重新选址了。
  毕竟,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是被北海境收买的探子呢。
  果不其然,那些人一直在暗暗挑拨工匠间的关系,还总是互相打探。陈淮疆正想处他们,今日,这伙人却突然和另一拨人起了争执,险些伤人。
  陈淮疆带人镇压,结果为了护住一个年长的老匠人,自己受了伤。
  “世子爷原本不用在乎那些匠人的。他们也不会真的闹出人命,最重要的还是先制止闹事者。”柏康叹道,“世子还是心肠软啊。”
  陈淮疆带人伤已经处过了,被刀砍在背上,伤口不深,处时用了麻药,如今还在睡着。裴宥山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心里难受。
  不是还叮嘱他不要受伤,不要冲动吗,怎么自己救人去了。
  一个世子,去护一个老匠人。裴宥山不知道陈淮疆是不是太听他的话了,以前的陈淮疆是不会亲自去救一个平民的,他只会派人去阻止,去调和,会觉得只要没有性命之忧便好。
  但不用他说,陈淮疆也是个温柔又心肠好的人。
  “世子妃,你陪陪他吧。”柏康说,“他特别想你。我还得过去抓人,留那伙人在,恐怕又得闹出乱子。”
  裴宥山点点头,神色怆然。
  他备了伤药,坐在床边等了很久。柏康临走之前说,陈淮疆伤的不重,只是留了刀口,封了两针。
  麻药劲大,恐怕要睡几个时辰。
  夜色降临,外面的雨终于停了。院里传来几道蟋蟀的叫声。陈淮疆幽幽转醒,发现自己竟不在驿馆。他警惕起身,周围的一切却是从未见过。
  但枕边那件外衣他认识,是裴宥山的衣服。
  闻到熟悉的皂荚香气,他顿时不慌了,又躺回去。裴宥山刚热过饭,进屋想再确认一下陈淮疆的情况,就发现他睁着眼睛,盯着头顶横梁。
  裴宥山手里的盘子一下子掉在地上:“你醒了!陈淮疆,你怎么样!”
  “伢伢。”陈淮疆笑了笑,想起身,后背却火辣辣的疼。他只能翻了个身,裴宥山坐在床边:“你不要动。”
  “康大哥都和我说了。”裴宥山的眼神幽怨,“干嘛要自己去救人?以前不是看不上平民吗,不是天天罚这个罚那个的吗,现在怎么装起好人了,假惺惺的!”
  被裴宥山骂了,陈淮疆也不气,还在笑,“没想太多罢了。伢伢,还以为你会夸我这次做得好。父王说过,保护封地中每一个百姓是他的职责所在,也是我的。我没有在装好人,我觉得父王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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