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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古代但只想当会计(穿越重生)——小伙陈小火

时间:2025-01-16 10:26:10  作者:小伙陈小火
  料想对方应该没看到他,裴宥山让阿临将棋盘收拾好,再来一局。外边的声音逐渐逼近,环佩碰撞的清脆声音叮铃作响,显然是陈月升佩戴的玉佩禁步撞击发出的声音。他对阿临勾勾手指,两人无声对弈。车外,陈月升似乎在和谁说话,声音模糊,听不真切。
  他只能捕捉到几个零散字眼。和他同行的人很快回答了他。
  不是芙蕖的声音,根本不是男子的声音。裴宥山拿着棋子的手停顿在半空,怔怔地听着车外的对话。
  好熟悉的声音,语气刁蛮娇横,是他的老熟人,云婕。
  陈月升和云婕走在一起?裴宥山有点疑惑,但并未完全放在心上。他们两人又不是不认识,比起云婕和陈月升会走在一起,云婕居然还在容城,没有回京才让他更加意外。
  他以为陈淮疆早就传信给云将军,让人把云婕接回去了呢。
  “礼亲王世子似乎在谈论您。”
  阿临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他听到的比裴宥山更多,几乎听清了对方的话。阿临不知道云婕的身份,以为陈月升只是在和侍女说话。
  “谈就谈吧。”裴宥山撇撇嘴,示意阿临不用会。他刚放好一枚棋子,身侧的车门突然摇晃了两下。
  云婕的声音传来:“这怎么像穆王府的马车啊?是不是淮哥哥来找你了?”
  裴宥山屏息静默。陈月升回答她:“穆王府的马车不长这样。”
  “不可能,绝对是。”云婕信誓旦旦道,“这辆车前有两根雕着白象的柱子,我肯定不会认错!我见过那个谁坐过这辆车,我亲眼看着他从车上下来过,绝对没错!”
  那个谁代指的是谁,裴宥山不知道。但他听到,陈月升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很多,果断道:“你说真的?”
  对话声逐渐变小,裴宥山莫名有几分危机感。
  他有感觉,云婕说的人应该是他。他坐过这辆车,可能被对方看到了。
  “世子妃?世子妃?”
  裴宥山立刻回神,看向阿临。耳边还有拍打车门的声音,阿临道:“阳川郡王唤我过去。”
  “去吧。”裴宥山说。
  “您一个人在车内不安全……”阿临担忧道。并非他违抗萧锦屏的命令,只是他不敢离开,怕违背了陈淮疆的命令。裴宥山道:“一小会不要紧的。郡王找你也许有急事,你快去快回。”
  阿临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车内只剩他一人,裴宥山还真有点害怕了。
  他已经好久没有一个人待着了。在穆王府,身边总跟着下人小厮,出门也都带着侍卫。明明一开始是很不适应身边跟着一大群人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会受不了独处。
  有人在拽车门,裴宥山以为是阿临回来了,谨慎起见,他没把门全打开,而是只拉开一条小缝。
  对方的力气大得很,猛地把门拉开。裴宥山没拽稳,差点被甩开。云婕站在外面,穿着一身小厮的衣裳,仰着下巴看着他。
  “就知道是你。”云婕道,“下来。”
  “你有事的话,就现在说吧。”裴宥山道。
  “出来说话。”云婕抱臂道。她的语气稀疏平常,没有一贯的任性刁蛮,像是不再对他充满着敌意。见裴宥山迟迟不动,她挑衅道:“你磨叽什么?难道我一个小女人还能吃了你吗,还是说你连和我说话的胆子都没有,真不知道淮哥哥为什么喜欢你。”
  知道她是在用激将法,裴宥山又开始好奇她到底想和自己说什么。这般挑衅,裴宥山仍不上钩,云婕终于撑不住了,气急败坏地去抓他的袖子:“有话和你说!你快点给我下来啊!为什么不敢下车!”
  “不愿见到陈月升。”裴宥山实话实说。
  这由和她有什么关系。云婕听了更为生气,“你不愿见他和我有什么关系!下来!”
  裴宥山这才下车。云婕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往礼亲王府里拖。她打扮成小厮,旁人看了,只以为是在扶着自家少爷。
  “我不进去!”裴宥山甩开她,“你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还不回京城!”
  “我当然不回京城啊。”云婕所当然地说,颇有几分趾高气扬的意味,“我还要留在容城,做穆王世子妃呢。我为什么要回京城!”
  裴宥山一愣。
  垂花门附近下人不多,自从礼亲王妃病逝,礼亲王也随之病重后,礼亲王府内就变得格外冷清。听出云婕话里隐藏的含义,裴宥山立刻转身,不再会她,向外走去。
  云婕的音调高昂,尾音变得急促而粗重。她拦在裴宥山身前,再不复之前的伪装:“之前是你命大,竟然每次都躲过去了!现在你必须死!”
  “只要你死了,我就是穆王世子妃了!”
  果然是云婕在追杀他!
  裴宥山拔腿就跑。他本来还有几分阻止云婕,反抗云婕的想法,又觉得对方是女孩,不如直接离开,回去将此事告诉陈淮疆。
  在看到她从腰侧拔出的刀时,心里的念头一下子变成了快逃。就算他再厉害,赤手空拳的,也打不过对方一个拿刀的。
  更别提还未习武,不可能是云婕的对手!
  疯了,云婕真的是疯了,竟敢在礼亲王府明目张胆的追杀他!她和陈月升的关系果然不一般,肯定是觉得她在此处杀人,陈月升会帮她!
  云婕的速度竟比他还快,身为女子,步伐极为收敛,却步步紧逼。但仔细看去,她挥刀的动作也没什么章法,更像是被刺激到近乎癫狂了。
  周围无人,这样逃下去不是办法。裴宥山转身想阻拦她,还未伸手过去,刀刃便直勾勾劈向他。望着身边的池塘,他一咬牙,就要往下跳。
  池水寒凉刺骨,他的脚尖刚沾到水面,就被人拎了起来。回过头,高大身影提着他的领子,另一只手提着被打晕的云婕。他心下一喜:“淳于大人——”
  话未说完,淳于鹰挥掌过来,把他也劈晕过去。
  “我都说了,送你离开容城!你为什么要在我们王府动手!”
  “送我离开?我父亲都没说什么,我想留就留!”
  “你……你的事,我不多说。但我警告你,不许对他出手!”
  “呵。警告我?你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你信不信我把……”
  后颈剧痛。剧烈的疼痛感让裴宥山很快清醒过来。他揉着后脑勺爬起来,发现自己趴在软榻上,颈下的瓷枕硌得他脖子又凉又痛。身边围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挡在他面前,手攥着盖在他身上的锦被的一角,另一手则捂着他的耳朵。
  另外两人坐在茶几两侧,谁也不让谁似的争吵。离他更近的,显然是陈月升。坐在对面,捧着茶碗,披着斗篷的则是云婕。
  “他醒了!”见他睁开眼,云婕惊呼,眸中还有未消退的恨意。闻言,陈月升猛然转身,小心翼翼道:“醒了?”
  “少说话。”淳于鹰淡淡道。
  “还不是你把他打晕了?直接带回来就是了,为什么把人打晕!”
  裴宥山被吵得脑袋疼。他推开淳于鹰的手坐了起来:“你们……你们怎么在一起?陈月升,你竟然放任别人在你们礼亲王府杀人!我要报官!”
  他脑袋里乱的很,自觉是羊入狼口,本以为淳于鹰突然出现是暗中跟着他,保护他,没想到他和陈月升竟是一伙的。他们三个本不该凑在一起的人,为什么会聚在这里?
  难道,淳于鹰也要杀他?为什么?
  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忍不住低声喃喃。陈月升想捋一捋他的头发,安慰他不要害怕,触及到裴宥山抗拒的眼神,又收回手:“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要走了!”裴宥山站起来。他头还有些晕,起身时踉跄了一下。淳于鹰想接住他,被他瞪了一眼,悻悻地收回手。他揉揉眉心,准备出门时,云婕再一次挡住了他。
  “云婕,坐下!”
  “回来!”
  陈月升和淳于鹰同时呵斥,却默许了云婕的举动。陈月升捧着茶盏凑过来,裴宥山现在格外警惕他,只能不停地向后退,试图远离他。
  “伢伢,你刚醒,休息会再走吧。”陈月升讨好道,“你声音都哑了,喝杯水润润喉吧。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害怕的话,我先喝一口。”
  说完,他当真把杯里的水喝完,又蓄上新的。裴宥山不知道他在搞哪一套,低头看着杯中的倒影,没有说话。
  他的确头晕得厉害。脖子疼,嗓子也发干,但他更不敢相信陈月升。
  “我是和阳川郡王一起来的。”裴宥山轻咳两声,“如果你们杀了我,阳川郡王一定会很快知晓。现在放我回去,我不会说今天的事。”
  不会说当然是假的。但他只能寄希望于陈月升听了这话,会让他离开。他把双手挡在胸前,做了一个下意识防备的姿态。陈月升自然能看出来,露出有些挫败和受伤的神情:“伢伢,我……”
  “把杯子给我。”
  淳于鹰似是看不下去了,把杯子抢过去,递到裴宥山唇边,“有我在,你不会有事。你需要喝水,喝吧。”
  与现在的陈月升相比,裴宥山的确更相信淳于鹰。他半是怀疑半是信任地看他一眼,要去接过杯子。淳于鹰却没有松手,态度极为强硬:“我喂你。”
  “你们两个都疯了吧!”
  两个人围着裴宥山不停做保证,献殷勤的模样,云婕看在眼里,只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对面的两个人疯了。她大喊道:“不过一个下人,你们两个还费心讨好!你们失心疯了吧!”
  那两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云婕喊过了,也慢慢冷静下来。献殷勤就献殷勤吧,这两个人傻掉了,她可没有。
  如果裴宥山不和她抢穆王世子的话,她也犯不着和一个奴才过不去。她可是高门贵女,和她最讨厌的仆从不一样。
  这么想着,云婕冷笑一声:“礼亲王世子,现在还看不惯我吗?是不是合该感谢我了?”
  “你什么意思?”忙着和淳于鹰抢茶杯的陈月升抬头,皱着眉看她。
  “可是我帮你把人带来的。”云婕无声道。
  陈月升很快明白她的意思,急忙回头,确定裴宥山还在和淳于鹰纠缠,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对话,心思立刻活络起来。
  对啊,伢伢已经在他这里了。
  只要把人留下,日久天长的,伢伢肯定会原谅他的。裴宥山那么单纯,那么容易心软,当初自己装得友善些,伢伢立刻答应和他做朋友。
  至于裴宥山消失后,陈淮疆那边怎么交代……
  陈月升玉石般的眼珠微微转动,扫过云婕和淳于鹰。
  这不就有两个现成的人选吗?
  淳于鹰是外族人,离开大宁国后,估计不会再回来。云婕本就和裴宥山不对付,不论把这事推给谁,陈淮疆都不会怀疑。
  一想到裴宥山消失后,陈淮疆会有多难过,多癫狂,多拼命地去找人,陈月升心里就格外的畅快,仿佛已经看到他涕泪横流,要死要活的模样。他挑眉看向云婕,无声回应:“你明日就回京城。”
  “我会劝说穆王叔,淮疆年轻,还需要一位妻子照顾他,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云婕轻哼一声。
  裴宥山不知道他们之间三言两语地就开始规划他的未来。淳于鹰非要喂他喝水,他推拒半天,拗不过他,喝了两口。嗓子湿润了些,裴宥山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连敬称都不用了,显然已经将淳于鹰划出了自己人的范围。淳于鹰拎着锦被披在他身上,让他倚在软榻上:“我来救你。”
  “你救我为什么打晕我?”裴宥山瞪他一眼,明显不信。心里已经不愿和淳于鹰,和这三个人掰扯下去,但他只能尽力地拖延时间,怕这几人,尤其是云婕突然要杀他。只要拖得足够久,萧锦屏出去后,发现他不见了,一定会回来找人。
  他只能等。
  “顺手了。”淳于鹰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扯出一个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由。裴宥山还要问,云婕冷笑一声:“你是真的顺手。要不是礼亲王世子找来,淳于使者恐怕都要带着这个奴才回到北海境了吧。”
  也许是自认为胜券在握,云婕也不再掩饰自己心里的怒火了,坐回红木长凳上。淳于鹰额头青筋都突突地跳起来,陡然站起来,厉声说了句在场几人听不懂的话语。
  单薄柔软的锦被被他攥得起了褶皱,甚至划破了几道裂痕。云婕看他这样,心里更觉得有意思。
  她还是想不通,自己可是堂堂将军之女,高门显贵,为什么陈淮疆不娶她,却会喜欢一个奴才。
  “去年就让你把他带走,你不愿意。”云婕捧着热茶喝了一口,讥讽道,“现在装什么好人?淳于使者在大宁国待久了,也学会言不由心那一套了。”
  淳于鹰的手又松开,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但他很快稳住心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云婕又冷笑了一声。陈月升并未说话,两人并肩站着,一起默默看向裴宥山,看得他有点害怕。还有那句去年是什么意思,他不敢细想。
  去年,他才刚认识淳于鹰。如果那时,淳于鹰就在帮云婕的话……
  那淳于鹰口中的报恩也是假的了。他们全都是有图谋而来。
  “是不是能放我走了?”裴宥山忍不住了,顾不上什么拖延时间,直白问道,“我要回去。”
  陈月升仍是没有说话。淳于鹰拉着他站起来,要离开此处。陈月升突然道:“淳于使者,那些信我会烧掉的。”
  淳于鹰停下了动作。
  “你先把他留下吧。”陈月升的语气有几分无所谓,还带着笑意。裴宥山能感到牵着自己的那只手力气重了几分,又很快松开了他。
  “你……”
  “山山!山山,月儿,你们是不是在这里!”
  锁着的大门被人暴力推开,笨重的黄铜锁竟是被硬生生拆开,啪叽一声砸在地上。萧锦屏破门而入,沉重的木门差点砸在淳于鹰脸上。淳于鹰后退几步,把裴宥山挡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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