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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让他喜欢我[星际]——寒菽

时间:2025-01-16 10:54:08  作者:寒菽
  哪个都好可爱。
  但那是特殊情况。
  现在呢?为什么?
  怎么对他这么好这么乖?
  难道,难道……
  炽树心存侥幸地想,难道克里琴斯也有点喜欢他了吗?
  于是,他偷偷地、小心地伸出手,试图摸上克里琴斯的后腰。
  手指刚碰到。
  克里琴斯应激地扇了他一巴掌:“别摸了!还摸呢!”
  打歪了,打到了下巴。
  因为贴的近,克里琴斯能听见炽树的心在咚咚咚咚地强烈跳动,跳得像是要从胸膛里炸出来了。
  吵得他没办法睡觉。
  克里琴斯不耐烦地说:“好吵!你的心跳声真吵!能不能不要那么吵!”
  说完,炽树的心跳声更响了。
  这么强人所难的问题,可炽树还是说:“我尝试一下。”
  “你这样躺在我怀里,我的心很难不乱。”
  克里琴斯正要继续骂他,炽树说:“那我起来吧,这个床给你一个人休息。”
  炽树起身,温暖的热源离开,让还没有躺够的克里琴斯下意识想要阻拦他。
  又在手触及的一刻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于是收回手,指尖若即若离地划过炽树的手臂。
  还没反应过来,翻身而起的炽树已经用薄毯把他整个给裹住了,温柔地安放在床上,自己则光溜溜地在床边一站。
  炽树一看。
  这下克里琴斯更像一只炸毛小猫了。
  克里琴斯蓬着白毛,脸颊红扑扑的,鼻尖泛红,眼睛湿润,一脸不爽,满身戾气,跟下一秒就要咬人似的。
  又凶又可爱。
  毯子裹得严密,只露出他的脸和脖子,边缘漏出几块吻痕。
  炽树心动了一下,但此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惭愧地说:“都是我的错……”
  还没说完,克里琴斯马上顺杆子骂他:“是啊,都是因为你,你怎么易感期快来了也不知道要管理一下的?这下好了,训练取消了,没办法做测试了!”
  听到前半句的炽树头越低越深,听到后半句,炽树:啊?宝贝,重点在错过训练吗?
  克里琴斯:“这个局面是你造成的,都得归你处理!”
  炽树:“好。”
  克里琴斯:“弄脏的床单衣服都洗干净!”
  炽树:“好好。”
  克里琴斯:“以后记得要吃药,都三十岁了,怎么一点alpha常识都没有?”
  炽树:“好好好。”
  眼下脑子已经清醒了,回忆起当时的情况,炽树自己也纳闷。
  他发育得早,13岁就分化成alpha,迎接了自己的第一次易感期。
  他的易感期一直不算反应强烈的类型,相反,可以称得上是冷淡的,即使是在不进行任何处理的情况,一般也只会持续一到两天的体温升高,吃点药的话就能完全压制住了。
  而且,说实话,他也不是第一次对克里琴斯来易感期了。
  十八岁时,他就发现自己易感期的夜晚,脑子里尽在想克里琴斯。
  后来两人天天在一起,距离更亲密,易感期时,克里琴斯也不可能离开他身边。可他也没失控过。
  要是从没有尝过滋味,或许他还能忍。
  正因为尝过了,还是尝到中途,所以失控起来也变得格外糟糕。
  如今,事情已经造成。
  就只能尽力补救了。
  炽树想着,弯腰要把克里琴斯直接打横抱起来。
  这次克里琴斯反应了过来,踢了他一脚:“你干嘛!”
  炽树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眼巴巴望着他:“还没清理吧,我抱你去洗澡。我想检查一下我有没有害你受伤,那些东西也得弄出来……”
  克里琴斯披着毯子自己站起来,强行止住双腿的打颤,站得笔直而稳固,他逞能说:“我自己可以处理。呵,幸好你易感期信息素失控遇见的是我,我足够强壮,所以我没事,换作是别人,哪能经得住你这样的折腾!”
  炽树老脸一红。
  等等,宝贝,你怎么还骄傲上了?
  炽树红着脸说:“那也不会有别人的。”
  什么叫不会有别人?
  克里琴斯想问,又不敢问,怕会接着听到他更难回答的话,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转了一圈,故意不理炽树,自顾自重新走回浴室里去了。
  炽树紧跟其后。
  克里琴斯给他一个眼刀:“不许进来,关门!”
  炽树:“哦。”
  关门,守在外面。
  水打开,又很快停止。
  门被“哗啦”地粗暴拉开。
  克里琴斯骂他:“不要不穿衣服地愣站在我门口!恶不恶心!去把衣服穿上!把你恶心的东西挡起来!”
  不等炽树回答,克里琴斯重新“砰”的摔上门。
  甚至上锁。
  咔噔一声轻响。
  炽树:“……”
  沮丧。
  这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吗?
  无奈之下,炽树只得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好,他嗅嗅自己的身上,全是克里琴斯的信息素味道。
  他偷偷地在心底窃喜了一下。
  又忐忑。
  克里琴斯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是非常生气,不要再亲近他了吗?
  还是也没那么生气,他还有机会?
  又或是……
  克里琴斯绝对听见他意乱情迷时的表白了,他说了那么多喜欢。在知道他的心意后,克里琴斯是怎么想的呢?
  炽树等待审判般地站在浴室门口的不远处。
  不多时。
  克里琴斯终于洗完澡,重新出来了。
  他简单穿着军装裤和衬衫,脖子上挂着毛巾,拧擦湿漉漉的长发。
  见炽树还在,克里琴斯瞪他一眼:“还不走?!”
  炽树弯下腰,默默地向他俯首,生怕会惊扰到他的,温柔小意、满怀愧疚地说:“对不起,Coti,我以后一定控制自己,准时吃药,不会再让自己在易感期信息素失控了。”
  “我没有断片,我记得发生了什么,我喜……”
  就在炽树说完第一句话时,克里琴斯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因为他发现,他自己洗澡没有弄干净。
  不,不能怪他自己,都怪炽树弄进去太多了。
  有什么东西黏黏糊糊地流出来,沾在内裤上。
  啊啊啊!!!
  克里琴斯羞耻心爆炸。
  他暴跳如雷地打断炽树:“你还是给我忘了吧!”
 
 
第22章 
  那黏糊糊的感觉似乎是在提醒克里琴斯——
  作为一个alpha,今天他被全程压制了。
  炽树被打断。
  到了嘴边的“喜欢”噎住。
  还想开口,克里琴斯已经开始把他往外推了。
  克里琴斯催他离开:“快走吧,看见你就烦。”
  “要是真心对我感到抱歉,还不如赶紧滚。”
  一看到炽树,克里琴斯就想到自己被狠狠折腾了一顿的事实。
  关键他还不能发火。
  因为是他自己引狼入室。
  赶紧把炽树赶走,他还再仔细地去清理一下身体,接着还得赶在下班前,在基地里亮个相。
  害。
  今天耽误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感觉一定会惹人怀疑。
  不管了。
  先装没事再说。
  总比让别人默认他们俩有一腿要好吧!
  炽树不想走,不知是不是被易感期影响,他的情绪并不能像平时一样那样稳定,被克里琴斯推搡得心头恼火:“Coti,我……”
  这怎么表白嘛!
  炽树说:“我们好好谈一谈行不行!”
  克里琴斯答非所问,单方面强势地说:“我告诉他们你生病了,你记得自己去挂个病假,然后待在屋子里不要随便冒出来,等明天再出现!”
  他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
  虽然混乱了半天,但好在现下在重新恢复秩序。
  只要把炽树推出这扇门,他就可以装成什么也没发生。
  炽树着急地说:“不是还让我给你洗东西吗?”
  克里琴斯出尔反尔,更急地要赶跑他:“不用了!我直接销毁!”
  炽树:“让我给你上药吧。”
  克里琴斯:“不用了!我还没那么脆弱!”
  放屁的没那么脆弱。
  就知道逞强。
  炽树想。
  克里琴斯是出了名的体质不好,也许是因为是个早产儿,也许是因为童年颠沛流离,也许是因为他那所谓的古老贵族血统带来的遗传病。
  他在战斗时的上限高度和持续性完全成反比,被人戏称成脆皮型的,假如状态绝佳,爆发起来无人能敌,跟烧命似的。
  有几回战斗强度太高,克里琴斯打完下了机甲就被直送急救室,隔三差五的低烧就更不用说了。
  别人都觉得克里琴斯强大,炽树却觉得他极难呵护。
  这五年搭档以来,他都在日常和战斗中都倍加小心,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信息素失控的时候把克里琴斯“伤”得这样狠。
  不管是道歉,还是表白,他都不能就这样离开啊!
  “滴——”
  金属门打开。
  炽树被一把推到门外,踉跄了两步,刚站稳就看见克里琴斯直接关门,转身朝房间深处走去了。
  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
  就像一个转身,他们的关系又退回到单纯的战友。
  甚至还是关系不那么好、除了战斗搭档以外不来往的战友。
  炽树心中忽然烧起一团火,灼得心尖发疼,着急。
  克里琴斯就对他没有一丁点感觉吗?
  克里琴斯听见他说的话了吗?
  是听见他要表白,所以故意打断吗?
  就这么不想听到他的表白吗?
  为什么不想听呢?
  明明在醒来时,发现自己犯下大错的炽树还祈祷,希望克里琴斯不要太生气。
  但克里琴斯只是随口骂了他两句就过去了——而且重点甚至在耽误了训练上,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如释重负。
  为什么不指责他在信息素失控时的粗暴?
  因为不在乎吗?
  回过神来,炽树已经抓住了门沿,“嘭!”的一声重响,掰开。
  原本在缓缓关上的金属门竟然真的硬生生被停了下来。
  警铃响起:“滴,滴,警告,警告,警卫系统遭遇不知名错误……”
  克里琴斯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到炽树居然拿手在和金属门较劲,瞬时脸色急转直下,一边快步走过去,一边骂道:“你疯啦!你的手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克里琴斯赶快把门打开。
  他抓过炽树的手,布满厚茧的手掌上有一道被压出来的红痕,克里琴斯又担心又生气:“你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要是夹伤了手指,你以后还怎么驾驶机甲?!”
  炽树的声音发闷,像暴雨来临前的沉沉重云,他说:“没想那么多。”
  炽树异常认真的,认真到有点可怕地说:“我们谈一谈。”
  克里琴斯肩膀一僵,依然低着头,困扰心烦地眨了眨眼睛,嘴唇嗫嚅下,到底没有再说出拒绝的话,哼哼唧唧,含含糊糊地问:“你要说什么?”
  炽树脑子还在一阵一阵发疼的生气。
  可是,克里琴斯只是握住他的手,他一下子,就气不起来了。
  他看着克里琴斯低头检查他的手时低垂的眼睫,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里盛满了真切无疑的关心。
  接着,又有一丝熟悉的焦躁在心头浮出。
  这种焦躁已经持续了很多年。
  有时,炽树将其称为自作多情。
  有时,他又觉得说不定并非全是他的错觉。
  每次,他受伤时,克里琴斯都会很担心。
  炽树还记得,军校时期,他曾经在训练中因为仪器设置出错,从高处摔下,摔断了一只手和一条腿,不但如此,找不到原由的,他的视力变模糊,反射神经也变得迟钝。
  尽管在当今的医疗条件下,他一定可以被治愈到正常生活的程度。但是,驾驶机甲需要高精度的操作,本来对体质的要求就很高,只是能正常生活可不行。
  炽树在做完手术的第三天就开始了复健,起初效果并不明显,他的各种数据大幅度下降。
  在这时,外界出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他的伤可能好不了了。
  近战学院的超新星或许会就此陨落。
  真是可惜,假如被扼杀在萌芽阶段,那么不管曾经再有天赋也都是白搭。
  炽树只当没听见,继续埋头复健。
  那天,他又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在回宿舍的树林小道里,不经意地听见几个学生在闲聊,有个人尖酸刻薄地说:“这下好了,炽树不行了,要让克里琴斯更得意了。以后没有双子星,就剩他一个一枝独秀。”
  炽树想都没想就站了出来,说:“克里琴斯不是那种嫉贤妒能的人。”
  他拄着拐杖,头上还缠着纱布,看上去着实惨兮兮的。
  这么惨了,却在给自己的老对头说话。
  没过两天。
  克里琴斯突然出现在他做复健的医院里,陪同而来的还有一位医生,不像其他同学带花慰问,也没有软话,直接对他说:“这位是我给你找的医生,神经科的专家,我给他看了你的病历,他说能为你治疗。”
  后来,炽树才知道,他受伤的第二天,克里琴斯就马不停蹄地悄悄为他找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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