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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推定(近代现代)——莓果冰

时间:2025-01-18 11:10:30  作者:莓果冰
  “今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再推开我。”
  闻途齿间磕碰着,半晌之后才回答:“好。”
  “受了任何伤都不许再瞒着我,不要再把所有担子都揽在自己肩上,多为自己着想。”
  “好。”
  “你现在不同意我查案,可以,我给你时间转变观念,你病好了之后再仔细考虑,但是不能和我冷战,不能离我忽远忽近,不能编借口拒绝我。”
  “……好。”
  “以后要诚实一点,不能再把你的真心藏着掖着了。”
  “好。”
  “我现在不会和你复合,等你学会怎么正确地爱我、怎么爱自己之后,我才和你复合。”
  “不……”闻途瞳孔缩了一下,攥紧他的衣服,乞求般仰视着他。
  “说,‘好’。”
  他语气很轻,却带着一股执拗的强制意味,闻途噎了半天才缓缓张口:“好……”
  像是跌进了火海,闻途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难得顺从,完全是靠着本能在回答这一连串的要求。
  “以上的承诺,都遵循意思自治原则吗,病好之后不会反悔吧,我录好音作为证据了。”
  闻途低声嗯了一下。
 
 
第58章 最最喜欢
  闻途睁开眼,视线里出现了雪白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窜进鼻腔,他意识到这里是医院。
  高烧已经退了大半,四肢还绵软着。
  他的动静惊醒了趴在旁边的谌意,谌意抬起脑袋:“醒了?感觉怎么样?”
  “好像好多了。”他嗓子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本的声线,谌意一惊,急忙又摸了一下他额头,见烧退了才放下心。
  谌意把他额前的发丝拨弄整齐:“昨晚你病得太厉害,我就带你来医院输液了,你先等等,我去叫护士来给你量体温,然后你想想要喝什么粥,我回家给你熬。”
  他起身想走,闻途输液的手动了一下,艰难抬起,谌意俯身下去将他的手牵住:“怎么了?”
  “你一直在这儿?”
  “废话。”谌意说,“你半夜烧得意识不清了,难道我将你一个人丢在医院?”
  闻途抓着谌意的手不放,像是不想他走,刻意找话题:“你今天不去上班?”
  “请假了,我就是一打碟的,去不去都无所谓啊。”谌意很轻易地看透他的心思,“想我在这陪你一会儿吗?”
  闻途默认了,于是谌意按了护士铃,重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等会想喝什么粥,或者吃点什么别的?”
  “都行。”
  闻途脑袋陷在枕头里,窗外的日光洒在侧脸上,将他半垂的睫毛映浅,看起来像一件脆弱的易碎品。
  他生病后自然地对谌意产生依赖,并且异常听话,这样的“乖”很难在闻途身上看到。
  谌意又想起了昨晚的录音,朝他试探道:“昨晚的承诺,还记得吗?”
  闻途目光一滞,立即把脸别过去,望着窗台不吭声,显然是记得,但不想承认了。
  “怎么了?”
  “……”
  “请闻律师守信,诚信原则在民法典第七条。”
  “……”
  “我有录音,视听资料在此。”
  “……”
  谌意故意说:“不想和我说话,那我回去熬粥了。”
  闻途这才把脸转过来:“不准。”
  好霸道,谌意要收回刚刚觉得他乖的想法。
  他无奈一笑:“只要你还记得就行,你记得就一定会守信用,我相信你。”
  谌意想了想又说:“闻途,你一个人没法和凶手抗衡,我帮你,颜律师也会帮你,人多力量更大,我希望你尽快把观念转变过来,不要再怕连累别人了。”
  “我……”闻途手指蜷缩起来,嘴唇翕张片刻,低声说,“我知道了……”
  谌意看得出他其实没有完全想明白,但他毕竟性子倔,肯动摇就算是成功一半了,剩下的一半只是时间问题。
  谌意不想逼他,要他靠自己想通,打心底的把观念完全转变过来才行。
  “刚刚有当事人来电,我帮你推掉了工作,你今天就好好休息。”说着,他把床头柜上闻途的手机拿了过来,“我已经把我们的电话、微信都加回来了。”
  谌意把屏幕递到他面前,闻途定睛看去,见自己手机上给谌意的备注竟然被某人改成了“我最最最最最喜欢的小意”。
  闻途:“……”
  “这是我的手机,你乱改什么?”
  谌意把手机收回去,颇为得意道:“你就说,我是不是你最最最最最喜欢的人?”
  “也不怕舌头打结。”
  谌意眼睛弯了弯,决定不逗他了,他帮闻途掖着被角,很认真地说:“这次加回来,以后再也不删了,我们都不要再删对方了。”
  浅淡的阳光和他眼里的笑意交融,闻途只和他对视了片刻,便觉得有股暖流一点点漫进心里。
  “嗯……”闻途很轻地点了一下头。
  -
  监狱里,阳光透过装有铁丝网的窗户,斑驳地洒在灰色水泥地面。
  围墙之下,是囚犯失去自由、也是获得新生的地方。
  谌意把手机交至了储物柜,这次会见是孟辽给他通的关系,他没有办理登记,而是通过工作人员的通道进入监区内部。
  他来到一个封闭的会见室,引导他来的警察低声提醒:“谌检,为了不引起注意,请您在十分钟之内结束,我在门口把风。”
  谌意:“多谢。”
  对方退了出去,关门,谌意在椅子上坐下,这时,铁栏杆背后的大门打开,一个约五十岁的光头男人带着手铐进了屋。
  男人气质像是知识分子,身材瘦削,身着灰蓝色囚服,他坐下和谌意对视一眼,那双三角眼情绪不明。
  “你是……”男人狐疑地问。
  “你叫唐晋,入狱前曾在一家国有企业任职过,对吧。”
  “你是谁,不是说家属见面吗。”
  “要见你的人是我,不用知道我是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就行。”谌意开门见山道,“五年前你被指控挪用公款,后来被拘留在海州看守所0120号监室,和你同监室有个叫闻仕裕的人,你还记不记得?”
  “……”昏暗的光线下,唐晋表情凝固,如同深潭般暗沉下去,“五年前的事,谁还记得?何况在押犯都是用编号,就算是当时,我也不知道其他人的名字。”
  谌意说:“闻仕裕是和你同一天送看的,你们在同个监室,并且基本上同一时间接受法院审判,他和你年纪相仿,是个法官,你一定有印象。”
  唐晋目光停顿了好几秒,随后那双眼睛透着诡谲的光:“呵呵……”
  他的低笑回荡在会见室阴暗的四壁,叫人脊背发凉。
  谌意蹙眉,不明所以地开口:“笑什么,你是不是知道隐情?”
  唐晋说:“我说了,我不记得,不管你在调查什么,请你放弃从我这里得到线索,我不想摊上任何麻烦事。”
  “我敢保证,本次会见是绝对保密的,这里没有监听也没有内线,你不会摊上任何麻烦,你只需要告诉我闻仕裕是不是被带离了看守所?”
  “他确实被带走了。”唐晋嘴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谌意睁大眼睛,拔高语调:“你果然记得他,你还知道什么?他被什么人带走,被带去了哪儿?”
  “年轻人,我说了,你别想从我这得到线索。”唐晋冷静地说,“你和我非亲非故,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帮你呢,我还有一年半就刑满释放了,我在监狱里熬了五年,就为出狱和家人团聚,你让我这个节骨眼牵扯进闻仕裕的事,万一你翻案失败,我不是跟着遭殃吗?”
  “我不会失败!”谌意站了起来,跨到铁栏杆前,拉近距离瞪着他,“我现在做的所有事情,只能成功,没有失败一说。”
  “呵,你还没有三十吧,想得太简单了。”唐晋往靠背上一靠,显得气定神闲,“这样吧,如果真的那么需要我的口供,我们先谈个条件,你做到了,我就帮忙。”
  “那你又怎么证明,你真的能给我有用的线索?”
  唐晋道:“闻仕裕被带离海州看守所的时间是在一月到三月、五月到七月、十月到十二月期间。”
  时间能对上。
  谌意呼吸一顿,又听他说:“闻仕裕每次会见辩护人的时候,我都被安排在他隔壁会见室,两室隔墙有几个隐蔽的孔洞,我可以听到他和辩护人的对话,或者说,我是去监听的。”
  谌意压低了眉头,顿时明白了什么:“他们收买你了,你是腾山安插在看守所的眼线?”
  唐晋道:“这么说不合适,我和他们并非同一阵营,长期交易太考验人心,我只做对我有利的单笔买卖,就像现在,你如果能对我有利,我也能帮你。”
  谌意抓紧栏杆,咽了一口唾沫,咬牙问:“想提什么条件?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
  离开看守所时,天黑了,谌意收到了闻途发来的消息:
  【我最最最最最喜欢的宝宝:我在你家门口。】
  【谌意: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我最最最最最喜欢的宝宝:好。】
  【我最最最最最喜欢的宝宝:你家的门锁,录个我的指纹吧,以后我就不用等你了。】
  好霸道,还想在我家自由进出,谌意想。
  虽是这么想,谌意脸上却带笑,他回了个好,他可巴不得闻途每天都过来。
  他回到公寓,看到闻途就站在他家门口,下班回家后能见到闻途,这是谌意以前在梦里才敢想的事。
  他心情大好,立即走过去,帮他把敞开的外套扣上:“你的病刚刚好,今天又急着返工了,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没有。”
  他带着闻途进了屋,一进门就将人挤到门板上,微笑着质问道:“怎么忽然来找我?”
  “我家现在没人。”闻途望着他说,“为了防止凶手伤害我妈妈,我把她转移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哪里。”
  “市中心一个国家涉密军工企业的职工公寓,那里有严格的门禁,安保力量很强,后面我再雇两个保镖陪着她出行。”
  “嗯。”谌意点点头,“妈妈的安全是最重要的,确保万无一失,你还要记得在家里安装监控,实时连到你手机上。”
  “好。”
  谌意趁机又说:“那你现在搬来和我住吧,我们互相有个照应,我还能天天见到你。”
  “那明天我把行李箱拿过来,你尽快帮我把指纹录了。”
  “行李箱都装好了,你是不是蓄谋已久?”谌意眼睛弯了弯,“在我这里住可是要交房租的。”
  他把头转过去,露出侧脸,伸出食指在自己脸颊上点了一下:“这个,这就是房租,每天亲一下,按日结算。”
  他等了好几秒,闻途没反应。
  就在他准备把脸转回来时,闻途却牵着他的衣领,将嘴唇凑到他的嘴唇上,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谌意不甘示弱地吻回去,动作轻柔却隐隐带着一股强势。
  他小心地掌控着闻途的后颈,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背,把人裹进自己怀里又抵在门板上,试探着企图吻得更深。
  分离的间隙,一阵眩晕冲上闻途的大脑,他目光涣散了片刻,盯着谌意的眼睛望了好几秒才重新聚焦。
  “不够……”谌意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唇瓣,掐着他的下巴说,“不够,要更多。”
  闻途抱着他的腰,眼尾藏着被吻出的泪:“为什么坐地起价?”
  “这不怪我。”谌意轻轻碾着他的唇边痣,哑着嗓子说,“你太诱人了。”
  他想要更多,闻途就给他。
  他的拇指抵在闻途唇角,闻途顺势将他的指尖衔进口中,抓着谌意的手腕,舌头裹着他指节,沿着青色血管的纹路轻轻舔。
  一边舔,还要一边撩起眼皮看他,明目张胆地勾引。
  谌意被他撩起火了,努力克制着声音说道:“生气了就咬,高兴的时候就舔,闻途,你真的是小狗吧。”
  闻途把舌尖缩回嘴里,不满地反击:“明明你更像狗。”
  “是吗?”
  他把闻途紧紧按在门上,按得更死,不安分的手开始探索,闻途咬牙忍着,直到最后齿缝露出阵阵喘息。
  “好好,我是狗,行了吧,主人……”
  他一边说出这样乖巧的话,却一边把闻途的衣服解开,外套滑落到了地上,堆在闻途脚边。
  谌意在他身前虔诚地蹲下去,双膝跪在地上,仰视着他命令道:“分开。”
  闻途声音咽进喉咙,微弱得听不明晰:“等等……谌意……”
  “站稳。”
  谌意握着他的大腿,将上身贴到他腿上:“别抖。”
  他越说闻途发抖越厉害,谌意又听到他一直压抑着的低喘,继续引导着:“叫出来。”
  他嗓音沉稳,带着无边的磁场,每说的一个字都狠狠地敲击到闻途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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