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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5-01-18 11:24:47  作者:白孤生
  他压低了声音:“说起来,你们昨夜,没乱来吧?”
  这可不是他愿意多嘴。
  实在是,实在是昨天晚上他俩太过分,那激烈的床板声连他都听到了!
  少司君斜睨了眼太子,心里头却想着,要是让阿蛮听到了大兄这话,会是如何呢?
  那张一贯淡定平静的脸上,大抵会流露出某种鲜活的情绪。是羞耻,挣扎,回避,与无法克制的沉|沦……
  少司君就是喜欢看阿蛮这样的神情。
  明知不可以却偏偏沉迷,明不愿意却还是沉溺,那种犹豫徘徊,羞耻挣扎的迷茫在阿蛮眼底浮现的时候,会让少司君滋生出另外一种膨胀的欲|望。
  那不只是食欲,是比食欲还要滔天的欲|望。
  少司君仔细捕捉着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情绪,任由这头失控的怪物在他记忆里驰骋,试图翻涌起任何一点相熟的碎片,可那些空白的片段令怪物暴戾而愤怒。
  记忆里没有阿蛮。
  可必定,该有阿蛮的位置。
  太子就见不言不语的少司君扯开一抹怪异的微笑,充斥着某种歇斯底里的亢奋。那种神经质的兴奋与贪婪交错在一起流淌着另类的攻击欲,竟叫他的皮肤都开始刺痛起来。
  太子喃喃:“……七弟?”
  有那么一瞬间,竟是连他都有了恐惧。
 
 
第18章 
  少司君不喜欢人。这几乎是认识他的人的共识,哪怕是身为他嫡亲大哥的太子也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他不是少司君的兄弟,如果他们不是出自一母,他们也不可能会有什么接触。
  楚王在外的声名,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太子心里清楚。或许贪婪好色为假,可是残忍嗜杀却并非虚妄。
  就当初袭杀剌氐一事,他拒不接受降兵,所收俘虏上千众皆被斩杀。便有许多大臣直言其残暴,无仁爱之心。
  太子有时理解他,有时也不可避免会畏惧。
  那是来自于知根知底的惶恐。
  所以少司君对于阿蛮的偏爱,就叫人有些捉摸不透。有那么一瞬,叫太子联想到某个可怕的方向……可如果是真的,阿蛮又怎么能活到现在?
  他早该被少司君杀了。
  那些动摇的情绪很快被太子妥善安置起来,他一巴掌拍在少司君的脑门上,将人往后殿带。
  “神经兮兮的,要发作也别光天化日的,到时候被谁逮住了又是一个上谏,苦的还不是我?”
  “大兄何必管,天子想骂,就任由他骂去。”少司君戾气未消,说出来的话便带着三分煞气,“将我当做他多骂几句,就当做我尽孝了。”
  太子心惊,一是为了少司君这句天子,竟是连阿耶皇父都不肯叫,二来是为了那句“将我当做他”,他压低声音骂了起来:“七弟,莫要荒唐,许多事情……”
  “许多事情,该死的另有其人。”少司君森冷地打断太子的话。
  太子猛地抬眼看向少司君,却见他已经别开了眼,看向道路尽头匆匆走过的人。
  “阿蛮——”
  被叫住的人一个哆嗦,看起来像是恨不得没长耳朵,可到底是被叫住了,只得慢慢挪回来,被迫沐浴在少司君的视线下。
  阿蛮身后跟着的两个人都低着头,匆匆地行了礼。
  阿蛮的眼神自少司君的身上扫过,不由得望向边上的太子。
  一只手有些不满地捏着阿蛮的脸,将他给掰正过来,“阿蛮看大兄做什么?”少司君的手指起初是捏在他的脸上,而后像是觉得手感不错,竟是开始揉搓起来。
  阿蛮含糊不清地说:“……总该行个礼。”
  少司君:“大兄不是那等会在意的人。”
  太子:“……”
  不,我在意。
  我很在意听到了吗?
  太子无能狂怒,自后面踹了少司君一脚,转身就走。少司君一时不察,还真给踹了个踉跄。
  阿蛮趁着少司君身形不稳,连忙将自己的脸抢回来。
  “……你笑了?”
  “没笑。”
  刚勾起的嘴角迅速绷紧,阿蛮正经地说。
  少司君阴森森:“回答太快,撒谎。”
  阿蛮猛地往后倒退几步,紧张兮兮地盯着少司君的手。
  经过昨夜的事情,他再也不会掉以轻心。
  少司君只是定定看了眼阿蛮,半晌后轻呵了声,带着人离去。只在擦肩而过的时候,低低在阿蛮耳边说了句“今晚等着”。
  阿蛮面无表情,他今晚必定会找个地方好好过夜,绝不会被少司君逮回去。
  经过休整,这些聚集到古寺的人不再那么担惊受怕。
  这一日太阳出来了,雨水没接着下,食物和水暂时还够,也有足够的人力去疏通山道,一切看起来是那么顺利,也就让有心人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就这大半日的功夫,只消阿蛮离开房间出现在前后殿,在他身边总会冒出三三两两的女郎。有的人是想来打探消息,也有的人是看上了阿蛮额间的娇娥。
  或是算计,或是勾搭,种种心思叫人不免退避。
  入夜后,那些去疏通山道的人陆陆续续回来,整座寺庙热闹得很。
  阿蛮寻了个机会支开秋溪让她去歇息,带着“三紫”钻进了后殿佛像后的小隔间。这地方狭窄得很,容了两个人进来就几乎不能转身。
  可要是有谁进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三紫”声音轻轻:“你在躲他。”
  阿蛮:“不躲不行。”面对十三,他远比在三紫面前要坦然得多。
  “你今天嘴巴肿很厉害,被他咬的?”十三持续性暴击,“所以你现在才躲着他吗?”
  那语气听起来甚至还有几分好奇。
  阿蛮:“……”
  他突然有点后悔支开秋溪,起码她还在的时候,十三说话不会这么快准狠。
  “他有点,奇怪。”阿蛮憋了会气,到底是泄了,慢吞吞地说,“还有点吓人。”
  “楚王是挺吓人的。”十三赞同,“但你也没有全力抵抗呀。”
  阿蛮要是真竭力反抗,也不至于被压着啃。
  “你这话不对哦。”阿蛮认真指出来,“不管我有没有尽力抵抗,动手胡来的人不是楚王吗?”
  这又怎能怪他?且阿蛮是有一身好力气,可楚王的力气也不小啊!
  “是我错了。”十三干脆利落地认错,“不过你本来就是被强取豪夺来的,楚王昨夜……”他仔细思索了用词,“完全是他会有的行径。”
  够了。阿蛮痛苦地捂住十三的嘴,他并不想在这讨论昨晚上那点破事。
  这地方到底是清净,敢于像他俩这样打扰佛祖安宁的人没几个,偶尔会有人进来上香,待没多久也就出去了。
  慢慢的,四周都安静下来。
  听着外面的寂静,十三低声和阿蛮说:“要是发现你不见了,他们会来找。”就这么方寸大的地方,真想掘地三尺总能把人给找出来的。
  阿蛮:“我知道,躲在这不过权宜之计。”依着楚王昨夜那劲儿,今晚上想要应付过去的确不容易。
  他压低了声音,正要和十三说一说他的计划。
  忽而,两人一同静了下来。
  “走水了,走水了——”
  寂静的深夜里,忽而有人嘶吼,伴随着熊熊燃烧起来的火势,整座小殿都被笼罩在火光下。
  阿蛮看向十三。
  可十三朝着他摇了摇头。
  他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和十三没有关系,那是意外?如果不是意外,那和楼内有没有关系?
  阿蛮的心里快速闪过几个念头。
  “水,水……”
  “快走啊,火烧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火光里,到处是惨乱的叫声。
  边上的十三正要出去查探情况,就被阿蛮猛地抓住了手腕。
  有人闯进来了。
  “这里没人。”
  “楚王不在这。”
  简短的两句话含糊在喉咙里,一扫而过确定没有目标后,他们又猛地冲了出去。
  干脆利落,目标果断。
  这是奔着楚王来的?这些人是怎么混进来的?混在了外面那些灾民里?
  阿蛮心里蓦然浮现出两个字,山崩!
  如果山崩不是意外?
  那走蛟呢?
  阿蛮一想,又摇头,走蛟这等伟力,到底不是人力能轻易而为的。
  “十三,这看起来不对。”阿蛮压低声音说,“这从一开始就奔着楚王来的,或许是更深一层……”
  太子。
  阿蛮和十三对视了一眼,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不语。即便十三说这件事他不知情,可这件事多么像是往日重现。
  “我真的不清楚。”十三在短暂的沉默后开口,“我并没有得到相关的情报。”
  阿蛮拍了拍他的胳膊,死士接了命令外出,未必能知道全部。
  毕竟死士也只是用来做事的棋子,棋子哪有上得了棋盘的资格?
  “既然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按照最开始的任务要求来。”阿蛮平静地说,“我的任务是拿到布防图与试探楚王,你的任务是辅佐我。”
  其他的事,都与他们无关。
  阿蛮带着十三自小殿后面翻了出去。
  外头果然是一片混乱,厨房的位置烧了起来,那熊熊的火势高涨,在接连下了好些天雨的现在,本不该有这样庞然的火势。
  有人刻意纵火。
  阿蛮微眯起眼,在一片救火声里听到了兵刃交接的声响。他朝声音来源赶去的时候,顺手捡了根树枝。
  攀上短墙,其壁后正是一场围剿。
  好些王府侍卫软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十来个人正在缩减包围圈。
  被围困者,正是少司君。
  借着若隐若现的火光,隐约能看到那些袭击者的身上都穿着各式各样的衣裳,果然是混在百姓里进来的。
  他们动手狠辣,招招朝着楚王的致命处去。
  “好吧,如果这是楚王真正的实力,那你被他压着啃……”在一旁观察占据的十三不由得开口。
  “不要再提这件事了。”阿蛮痛苦地打断他的话,“你看到太子了吗?”
  “没有。”
  一路赶来,也没看到太子的踪影。
  阿蛮不免有些狐疑,他的神经在突突跳动,提醒着他或许有哪里不对劲,可在看到少司君受伤的那一瞬间,他还是下意识翻过了短墙。
  “你要做什么?”十三也跟着攀上墙头,嘶嘶着说,“你是要……”
  “当然是为了完成任务。”阿蛮的语速简短急促,“你在这待着,不要跟来。”
  墙头上的十三沉默地看着阿蛮的身影轻巧地没入黑夜之中,加入那场他本不需要插手的战局。
  不管此间事有无主人的手笔,任由着楚王在此死去,主人应当也会高兴不是吗?
  ……阿蛮,你当真只是为了任务?
 
 
第19章 
  接连几颗小石子在暗夜弹射而去,被击中的人无不是脚筋发麻,原本完整的包围圈便漏出了破绽。
  少司君完美地抓住了那个空当,撕开了一个口子。
  “……”
  藏于暗处的阿蛮遥遥听到有人怒骂了声,他心中一突,手中的石子再次飞射出去。
  “不要活的。”
  他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可这不是官话。
  阿蛮的脸色沉了下来。
  就在这个瞬间,场中情形骤然一转,那凄厉的惨叫声让他一愣,猛地看向声音来源处。
  在远处若隐若现的火光照射下,这处密林的暗影都在摇曳中滋生出鬼魅气息,那些在林间灵活窜动的身影便神似怨魂,一个个都吞吐着不堪的杀念。
  然这些凶神恶煞的怨鬼却在这时莫名僵住,仿佛看到了什么怪异惶恐之事,一个个竟是连上前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阿蛮丢下随手捡的树枝木棍,灵活地窜上身边的一棵树,隔着重重叠叠的枝丫总算看清楚了场中事。
  只在他看清楚的那瞬间,阿蛮也没忍住瞪大了眼。
  那是少司君……
  可也更像是一头发了疯的兽。
  少司君的脚底躺着一具尸体,那尸体身上全是血,仿佛破开了一个大洞不住流淌出来。
  可男人的手上,胸前,衣襟,甚至于嘴边也有血,他抬起头的那瞬间,身边围着的杀手竟是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就像是在恐惧这头凶兽。
  阿蛮只看到了结果,而那些包抄少司君的杀手却是看到了整个过程。
  就算少司君的身手再是强悍,可在人数悬殊的情况下,纵是绝顶高手也不可能以一敌多。
  可方才黑暗中连连有人中招,说明除了那些被放倒的侍卫外,肯定还有人摸了过来。
  然最重要的,却是少司君忽而狂性大发。
  用上这样的词语,已是竭尽他们全力。
  因为他们更想将之形容为一头野兽。
  就在那个偷袭者为少司君争取了些许机会的瞬息,他却不先行突围,反倒是在众人围困中扑向了其中一个人。
  他们以为少司君是打算利用那同伴来威胁他们停手,心中正为此事嗤之以鼻,只觉得其荒唐时,更为荒唐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他们见证了一场活生生的屠杀。
  少司君并非是要挟那人,相反,他仿佛是一头被激怒的凶兽,正以种种难以想象的残暴方式在袭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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