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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5-01-18 11:24:47  作者:白孤生
  他清楚这些人的想法。
  他们与外头那些人一般,都在警惕着楚王。
  太子屈指敲了敲桌面。
  一瞬间,那些争执就全都消失了。
  “七弟是什么样的人,孤比谁都清楚。只要我还活着,他就不可能造反。”太子冷脸说,“孤召尔等来,是为了菏泽的事。”
  菏泽呀……
  前些日子,菏泽闹出一件乱事,就连他们远在朝廷都知道得清楚。
  有个商队的货物半夜在码头搬运的时候烧了起来,连着将整个码头都烧了个半毁,偏偏那是一个水路来往很重要的码头,当地官员彻查之下,发觉出了大事。
  那批货,是还未组装起来的弓弩。
  他不敢自专,忙将这件事层层上报。
  那可福王的封地菏泽!
  要不是黎崇德这件事吸引了更多的注意,那菏泽的这件乱子必定也会惹得百官抨击。
  可这也不代表福王能逃开了去。
  毕竟是在菏泽闹出来的事情,就算福王说这件事和他没关系,可有多少人能信?若真是福王所为,这等狼子野心,当真令人发指。
  一时间,朝上削藩的言论越发盛行。
  东宫属官自是希望天启帝能削藩。
  “东西是在菏泽出现的,必定是与福王有关。他若想狡辩,那更有治下不严之罪。”
  “若是福王真有狼子野心,殿下可万不可能心慈手软。”
  “……陛下本就有意压制勋贵……”
  顺利地将话题引到福王身上后,太子想起那封不伦不类的密信,不由得皱了皱眉。
  少司君不鸣则已,一叫必有其事。
  他心里盘算着这件事要不要与父亲提一嘴,但想起近来天启帝在朝上对祁东的态度,太子不免头疼得要命。
  太子深知少司君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因为他没有这种意识。
  很多时候少司君做事更出于某种本能。
  他现在能这样如常地生活,也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母后的努力……当然,或许还有天启帝的刺激。
  太子知道天启帝不喜欢七弟,可同样的,七弟也很不喜欢天启帝。
  那就像是两头领地冲突的凶兽,彼此都恨不得将对方咬死。
  他们互相厌恶,却也深刻地影响到彼此。
  太子在心里说了几句罪过,得亏这两人都不知道他将他们比作怪物。
  可许多时候也真是这般。
  比起他自己,太子其实觉得七弟更像父亲。
  太子撑着下颚,漫不经意地听着那些属官的叨叨,心里却是在想……可什么时候父亲才能意识到,他是不可能绕开太子处决少司君的。
  …
  京城里的兵荒马乱,似乎与祁东半点关系都没有。除夕将至,在这漫天遍野的雪色里便滋生出无数的艳红。
  有许多户人家开始挂上灯笼,也有人忙碌着要去求一副对联,更有人张罗着新年前后的节礼……家家户户都是如此,不论大富大贵,还是贫困之家,都不过盼着能过个好年。
  民间如此,王府自也是如此。
  漂亮的红色开始点缀这座王府,就连日常的吃食都变得更加有年味。
  就比如每日下午会送来给阿蛮解馋的糕点。
  今日这种炸得酥酥脆脆的,比以往口味要油腻些,秋溪就在边上盯着,只能让阿蛮吃两个,免得吃多了胃痛。
  阿蛮用筷子先夹出来两个,剩下的都给其他人分了。
  “夫人,徐夫人送来单子,说是要请夫人过目。”
  阿蛮一听这话,有些头疼地呻|吟了声。
  虽然都是夫人,可是此夫人非彼夫人,这种来往情面上的事情,总不能真让他也来处理吧?
  秋禾:“这是徐夫人在投诚呢。”
  阿蛮:“投诚于我?能顶什么用?”
  秋禾:“自然是为了……唔。”
  秋溪微笑着收回脚,朝着阿蛮欠了欠身:“夫人不必理会这些事,奴婢这便去回绝。”
  她退出去的时候,顺带将秋禾也一并带了出来。
  秋禾不解:“秋溪,你为何不让夫人接手了这些事?”
  秋溪:“你觉得夫人喜欢?”
  秋禾摇头:“喜不喜欢并不重要,这可是象征着后院的权势。”
  这话倒也是没错。
  不管喜不喜欢,权力总归是个好东西。
  楚王府没有正妃,管家权就落在两个皇家册封的夫人手里。虽然她们管不到前院,更管不到许多人员的调动,可这毕竟也是权势。
  如果阿蛮要在王府内长久地生活下去,拥有自己的权势本就是最方便之道。
  秋溪:“夫人是不会要的。”
  秋溪纳了闷:“因为……夫人觉得自己是男人?”她思来想去,也只能得到这个答案。
  可男人女人有什么关系?
  只要大王喜欢,那就是他们的主子。
  秋溪敛眉,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她隐隐有种感觉,夫人并不会安心待在王府里。
  有些人,难以困于一方。
  …
  阿蛮已经渐渐习惯每日都与少司君一起吃食的日子,当一件事被重复了无数遍后,就算再不习惯,它也成为了日常。
  若是少司君没及时回来,阿蛮也会下意识等他。
  这日,少司君冒雪回来。
  手中还提着一口刀。
  他不着急去更衣,却是将那口刀递给了阿蛮。
  阿蛮接过来,只觉得手腕一沉。
  他提起劲,将这口刀反过来看,不论材质或是模样,皆是上上品。
  这是一把好刀。
  “喜欢?”少司君扬眉,“底下刚送来的,觉得很适合你。”
  阿蛮提着挥舞了两下,“这可是开刃的。”
  “刀不开锋,哪来何用?”少司君淡淡地说,“挂在屋内刚好。”
  阿蛮无奈,有谁会在自己生活的屋子里挂一把凶煞的刀?
  难道是为了辟邪?
  只是这刀的确是好。
  阿蛮更清楚少司君送来的东西,是没有回绝的余地的。
  ……在他还是司君的时候,他已经体会过几次了。
  甭管好的坏的,要是司君送来了阿蛮不肯收,那往后几日阿蛮可就惨了。
  会被司君给折腾死。
  于是阿蛮坦然收下这把刀,而后催着他去更衣。
  都快过饭点了。
  有了少司君在旁盯着,阿蛮的身体的确被养得不错,那胃许久都不曾疼过。倒是少司君的头疾,时不时还会再发作一回。
  也是到这时候,阿蛮才清楚少司君的宿疾发作起来,是当真能要命的事。
  每次惊醒,阿蛮都会收获一头暴躁的兽。
  愤怒,暴戾,充斥着极端的破坏欲。
  不清醒的时候贸然靠近,甚至有性命之忧。
  半昏半醒时,他会咬阿蛮的脖子。要是咬出血来,那就是另外一种走向。
  怪异甜美的气息,总会最快地将少司君唤醒。而后,那些愤怒的撕咬就会变成安抚的舔舐。
  阿蛮安抚着那头兽,看他乖顺地倚靠在肩膀上,却是忍不住会想起片刻前凶恶狂暴的模样。
  少司君在阿蛮面前,多数时候是平静的,坦诚的,乖顺的。
  可是阴鸷与暴戾,仍是他的底色。
  正如方才,阿蛮就在少司君的身上闻到了淡淡的血气。
  少司君对阿蛮说身上出现的血气很敏|感,对于阿蛮,自然也是这般。
  他能闻到杀戮的气息。
  最近祁东,当真不太平。
  待夜间躺下歇息的时候,少司君也自然而然地跟着上|床。
  阿蛮从抗拒,到抗拒无果,再到彻底放弃,也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
  还是躺平来得快乐些。
  不过少司君奇怪得很。
  他要和阿蛮睡在一块,但也很少做些什么,顶多有些时候忍不住就抓着阿蛮舔舔,像那种不管不顾强上的行为却是少了许多。
  若非有人刻意教导,或许不会有今日的楚王。有时候,阿蛮总觉得少司君的身上带着驯养的痕迹。
  阿蛮半睁着眼,有些睡不着。
  于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也就跟着浮现。
  祁东最近风声鹤唳……十三那条暗线安分了许多……主人的夺储之心,疑似和异族的合作……
  想得越多,人就越清醒。
  “安静些。”
  寂静的黑夜里突兀地冒出这句话,让阿蛮吓了一跳。他慢慢转过身去,凭借着稀薄的光亮,隐约看到一双也正在看他的眼睛。
  “我没有说话。”
  阿蛮为自己辩解。
  “可阿蛮想得很吵。”窸窸窣窣的,是少司君的胳膊越过来的声音,“睡不着?”
  阿蛮:“有一点。”
  “在想什么?”
  黑夜里,少司君的声音有点冷,也有些淡。只是现下不如白日那般看得清楚,反倒叫阿蛮更为放松。
  “在想,有些时候大王的举止……有点奇怪……”阿蛮慢吞吞地说,他似乎是在思考,所以说话的速度也不快,“您说要坦诚,要暴露真实的自我……有时候不觉得做得,有些过吗?”
  是了,阿蛮终于注意到那片沼泽。
  当他过分凝视沼泽的时候,自然也会开始成为沼泽的一部分。
  沼泽是凶恶的,嗜杀的。
  可沼泽也是安静的,无声的。
  它们无处不在,就在他的脚边翻涌,无时无刻在期待着将他彻底拖下去,或者在漫长的时间里,无声无息地将他溺死其中。
  阿蛮在黑暗里,循着感觉摸上少司君的胸口,紧接着是他的喉咙。
  哪怕是被触碰到了要害,那人仍是一动不动。
  “若我现在要杀了你呢?”阿蛮低声自语,“以我的能力,或许不能够真的夺走大王的性命,可要将您重伤,还是足够的。”
  “为何不能?”少司君覆上阿蛮的手,带动着他的掌心朝着自己喉咙施加力道,“扼杀是一种缓慢的方式,你可以感受到我的挣扎与痛苦,就像是温热的水流……”
  阿蛮倏地要抽回手,可是少司君的力气大得很,将其牢牢囚在掌心。
  阿蛮生怕真的伤到他,只能泄去力气。
  “嘘,阿蛮从没有杀我之心。”少司君幽幽地说,“这样是不行的。”
  阿蛮琢磨了下这语气,居然还有点不高兴。
  “我不想杀你,这不应该是件好事吗?”阿蛮说这话的时候悄悄的,就像这是一个不能流露的秘密,连声音也无意识压低,“难道你希望我是一个……一个想要致你于死地的杀手?”
  ……不该再说下去了。
  阿蛮在心里告诫着自己。
  可如果理智有用,他现在就不该和少司君躺在一张床上。
  于是那话就不由自主的,更加过分的倾泻。
  “……大王不是最厌恶背叛吗?”
  少司君松开手,在一片黑暗里灵活运用了力量的技巧,最终成功捕获一只阿蛮,将他拖到了自己的那床被子里。
  少司君这边比阿蛮那边还要热乎些,被褥一卷,热气就都沉沉地压了下来,几乎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若阿蛮背弃,我也会将你捉回来……你更喜欢笼子,还是铁锁?”少司君含着阿蛮的耳朵,将那肉块细细碾压,丝毫不在乎这突兀的袭击让怀中人开始簌簌发抖,“或者,是一件没有缝隙的屋子,折断你的四肢,让你再也逃不出去……”
  少司君说过,他不会隐瞒阿蛮。
  所以此时此刻,他用那近乎撒娇的口吻道出来的血腥话语,也是那般真实。
  “挖开你的心,剖开你的骨,将阿蛮吃下去……”他竟是在阿蛮的耳边低低笑起来,“真好,都能融在一起……”
  吃掉阿蛮的四肢,他就不能再离开。
  吃掉他的耳朵,就不能再听其他人的言论。
  或者再加上一对眼睛呢,嘻,就也不能有其他人的影子。
  毕竟到那个时候,他应当会不太高兴。
  他也很久很久没有纵|情发疯,所以也想不起来会闹出怎样的场面。
  不过只吃一点点的话……应当不过分吧?
  那怪物这么想,便也低低笑了起来。
  那笑声顺着动作滑入阿蛮的耳道,潮|湿的热气扑打在内壁,那过分的灵活让他的脊椎骨都不由得一抽一抽,越是躲,却越只能钻进少司君的怀里。
  这样子却仿佛像是主动让人触碰的,明明是想要反抗的……
  少司君很喜欢舔他。
  仿佛这会成为他记忆里的一部分。
  所以有些时候他会更加执着。
  不论是身体的哪一部分都可以,只要是属于阿蛮的,都是他喜于触碰的地方。
  ……不行,那只是耳朵……
  阿蛮咬得越发紧。
  一只手摸过来,强迫着他松开紧咬的力道不说,两根手指还捅进了阿蛮的嘴里,不允许他在咬自己的下唇。
  能啃咬他的,只能是少司君。
  就连阿蛮自己,也是不许的。
  “不要……在我耳朵里说话……”阿蛮含含糊糊地说,那试图将手指给挤出去,“我不……”
  他讨厌这样,少司君的声音仿佛在他脑袋里扎根……羞耻,怪异。
  就连意识都紧密结合般……
  “要咬,就咬我的手指。”那声音仍是在那过分紧密的情况下如蛇滑钻入阿蛮的耳朵里,“这时间可还漫长得很,总得做些事情来叫阿蛮犯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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