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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5-01-18 11:24:47  作者:白孤生
  阿蛮:“可你并没有这么做。”
  “阿蛮,莫要将我想得良善。”少司君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我只是觉得他们恶心。”
  一想到要将那些人的血肉吞入腹中,一想到那些暴动的欲|望不服从他的意愿,暴虐的愤怒便油然而生,让少司君过于刻薄这与生俱来的罪孽。
  而他待那些人的态度,也不曾好到哪里去。
  阿蛮歪着头想了片刻,“或许你说得不错。”他上前一步,抬手停留在少司君的心口,听着底下一声又一声强有力的跳动,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随着他的靠近,那种律动变得更强劲,“可你是少司君,是我喜欢的人,那我偏袒你,何错之有?”
  他从不掩饰自己的双重标准。
  少司君的脸上浮现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他主动往前凑近了些,似乎是想让阿蛮将他的心跳声听得更加清楚。
  “阿蛮这话,我好高兴。”他就着这别扭的姿势又拥抱住阿蛮,那手掌紧贴在两人的胸膛,仿若两颗心的跳动也渐渐靠近。
  阿蛮的话总会让少司君觉得毛绒绒的。那种毛绒绒的感觉在他的心口滋长,就好像塞进了很多个毛绒绒的阿蛮。
  阿蛮亲了亲少司君的耳朵,而后亲了亲他的侧脸,他低声说:“不论天子如何认为,我都不觉得他能和你相提并论。”
  不论少司君不愿意的原因是为何,可他没碰就是没碰,而天启帝……一想到他的作为,阿蛮只觉得荒诞。
  “若太子真的撞破此事,又为此受伤,陛下有可能废掉储君吗?”
  阿蛮这话犀利而直接。
  少司君揣着毛绒绒的阿蛮往屋内走,“若是他身体康健,他大抵是会换掉储君,可现在嘛……”男人的话里有些薄凉,“他想,但不敢。”
  现在的天启帝,应当没有心力坚持一场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大事。
  他的身体撑不住了。
  而他大概还想多活几年。
  可不废太子,天启帝应当无法忍受太子对他的反抗……
  “顺其自然。”
  阿蛮喃喃,又或者说,让太子的死亡像是一场自然的病痛。
  只要太子死了,自然能再换一个。
  “可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看向少司君,有些迟疑,“陛下真会这么做?”
  “阿蛮呀阿蛮,”少司君笑了起来,“可是忘了我?”
  ……哈,还真是忘了。
  少司君这个活生生的例子,不就摆在阿蛮的眼前吗?
  所谓的宠爱在触及到根本利益前,定也会撕下伪善的面|具。现在太子在京城的情况就显得岌岌可危起来,而今甚至不清楚他究竟是死还是活。
  阿蛮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只是这种预感象征的后果太过凶险,以至于他一直压在心口,连十三都没有说。
  少司君将阿蛮放到软榻旁坐下,自个却是躺倒在他的膝盖上,将脸埋在了阿蛮的小|腹上。
  “阿蛮,”少司君叫着他,声音甚是平静,“我欲起兵。”
  ……嗯,平静是很平静。
  就是说出来的话,有一种以卵击石的疯狂。
  正正击穿了阿蛮的猜想。
 
 
第37章 
  “呼哈——”
  震耳欲聋的声响里,地面微微震动起来,那正是千人整齐划一的动作带起来的反应。
  阿蛮沉默地注视着这些人,遥遥感觉到一股凶煞之气。身后的少司君驱马走了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阿蛮为何紧张?”
  被少司君点破的时候,阿蛮才留意到自己攥着缰绳的动作的确是过于紧绷,他缓缓放松下来。
  “只是没想到大王有这般精兵,若不是清楚大王的心思,险些以为你有了念想。”
  “夺位?”少司君扬眉,“掀了那蠢货的位置有何用?”
  阿蛮捏了捏眉心,有些好笑。
  最近太子在少司君的口中已经从大兄滑落到了蠢货,再也没有改过。
  “大王不觉得当皇帝很逍遥自在吗?”阿蛮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看着少司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少司君慢吞吞地说:“只要那蠢货登基,我也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这区别在哪里?
  阿蛮哽住,这看起来的确是没有区别。
  可若要做到这般,非得兄弟两个有着超乎寻常的信任,毕竟君不见那么多个反目成仇,兄弟阋墙的例子。
  少司君伸手牵住阿蛮那匹马的绳子,带着与他一起不紧不慢地往后走去。
  “起初,我修筑这地方,只是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少司君淡淡地说,“用的人本也不多,多数是王府的亲兵。”
  他磨砺他们,更是亲身参与其中,有时是驱动他们对弈,有时是模拟攻城,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都是一些看起来非常危险,但总体而言是在自娱自乐的事。
  阿蛮:“……”
  这要是被皇帝知道,早早就想砍了他的脑袋。
  少司君却是理直气壮:“我又没偷摸着招兵买马。”
  阿蛮:“那你当初与剌氐交手,就是带着这些人?”
  少司君淡淡说道:“那倒不是。”
  他当时是夺了庞泽的兵符,又用他老婆威胁了庞泽,直接带着都督座下的兵就出发了,所以最开始才磨合得不大好,让小股剌氐流兵跑了出去。
  阿蛮挑眉:“那要是按照大王一开始的打算,是打算全吃了他们?”
  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打的一个兵贵神速?
  “想法与现实总归不尽相同。”少司君不紧不慢地说道,“后来京城想要削减王府的亲兵数量,庞泽报上去的损失里多出了千余人的缺口,便正好。”
  阿蛮起初没明白少司君的意思,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缺口大抵就是庞泽卖给他的面子,让楚王得以保全自己的亲兵数量。
  名义上是削减了,可实际上这千余人根本没事,都被少司君转移到了这跑马场里来。
  ……这就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吗?
  庞泽也好,少司君也好,他们打交道的方式真是奇奇怪怪的。
  阿蛮没忍住笑了起来。
  少司君一夹马腹,与阿蛮靠近,“笑什么?”
  “你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朋友,”阿蛮轻声说,“听起来很有意思。”
  少司君扬眉看着他:“这便是朋友?”他顿了顿,“爱打人骂人的朋友?”
  阿蛮想起那日去都督府的模样,不由得沉默了一瞬,勉强地说:“……那大概是损友。”
  在跑马场溜达了一圈,阿蛮才跟着少司君回到了住处。
  上次来的时候,阿蛮只是在边上逛过,根本不知道其占地面积之广,甚至也不知道这里住着这么多人。
  这是一个很要紧的地方。
  “你这么把我带过来,难道你的谋士们没有什么看法?”阿蛮伸手压了压他们之间够连着的缰绳,“要是放大来说,你可当真是个昏君。”
  这句话,阿蛮是靠近少司君的耳边说的。
  少司君的耳朵灵敏地颤了两下,微微红了起来,这是谁也无法掩饰的本能反应。他转过头来,将那近得不可思议的距离缩短,偷了个吻。
  阿蛮猛地弹回去,下意识看了眼四周。
  “主动撩拨的是阿蛮,怎又收回去了?”少司君似笑非笑地说着,“且昏君又如何?”
  他抬起手中的马鞭,漫不经意地划了一个圈。
  “我喜欢这样。”他道,“随时随地都把你带在身边。”
  阿蛮随口说:“要是真打仗了也把我带在身边?”
  “那是自然。”
  啊?
  阿蛮猛地看向少司君,用口型说你在想什么?
  少司君慢悠悠地说:“我在想阿蛮的身手挺好,就算在军中也足以自保。”
  阿蛮翻了个白眼,自少司君手中抢回自己的缰绳,一夹着马腹溜溜达达地往前跑了。
  他想说的哪里是这个?
  他是想说少司君是个疯子!
  什么也不查,什么都放任,就这么随便地将人带在身边,就没想过阿蛮要是个间谍要怎么办?
  这种荒诞的行为叫人担忧。
  最为可气的是,阿蛮偏偏还真的是个间谍。
  要是他真的随军……
  阿蛮的眼神沉了下来,那往后的麻烦可就真大了起来。
  …
  京城,正是一派祥和。
  这是福王上朝的第不知道多少天,朝臣的恭维他并不放在心上,让他最为关切的,自还是天启帝的态度。
  福王有些摸不准皇帝的想法。
  太子的禁足令不曾解除,东宫的人出不来,他们也进不去。福王不清楚太子到底醒没醒,人如何了,而皇帝的态度也很是微妙。
  自那几日他临危受命,执掌朝政以来,福王时常能够察觉到天启帝投来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着实叫人头皮发麻。
  可福王一直强撑着。
  不仅如此,他私下的小动作也是不少。
  最起码,福王已经透过皇贵妃在宫中的人脉掌握了天启帝的身体状况。
  皇帝是真的不太行了。
  医案上写得很清楚,几位老太医都建议皇帝要精心修养,不可劳神。
  这意思几乎断绝了忙碌的生活。
  只要天启帝为了自己的命数着想,都势必要思考起继位的事情。
  原本太子的地位板上钉钉,不可能有动摇,可现在福王却觉得或许天启帝有了别的心思……
  毕竟天启帝一直没有解除东宫的禁足令。
  这几日福王出入朝堂,皇帝不曾训斥不说,偶尔还会问起他对朝事的意见,无论是哪种都让他隐隐有了某种冲动——如果天启帝的新人选,是他呢?
  “大王,这是刚传来的消息。”
  就在福王刚刚回府的时候,康野大步朝他走来,俯身说了几句。
  福王面露震撼,满脸狐疑。
  “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十三传回来的消息。”
  福王迈步往前走,康野就紧随在他的身后,除却他们外的其余人等都自觉后退,不敢去偷听他们的对话。
  “真是稀罕呢,七弟还真是喜欢上十八了?”福王仍是不可思议,“难道十八的身份没有暴露?”
  “应当是暴露了,可是楚王好像迷了心智一般仍是宠爱十八,”康野皱着眉,显然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大王,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自打祁东的据点被拔除后,想要得知当地的情况,都只能依托各种偏门手段,那速度比从前要慢上许多,且真假难辨。
  而今最为紧要的,却是十三与十八这一支。
  福王:“你是觉得,七弟会不会得知了十八的身份,故意将计就计?”说到这里,他自己都笑了出声。
  那是不可能的。
  “七弟的性格有些奇怪执拗,他是不屑于做这样的事。要是讨厌、不喜欢一个人,他不可能让那个人在自己眼前出现。”
  少司君宁愿杀了,毁了,都不可能假意亲近。十三会传出来这样的消息,只可能是少司君真的喜欢上了十八。
  可一想到少司君与十八的模样,福王就觉得很有趣,他摇着头与康野说:“早知道十八有这样的本事,真该让他学一学魅术。”
  要是能将少司君抓在手心,抓得牢牢得,那才叫好呢。
  康野:“也不知道十八到底哪里合了楚王的眼缘。”
  难道是因为十八是个男的?
  从前他们也试图往楚王府塞人,却从来都没成功。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不重要。”福王散漫地说,“现在京中的消息,大概还有几天会传到祁东,到那个时候要是楚王有变……”
  他忽而一顿,笑了起来。
  “呵,以他那光杆,就算真的有本事,又能做到哪里去?”
  少司君手底下没兵没权,如之奈何?
  一想到这,方才对于十八魅惑了楚王的新奇倒是散去不少,现在福王的心思全不在他身上,只是随便摆了摆手,吩咐下去继续盯着楚王的动静便罢了。
  康野领命。
  不多时,福王的书房就聚集了好几个幕僚,这些看起来都是生面孔,有些是一直扎根在京城的,是近来福王入京,这才又主仆相见。
  这是最近府内时常有的画面,福王莫名觉得浑身干劲,便是连轴转都不害怕。
  翌日,福王入宫。
  延禧宫内,皇贵妃提到了一个不大好的消息。
  “什么,母妃,你可确定?”福王站起身来,满脸诧异,“父亲为何变了主意?”
  皇贵妃沉着脸色,看向福王:“你近来焦躁了些。”
  福王一愣,想起这些日子的志得意满,忽而用力呼吸了几下,这才慢慢坐下来:“母妃说得是,是儿子冲动了。”
  等福王坐定,皇贵妃这才开口。
  “朝上的暗流涌动,不必我多说你也清楚。父亲旁敲侧击过,可陛下的态度一直暧|昧不明。”她的声音很是平静,却骤然带了几分恨恨,“可昨儿,东宫那位醒了。”
  “太子醒了?”福王一惊,他还以为大兄再也醒不来了呢,“那父亲去看过他?”
  “陛下虽没有去看他,可到昨日深夜,却是与王章倾吐过心声,只道思来想去,这满朝里,唯有太子最得他的心。”
  听得皇贵妃的话,福王最先在意的却是另一桩事,“王章是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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