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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5-01-18 11:24:47  作者:白孤生
  “难道不是?”福王有些倨傲地笑了起来,“在过去那么多时间里,从来不曾有人靠近过他,而你是唯独一个能让他放下戒备的人。”
  十八平静地摇了摇头:“如果您是为了这个目的,所以才打算将我找回去的话,那您真的错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凉。
  “楚王也不过是觉得我出身于您座下的死士,所以才觉得有趣。”
  而有趣,并不是爱。
  福王对十八的回答并不觉得奇怪,更或者说,就是因为他这样的回答,福王才觉得甚有道理。
  倘若楚王真的为了区区一个死士而爱之发狂,那对福王来说,才算是天方夜谭。
  只是十八说的话,也不可全信。
  就算楚王对他只有兴趣,可是这份兴趣却足以支撑起他这般大的变化,如此的影响力,只能说明这人的确是有用。
  不然福王何至于冒险动用了这条路子?
  福王咳嗽了声,不紧不慢往门口走去。
  十八下意识倒退,退得更多,甚至是退到了阴影里去。显然他十分忌惮福王身后跟着的那几个人。
  那些都是排名在十八之前的死士。
  “罢了,你若是不愿,我也不能强迫你。”福王淡淡地说,“只是你也该知道,任何地方都有它的规矩。想要离开暗楼,本也有它自己的规矩。”
  十八抬头看向福王:“死士还能活着离开暗楼?”
  “自然可以。”福王淡笑着说,“只要遵从规矩,自然可以活着离开暗楼。”
  十八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您想要我做什么?”
  福王不可能无缘无故召集他来,尤其是用上那样的诱饵。
  “你果然很聪明。”福王叹息了一声,“要是你能更聪明些就好了。”
  十八低低笑了声:“您指的是当初兰南道截杀楚王失败一事?还是指的您用春风愁来控制暗楼,甚至控制某些朝廷大臣的事?”
  福王微微瞪大了眼,然后恢复平静:“看来楚王也查到了不少东西。”他的目光深深落在十八的身上。
  “而你,倒也颇得楚王的信赖。”
  不然,十八是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十八淡淡地说:“我只是想表达自己或许能有完成任务的机会。只是您也知道,我顶多只剩下一个月的性命,就算真的能完成任务,再拿到我父母的遗物,那时间也太过短暂……”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福王身后的死士打断,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尖锐:“你倒是也有脸和主人讨要解药?”
  十八迎着他们的视线笑了笑,淡定地说:“我说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就算厚颜无耻地讨要解药又如何?
  可十八这样的言行,反倒让福王有些放心。不论是他躲避的行为,还是他有些贪婪的野心,以及他对父母遗物的渴望……这些都在福王的预料中。
  而今他对十八的判断没错,心中自然大定。
  福王正要开口,就看到对面的十八歪了歪脑袋,轻声说:“只是我有一事不解。”
  福王:“何事?”
  十八开口:“今日天启帝驾崩,皇城戒严,遍地都是巡逻。您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冒险联系我呢?”
  福王的脸色一冷。
  显然刚才不论多少对话,都不曾踩到他的痛脚,唯独十八这一句,让他的情绪有了变化。
  那虚伪的和善被揭破了些许假象,露出了底色的狰狞:“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十八便不再纠结此事,低头说:“但请吩咐。”
  福王朝着十八招手,示意他过来。
  哪怕四下无人,只有他们,可福王还是没有掉以轻心,并不愿意他们的对话外泄出去。
  十八迟疑了片刻,谨慎地盯着福王身后的那几个死士。
  福王便有些无谓地挥了挥手,让他们稍稍往后退了几步。那些人并没有抗拒,顺从着福王的吩咐。
  毕竟他们清楚十八的能力。
  他们自信自己的能力,总会能在十八暴起的瞬间就一招制敌。
  十八见他们退了退,这才试探着走来。
  福王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语气又轻又快,的确除了他们两个外,谁也不能听到。
  十八听了福王的话,先是微微瞪大了眼,下意识看向福王,眼神中闪烁着意义不明的色彩。
  福王幽幽地说:“怕了?”
  十八阴沉着脸色,片刻后才开口:“那春风愁的解药?”
  福王笑呵呵地说:“只要你成功,自然会将解药给你。”不是那种每个月一解的,而是彻彻底底的解药。
  十八显然被这句话说动了,下定了决定。
  “好。”
  十八拱手行了一礼。
  在抬起头的瞬间,十八抱拳的两手自然分开,左手直袭向福王的喉咙,右手却是轻轻一弹。
  他没有动刀的动作,仅仅赤手空拳,在五指强迫着福王张嘴的瞬间,那颗飞射出去的东西就滚落到福王的口中。
  而下一瞬,几道杀招就齐齐笼罩下来,将十八的所有生路全部封锁。
  “等等——”
  福王拼命咳嗽,试图将自己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可无论如何作呕,嘴里都只有唾液。
  那东西入口即化,已经如同水流一般滑入肚子。
  在福王叫住的瞬间,十八一个就地打滚,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杀招,只是生挨了几下。
  福王阴狠着脸色看向十八,厉声道:“你给孤吃了什么?”
  十八捂着刺痛的胳膊站起身,朗声笑了起来:“福王,服毒的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也就是一瞬间,无知无觉的事?”
  “毒?”福王狠狠皱眉,“什么毒?”
  十八笑嘻嘻地说:“你可以回去问问那些帮你钻研春风愁的医者,说不定他们有法子救你呢。”
  这一瞬间,十八那苦闷、沉痛的形象全然褪|去,变作是一个福王有些认不出来的模样。
  人还是那个人,容貌还是那样的容貌。
  他的确是十八。
  可十八不会像他这样。
  十八并不开朗,很是沉闷内敛,就算是笑,也只会浅浅的笑。
  有一段时间,福王的确很喜欢他。
  谁能不喜欢这样的手下呢?
  任务完成得又快又好,话也不多,能守得住秘密,人还长得不错。
  不知为何,福王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他凶恶地看向十八,彻底撕开温和的面|具:“你应约前来,是为了引诱孤……你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为了下毒。”
  哪怕是用自己的性命为代价?
  十八的笑意收敛了些,沉声说道:“你不也是在用我的过去来引诱我前来,你这所谓的任务,不也只是为了将我与楚王推到又一个风口浪尖。”
  “张口楚王,闭口楚王。”福王冷冷地说,“看来,你是彻底拗不过来了。”
  “你又何必往自己脸上贴金。”十八犀利地回讽,“楚王好歹知道不许剌氐入侵,而你只会将外族引入关内。您今夜出行,根本也不是为了与我商谈,而是想趁夜离开皇宫,另有图谋罢!”
  福王冷笑了声:“就算你知道又如何?想要与宫中传信?甭想了!现在那皇宫,就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他再不想和十八说话,就算真的中了毒他也不在乎,福王不信自己身边奇人异士那么多,就找不出一个能解毒的。
  “给我杀了……”
  福王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刺耳的破空声。
  咻——
  咻咻咻——
  “敌袭!”
  那些死士的反应最快,齐齐掩护福王,只是猝不及防之下,好几个都迎面中箭,就算有再高强的武艺,也再起不来身。
  扬起的灰尘里,紧闭的大门忽而被踹开,自门口鱼贯而入的人脚步整齐,浑然一派肃杀之气。
  福王眯着眼看清楚他们身上的服饰,猛地一惊:“不可能,这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幽幽夜色里,有人自暗影院门步入,露出那张漂亮冷模的面容,“是因为他们,都是皇宫禁军,本该严防死守着皇宫,是吗?”
  福王看着那本不该站在这里,也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少司君,一时间只觉得那股寒意自喉咙里窜了起来,就好像刚才服下去的毒|药又张牙舞爪地作怪,让他的身体都泛着虚。
  “你怎么会知道……”
  是啊,皇城封锁,内外消息紧闭,能进出的,就只有福王的自己人。
  要不是有这样的倚仗,福王怎可能该放手一搏?
  十八挥了挥灰尘,慢吞吞地走了过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很显然忘记了,福王。”十八轻声说,“十三易容的本事出神入化,暗楼内无人能出其右。”
  别说是禁军,就算是暗楼的死士亲自来检查,也绝不可能查出来十三的伪装。
  “十三竟然没死?”福王拧着眉,看向四周的禁军,如何猜不到后续?
  今日传话的宫人,是马赫。
  马赫是太子的近侍,多年忠心耿耿。只是谁能想到,马赫其实是福王的人。
  在今日之前,对于这个曾经随着太子出行祁东的内侍,无人怀疑过他。
  想必十八是在看到马赫的时候,让十三顶替了马赫的身份,顺利通过了皇宫的搜查,将消息带回给太子。
  福王想明白这关窍,气得几乎呕血。
  却是没想到,他竟败在了两个自家的叛徒身上。
  楚王:“有一件事,你错了。”
  福王被剩余的死士搀扶着,不由得抬头看去。
  “他有名字,叫阿蛮。”楚王的手指抚摸过阿蛮刚刚摔伤的地方,“不是十八。”
  “还有一桩事。”
  冷冷淡淡的声音里,掺杂着暴戾的恶意。
  “我必杀你。”
  福王打了个激灵。
  哪怕那日在朝上,楚王望着他的眼神,也从没有这般疯狂。
  “咳,咳咳……”
  自院门口传来一道熟悉的咳嗽声,太子慢吞吞地走了进来,连带着好些个福王熟悉得很的朝廷重臣。
  太子险之又险地拦在楚王和福王的中间,生怕他的好七弟一个发狂,真的当着这些文武大臣的面给福王杀了。
  “福王,”太子兴味盎然地看向一脸震惊的福王,笑眯眯地说,“哎呀,你真不知道,你这宅院的隔音,似乎有些不太好?”
  福王的眼神扫过太子身后跟着的那些人,如何不知道这伪君子在暗示着什么!
 
 
第58章 
  福王难以置信。
  在太子身后的人,除了守卫的士兵外,还有许多是今日在皇宫的朝廷重臣。这些人能参与到皇位更替中,足以说明他们的重要性。而这些人现在却居然都出现在这……
  “这不可能。”福王情知自己已经败露,却仍是不甘,“你们到底是怎么越过禁军?”
  他知道自己有可能失败,也清楚成王败寇的规矩。
  只是在福王的想象中,他就算要失败,那也是在朝堂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堂堂正正地输。
  而不是在这样一个平静无风的夜晚,没有声势浩大,也没有针锋相对,有的只不过如丧家之犬,却惶然不知所为的结果。
  阿蛮平静地说:“是我建议少司君将他们带来的。”
  福王猛地转头看向阿蛮,开口怒骂:“这里哪有你……”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顿住。
  他微微瞪大了眼,不知想到了什么。
  很快,他用某种更加可怕的视线打量着阿蛮。那种眼神,就好像第一次真正认识到阿蛮的存在。
  阿蛮知道如福王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或许也有人会觉得在这种场合轮不到他说话,可他却坦然得好像那些视线都是虚无。
  那些人,与他又有何干?
  “你就是这样的脾气。”阿蛮淡淡地说,“自视甚高,骄傲自满,暗楼内的死士在你看来不过是豢养的狗,当然,会被你喂下春风愁的那些人,哪怕是朝臣,当然也是区区马前卒。
  “尽管你手段卑劣,只会藏头露尾地做些恶事,可你仍是在乎尊严,更想要一场盛大的、无人能忘记的抗衡。”
  福王死死地盯着阿蛮,厉声道:“满嘴胡言!”
  阿蛮笑了起来,漆黑的眼眸注视着福王,注视着他曾经的主人,却再没有从前的恐惧,他觉得现在的福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惶恐的小丑,色厉内荏地强撑着自己所谓的尊严。
  “可你不是正在失望吗?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就算如你所愿有文武大臣见证你的失败,却是将你最丑陋最不愿意被人所知的底细全都抖搂出来,你不是以一个储君失败者的身份站在这里,而是一个弑父者,一个叛国者!”阿蛮的笑意越来越浓,可声音却还是那么淡,“现在,你高兴吗?”
  福王一声怒吼,一口血呕了出来,显然是被阿蛮气得不轻。
  太子动了动脚,谨慎避开差点被福王的血溅到的地方。他轻轻咳嗽了声,“今夜福王与阿蛮的对话,孤与诸位都听得一清二楚。而今对福王的处置……暂时先拿下关押在牢中,诸位以为如何?”
  那些默然听完了整个过程的朝臣们自然不会反对。
  更甚之,想要当场追究福王弑父的罪名。
  在福王和阿蛮的对话中,并没有怎么提到这件事。
  可今日皇宫之所以戒严,不正是因为太医院在皇帝的尸体上查出来问题?原本禁军听从太子与福王的命令将整座皇庭封锁起来,却没想到到晚上的时候却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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