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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如月,何时可掇(GL百合)——二十一吧唧

时间:2025-01-19 09:25:45  作者:二十一吧唧
  她握着她的肩膀,将她从自己怀里剥离出来,轻轻地给她擦眼泪。
  “喜欢我,不应该是一件让你伤心的事。
  小渠,我也要说对不起。这七年你一定很委屈。是我来的太慢了。”
  她的手上沾满了她的眼泪。
  她用湿漉漉的手掌抚摸她的脸,轻柔的吻跟着落下,又是一场湿热的缠绵。
  -
  何夕在今夜走进时渠的房间,却没能在今夜走出去。
  “你是不是该睡觉了?头疼不疼?”
  何夕无奈地看着自己被紧紧抓住的手。
  “我不疼,我吃药了,所以不疼。不困,所以不睡觉。”
  时渠的脑子已经迷糊了,说话断断续续的。
  何夕在她期盼的眼神里爬上床和她并排躺着:
  “我不困我可困了哦。”
  时渠趴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看她:
  “那你睡觉吧,我关灯。”
  何夕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你看着我,我睡不着。”
  时渠侧躺下来,双手拢在胸前:
  “那不看了,可以抱抱你吗?”
  何夕乘机哄她:“抱吧,抱了要闭上眼睛。”
  时渠闭着眼睛蹭进她怀里,手臂扣住她的腰。
  安静了没一会儿,
  时渠:“何夕姐姐?”
  何夕:“嗯?”
  时渠:“我喜欢你。”
  何夕笑,胸膛轻轻震动:“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
  时渠又:“何夕姐姐~”
  何夕:“在。”
  时渠:“好喜欢你呀~”
  何夕:“知道。”
  ……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时渠:“姐姐?”
  何夕已经困得不想出声了,她揉揉她的脑袋,表示自己有在听。
  时渠这次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说:
  “我喜欢你,你是何夕,不是温珏,不是谭文初……不是陆园,好多好多声喜欢你,我攒了好多年,说不完啊……”
  何夕亲亲她的脸颊:
  “嗯,我都听见了,这么多年的,都听见了。”
  -
  早晨,意识总是比眼睛更早醒来,而触感又总是比意识醒得更早一点。
  时渠觉得自己脖子上粘了一团头发,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伸手就拽了一把。
  “嘶——”
  什么声音?
  时渠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意识彻底回笼,记起床上还有个人。
  何夕捂着脑袋缩进被子里:
  “姐姐要被你揪秃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时渠伸手去帮忙揉头发,
  “我睡相比较差……”
  居然没有惊讶地跳开?
  何夕扶着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
  “昨晚的事你都记得吗?”
  时渠:“昨晚……喝得不太醉,又及时吃了药,所以都记得。”
  何夕松了口气,
  ——不用再说一遍了。
  但又有点羞耻。
  她捂着脸缓了一会儿。
  时渠摸到手机看时间,她的生物钟已经练成了,这个点绝对擦着闹铃前一点点。
  果然:
  “快六点了姐姐,要出发去化妆室了,齐玥会去找你吗?”
  何夕坐起来整理头发和衣服:
  “不会,齐玥昨天走了,集优会在电梯间等我。”
  太好了齐玥不在!
  虽然跟何夕姐姐心意相通了,但是看到她还是会有点不自在。
  “那我们快去洗漱换衣服吧!”
  时渠在床上弹了两下才跳下床,跑过来在何夕脸上留下一个吻:
  “姐姐片场见!”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啊我自己看得好尴尬!!
我卡文了!卡在这!因为我!不会写!吻戏!
这东西难写的不是动作,是那种氛围啊!
是属于何夕和时渠之间的那种氛围!
我的词库还是太贫乏了!
但是这种戏份要怎么提升!
希望读者们看着会好一点……
欢迎各位读者朋友们给我意见~
我在努力学习中!
 
 
第63章 恋爱
  被何夕爱着是什么感觉?
  时渠从前只敢想象,如今却成了真。
  真要说起来,她们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发生很大的变化。
  她们谈论最多的仍旧是人物和剧作,在一起吃饭时身边大概率会坐着各自的同事,
  独处的时间很少,牵手和拥抱只会出现在每天见面和告别的时候。
  ——那天晚上热烈的亲吻再没有发生过,大部分时候两个人都在剧组里扮演着制片人与制片人青睐的女主角。
  但她们确实在恋爱。
  在时渠忍不住看向何夕的任何一眼里、在何夕每一次微笑着的回望里,都荡漾着粼粼的爱意。
  在封闭式的剧组,仿佛杂乱的工作就是她们之间所有的阻碍。
  工作安排表允许的时候,时渠会去何夕的房间里帮忙对戏。
  剧本里写,陆园拒绝了一位男士的玫瑰花,委婉地表达自己并不想和他进入一段恋爱关系。
  时渠握着剧本,粗着声音说台词: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并没有追求你的意思,只是刚才买花的老人一定要我买一束,我看她可怜,所以买了,今夜又正好与你有约,顺手就送了。陆小姐经常收到男士的表白玫瑰吧?才会如此敏感。
  其实玫瑰也不一定代表爱情,钻戒也不一定代表婚姻,一段美好的情谊不需要任何物质的东西来证明,拥有它的两个人在内心感受得到就可以了,对吧?”
  说完,她模仿某位男演员眨了下眼睛。
  “我不认同你的看法,爱总是有痕迹的,这样谎言和真心才能被甄别。”
  陆园的眼睛看向那束“玫瑰花”。
  时渠轻笑:“我很好奇,像陆小姐这样的人,会喜欢什么样的男士,给你送玫瑰的那些人里,有你感兴趣的吗?”
  她回答得迅速:“没有,我目前对男人没有兴趣。”
  时渠按剧本演出惊讶的神情。
  “他”开始怀疑陆园是不是看了最近某则恶性新闻,或是被男人伤害过。
  然后假意安慰她:
  “不是所有男的都像你想的那样,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男人的嘛。”
  感觉被冒犯的陆园开始输出:
  “干净整洁,真诚善良,不抽烟不喝酒不去所谓风月场所,洁身自好最好一次恋爱经历都没有,会善解人意,会察言观色,脾气要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一起后得自觉做家务,体谅我理解我尊重我……以上是我对于好男人的理解。”
  时渠瞪大眼睛:“你要求太高了吧?!这种男的只会出现在你们看的那种偶像剧、言情小说或者游戏里。”
  陆园反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嗯……温柔孝顺、能理解我包容我的正经女孩子,长相身材嘛不做太高要求,毕竟会过日子的女人不能太招摇,怎么样,这要求很低了吧?”
  陆园饮下一口茶,抬了一下眉毛:
  “有什么区别?”
  “我倒希望你说的女人也只存在于小说或者什么男性向的游戏里。不是你要求低,是女人被按照你们的要求培养了上千年。”
  时渠放下剧本鼓掌:
  “这个眼神好有杀伤力!陆园简直帅呆了!”
  她拿起桌上水瓶里那枝充当道具的玫瑰花:
  “红玫瑰大部分时候就是用来表白的吧?我居然收了那么多年一点儿也没察觉,何夕姐姐你有没有生过气?想过‘以后再也不送了’吗?”
  何夕也扶上那枝玫瑰,将时渠的手牵过去,揉捏她沾着水珠的指尖:
  “没有,其实你看不看见、有没有察觉都没关系,这是我为了发泄自己的情感所做的事,你可以不做回应。”
  她的话语那么冷静,可时渠发现何夕姐姐的耳尖悄悄泛了红。
  她凑过去轻轻吻她的耳垂:
  “不过还好我没有发现,如果我早知道这些,我肯定忍不住,我会缠上你不放,然后把一切都搞砸。也许现在是最好的时间。”
  人总是这样,在经受困难的时候对姥天破口大骂,却又在自以为故事接近尾声的时刻,感叹也许一切是最好的安排。
  但一切究竟是谁的安排呢?
  当然是人的安排。
  来自不同方位的力量将事情推到了现在的位置。
  现状它看起来不赖,所以就当一切是最好的安排吧。
  她们还有一堆事要去处理,可是爱欲来临的时候,逻辑、理性、计划通通败给一声声喘息。
  何夕靠在沙发上,时渠跨坐在她身前,吻从先前的耳垂移到额头、眼尾、脸颊……
  最后是嘴唇。
  时渠清醒的时候,第一次接吻。
  她记得之前喝醉时差点咬伤何夕姐姐,所以这次吻得很轻柔。
  也吻得很害羞。
  热气翻涌,她都分不清是靠太近气温升高了,还是她自己呼出来的热气把空气都给蒸熟。
  她开始回想自己刚刚跨上来的动作,
  这样是不是有点冲动?
  明明是要对剧本的,结果对成了这样……
  她吻技好烂哦,
  喝醉的时候全靠兽性爆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动,
  技穷的时渠红着脸往后撤。
  何夕放在她腰间的双手收紧,其中一只越过脊背抚上她的后脑勺,
  她没有往前压,只是托在那里,
  然后轻轻咬了一下时渠往后退的下唇:
  “小渠亲亲不专心。”
  清冷的眉眼染上欲色,清凌凌的声音压低,委屈又婉转。
  几分钟前是冷冰冰拒绝别人的陆园,现在是抱着她、亲吻她,显露出欲望的何夕。
  都是因为她。
  姐姐的欲望因她而起,只对她一个人。
  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她们接触的地方、从心脏、从耳朵、从眼睛侵入她的身体,堆积、再堆积……
  恰好此时,那只在腰间的手惩罚似的捏了捏她腰侧的软肉。
  堆积的快感霎时冲到了顶,在天灵盖炸开来。
  时渠瑟缩了一下,将头埋进何夕姐姐的肩颈处。
  何夕侧头看到她红成一片的耳朵和脖颈,安抚性地在这些地方来回啄吻:
  “小渠害羞了吗……”
  她话说到一半,时渠脑袋埋得更深了,双臂和大腿也猛地收紧。
  怀中的身体轻轻颤抖,湿热的呼吸粘在她颈侧,带着几声闷哼。
  何夕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也迅速地升温。
  她没再说话,伸手轻柔地抚拍时渠的脊背,指尖顺着她的脊椎骨,缓缓地抚摸,帮她疏解潮水退去后的不适。
  时渠很快从她身上下来,整个人都红彤彤的,
  她跪坐在地毯上,把手臂圈起来,抱着脑袋埋进沙发里:
  “何夕姐姐……我应该没有弄脏你的裤子吧……”
  她今晚偏偏穿的睡裙,怎么会只是看着何夕姐姐的眼睛、听着她的声音就能……
  还是这些年乱七八糟的梦做太多了。
  她的思想太肮脏了!
  时渠缩得更小了。
  何夕在她旁边蹲下:
  “没有,地上太凉了,起来去浴室清理一下。”
  时渠动了动,确实湿粘粘的难受,
  她预备起身,何夕伸出手来:
  “可以扶你去吗?”
  时渠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甩垃圾似地甩着脑袋:
  “不不不,我自己去。”
  -
  昨夜对过的戏今天在片场上演。
  剧集里出现的男性大多不是什么好形象,戏份也就是一两天的量。
  “陆园的形象已经够丰满了,是不是没必要安排这样的男性丑角?
  就为了让她喊出那几句话吗?她无法改变这些社会现实,空喊几句话有什么用?那个男的根本不会认识到自己有问题,他只会觉得这女的真激进,然后去给她造谣。”
  组里有些工作人员没有全程参加过剧本围读,看完现场的拍摄,和旁边的小伙伴讨论起来。
  时渠和陈集优都坐在附近,她刚张口,陈集优嘴巴比她快了一步:
  “可想要达到启发的效果喊口号是有必要的,它也许只是没什么杀伤力的抱怨,甚至在当时的背景下看起来有点无理,但改变的前一步总是意识到不对并去抱怨不是吗?如果口号都没有人喊了,情况只会更糟。”
  又有人说:“但确实剧里的正面男性形象太少了吧?现实里总是什么人都有的,这个世界并不完全掌握在女性手里,我们不需要尊重现实吗?毕竟是现实向的剧。”
  时渠拿起剧本:“可笔在我们手上,现实世界里什么都有,正面的男性形象人人都能塑造,且已经遍地都是,有些东西却只有我们能写得出来。只要我们的笔一直在我们手上,世界总有一天也会的。”
  有人好奇:“可真的有人碰到的全是负面形象的男人吗?你们没有喜欢过男生吗?难道,你就没有过青春的悸动,没有对干净的少年动过心吗?”
  陈集优皱起鼻子:“干净的少年?你是指那些一到夏天就散发着臭烘烘的汗气、爱在后排传阅奇奇怪怪的东西、不尊重老师不尊重同学、背地里肆意调笑、脏话连篇、擅长诡辩,什么规矩纪律都不在意,起哄和装那啥最积极的那帮青春期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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