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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人设崩了(近代现代)——九月草莓

时间:2025-01-22 08:36:19  作者:九月草莓
  言戒实在无奈:
  “得,病号先别念叨决赛了,你少练两天不妨碍事儿,现在把身子养好比什么都重要。”
  决赛在大后天,也就是周日的晚上。言戒的意思是江南岸昨晚烧得太高了,想让他住两天院观察一下再回去,但江南岸的态度很坚决,因为这回无论言戒怎么哄都没用了,他一天都不想多住,就算言戒撂了狠话说不会让他碰电脑他也一定要回去。
  江南岸在这件事上犟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言戒也拿他没办法,只能顺了他的意。
  所以大病号江南岸同学挂完了今天份的药水,又简单做了几个检查,在医院待到下午就坐着节目组的车回了影视园区。
  但作为提早出院的条件,言戒这两天会搬到江南岸的房间跟他一起住,毕竟他实在是怕江南岸再把高烧反复当成缺觉症状倒头睡到42度无人知。
  江南岸其实一点也不理解言戒为什么如此紧张。
  他觉得自己已经好透了,只是一场普通的发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因此回去之后还想摸到训练室开几把单排,但这次草台班子的教练和队员们难得统一了战线,关心他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关心,不让他碰游戏的态度也一个比一个坚决,防他像是防贼,他稍微一靠近机位,那些家伙就一个个眼睛瞪得像铜铃。
  没办法,江南岸只能乖乖回房间看书。
  等再晚一些,到了他平时夜跑的时间,他还想换衣服出门,但转念一想,言戒连电脑都不让他碰,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待在屋子里好好休息有哪里不舒服随时给他打电话,要是他出去夜跑被言戒知道,那人估计又要吱哇乱叫。
  还是算了。
  于是江南岸把这项活动也从日常计划里挪了出去,打算跳到下一个环节——进浴室洗澡。
  说干就干,江南岸拿了换洗衣物和浴巾就要进浴室,但还没拉开浴室的门,寝室门锁发出“滴”一声响,有人刷卡推开门走了进来。
  言戒抱着自己的被褥和枕头闪亮登场,他把那些东西往江南岸邻床一扔,想着已经好几个小时没瞧见他了,所以放了东西就赶紧走过去试试他的额头,问:“没不舒服吧?”
  “没。”
  指背碰到的温度确实正常,言戒放下心来,正想回头去收拾床铺,但转身数秒后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警惕地上下打量江南岸一眼:
  “你准备干嘛?”
  “洗澡啊。”江南岸自然道。
  “?”言戒深吸一口气,心累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发出灵魂质问:
  “谁家好人早上退烧晚上洗澡?”
  “不行吗?”江南岸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言戒真觉得江老师一路跌跌撞撞长这么大太不容易,因此又当了回幼儿园生活老师,为他科普道:
  “刚退烧就洗澡很容易反复,就算身体好也不能这么折腾。”
  “我以前都这样。”
  江南岸实在不知道言戒哪里来的那些讲究,哪就这么娇贵了,生个病弄得他跟瓷娃娃似的,这也干不了那也碰不得。
  “那算你命大。听话,江南岸,今天算了,缓缓吧,忍一忍,至少到明天早上,实在受不了的话稍微用热水擦擦,但别洗头发。”言戒瞧着他,笑着摇摇头,随口道:
  “怎么活得这么草率啊老师,你爹妈没教你这些啊?”
  “……”听见这话,江南岸垂垂眼,沉默片刻才应了声:
  “嗯。”
  听见这动静,言戒心里一动。
  坏了。
  好像说错话了。
  他抬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默默放下手里的枕头,走过去瞧瞧江南岸:
  “不好意思啊。”
  “啊?”
  不被允许洗澡只好整理一下换洗衣物的江南岸茫然抬头:
  “什么?”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言戒试探道。
  “什么话,哪句?”江南岸被他突如其来的道歉弄得莫名其妙。
  “……”
  “不能洗澡那句吗,其实可以洗?”
  “不是……那句没错……”
  言戒搓搓脸,真是搞不懂江南岸的脑子是怎么转的弯儿:
  “……算了。”
  “哦。”
  期待散尽,江南岸也不想追问这人又在抽什么风。
  不让训练不让夜跑不让洗澡,那换身衣服总可以吧。
  这样想着,江南岸利落地抓住衣摆扒了自己的上衣,谁想看见这个画面的言戒又是一声嗷嗷叫:
  “你干嘛?!”
  言戒没想到江南岸会一言不合突然扒衣服,吓了一跳,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眼睛。
  “换衣服。”
  江南岸看向他的眼神愈发迷惑:
  “这也不行吗?还是你很介意看见成年男性的身体?阳台在那边,你可以先出去等我换完再进来。”
  言戒还懵着,下意识问了个傻问题:“为什么?”
  “?”江南岸叹了口气,为他解释:
  “因为这原本是我的房间。而且,显然,我不能站在阳台上换衣服,如果被路过人拍下来发到网上我会被扣上暴露癖的帽子,这对我的职业生涯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巴拉巴拉说了这么一串,言戒也总算是回过劲来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反应,明明平时在寝室跟inBlue也是时不时光着膀子坦诚相见,但到了江南岸这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儿呢?
  “……没事,我抽风呢,你换吧。”
  言戒放下手,想背过身去安安静静收拾自己的窝,但转身前,他垂眼时偶然间扫到了江南岸的腰腹。
  江南岸看起来瘦,但脱了衣服身上也有点肉,大概是体脂低,他身上薄肌很明显,肌肉线条流畅好看,皮肤又白,腰也细细一圈,看起来实在赏心悦目。
  但让言戒在意的却不是他的身体。
  言戒看见,江南岸腰腹部有很多浅淡的圆点疤痕,分布不均,一直蔓延到腰侧,看那个走势,后腰和背部估计也有不少。
  虽然很淡,但言戒看得清也猜得出——
  那是烟疤。
 
 
第47章 有绯闻满天! 虽然说直播需要话题,但……
  言戒还记得几个月前的某天晚上,他和江南岸站在训练室的阳台上吹风,那时候他手里夹着烟,闲聊时随意朝江南岸扬了扬手,原本是无心且自然的动作,江南岸却反应很大地向后躲了一步。
  虽然江南岸说自己没事,但当时那种条件反射骗不了人。言戒把这件事记了很久,猜他大约是讨厌烟这玩意,所以之后再也没在他面前抽过烟。
  在今天之前,言戒只以为江南岸是不喜欢香烟,或许曾经还有过与之相关的、不大好的记忆,所以才会下意识地厌恶远离。
  他为此预设过无数种理由,却从来没想过现在这种可能性。
  按照那些烟疤的状态看,它们估计已经在江南岸身上留了很久了,久到疤痕浅得都快要看不出来。但尽管颜色再淡,新伤叠旧伤,看起来还是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言戒倒是知道有些抽烟的人脑子抽了劲头上来的时候会用烟烫自己,但那一般也是顺手烫手臂,没有烫这些位置的。
  而且据他观察,江南岸不可能会抽烟,怎么说,这人总不可能闲得没事专门点根烟来往自己腰上背上烫吧?
  可,如果不是自己烫的,那不就只剩一种可能了?
  “……”
  盯着人家的身体看总归是不礼貌的,言戒很快就挪开视线,江南岸也没有注意到他在自己身上停顿的目光,只快速换了衣服抱进浴室去洗。
  能大大方方地在言戒面前脱衣服,就说明江南岸不怕被人看见这些,很可能他自己也不是很在意,但这不代表言戒就能张口去问那些疤痕下藏着的故事。
  有些往事就像是存在于衣摆遮掩下的疤,平时不会暴露在外,偶尔被外人看见也无所谓,但只有掀开衣摆的那双手,才有资格抚摸那些陈年伤疤的纹路。
  言戒把那一眼埋在了心里,没有过问。
  他默默收拾好了床铺,之后没什么事干,就抱着手机玩前几天刚下的小游戏,但也是玩得漫不经心,始终集中不了注意力。
  江南岸则盘着腿坐在床上看书。寝室的顶灯不够亮,他还在书页上夹了一个阅读灯,一页一页翻得很慢很认真。言戒注意到他床头还放着一个笔袋,里面有水笔荧光笔和索引贴,他时不时就会停下阅读,拿着笔低头在书页上标注些什么。
  回想自己的学生时代,言戒可烦透了做笔记这项工作,记录都是能省则省,看书也是纯“看”,像江南岸这么认真标注的情况还真没有过。
  由此可得,吊老师以前肯定得是大学霸一位,老师的心肝宝贝每堂课都坐在第一排的那种。
  言戒一双眼睛原本在游戏里,但玩着玩着就跑到了江南岸身上。
  江南岸身上的睡衣很宽松,显得人清清瘦瘦,长发用皮筋随意绑起,脸颊垂落的发丝被阅读灯映亮了几丝,配上垂落的眼睫和书页翻动的轻响,显得温柔静好。
  言戒一时有些出神,连手机屏幕里的小人倒下了都没有发觉,直到他的视线被正主发现:
  “看我干什么?”
  “啊,你好看。”言戒随口一句,说完才后知后觉不大合适,于是扔了手机,从床头薅起从inBlue那里要来的体温枪,自然地换了个话题:
  “太晚了,咱测个体温就睡吧老师,病了最好别熬夜。”
  江南岸已经记不清这是从言戒嘴里说出来的第几个“病了不能xxx”的句式了。
  总之,既然言戒在这种事上格外坚持,那他听了就是,于是乖乖倾身将额头凑到言戒的体温枪前,听着“滴”一声轻响,屏幕里出现了体温安全数值。
  “嗯,很健康。”
  言戒的语气像是哄小孩。
  “明天能开始训练了吗?”
  关了灯躺在被窝里后,江南岸问。
  言戒还在看手机,室内陷入黑暗,只有他的手机屏幕发着淡淡的荧光,连带着照亮了他半张脸:
  “明早如果体温正常的话可以,但不能练太久,还是得及时休息。”
  “哦。”江南岸拉拉被子,自己往柔软的枕头里埋一埋,正想闭上眼睛酝酿睡意,便又听言戒道:
  “吊老师?”
  “嗯?”
  “其实我有个问题。”
  “问。”
  “哎呀,咱也不知道问出口合不合适……”
  “那就别出口,晚安。”
  言戒轻笑一声:
  “那不成。我就是好奇,你昨晚发着烧梦到什么了?”
  “?”江南岸没想到言戒会问这个,听见这句话,他微微一怔,而后垂了垂眼睛:
  “怎么?”
  “你今早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拉着你的手吗?”言戒关了手机,翻过身枕着手臂在黑暗中瞧着他的轮廓看:
  “实话跟你说了吧,真是你主动牵的我。昨儿我瞧着你好像不是很踏实,梦里都皱着眉头,迷迷糊糊说胡话,还拉着人不松手。”
  黑暗里,江南岸看不见言戒的表情,但听着他那比平日正经些许的语气,感觉也不像是在胡扯八道。
  所以他想了想,问:
  “我说了什么?”
  “你猜。”
  “?”
  “想不想知道?说点儿好听的我就告诉你。”
  “不想,抱着你的秘密去跟周公说吧。”
  江南岸动静很大地翻了个身,背对过言戒,无比冷漠:
  “睡觉了。”
  “哎,别啊。”言戒忍了忍笑意,也不继续逗他了:
  “其他的我也没听清,就听你迷迷糊糊说着‘对不起’。我被拉住了还不能松手,一松手你就慌,好像老想抓着点什么,没办法,我只好一直拉着你了。”
  这话说完,隔了片刻,言戒才在安静的室内听到一声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哦”。
  “所以,有什么故事吗,能不能跟我这好朋友分享一下?”言戒试探道。
  黑暗里,他瞧见江南岸似乎蜷了蜷身子,而后才答:
  “没有,记不清了。”
  “真的?是没故事,还是单纯不想跟我分享?”
  “都有。”江南岸诚实得令人心碎。
  “哟,秘密啊?”
  “嗯。你没有秘密吗?”
  “我?分人吧。对你的话好像还真没什么秘密,上次你放桌上的润喉糖被我当没人认领的糖豆儿给嚼了,算吗?”
  “……”江南岸无意识地磨磨牙:
  “这就是你吃完还要把包装纸叠成爱心放在原处的理由吗?”
  “是啊,虽然不知道那糖豆的主人是谁,但放个爱心聊表谢意嘛。”
  “谢意?那显然更像挑衅。后来我问它去哪儿了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我不知道那是润喉片啊,当时打团正激烈呢也没回头看。”
  “那现在怎么又知道了?”
  “第二天看你吃的时候觉得眼熟,这不就一激灵想起来了?”
  言戒扬扬唇,连着语气都带了点笑意:
  “好了,秘密分享结束。睡吧,明天早上我喊你起床。”
  “……”
  江南岸没有应这句话。
  等夜晚的室内安静许久,他才张张口,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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