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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取豪夺了无cp男主(穿越重生)——观山雪

时间:2025-01-22 08:45:25  作者:观山雪
  越青君的声音染上了些许无奈。
  “基于这些了解,我会有一些……在别人看来,有点过分的行为。”
  “这固然很不对,但很抱歉,终此一生,我应该也无法改变。”
  “提前向你致歉,希望你能理解。”
  明明说得礼貌又客气,看着一副君子端方,彬彬有礼的模样。
  然而说出的话,却又那样霸道固执,任凭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也毫无转移。
  虽然已经见过很多次,但宁悬明此时仍难以理解,此人是如何能在如此场景下,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番话。
  这份没来由的偏执,已经超出他的想象,突破他的理解,让他在愕然之余,只剩不解。
  连愤怒都吝啬。
  他的表情有些无力,“原来你也知道过分……”
  越青君面上难得露出些许歉意,但歉意归歉意,真到了行动时,他依旧会死性不改。
  “我一直认为,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场戏,只是有的精彩,有的平庸。”
  “我与你同在一片天地,共同经历一段时光,就是在同一场戏里。”
  “你是对的,我对你的爱不仅仅是伴侣。”
  越青君承认,这份感情从来不纯粹,但那又如何,无论是伴侣还是主角,他也从来只有这一位,无论是怎样的感情,他也从来只给了他一人。
  “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但于我而言,我的主角,却只有你。”
  越青君自异世而来,孑然一身,他没有来历,没有过去,没有羁绊,没有属于他的命运轨迹。
  他进入了宁悬明的命运,一切心思与行为,皆为宁悬明而起。
  纵然这个世界是越青君的作品衍生,但越青君对它的喜欢,不及宁悬明的万分之一。
  这个世界真正由他书写的部分很少,但宁悬明却完全属于他。
  “没有操控,只是一个贸然闯进你的人生中的人,给予你的一份赠礼。”
  “无瑕也好,青君也好,都是如此。”
  他将自己赠予对方,来交换宁悬明的自由与归属……虽然他本就觉得那属于自己。
  看似不平等,可仔细算来,又何尝不是一种公平。
  从前听着这些言论,宁悬明只觉得云里雾里,如今借用话本比喻,方才觉得拨开云雾,窥见几分真实。
  见他沉默,不表示反对或接受,越青君也不担心,反而眉目温柔。
  “如果人生是一场戏,那么我只是个无戏可演之人,只能进入你的戏里,意图成为其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此时此刻,越青君仍自恃作者身份,却再无高高在上,而是以一种礼貌客气的态度,宣告自己的降临。
  “所以,不必怀疑,也不必怕我。”
  “你面前这个人,在用他拥有的一切爱你。”也占有你。
  宁悬明看了半晌,缓缓别过眼去。
  “我不愿被谁掌控,也无意接受他人命运。”
  或许越青君真心如此,但宁悬明却只觉身心俱疲,卫无瑕那段过往,是最纯粹的感情与经历。
  那时的他万万没想到,将来会要面临一个复杂到难以言喻的人,一份连当事人都说不清的情。
  他只想回避,只想逃离。
  “你既说人人都是主角,那就请你做好自己的主角。”
  “其他,就不必说了。”
  说罢,宁悬明翻身上马,纵马下山。
  入戏也好,主角也罢,宁悬明都不想要,只想将什么都抛下。
  如今,宁悬明终于接受,卫无瑕永远停留在过去,因为仅仅是一个越青君,就让他头疼不已,避之不及,至于卫无瑕,只有永远凝滞在从前,才是美好的,不容玷污的。
  而他也终于放下卫无瑕,放下他自己也理不清的过去。
  望着他的背影,越青君神色平静。
  他摸了摸自己这匹马的马头。
  “你说,他能否明白。”
  “当一场赌局中其中一方倾尽一切时,另一人也退无可退,必须将自己的全部筹码押上赌桌。”
  而这场赌局,无论是哪个结果,越青君都会赢。
  当夜,越青君下山,直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来自京中的密信。
  “陛下!八百里加急!突厥来犯!”
 
 
第116章 主角光环
  日夜加急,飞奔而来的密信,终于送到越青君手中。
  越青君拿到手后,却并未拆开,而是直接将它丢进了听到消息后,不禁走近的宁悬明怀中,也不管对方接没接住。
  宁悬明心情复杂,刚刚他本打定主意与越青君划清界限,然而匆匆而来的一封密信,却又让他不得不暂时放下与越青君之间儿女情长那点小事。
  下意识接住信件,正要开口询问,却见越青君毫不犹豫翻身上马,抽刀迎敌,还不忘丢下一句:“躲好。”
  宁悬明:“你……”
  话音未落,便见一群黑衣人自送信人身后而来,二话不说,齐齐举刀朝着越青君冲来!
  “有刺客!”
  “护驾!”队长话音刚落,越青君的刀已经见血。
  黑衣人下手狠辣,招招致命,且人数不少,一群人应对得有些吃力。
  宁悬明听话地借着马车掩护,迅速拆开信件,将内容一一看完。
  信上说,突厥突袭永安镇,将小镇百姓尽数屠戮,洗劫一空,当地守军追击不成,反被砍杀数百人,之后又偷袭两镇,在他们走后,皆是寸草不生。
  几日前,突厥大军集结,正式对大景宣战,突厥王亲自上阵,以示对这场战争的信心,与对大景的志在必得。
  宁悬明知道,如今新朝初立,朝政尚且不稳,突厥在此时开战无可厚非,只是即便开战,最好也应当选择卫国岌岌可危时,趁虚而入,浑水摸鱼,那时出手,兴许还能因为卫国无暇顾及而多得利益。
  如今卫国覆灭,新朝已立,期间经历数月,早已错过了最佳时机。
  莫非京城的替身暴露了身份?探子得知天子不在京城,这才趁机出手?
  宁悬明望着那些来势汹汹的黑衣人,一时也在猜测,这些人究竟是突厥的人,还是京城的人。
  信是从京城来,这些人也是从京城跟着送信之人。
  若他们是朝中派来的人,那便说明朝中有人图谋不轨,意图弑君。
  说他们是突厥派来的人,就说明京城有突厥的探子,且手段了得,连这等密信也能得到手。
  又或者……更糟糕的可能,京中已有人与突厥联手,双方通力合作下,才让这封密信与刺客来的十分及时,打了越青君一个措手不及。
  事实证明,祸害遗千年,即便刺客下手狠辣,准备充足,在一众护卫的拼死反击下,也并未占到什么便宜。
  随着时间流逝,死去的刺客数量也在逐渐增加,眼见不能成事,有人转身就要逃跑。
  越青君沉声下令:“不许刺客逃窜,惊扰附近村民,一个不留。”
  “是!”
  众人奋起追击,成功将最后一名刺客斩杀。
  刺客虽死,队伍中的护卫也损失不少,看着地上刺客与护卫们的尸体,队长心中沉重,到底相处多日,有了几分感情,他皱着眉来到越青君面前复命,“主君,属下无能,没能留下活口。”
  越青君冷冷道:“不必留活口,我也知道何人所为。”
  他扫了一眼地上尸体,“将伤亡记下,加倍抚恤。”
  “是!”
  越青君下马走到宁悬明面前,“信看完了?”
  宁悬明将信递给他,默默无言。
  眸中神色却有些复杂。
  越青君方才的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危急之时还不忘消除后患,考虑周边百姓安危,战后第一件事是记录伤亡,抚恤士兵。
  无论哪一样,都不能不算体恤民生与下属,是个合格的上位者,如他所言,是有在认真做这个天子。
  若说他将所有人都当做工具,看谁皆是蝼蚁,没有丝毫仁心,必然没有道理。
  此人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面对其他人时的正经,瞧着就像是个正常人,一半是面对他时的经常发疯,仿若犯病。
  如今他知道了,那不是犯病,而是对他的偏执认定,只是不知,为何这份偏执,只对着自己。
  他敢肯定,来京城之前,他与越青君和卫无瑕都素不相识,毫无关系。
  可对方却好似在初次见面起,便对他步步为营。
  莫非当真有什么天命,让此人第一眼就看中了自己?
  他自问不过一寻常人,何德何能,竟能成为对方眼中的“主角”。
  脑中思绪几转,宁悬明面上不显,“京中或有人与突厥勾结,陛下有何打算?”
  听见这声陛下,越青君看了他一眼。
  “你的建议?”
  宁悬明当然是想让越青君赶紧回京,然而可想而知,这一路上必定会困难重重,刺杀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凝眉片刻后道:“陛下行踪已然暴露,不如我假扮陛下,明面上引开众人视线,陛下秘密绕路回京。”
  越青君闻言,没忍住抿了抿唇,“若要假扮,我为何不找其他人,非要用你?”
  宁悬明动了动唇。
  越青君:“若你的理由说服不了我,我便当你是为了躲我。”
  宁悬明面无表情道:“难道我不该躲着陛下?”
  越青君微微扬唇,老实道:“应该。”
  他竟还知道应该。
  宁悬明心中冷笑,面上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不给。
  几乎已是明说,假扮他的原因之一,便是为了躲他。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宁悬明说道,“我不会武,在你身边也是无用。”
  越青君先是点头,对他的主意表示肯定,随后上前两步,凑近宁悬明面前,面带微笑,声音轻缓,语气坚定:“悬明,你要明白一点。”
  “倘若有朝一日,你我之间真有性命之危,必须牺牲一个,保全另一个,那也只会是牺牲我,保全你,绝无其他可能。”
  宁悬明抬眸望向他,视线相对,被越青君眼中的坚定灼烧了一瞬。
  他下意识侧了侧头,却不想竟看见什么,瞪圆双目,厉声呵道:“小心!”
  一边喊,一边还将越青君往旁边推。
  越青君身形却纹丝未动,他迅速转身,即便如此,那道自暗处而来的利箭却也已至眼前。
  带着宁悬明一起避让已经来不及,越青君挡在宁悬明身前,不曾有丝毫退让,手中长刀飞快一挡,将利箭打偏,箭尖顺着手臂擦了过去,划出一道血线。
  宁悬明瞳孔微缩,“你受伤了!”
  越青君来不及回应他,因为第二波刺客已经出现。
  同样的黑衣人,应当与先前的人是同一批,先派出一队人,被他们解决后,让他们心防松懈,再在他们以为敌人已经解决,心中放松时,上第二批,此时护卫们不仅反应慢半拍,且已经被第一批消耗了精力,身体疲惫,正是好下手时。
  越青君的反应已算快,他一把抱起宁悬明,将人甩上马背,自己也一跃而上,坐在宁悬明身后,拥住对方。
  他并未恋战,而是选择迅速逃离,将刺客甩在身后,用自己的后背,面对身后之敌,全然将宁悬明护在一个较为安全的环境。
  宁悬明大声道:“放下我!你自己跑会更快,他们只追你,也未必会注意我!”
  越青君笑了,扬声而出的话散在风中,却也隐约入了宁悬明耳里。
  “所谓主角,便是全书之重,集偏爱于一身,全文所有角色,都将为其服务,为其付出,为其牺牲。”
  宁悬明心跳如身下马蹄,急促而仓皇。
  越青君凑到宁悬明耳边,确保自己的声音,一定能被他听到。
  “悬明,或许你并不知道,也无法理解,但无所谓……我心如此,明月为证。”
  在人生这场戏里,他愿意给宁悬明作配。
  他的主角,天下皆应为其陪衬,包括他自己。
  宁悬明双手紧紧抓住马凳,一如内心,不敢有丝毫松懈。
  骏马疾驰,尽管尽力克制,可心中却仍好似随其震动,百般滋味,复杂难言。
  宁悬明当然不会以为,自己一介草民的性命如何能与天子相比,越青君这般态度,只会是因为他那番主角理论。
  然而即便如此,宁悬明也没想到,越青君能做到这种地步。
  鼻尖嗅到一丝血腥味,也不知是越青君方才杀敌染上的鲜血,还是对方左臂上擦过的伤口。
  方才越青君坚定挡在他前面的身影,还有此时全然护他周全的行为,皆在向他表明,对方确实如自己所说,正在践行自己的诺言。
  哪怕离经叛道,荒唐至极,罔顾天下世俗伦理。
  此时的他,真切地意识到,在对方心中,主角论的地位之高,几乎立于世俗间的一切之上,而他这位所谓主角,又有多么重要,甚至重要过越青君自己。
  对方所做的一切,显然已经超过了戏弄、玩弄的范畴。
  哪怕宁悬明仍难以理解,却已经可以确定。
  他死死咬了咬牙,半晌,方才吼道:“越青君!你是不是有病?!”
  他的心好似被什么东西搅来搅去,眼中也渐渐涌上一丝酸意。
  抓紧马凳的双手已经泛白,“……是不是有病?!”
  一连两句有病,可见他心中思绪纷乱,情绪激动。
  然而听着他再次对自己直呼其名,越青君却是畅快地笑了。
  他毫不介意地承认:“是啊,我有病。”
  “无药可医。”
  马儿跑的飞快,那些刺客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见越青君逃跑,并未再与护卫们缠斗,少数人留下拦住护卫们,大部分人都纷纷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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