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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沐卿云点了点头又问道：“为什么那么暗这里？”
“省电。”红裙女人说道，“沐小姐，之前应该有听过这吧？”
“嗯，听老师说起过，来还是头一次。”沐卿云说道
“下次来稍微乔装打扮一下，好歹现在没什么人，人要是多了你这副样子来大家都眼熟你了。”红裙女人指了指沐卿云的衣服，“太正经了，感官敏锐的一眼就看出你大概是干什么的。”
“多谢提醒。”沐卿云说道。
“你现在喝不了酒，我给你倒杯水吧，不然小姐说我招待不周。”红裙女人拿起旁边的水壶给沐卿云倒了杯水。
沐卿云接过水说了声谢谢然后沉迷吸猫。
“要点猫条不，看在小姐的面子上不收你钱了。”红裙女人说道。
“也好。”沐卿云感觉自己说完后好像又有猫来蹭自己了，“你们这里的猫成精了？”
“贪吃罢了，晚一点猫更多，基本上附近的流浪猫都会过来。”红裙女人拿出一包猫条给沐卿云。
沐卿云开始喂猫了，又有几只猫过来了，她注意到红裙女人手边的三花没和这些猫一样。
“它叫什么？”沐卿云问道。
“淇淇。”红裙女人说起这个名字带着一丝恶趣味的笑容。
“你对象小名吗？”沐卿云问道。
“还不是对象，只是调戏一下她，不开窍的东西，淇淇可比她会疼人。”红裙女人摇了摇头，撕开猫条投喂淇淇了。
秦泠枫那边上了到二楼找到了正在整理数据的吴琪，说明来意后吴琪打印了三个人的信息给秦泠枫。
“这些都是帝都可以□□的商贩。”吴琪说道。
“没少吗？”秦泠枫说道。
“除非我们的人有问题。”吴琪说道，“对老大有点信心行不？”
“行，再叫人去黑市问问那几个商贩。”秦泠枫点了点头。
秦泠枫拿到资料后下楼靠近沐卿云在喂猫问道：“要不要挑一只喜欢的回去？”
“等我买房再说吧。”沐卿云摸了摸猫猫，“你好了？”
“嗯走吧。”秦泠枫点了点头。
沐卿云起身的时候最开始那只大橘还咬着她的裤腿，她弯下腰摸了摸说：“乖，不能带你走，下次再来看你。”
喵喵喵~大橘松开了她的裤腿蹭了几下。
车上，沐卿云开始看起那些资料，还挺全的，不过照片都是带上人皮面具的，但是有身高体型还有声音的描述，最后一张是卖磷矿的人。
“你这资料我都要以为黑市是你家开的了。”沐卿云说道。
“只是收集情报而已，黑市是打击不完的，不如给一个地方出什么事抓人好抓，而且只记录在黑市出现过的人，如果没在黑市出现过那就另一回事了，我让他们去逮人了，有消息会联系我的。”秦泠枫说道。
“你可以打电话为什么刚才不打电话？”沐卿云问道。
“订货要本人去。”秦泠枫说道，“谁都一样。”
回到局里，沐卿云看着办公室里面那张地图，沈凌天之前画了个圈，在上面标出来死者的车出现在摄像头里面的地点，然后就和古月寒去云春路了，沐卿云接着在上面画着，死者第一趟是从万林酒店拉人到西站，是七点四十到八点出现在西站外面，八点十五分出现在西站往地铁站出口，拉了好几回终于拉到三个人，八点四十分带着三个人从西站出去，通过监控看到三个人下车地点世纪广场旁边的世纪酒店，那时候是九点，这时候应该准备去接那个大单子了九点二十出现在云春路，那是最后一个监控拍到的死者本人。
云春路过来是跟岔路口，不对，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他接大单子肯定有联系方式，或者之前送过这人，可是查过死者的手机那个点他没有打出或者接听电话，也没任何收款记录，可能用的现金，现金只能当面给，可能之前犯人也坐过死者的车。沐卿云想着决定去找技术科让他们整理一份葛建斌出现在云春路的时间点。
从技术科出来沐卿云就看见秦泠枫站在地图前面她用铅笔画了条直线是云春路到西站。
“这里没有路吗？”秦泠枫看见她回来后问道。
“地图上是没有。”沐卿云说完又补充道：“这份是最新的地图。”
“如果这里有一条路到西站的时间就短很多了。”秦泠枫说道。
这时正好古月寒的电话来了：“沐队，我和沈凌天发现云春路到西站有一段土路，没有监控的，我和沈凌天走了一下这节路到西站就十五分钟，除此以外这段路中间还有一截土路通向山里面，看地上车辙印感觉是大车压的路边有一些和磷矿石很像的石头，我用简易仪器检测显示含磷量高，但是我前面查了这里并没有注册标明的矿场或者工厂。”
“行，你们先按兵不动，等我带人过去。”沐卿云说着马上去摇人。
楼下秦泠枫已经骑上自己的机车了，沐卿云见状：“给我个头盔。”
沐卿云带好上车后对其他警员说道：“开车载共享定位，月寒已经开了，我们要快点去过去，私设工厂采矿他们肯定还有人手。”
她又给秦泠枫塞了个蓝牙：“你车上报了吗？”
“报了，走咯。”秦泠枫说着发动机车，像离弦之箭一样射出去。
结果开得太快的结果每个路口的交警上报：
“总队，这里是平安路，刚刚有个机车超速往元和路开去。”
“总队，这里是元和路，刚刚有个机车超速往年华路开去。”
“总队，这里是年华路，刚刚有个机车超速往新西路开去。”
……
第4章 序章4 磷矿厂
交警刚往上面报送后就看见后面的警车，心想：这不会是追捕嫌犯吧？然后又往交警总队播报“疑似公安追捕嫌犯，是否需要拦截？”
交警总队没接到公安局那边的拦截请求，倒是接到了公安的警局到云春路的道路疏散请求，查了监控后核对车牌后发现是公安新上报的车辆，紧急情况下允许超速行驶，然后发给下面的交警“这里是总队，超速机车属半警用车辆，紧急情况允许超速，由平安路到云春路上路段的交警请注意，为首机车通过时报点，下个路口的交警注意限制行人通过。”
机车上风很大，沐卿云叫道：“你车没装警笛吗？”
“我这是自己的车，半警用。”秦泠枫回答道。
“等下要是有交警抓我们你去交罚款吧。”沐卿云有些无奈，“对了你为什么要开机车？”
“我车快，你们局里那古董车都跑不过我，万一里面的要真是私自采矿的还能伪装成警察围堵飙车贼。”秦泠枫说道
这时候，古月寒的声音从蓝牙里面传出来：“沐队，你和枫姐到哪了？”
“上西环高架桥了。”秦泠枫说道。
“我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了，他们可能发现我们了不知道是不是要跑了。”沈凌天说道，“我刚刚向局里申请交通管制。”
“嗯，你们安全为主，不要硬碰硬。”沐卿云说道。
然后沐卿云和秦泠枫就听见蓝牙耳机里面传来声音：
先是车子的声音开到古月寒和沈凌天身边。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
“车子刚刚爆胎了刚换好，怎么了老兄这里不给停车？”沈凌天问道。
“没有，就是看你们在这里那么久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你们怎么不开大路开土路，这种路上石头什么尖的东西，要是轮胎不好很容易爆胎的。”
“我和我朋友喜欢到处乱开，就喜欢钻小路，轮胎磨损也大，都爆好几个胎了。”沈凌天开始乱编。
“你们快点回去吧，等下天黑这边不安全。”
“阿天给我拍个晚霞，粉色的。”古月寒看着拿着手机在车子里面拍着晚霞，一副怎么拍怎么都不如意的样子。
“你怎么不出来拍？之前不还吐槽我直男拍照。”沈凌天拿着手机准备帮古月寒拍一张，又对男人说道：“谢谢老兄啊，我们拍完这张就走。”
“行，早点回去啊，别让家里人担心。”男人说完上车准备回去。
沈凌天多拍了两张说道：“你别说今天的晚霞还真挺好看的。”
古月寒听到耳机里面传来沐卿云的声音：“快到了到云春路了。”
“其他人呢？”古月寒小声问道。
“报告，准备上云春路，沐队的机车太快了。”
“没事他们能看到沈凌天和月寒的车子说明有人放哨，你们在我们后面刚好营造一种你们其实在抓我和秦泠枫的感觉，刚好让他们放松警惕。”沐卿云已经成功被秦泠枫说服。
两分钟之前，和沈凌天搭话的那个男人回到车上就听见车子里面的对讲器说：“现在好像有一个飙车的往这边来了，后面还有一堆警车在追，你先回来别引起警察注意。”
“好。”男人马上开车回去。
男人刚开回到工厂门口，秦泠枫就开车到沈凌天和古月寒那里了，秦泠枫下车查看了地上的石头，又问古月寒要了检测仪器。
“我们之前已经检测过好几次了。”古月寒把仪器给秦泠枫。
秦泠枫检测后给沐卿云看，沐卿云看完以后，问道：“刚刚那个男的有什么特征？”
“右脸颊有个伤疤。”沈凌天回忆了一下说道。
“是这样吗？”秦泠枫拿出从暗链拿到的资料图片，不过是带着劣质人皮面具的。
“枫姐你闹呢。”沈凌天说道。
“身形很像，刚刚让你拍照你没拍他吗？”古月寒问道。
“不是，你不是让我拍晚霞吗？”沈凌天问道。
古月寒沉默了一会，说道：“我有一张不过，拍的有点糊。”
这时警车陆陆续续来了，四人也不说了，开进去，原先修路的人没修得太乱，直直通向工厂。
“是采矿厂。”秦泠枫说道。
警察直接强攻进去，那些工人看见警察来了给警察指路去老板办公室，秦泠枫和沐卿云直接往采矿厂的老板在的地方跑去，沐卿云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一个准备跳窗逃跑的人，还有一个火盆里面正在烧的本子，那个人半个身已经出去了被沐卿云拽住衣领一把抓回来了，秦泠枫都跑到办公室窗户下面逮人了，看着沐卿云把人拎回去了，古月寒在办公室抽屉里面找到一张人皮面具，沈凌天把正在烧的东西拿起来多踩了两脚把火踩灭了，救回了大半本账本，除此以外警方在采矿厂的矿井下面发现大量含磷的矿石。
回去的时候秦泠枫问沐卿云还要不要做自己的机车。
“别开太快啊，等下交警抓你我可不捞你。”沐卿云上了车。
回到局里遇到在外面跑了一天的楚晟和林佑之。
“我们跑了帝都大大小小的可以购买或提取白磷的机构或者研究所，得到了几个消息。”楚晟说道。
“说来听听，月寒你和凌天去审人。”沐卿云说道。
“据部分实验室机构的人说进行白磷提取或者磷矿研究时耗损过大都会去黑市一个叫磷爆的人购买磷矿。”林佑之说道。
“是这个人吗？”秦泠枫拿出资料。
“我们带了几个人回来协助调查。”楚晟说道，“等下可以让他们指认。”
“行。”沐卿云说道，“你们去鉴证科要那个人皮面具去给那几个人指认，秦泠枫你和我去看看月寒和沈凌天的审讯。”
“好嘞沐队。”秦泠枫说道。
古月寒和沈凌天审的第一个人是最开始和沈凌天搭讪的那个右脸颊有伤疤的男人，他说自己叫冯虎，冯虎会快就交代了他原来是个小混混后面跟着爆哥做了小弟，爆哥是名校毕业做过好多工作但是觉得来钱慢，然后爆哥发现了这个地方有磷矿，他俩和一群小弟就圈了这块地，反正政府没开发这块地方，就先圈起来偷偷开采磷矿，爆哥也认识黑市的人，就去黑市卖磷矿，有不少人来买，后面是加大开采规模就骗了很多来帝都打拼的人来打黑工，把他们通讯设备全收起来。
听到冯虎说骗人来打黑工的时候古月寒问道：“骗那么多人来，不怕警察来查吗？”
“爆哥说都打点好关系了，至于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感觉应该是那片的负责人。”冯虎说道。
沈凌天做着记录，古月寒继续问道：“爆哥本名叫什么？”
“不知道。”冯虎摇了摇头。
“你不怕他把你也给卖了？”古月寒问道。
“爆哥对我挺好，他给我吃饱饭。”
“那你还交代得那么快？”
“都被抓了跑也跑不掉，不过我真没想到你们是警察。”
“为什么？”
“我以前寻衅滋事被抓过，你们和那些警察气质不一样，主要是他像富家公子哥，还开了个破车，你在车上我就以为你们是小情侣私奔出来的。”冯虎说道。
“行，看看有没有问题，签个字吧。”沈凌天说道。
监控室里面，沐卿云问秦泠枫：“要不要去审爆哥？”
“我还没学到什么呢，他们这也太顺利了。”秦泠枫说道。
“那你在军队执行任务的时候怎么审问别人？”沐卿云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从军队下来的……”秦泠枫说着看了眼审讯室里面的沈凌天明白了，“沈凌天和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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