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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机摔了。”
“你最近精神是不是不太正常？”
“我也感觉是，我得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教育院那边有几个还可以的心理学教授，我之前去过还不错。”
“你也精神不正常了？”
“前段瞬间老梦到容戊向我索命。”
“找哪个？”
“刘三巩。”
“好。”
“对了最近警方已经开始监控我们的通讯设备，都用备用机聊天，你别用你常用的和我打电话。”
尹安在学校的公众号上邀约了明天的心理咨询。
对于尹安预约心理咨询的事情，沐卿云也知道了，她找到封梦语。
“你能不能冒充一下？套点话出来”沐卿云问道。
“冒充不了，她那天看见我和泠枫问询了。”封梦语说道，“而且我明天上午有个上门咨询。”
“好吧。”沐卿云有些无奈，看向黎茗问道：“尸检报告出来了吗？”
“出来了，拿去看吧，希望今晚上没有尸体让我加班，我下班咯，你慢慢加班吧。”黎茗说完和封梦语走了。
沐卿云拿着资料回到重案组办公室，所有人都在。
“沐队尸检报告怎么样？”林佑之问道。
“俞端的牙齿里面有一种编号为Z0245的烈性毒药，应该是他咬破毒药立即身亡，身体无其他外伤，陈金广的死因是子弹穿过颈动脉，抢救无效死亡。”沐卿云念着尸检报告然后看向楚晟，“关于陈金广这件事古局后面可能会找你聊天。”
“我知道了，是我的失误。”楚晟有些自责。
“晟哥你自责什么，那时候也是情况危急，不动手的话，那人手劲大得黎法医可能真的会被勒死。”林佑之说道。
“关于这件事，黎法医和我传达了一个事情，她用于防身的手术刀在被挟持的时候不见了，回到冯阳生的死亡现场在她的工具箱里面找到了，她特意带着手套把刀装证物袋里面送去鉴证科检测了，结果是上面并没有任何人的指纹，她的工具箱也送去检测了，在工具箱上面没有检测出除了她以外其他人的指纹，在箱子里找到了一些黑色纤维，经检测是狱警制服上面的。”沐卿云说道，“这件事情我已经和古局说过了，应该不会对你进行什么处罚的。”
“不过很奇怪，谁知道黎法医会带着一把手术刀防身？你们有人知道吗？”秦泠枫问道。
其他人都摇摇头，只有古月寒说：“我之前听过黎法医提起封医生给她打了一把手术刀防身，不过我不知道她放哪，可不是我啊。”
“所以推测有人知道了黎法医带着手术刀，让狱警偷偷拿出来，因为黎法医在我们里面看起来最没威胁，陈金广会挟持她，黎法医要是有手术刀，楚晟也不会开枪了。”沐卿云分析道。
“明天找黎法医问问谁知道她有刀吧。”沈凌天说道。
“楚晟和林佑之说说你俩查到什么了吧。”沐卿云说道。
“我们从其他狱警口中得知，俞端有赌瘾，还经常给他们说赌场里面有一种特别好喝的饮料但是不能带出来，说下次想办法带点出来给他们尝尝，那些狱警以外是毒品直接给俞端举报了，但是俞端毒检没有问题。”林佑之说道。
“俞端在监狱里关系比较好的狱警说他问过俞端是不是在赌场里面把把都赢所以才那么有钱，俞端说他赚点外快，我们还通过其他狱警知道，其实赚那种外快在监狱里面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出人命就行，出了人命就会有人来查。”楚晟说道。
林佑之继续补充道：“后面我和晟哥分头去查我去了赌场查那边很不配合，基本上没查到什么东西。”
“我去的是俞端的家里，他父亲说俞端从小就游手好闲不学好，天天和那些小混混在一起玩，狱警这个工作是托人才进去的，俞端出事后，介绍俞端进去的那个人还和俞端父亲说自己可能会因此被革职，正个监狱从上到下都会被清查一遍，我问到了介绍俞端进去的那个人的名字，是监狱的副狱长唐德骅，唐德骅说他知道有些狱警会赚外快，但是都是恐吓得多，杀人是没有的事，也就出了这一次。”楚晟说道。
“他应该会在心里抱怨这次太明显了，而且刚好是警方要查的人，要是之前肯定会以斗殴致死推到其他犯人身上，狱警和他都会全身而退，你们查查这家监狱的每年斗殴而死的犯人就知道了。”秦泠枫对这套显然非常熟悉。
“楚晟你查一份发给监察组。”沐卿云说道，“林佑之，你去的那个赌场叫什么，等下多带点人过去。”
“叫不夜城在城东区的地下。”林佑之说着在白板上写出来。
“这个赌场我听过，好像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就存在了，之前叛逆期的时候去里面玩过，然后被我爸发现打了一顿。”沈凌天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那个地方交给我吧。”秦泠枫接过任务。
“要不要给你多带几个人？”沐卿云说道。
“不用。”秦泠枫说着想起什么问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看看先。”沐卿云要先听古月寒还有沈凌天说完才下决定，“月寒你们说。”
“我和凌天查到尹安和夏彧可能是在国外的留学生交流会上认识的，因为两人都是帝都大学外派到国外留学的，帝都大学在国外有留学生协会，在05年的交流会录像上我们看到尹安和夏彧在交流，看起来是夏彧找尹安搭话的，在留学生协会的帮助下我们联系到了当初和他们一起留学的同学，说他俩谈过，以为回国会结婚的但是两人现在都没结婚。”古月寒在屏幕上播放录像。
沈凌天在屏幕上调出一张照片，用笔在上面画到：“这是当年留学生的合照，前面的一男一女是夏彧和尹安，他俩挨得很近，夏彧还搂着尹安，尹安左边这个男的是夏彧的舍友，我们打听到他当时也喜欢尹安，还因为尹安和夏彧发生矛盾，过后不久死于一场街头枪战。”
“尹安挺美的，现在也不差，夏彧有点和她不般配。”林佑之看着照片说道。
“据说她在国外留学那段除了男的女的都有人暗恋他。”古月寒说道。
“没错，还有这三个。”沈凌天在上面又画出两男一女，“通过了解，这三个人中都认为当初夏彧用了什么手段，不然尹安眼睛瞎了看上大她六岁长得又显老的夏彧。”
“夏彧家里不是挺有钱的吗？”楚晟问道。
“那时候夏彧家还没起来，是夏彧当上机械院院长后他家才起来的。”沈凌天说道。
“这三个人可以作证夏彧和尹安是交流会上认识的吗？”沐卿云问道。
“嗯，他们说夏彧当初在国外就十分有手段，夏彧的舍友死亡的枪战有夏彧的手笔，但是没有证据不能证明这件事和夏彧有联系，我们也无权去查当年在国外发生的这件事。”古月寒说道。
“除了枪击事件还有其他的吗？”秦泠枫问道。
“还有他窃取别的留学生的研究成果，本来那个学生都提交证据了，但是后面又撤销退学了，回国前夕被发现死在宿舍里面是嗑药嗑的，我们查阅了档案的确有这回事。”古月寒说道。
“他剽窃别人的成果，不止留学生还有外国学生的，那时候准备起诉夏彧的学生都莫名其妙退学，然后嗑药死在自己家里，不止一例，那时候国外警方也查过这件事，没有线索查到夏彧身上，反正自那以后也没人敢和夏彧作对。”沈凌天说道。
“那三个人没有被剽窃过？”沐卿云问道。
“他们说夏彧看不上他们的。”古月寒说道。
“啊这……”
“那尹安呢？”楚晟问道。
“尹安当初在留学生里面被称为小秦清。”沈凌天说着看向秦泠枫。
“秦清是谁？”林佑之问道。
“我妈。”秦泠枫说完看向沈凌天，“你继续说。”
“她可和夏彧不一样，都是自己的研究成果，所以这也那三个人想不明白的原因。”沈凌天说道。
“你们那时候不在场不知道凌天听到尹安当初被称为小秦清的时候说了句登月碰瓷。”古月寒说道。
“你觉得呢？”沐卿云看向秦泠枫。
“我没看过尹安的研究不好下结论。”秦泠枫话锋一转，“不过能被许如凌牵制那么久都没坐上院长的位子，还是有些比不上我妈的。”
沐卿云拍了拍手把开始分配任务，“月寒和沈凌天去查查夏鸠回来那么久有没有剽窃情况，明天尹安会去进行心理咨询，楚晟和林佑之去先后那边沟通，让技术科安放窃听器，我和秦泠枫去赌场，现在都回去睡觉吧，养足精神明天继续查案。”
除了沐卿云和秦泠枫以外的四人听到可以回去睡觉，马上就跑路了。
“泠枫你要不要去我那凑合一晚？比办公室舒服。”沐卿云问道。
“打扰了。”秦泠枫说道。
“打扰什么？走吧，带你看看我的宿舍。”沐卿云带着秦泠枫走了。
局里给沐卿云配置的宿舍，感觉比军方的那边的宿舍好很多，秦泠枫仔细打量着里面的布局，进门左边是书桌和饮水机，往里是双人床和衣柜，床上还有一只眯着眼睛的大熊玩偶，床和衣柜中间有一条一个人通过的通道，通往卫生间和阳台，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个床在这里面有些格格不入，便问道：“这个床是原来的吗？”
“嗯，好像是上一个住这里的警察留下来的，据说是她想睡大床就安了一张双人床，我见这床挺好就留下了，我先去洗了。”沐卿云说道。
秦泠枫点了点头，她之前在重案组那边淋浴间洗过了，坐在床上揉着大熊的脑袋。
沐卿云出来看见秦泠枫在揉自己玩偶的头问道：“好玩吗？”
“手感挺好的，你晚上喜欢抱着玩偶睡觉？”秦泠枫把大熊给沐卿云。
“嗯。”沐卿云接过大熊说道，“我睡里面行吗？”
“那我睡外面。”秦泠枫点了点头。
第13章 旧案重查6 赌场
早上八点闹钟响起。
沐卿云起床后发现秦泠枫不知道去哪了，卫生间也没人，她注意到门虚掩着，拨通电话听到那边有些嘈杂问道：“你在哪？”
“你醒了？我刚买完馄饨，你先洗漱吧，我马上回去。”秦泠枫拿着两份馄饨正准备回去。
回到大门口的时候，楚晟和林佑之正开车出去，看见秦泠枫的时候问她是不是要去参加什么宴会。
秦泠枫跑到沐卿云宿舍打开门说道：“我回来了。”
沐卿云正在绑头发，看见秦泠枫的衣服和昨天不太一样，对方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带着一副金边眼镜，那词叫什么来着，斯文败类？
“你怎么换衣服了？”
“不是要去赌场吗？”秦泠枫说道，“等下我先带你去暗链，你别穿得和上班一样，就上次去撸猫的时候那个打扮就行，毕竟到那里还得换衣服。”
“好。”沐卿云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进来吗换去了。
暗链。
衍赤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披着一件抱着淇淇在吧台里打盹。
秦泠枫走到吧台敲了敲桌子，“醒醒。”
“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也就您了。”衍赤慢慢睁开话语中尽是不满。
“给她打扮一下，再给我把祝锦叫出来，我们去趟赌场。”秦泠枫说道。
“行，沐小姐和我来。”衍赤留下淇淇在吧台然后往一楼里面走。
沐卿云把她一进来暗链大门就凑过来的大橘放下，跟着衍赤往里面走着，大橘还想跟过去被秦泠枫抱起来。
“就算你是小母猫也不能去，换衣服呢。”秦泠枫无视了大橘喵喵喵的抗议。
吧台里的淇淇睁开眼睛上前给大橘一顿挠，大橘马上小声了蜷缩在秦泠枫怀里小声喵呜着，不知道为什么秦泠枫从大橘眼里看出了委屈的感觉。
秦泠枫坐在吧台前给大橘顺着毛，等待沐卿云和衍赤出来。
脚步声从楼梯上传下来，一个黑色西装带着墨镜，扎着高马尾的高大女人。
“小姐。”女人是祝锦。
“坐着吧，还有人没好。”秦泠枫让祝锦坐下。
一楼里面的房间，衍赤打开衣柜说道：“喜欢哪件？”
沐卿云看着一衣柜红裙问道：“有区别吗？”
“当然，款式不一样。”衍赤说道。
“我看不太出来，你给我搭一套？或者有别的颜色的吗？”沐卿云问道。
“我这只有红的，得那我给你搭吧。”衍赤说着拿出一套红裙。
沐卿云换好后出来后，有些为难问道：“这会不会太露了？领口太低了。”
“不低啊，多好看啊，你之前没出过伪装的任务？”衍赤说道。
“他们说我太像男的了，都是让别人去的。”沐卿云想起自己刚入警队那会那些同事对自己的评价。
“没品，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你那些同事还真没眼光。”衍赤说道，“来这边我给你弄个发型。”
外边，吴琪下来看见秦泠枫和祝锦，没见着衍赤便问道：“衍赤呢？”
祝锦看了看吴琪说道：“和别人跑了。”
“胡说八道危言耸听。”吴琪到吧台里拿了瓶饮料然后问秦泠枫：“上次那美女也来了？”
“嗯。”秦泠枫点了点头。
吴琪正准备说些什么就听见淇淇呲牙的声音，祝锦抱起淇淇抚摸说道：“不气不气，里面那个姐姐不比吴琪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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