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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守寡失败以后(穿越重生)——祈幽

时间:2025-01-24 09:04:19  作者:祈幽
  正当所有人震惊于这一幕的时候,盛放的花朵落入水中,转瞬即逝。
  看到人,赞叹的声音中有着转瞬即逝的惋惜。
  “你们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啥味道人这么多,人味吗,哈哈。”
  “爹爹,有味道,香香的。”
  “我们过去啦,娘亲,那边做好吃的。”
  “彩棚那边开始比赛了”
  “老早开始了吧,成品会给外面的人尝尝,我还想等出锅的时候去吃吃。”
  “现在就去占位置啊,等真出锅了,我们汤汁都尝不到。”
  听的人点点头,说的人眼睛转了转,“不过还早呢,水戏没结束,又开始了。”
  没人是傻子,左右看看,谁不是脚尖调转,拖家带口地往彩棚那边走,一群个子高点的男孩子推推挤挤地率先向前跑,嘴上喊着,“爹娘,我去占位置。”
  湖上表演水戏正热闹的戏班子看到这一幕,直接傻眼了。
  “班主,这是咋啦”
  班主用力地吸了一口旱烟,“还能咋地,是你们不够卖力。”
  有人歪歪嘴,有些讪笑,有人反驳说:“是彩棚那边的好菜上桌了。”
  “班主,反正看到人都走光了,我们也靠岸去看看吧。”
  班主皱眉,有点不大高兴。
  “在岸上吃饱了肚子,咱自己就不用开火了。”说话的人是个做丑角打扮的,显然很懂班主心里面想的。
  “行行,都心野了,放你们半天假,去岸上玩玩吧。”班主不情不愿地说。
  大家伙儿欢呼,自下去换衣服,各凭本事到岸边觅食去。
  彩棚里。
  别看是临时搭建的灶台,却一点也不简陋。
  彩棚中间围出的场地内,划出来五个小区域,分别是五家不同的店——东南方向的得味楼、西北方向的天仙阁、东北方向的彩蝶轩、西南方向的五味居以及正南方向的大通饭馆,灶台旁边都竖着旗杆,杆子上是各家店的幌子迎风招展。
  得味楼这儿,冬子擦了火舌点燃了灶膛内的干柴,他开始烧火,锅上坐着个三屉的蒸笼,待会儿做蒸菜的。
  另一边,张师傅正在舂蒜,他的旁边周元亮来来回回走。
  张师傅忍不住了,“我说行走的,能不能别转来转去了,转得我都头晕。”
  周元亮停了下来,站了会儿又开始忍不住走。
  张师傅无奈,“行了行了,你没看大家或多或少都缺东西吗咱没了盐,天仙阁没有油、彩蝶轩没有面、五味居的柴不干、大通饭馆没有蒸笼,大家伙儿都遇到了问题难保不是组织者故意的,等郎君回来就一切明了了。”
  第三场比赛,规定每家店只能够出三个做菜的师傅并一个烧火的小厮,得味楼这儿就是容瑾、善调味的张师傅、刀工长进的周元亮和曾经的烧火小子冬子。
  每家店只出人,出菜谱,其它都由主办方提供。
  甫一入场,容瑾就察觉出不对,他们这儿没有盐啊!
  如果只是他们没有盐,那就是有人针对,但各家店各遇到问题,那很有可能如张师傅说的那样故意为之。
  当局者迷,周元亮经过张师傅提醒一下子恍然大悟,“还真有可能这样,刚才郎君问差人要盐,那个差人态度和善,可话里话外处处机锋,就是不肯给盐,没有盐我们拿什么做菜”
  张师傅看了眼远处的天仙阁,见到个面色有点苍白的中年男人靠在灶台上闭目养神,那就是他们的老东家的大徒弟何广生。
  顺着张师傅的视线,周元亮看到了何广生,他冷哼,声音丝毫没有压低地说:“小人。”
  大抵是风把声音送到了何广生耳边,闭目养神的何广生睁开了眼睛,对上了周元亮的视线,周元亮下意识躲闪,仿佛曾经那个害怕被大师兄骂的小师弟,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刚刚别过头他就硬生生打住,强迫自己的视线迎接了过去,还扯着嘴角冷冷笑了笑。
  “天仙阁还没有油呢。”张师傅淡淡地说。
  “他们有猪肉。”
  张师傅继续捣蒜,“郎君不是说了我们有海蜇。”
  “有海蜇皮子和盐有什么关系”周元亮气馁。
  张师傅这时候站直了身子,他看着越走越近的容瑾,看着对方自信淡然的笑容,那笑容很有感染力,不知不觉的张师傅心里面那点忐忑跟着消失。
  他笑着说:“郎君说有,那就是有。”
 
 
第九十章 为自己煮盐
  春夏灵巧地躲开人, 又走上几步终于到了黎未的身边,他凑到黎未耳边小声说:“少爷放宽心,郎君让郭秋带话说场子里无事, 他能够应付。”
  “有没有说具体是什么原因”
  黎未垂下的手捏着一个荷包,荷包扁平平的,看起来没什么分量,实则里面是迭好的银票, 从五两银子一张的到两百两一张的,他准备了五百两, 就是准备应付突发情况,用来疏通关系。
  春夏知道自家主人的准备,自然小声地说:“郎君让我们看着就好,无需多做什么。场子里各家都少了一样东西,不是可以针对咱们。”
  黎未的眼睛微动,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有些事情是春夏不知道的, 他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府令大人觉得就是看人做菜没意思, 应当增加点乐趣……
  他闭了闭眼睛,上有所好,下必行焉,自然就有了现在的“乐子”。
  “知道了, 你和郭秋说一声, 让他随时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刻告知于我。”
  “知道了,少爷。”
  春夏退下,离开彩棚自去找郭秋。
  彩棚搭得坚固牢靠, 站在最高处能够俯瞰全景,黎未没有过去,他站在下层,遥遥看着得味楼的方向,看到那抹挺拔的身影。
  “我估摸着天仙阁、大通饭馆和五味居能赢,大通饭馆的草扎肉香得咧,手掌长的一条肉用一条稻草扎着,煮得又烂又透,盖在饭上,我能够连吃三碗饭。”
  “天仙阁没去过,太贵了。”
  “等会儿咱说不定能抢到,机灵点,动作利索点,那可是一碟子豆腐卖五百个钱的地方,你猜碟子里豆腐有几块”
  “几块”
  “就三四块,真是天杀的,王母娘娘家的豆腐不成,这么贵!”
  “五味居的茴香豆下酒。”
  周围人的话不断进入黎未的耳朵,他听到最多的就是议论天仙阁的,说它贵、说它精致、说它好吃、说要为了它努力一搏……谈及大通饭馆的也很多。
  以前名不见经传的饭馆,突然在此次角逐中脱颖而出,肯定引来无数关注。那是家开在官道上的小馆子,与茶铺并邻,进城的商户、脚夫等等饥肠辘辘就会在那边吃上一顿。大通饭馆做的不是细点,各种菜码子没有任何精致之处,甚至可以用粗陋来形容,大碗的糙米饭、大块肉的加上与肉一同炖的豆角,还有免费赠送的咸菜疙瘩,简直能够吃到人的心坎里面去。
  老将稳坐钓鱼台,又有异军突起,唯独得味楼缺少了许多议论。
  黎未暗暗有些着急,却又觉得这样不声不响、不温不火得挺好。
  心里面的想法还没落地呢,他就敏锐地捕捉到“得味楼”三个字。
  原来不是不够引人注目,而是大家不知道如何去形容现如今的得味楼。
  “找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来当主厨,我一直不知道咋说得味楼。”
  “你好久没去得味楼吃过饭了吧,容郎君擅长调鼎之道,所做美食味道不错的。”
  “君子远庖厨,他一介书生就应该高居庙堂,怎么能够围着锅台转,没出息。”
  “迂腐,读书人难不成就不能够做菜了他一个人读书人做得还不错呢,我觉得这回得味楼就很有很大的胜出可能嘛。”
  “五选三,又不是五选一,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有人阴阳怪气地笑了笑。
  “你笑这么奇怪干嘛”
  “你们是不知道容瑾那小子曾经做过什么吧。”
  “什么”
  八卦谁都爱听,立刻不少人竖起耳朵。
  “他公然顶撞府令大人,堵住了读书的路子才入赘的黎家,还真以为他不想科举了啊,那是没办法。”
  大家交换的眼神暧昧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句,“府令大人才不会小人之心,但……”
  闻弦歌而知雅意的人不要太多。
  所以啊,得味楼能够成为三分之一的可能性急速下降。
  黎未说:“不会的。”
  “什么”旁边的人听到了,下意识接话。
  黎未笑了起来,他不需要向别人苦口婆心去解释什么,正如容瑾自己说的那样,落选了又如何,能够站在决赛台上就已经证明了他们的实力。赢了,自然皆大欢喜;输了,也不必气馁难过。
  看向场上,那个男人不就是气定神闲的嘛。
  ··
  场上,周元亮端来处理完海蜇的水。
  “郎君,这个咸水要了作甚做菜的时候淋上去会有怪味的,一股子腥气。”
  “倒进锅里,煮盐。”容瑾回答得言简意赅。
  没有盐,没事,有海产品就行。
  凉拌海蜇丝是他们准备的两道凉菜之一,决赛需要做三道热菜、两道凉菜、一道汤品、一道主食以及一个甜点,他们的凉菜一则是凉拌海蜇丝、一则为糖醋木耳,要不是选了海蜇,他们现在还没法子煮盐呢。
  海蜇水分大,捞上岸不及时处理很快就烂成水了,加盐腌制后才能够长时间保存。浸泡海蜇的盐卤水放入锅中熬煮,随着水分蒸发,锅底开始凝结白霜。
  “盐!”冬子沉不住气,就差吼出来了。
  周元亮同样惊讶,“这样也行啊。”
  张师傅笑而不语了,他就知道郎君可以的。
  “这盐没法用,倒入清水里面和草木灰拌匀了,放着沉淀会儿,取上面的清液再熬一遍才可以,味道会好很多,没得办法的办法喽。”
  容瑾说的时候一点也不耽误手上做的事儿。
  时间不等人,大家知道盐有着落了就开始井然有序地做其它。
 
 
第九十一章 南湖肉羹
  彩棚视野高, 场上发生的一切,皆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当容瑾面前黑色的大铁锅里面凝出白霜的时候,围观的众人先是震惊, 随后就沸腾了起来。
  “他怎么用清水弄出盐的”
  “他做了什么!”
  “莫不是神迹……”
  时下,像煮盐之法不是普遍知道的小常识,哪怕生活在盐运发达的东洲城。
  容瑾这一手,和施法降下神迹差不多。
  彩棚的南面阴影处, 响起来两个声音。
  “你确定那是盐”
  “小的确定了,那就是盐, 他用泡过海蜇的盐水煮出了盐。”
  “算他运气好。”
  “要小的做些什么吗在他的干柴里面放点什么,或者菜里面下点料……”
  “下作,岂能脏了大人们的眼。”
  另一个声音顿了顿,发出了谄媚讨好的笑声。
  “这样吧,你就在旁边看着就行。”
  另一个人心领神会,就看着, 需要什么都不给, 敷衍了事便可。
  “小的明白了, 还是您厉害。那小的篮子里的东西……”
  “给, 当然要给,缺了他们每家一样东西,再给他们添一样东西,理所当然的事儿。我都说了, 不要在大面子上使下作手段, 怎么拎不清呢。”
  “是小的蠢笨。”
  稍倾,从阴影处走出个提着主编篮子的小厮,篮子里装着一些大馒头,是容瑾点名要的。
  还是那句话, 上有所好下必行焉,府令大人不过说了一句“单调了些”,下面立刻就调整了比赛的形式。小厮走后,过了好长一会儿,才又有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是个脸上长着一颗黑色痦子的男人,男人个头不高,精瘦精瘦的,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如果容瑾在这儿会发现这就是容家大嫂说的那个人。
  痦子男登上了彩棚,在小厮面前趾高气昂的他到了这儿也只是小厮而已,他是州府里面的门子,不甚重要的职位,却经手了不少事情。他敏锐地捕捉到管家扫过来的眼神后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管家表情未变,好似就是平常地扫了一眼。
  州府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这儿。
  彩棚里丝毫不拥挤,有桌椅摆放,能煮茶品茗。顶棚是细竹篾的,又挡阳光又通风,瞧着还很简朴雅致。正拿着牛皮柄茶刀切着茶砖的男人年近五旬,留着漂亮的长髯,人瞧着瘦削,穿着燕居道袍的样子十分仙风道骨。
  “日头刚出时取的湖心水,用来煮茶再好不过。”放下茶刀的男人正是东洲府的府令,为人清雅自居。
  “去岁冬我藏了一坛梅落雪,前段时间兴致来了拿出来煮茶。”与之坐在一处的是东洲府的守备,武将,亦好风雅。
  “哦”府令感兴趣地抬眉。
  守备说,“浊水不堪喝啊。”
  “哈哈,那是你没有保存好,下次煮茶还是用南湖的湖心水,简单易得。”
  守备笑着点头,他眼神微微闪动了下,看着府令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些怜悯,但这种情绪很快就散去,如果有人注意到了肯定会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一城守备耳,不过是个有点兵权的武将,怎么盖得过全权州府事的府令。
  彩棚外不是传来喧闹声,府令摸着的自己顺滑黑亮的胡须,表情欣慰,“与民同乐真是不错,理当多办一些这样的活动。”
  他的目光很容易就被场上一个青年男子吸引,那个男人拿着刀在砧板上切着什么,手法干净利落,刀刃过去,留下根根须发似的东西,仔细瞧着,那是一堆豆腐丝啊,单论刀工,绝对是其中翘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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