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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穿越重生)——路归途

时间:2025-01-24 09:15:21  作者:路归途
  脾气怎么能这么大,真是从小到大一点苦头一点气都没受过吗?
  昨日内阁的下马威也没太过分了,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罢了,他们做官的,哪能跟殿下比,但凡圣上多几个孩子,以殿下那脾气,怕是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太极宫,东宫。
  许多福在吃宵夜,今个吃烧麦小馄饨,因为有烧麦了,馄饨没要大馅的,清汤紫菜虾米调的素素的味,小馄饨只沾点肉泥,馄饨皮薄如蝉翼,跟喝似得。
  “殿下。”王圆圆进来了。
  许多福张着嘴巴塞了烧麦,扭头看伴伴,意思什么事。
  “东厂传来的消息,今日林鹤——”
  “唔?”谁,“哦哦,林首辅。”许多福嚼嚼嚼咽下去,喝一口馄饨汤顺下食物,示意王伴伴继续。
  王圆圆:“林鹤从宫里回去先在前院,傍晚时宁、方二位造访,聊了半柱香时间,二人离去,林鹤气晕被救,之后在府里柳园养病。”他怕殿下不知柳园,还给简单介绍了下。
  “那挺好的,柳园幽静,林首辅以前很喜欢但没时间住,现如今养病正合适,让他住个够。”许多福不在意说。
  他想偏了,以为林首辅‘绝食’抗议今天他这么对对他,于是也生气。
  结果第二日上班,许多福去的早,温良洳找他私语:“殿下可知林首辅住柳园养病了?”
  许多福:???
  不是,他以为这是东厂探子探回来的秘密,结果连温良洳都知道了,顿时许多福觉得林首辅住柳园这事好像不是他想的那般——林首辅闹小孩脾气跟他绝食。
  肯定不是了。
  那是什么呢?许多福没想明白,眨眼睛看温良洳,先问:“你怎么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殿下聪慧。”温良洳先小小拍了记马屁,说:“是我打听出来的,但是林府那样门第,若是不想透露出来,我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东宫小官怎么能知道呢。”
  “怕是一早上六部都知晓了。”
  许多福目前还没看懂到底为何,但是不妨碍他吐槽句:“住哪个院子私生活还得上头条闹的朝堂都知道,林首辅大盛顶流啊。”又看温良洳,“这个举动到底说明什么?”
  胥牧屿也不懂。
  “下官也是猜测,其他殿下定夺。”
  “你说你的,就是背后编排几句林首辅,问题也不大,林首辅多大度,不跟你这等小官计较。”许多福阴阳怪气。
  温良洳:……
  大胆说:“林首辅此举,告知朝堂,他在养病,之后朝中若是有什么差事政务定夺错了,不关他的事,都是周如伟周大人下的决策。”
  其实也牵扯太子,但是有周如伟在前背锅。
  许多福一个‘就这’的目光,顿了顿,神色一下严肃,反应过来,“林鹤这是想跟孤宣战?”
  胥牧屿也觉得事态严重,“朝中之事,难道为了党派之争,连政务都不顾,做成了他们争斗的棋子?”
  “也许没到这一步,都是我猜的。”温良洳说完,“兴许周大人明白些。”
  许多福点点头,嗯了声。
  一早上政务,跟昨日氛围有点不同但大抵还好,许多福多注意了宁、方二人,二人五十多岁,还算年轻吧,最年轻长得好的就是严宁和周如伟了。
  忙完了政务,中午时周如伟先留了一步,其他人退下。
  许多福开门见山,“林鹤入柳园你知道了?”
  周如伟吓了一跳,殿下直呼林首辅大名,其实不妥也能看出来殿下真的生气以及殿下现如今只能依靠自己,这也是自己的机会,于是上前也直言又委婉说:“上一次林首辅也是这般,殿下请放心,臣可以。”
  “……”许多福面色认真,“你和他内斗如何,孤不管你,你在内阁多年,手段肯定有的,只是一点,不要拿民生斗。”
  党派之间扯官帽随意,但是民生大事不行。
  “若是做的好了,其实也不用孤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许多福未尽之语,周如伟肯定懂。
  林首辅这就是给周如伟送战绩,但反过来,若是周如伟对付不了林首辅,坐不稳首辅这把椅子,回头许多福肯定不会拉下脸去请林鹤,但林鹤能‘药到病除’,主动上朝堂报道。
  这次,林首辅位置就稳稳当当,起码许多福监国期间时不会乱动的——林首辅无大错,三朝元老,家里还奉着太祖赏的丹书铁券,科举殿试多次主考官,全天下读书人都知道林首辅。
  要动,那要名正言顺,要林首辅理亏的。
  要只是因为‘鸡毛蒜皮’内阁给太子下马威这等事,罢了林首辅的官,许多福:……他只是懒得思考但不是没脑子,不是真傻。
  这等烂摊子,还是等老爹回来自己收拾吧。许多福想到这儿,顿悟了下,又狐疑看周如伟,“我父皇走前,没跟你说会发生这个事?”
  周如伟浑身一震,一副‘臣明白了’的决然,“殿下放心,臣必全力以赴。”
  “?”你到底明白什么,我就是问问。许多福:算了算了。而后高深点头,“周大人辛苦了,若是有你忙不过来的,也能搬孤当救兵。”
  比起跟顽固守旧官场味足的老头子处事,他还是很喜欢周如伟的,好歹是周全的爹,也‘年轻’周正,仔细看眉清目秀的。
  不过他刚才狐疑,只是觉得父皇是不是算到这一处了?
  这答案只能等俩爹回来了。
  中午时,许多福和严怀津二人一起吃饭,因为李昂也要明年下场试一试,搞得许多福也不好多叫李昂过来,吃饭是次要,主要是聊天说话研究藏宝图。
  “幸好你暂且不用科举。”许多福对着小同桌的小脸庆幸感叹。
  严怀津道:“我年纪小,不急。”对科举话题显然是不感兴趣,“咱们吃完,地图你带了吗?”
  “带了!”许多福惊喜,“你是不是有新的发现了?”
  严怀津颔首。
  搞得许多福一个猪啃食速度,二人快速干完饭,许多福急忙拉着小同桌手就往暖阁去,一边走一边说:“你今个来是不是还背书包了?”
  “嗯。”严怀津:“我带了书来。”
  许多福:“什么书啊。”
  二人进暖阁熟练往软榻去,中间隔着一张小几,许多福去找宝贝地图,严怀津掏他带来的书,二人同时将东西摆在小几上。
  赵二喜进来送了点心,殿下习惯用完膳再用几块点心,因此点心做的小巧都不大,各种口味殿下都能尝尝。
  “我看看什么书?”许多福拿了书来看,但是书里图案他看不懂,往书皮一看《严氏堪舆手札》,顿时:“???”
  严怀津看懂许多福的问题,解释说:“先前我说过,我父亲问道多年,曾经也学过看过一段时间,幸好当时上盛都手抄本塞在书箱也带了过来。”
  “我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堪舆风水看藏宝图能行吗?”许多福怀疑的眼神也是很明明白白。
  两人幼年结识多年,彼此脾性都很清楚,从来不说虚头巴脑的话,都是直来直往坦诚,包括现在许多福在这儿怀疑严怀津老爹的堪舆术,也没觉得当人家儿子面这般质疑哪里不好。
  严怀津知道许多福不喜这些,将书翻开一页,跟许多福讲:“我父亲手札中讲,地如棋盘格一般纵横交错有线——”
  许多福本来很质疑,听到这儿,一个‘我去’来了精神,难道说的是经纬线?
  “你继续。”他现在端正态度,小学生坐直。
  严怀津:“还有天上星辰对应的位置,都是可以做卦象勘察的。”他指着地图,“你看地图很简单,山川河流树木位置具体哪里,甚至东南西北都没有标。”
  “我父亲说过,山川河流岁月更迭会变化,河水干涸,地动山摇山会分裂开来,但是与星辰对应,做卦,能查其根本。”
  许多福听的津津有味,比早上议政好玩。
  “那要算吗?你算卦灵不灵?”
  严怀津小脸一变,“我没算过。”
  许多福:……
  “算卦者,窥探天机,子嗣缘淡薄,我父亲说的,不过他又说——”
  “说什么?”许多福问完就想起来了,严父之前说严怀津短命无后之相,即是如此还避讳什么?他一想到这就来气。
  没想到严怀津说:“他说我福泽短,还是别算了,多读书行善积少成多也是积。”
  “严叔叔还挺好。”总算是说了个能听得话。许多福看看地图,“既然不能算卦,那怎么看?”
  严怀津:“按照堪舆星辰与地线定位置。”
  许多福听不懂但觉得很厉害,最后还叫赵伴伴拿了大盛地图出来,两人在这儿——准确说严怀津一个人,取了白纸在这儿打‘格子’线,他在旁边吃点心。
  对这种‘老传统风水学’,许多福其实觉得有点玄乎,倒不是不信,主要是太高深莫测了,不过现在也没事干,死马当活马医了。
  做了一会,许多福都困了,严怀津执笔抬眼说:“你困了去睡会,我自己来。”
  许多福说话声都带着困意含糊:“你不困吗?”
  “不困。”
  “那我眯一会,下午胡太傅还要逮着我一对一上课。”许多福说完倒在靠枕上呼呼呼Zzzz~
  严怀津笑了下,低头继续打格子。
  之后半个多月时间,许多福都是这般过来的,早上议政,下午上两个小时课,中午吃饭和傍晚四点到五点那会和严怀津在宣政殿研究藏宝图。
  打格子真的很慢,打完了还要按照大盛地图画个缩小比例简笔地图,而后将地图位置一一与格子对应上——许多福根本看不懂!
  还吐槽:要是这藏宝图藏到了黔中、肃马关,他也去不了啊。
  因此‘忧愁’的许多福当日很是好学,问了胡太傅两个小时的昭国楚姓、澜氏、宇文氏历史,胡太傅不疑有他,还觉得今日殿下格外好学,讲的是滔滔不绝,引经据典——
  又来吓唬他。许多福每每到胡太傅讲昭国亡国昏君时就巧妙的抛出问题,引到了其他方面。
  听了一下午,最后结论是:澜氏老家在西和道,距离盛都西边不远,那边很富饶,地里种什么都长得好,太祖那会论功行赏,西和那边就封了两个藩王。
  可见确实有钱。
  从盛都骑马过去也就七日。许多福心想:七日还好,孤出一趟远门,周如伟看家。
  至于宇文氏,那就更近了,现如今的安乐郡,就是李昂祖母以前封地那片就是宇文氏老家,自然了宇文氏占地更广,都是按‘省’算的,太祖疼老大一脉,封老大女儿,他的孙女选了富饶之地一个‘县城’。
  骑马过去比西和道近一天半日的。
  楚氏勋贵发源地更不用提——胡太傅一脸‘怒其不争’的看他,许多福恍然大悟,哦哦哦,楚氏老家就是盛都啊,在他脚下。
  他将这个‘发现’跟小同桌一说,因为找宝藏是他提议,但是干活全都是小同桌来了,许多福略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把‘文的’方面说了,严津津打格子找位置是‘武’。
  太子殿下自己这般认定的。
  严怀津懵了下,他知道两门阀祖籍地,但是看许多福一脸‘怎么样我也是有功劳’的模样,便笑了下说:“竟然如此。”说完,眼睛都亮了,激动说:“许多福,你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此处。”
  “若是想到这儿,也不用全大盛地图定位置,直接定这三处就会快很多。”
  “你果然大智若愚。”
  许多福本来美滋滋臭屁得意,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一个佯怒:“好嘛,严津津你个小子,背地里竟然这么说我?”他上手捏严津津的脸蛋,搓搓搓。
  严怀津自知理亏,唔唔道歉,“我不是真觉得你傻,你在我这儿一直都很聪明的许多福,我就是听叔父说的刚情急之下说漏嘴了。”
  很好,果然年幼的严怀津,急了这是把叔父给卖了。
  许多福‘严刑拷打’完严津津,松开了手,“好嘛,我把严太傅当老师,严太傅竟然觉得我傻。”
  “大智,大智慧,许多福。”严怀津双手捂着脸跟许多福强调。
  许多福没忍住一个胳膊上去,搂着小同桌到了怀里,敲小同桌脑袋,“我跟你开玩笑的,没真生气,也不会因为这等小事找严太傅算账。”
  “我其实也知道,你是肚里能撑船。”严怀津一张俊俏小红脸双眼如星子闪亮,也在打趣揶揄。
  因为年龄差距,前些年严怀津个头就跟小孩一样,许多福把小同桌当弟弟小孩逗,打打闹闹起来并没有什么距离分寸,做的很自然。
  现在许多福撒开手,摸了下小同桌脑袋瓜,“喝了这么多年牛乳怎么还不见长,不过你也别急,我也是十二三岁就开始疯狂长个头。”
  “我十二了。”严怀津道。
  “那快了。”许多福在心里给小同桌求老天,保佑小怀津长大高个——咦不对,他有记忆的,差点傻了,当即笑眯眯很肯定说:“本太子说的,你以后必定身姿高大颀长,样貌俊俏秀丽,文采斐然。”
  严怀津嘴角向上,“谢谢你太子殿下。”
  “不客气不客气。”
  十二月二十五日,许多福自父皇亲征后第二次上早朝——皇帝爹说了一月两次,许多福定了五日、二十五日,月初一次月末一次,上次早朝风平浪静,父皇刚离开没多久,外加内阁林首辅‘养病’去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的朝中大臣有点怕他,规规矩矩的没出大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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