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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穿越重生)——路归途

时间:2025-01-24 09:15:21  作者:路归途
  如今快过年了,上完这次早朝,就能封笔仪式早早过年放假。
  哦吼~
  快乐。
  早朝前一天,快下值的周如伟突然请见。
  “快让周大人进来。”许多福说。大半个多月以来,内阁议政如常,并没有什么‘大官司’找他当裁判,想来也是周如伟和林鹤二人之间斗法。
  周如伟进来行礼问殿下安,许多福热情说快快免礼,询问周大人何事前来。
  “明日早朝,朝中会请奏折,来年春闱主考官人选请太子选人。”
  许多福顿时明白,“这段日子你没吃亏,逼得林首辅一党另找出路,想拿主考官请林鹤出山?”
  “殿下聪慧。”周如伟已经习惯了太子直白话语。
  许多福挑了下眉,高兴说:“周大人不错嘛,难怪父皇器重周大人,只是——算了不说这些。”
  周如伟听到‘只是’二字眼皮一跳,想探殿下何意,只是再三斟酌到底没问出口,圣上有段时间对他不假颜色,他其实能感受到的。
  “主考官人选,周大人有推荐的吗?”
  周如伟回神道:“明年春闱犬子也在其中,避其亲属,臣不适宜推荐人。”
  “孤又忘了要避嫌,即使如此,胡太傅也不好做主考官。”毕竟胡太傅之前在崇明大殿当老师。
  严太傅也不行。
  满朝之中,又要文化成绩好又要资历深辈分高,他父皇新封的两位少傅也不行,资历浅还要避嫌,双重buff叠加,翰林院资历都轻,读书人说起来,往届主考那是首辅,轮到他们这届什么不入流呃——
  话难听了些,但是有人就是讲究‘面子’,这也是当官出身,就跟第一学历985还是普通一本区别,首辅主考官那就是985。
  周如伟也有点为难,但真不想顺林党之意,林鹤不在朝中,他得太子印章,没有吃亏占据上风,若是林鹤回来,那局面就不一样了。
  林鹤到底在朝为官四五十载。
  许多福绞尽脑汁,甚至当着周如伟面掏出了父皇给他的用人秘籍,说了几个文官,周如伟都摇头,许多福:……
  “行了,孤知道了,林首辅都坐到了首辅位置,满朝堂谁能找到一位越过林首辅的人——你还不能上,既然如此,不如不选资历文章好,选出身。”
  周如伟看向殿下,“殿下是想亲自——”
  我亲自监考个鬼啊!那多累!许多福说:“赵伴伴,宣礼亲王,孤的五叔。”
  周如伟闻言如释重负,殿下另辟蹊径甚好。
  皇室血脉尊贵,礼亲王又得圣上重用,殿下下场不好,以免有揽权与朝堂牵扯太深干系——自古帝王都是忌惮此举。
  殿下真不像之前外界传言那般难堪大用。
  真大智若愚。
  作者有话说:
  多崽殿下:no愚,只要大智。
 
 
第76章 
  十二月二十五日,天漆黑,寅时。
  凌晨三点多许多福就被叫起了,坐在床上顶着一头乱毛呆了会,嘴里含糊交代话,说了一会。别说追星逐月二人,就是王圆圆也一头雾水,根本没听清殿下说什么。
  许多福说:再给我眯十分钟,外头冷不冷,早上吃炸鸡汉堡,不喝了。
  王圆圆等人听到的:一串含糊乱码。
  几人也没近前再叫,反正时候还早,让殿下缓缓,过了半杯茶功夫,许多福双目终于清明了,没刚才迷迷瞪瞪,一扭头看床边候着的三人。
  “殿下醒了?”逐月先道。
  许多福嗯了声,“穿衣服收拾吧。”
  “殿下刚说什么来着?”追星问。
  许多福呆了呆,“我刚说话了吗?”
  追星便知道殿下刚没醒神忘了,许多福反应过来,仔细想刚说了什么,而后摇头:“忘了。”
  “左右不过是早上吃什么。”王圆圆接话,大早上的殿下能想来的就是这个。
  许多福忙对对对,“我想起来了,要吃炸鸡汉堡不要酱,那个蛋黄奶酱有点腻,想吃酸甜口的。”
  “奴婢去膳房说一声。”逐月忙道。
  这边洗漱梳头穿衣,冬日里尤其是今日早朝要穿衮冕,是层层叠叠的好几层,虽然沉重些但暖和,许多福没穿最外层明黄色朱红色相交的太子袍,等会还要吃早饭。
  逐月先回来的,发丝还有些雪花。
  “外头可冷了,殿下今日穿狐裘吧?”
  许多福:“下雪了?”又问:“现下什么时辰了?”
  逐月一一回答。
  许多福想,才凌晨三点半,便跟王伴伴说:“叫凌官带人去左掖门,提早开宫门,搜身检查过,引着诸位大臣去宣政殿内等候,宣政殿点些炉子炭火,别冻着大家了。”
  一群老头年纪,快过年了,别冻出毛病。
  王圆圆应是出去交代。
  东宫太子殿下近身伺候的都知道殿下心肠和善,此举还真不是有意拉拢向大臣示好,殿下本身就是位很好的殿下。
  若是谁以此蹬鼻子上脸,觉得殿下软弱可欺,大可以试试看。
  左掖门缓缓开了。
  外头候着的小官众人,尤其是东宫的,因殿下器重,圣上开了特例准东宫一众上早朝,东宫官员从不敢迟到、轻狂,都是规规矩矩很谨慎的。
  文而旦何通几人出门时急匆匆,那会也没下雪,到了宫门口没多久飘雪,穷酸小官身上自然穿戴不起狐裘等贵物,温良洳、胥牧屿二人分别邀几位上马车避了避雪。
  东宫出身的官员,别看平时也有细微划分,但是走出去那还是很团结互助的,只是上车没一会,听外头有些吵嚷声,温家小厮近车前报:“大人,宫门开了。”
  “这么早?”温良洳脸上疑惑,难道是他算错了时辰?
  “听说是殿下让提早开门。”
  温良洳脸上便露出了然笑意,“殿下心善,我们下吧。”
  大门一开,金吾卫搜身过腰牌放行,宫内除了下雨其实是不许打伞,除非是圣上念哪位官员有功,开恩特赦。此时宣政殿的太监来引路,说:“奴才给诸位大人请安,太子殿下吩咐,大人们可以先行在大殿内候着。”
  众臣进了大殿,暖烘烘的,一看殿内还有炉子,看着像才点起来的,说实话,外头冷大雪纷飞里头暖和,太子殿下等等惠举,大部分臣子都是动容的。
  因为、当今、不是软和脾气。
  宁武帝手腕强硬,对待朝中百官,不能说苛待,只是论功行赏,差事做的顺利那是臣子本分,应该的,做的好了记着功劳,到了一定时候也给提官调动,若是差事做的又好,人性格又对圣上胃口,圣上赞美之词也不会吝啬。
  拿许多福话说,他父皇有时候怪肉麻的。
  这是好方面,若是差事做差了,哪怕是敢糊弄蒙混,谁求情也没用,宁武帝连着求情之人一起罚,敢喊冤的,这就是死性不改,罚的更重。
  若不是证据确凿,宁武帝也不会下手料理。
  还有个百官都怕的点——有时候没证据了,但宁武帝不爽、不高兴,一言不合就将大臣拉出去打板子,就在宣政殿外,众目睽睽下,扒了外裤打板子。
  当官的尤其是出身好的,性格清高、高傲的,谁受得了啊,因此曾经有言官骂过宁武帝乾纲独断、刚愎自用、暴君等等。
  宁武帝听着骂声,阴沉脸,问候了那位言官九族,言官当即一个涨红脸口灿莲花的骂声戛然而止,以头抵地,不敢多言一个字。
  自然了,血流成河,暴君行为那都是圣上刚登基那两年,之后宁武帝雷霆手段将朝中臣子修理一遍,现如今各个乖顺识趣,不长眼的也就是拉出去打个二三十板子给涨涨教训记性。
  好久都没诛九族了。
  在当今严酷手腕之下,今日太子殿下举动就显得尤为——软和了。有些老臣对殿下此举,面上神色不变,心里则是想:小恩小惠小儿举动罢了。
  东宫。
  许多福啃完了鸡腿堡,套了太子外袍,听凌官汇报大臣们都在宣政殿,差不多时候了,披着狐裘上了轿子。
  “天寒,外头大雪,今日东宫在外洒扫的太监换班勤快些。”
  王圆圆应是,“殿下放心,内侍宫婢房里都有炭火。”
  如今右宫只有四处住人:圣上的紫宸宫、太子东宫,裕、仪两位太妃住处,圣上、太子体恤下人,给各宫伺候的奴婢太监待遇也提升了,即便如此,内务所报账跟前头明和帝、仲瑞做皇帝每年花销一对比。
  省的不是一星半点,省了七成。
  可见之前右宫人多,主子奢靡。
  凌晨五点,太子殿下卡点上早朝,宣政殿大总管赵总管喊:“太子殿下到——”
  众臣立候,垂目作揖行礼,口称:请太子殿下安,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许多福落座,抬手,“诸位免礼。”
  之后就是老顺序了,御史台言官先奏开场热身,许多福还蛮喜欢断这些‘鸡毛蒜皮’的案子,他是清汤大老爷!
  当即也不困了,精神奕奕。
  今日御史台奏林首辅纵子在闹市骑马。
  许多福一个‘哇哦’,听御史台这位大人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引经据典说了许多大义,但重点都没说,许多福问:“首辅之子闹市骑马可冲撞了谁?”
  “没人,但是殿下,此等行为恶劣。”
  “也是。”许多福点头,“林首辅在府中养病,这般吧,传孤口谕痛斥林首辅之子,打十个手心板行吗?”
  他这话一说完,御史还未说话,其中一个老臣没忍住,眼眶含泪,说御史X大人不知内情老臣忍不住今日要为林首辅之子辩驳几句。
  许多福瞬间明白了,一唱一和在这儿等他呢,刚看热闹的脸笑容淡了几分,让对方说清原委。
  根据这位大人所说,林首辅养病期间,春闱在即有几个南方举子写了文章投到了林首辅门前,林首辅十分爱才,养病期间看了看南方举子文章,结果发现有个叫贺春术的举子其实是求救到林首辅门下,已经走投无路,快要被害死了。
  林首辅一看事关重大,派了儿子去查看,救人事急,才一时在闹市驾马,也并未冲撞其他人。
  许多福面色平平,“你说来说去,还未说贺春术怎么个被逼绝路。”
  “事关圣上,下官不敢说。”
  许多福:……
  他眼皮跳了下,感觉不太好,这人下句话肯定给他埋雷,即便不是埋雷也是给林鹤出柳园做主考官铺路。
  “既然如此,你先别说了。”许多福道。
  大臣:……
  “下官还是——”
  “不许说。”许多福高声打断,面色威严,“一码归一码,宣淮闵,去林首辅府中,林首辅教子无方,纵子闹市驾马,仗十板子,御史大人可满意了?”
  御史:……
  他和林首辅是一党的,今日只是以小引大,哪里是真心要告林首辅之子啊,还有太子之前打手心板十下,如今成了仗十下,还问他可满意,这是真让他背锅了。
  御史情急看向其他人。方大人先站出来,作揖行礼,“殿下,此事一看有内情——”
  “方大人刚才没听见,事关我父皇,孤不知具体何事,但他不敢讲,那就是大事,你还要当众讲出来,怎么你也知道内情如何?想拉着我父皇给林相儿子澄清什么?”许多福越说越生气,站起来指着刚才和御史一唱一和的那位,“你们好啊,欺负孤年幼,我父皇是你们能攀扯的?!”
  “来人。”
  殿外金吾卫持刀近前。
  许多福气得脸铁青,管他三七二十一呢,一挥手:“他们三人,都拉出去,仗十,孤说了不许说,还敢再提,你们以为孤年幼不知道看不懂你们装什么药吗?”
  “拉出去打,打完了三人都下狱,孤查清后自有定夺。”
  最初那位说不敢说的,此时猛然反应过来高声喊:“贺春术同房举子——”
  金吾卫拖着人,一手死死堵着该大人的嘴。
  许多福站在台阶之上,气得不成,抖着手,“好好,孤不让说,你非要说,他拖下去仗三十,罢了官。”
  也有同党想站出来分辨——他们今日要逼太子殿下请林相出柳园的,结果刚开了头,三人就折了进去,但是若是不管不顾,这三人白白挨打,不如拼死一搏。
  岂料一道声更高说:“殿下所言甚是,既然关乎圣上,不方便大殿言说,不如交由东厂去查,仔细查清楚,到时候证据确凿也不冤枉谁,至于今日三位顶撞殿下,殿下罚的正好。”
  林党一看,竟是周如伟,而后其他臣子纷纷言:“周大人所言甚是。”、“周大人说得对。”、“殿下息怒。”
  竟大势已去,无挣扎机会了。而最重要的是,交给东厂查,现如今东厂在外名声很好是其一,最最主要是,此次事不好细查,若真查出来……
  周如伟好狠绝的心。
  殿外大雪未停,金吾卫已经执法仗人,因三位大人被堵了嘴,并没有高声喊痛,棍棒打在身上,发出的闷声与寒风呼啸夹杂一起,像是鬼哭似得,殿内炉火烧的正旺。
  大臣们也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总之有人里衣有些湿意。
  之后早朝就顺利许多,许多福下旨春闱主考官是礼亲王,又点了两位副考官,群臣无异议——殿下都下旨盖了玉玺做了定夺,他们异议什么?
  直到赵总管的:“退朝——”
  众人恭送太子殿下,而后如梦初醒一般,出了大殿,外头一片白茫茫的积雪,三位大人身影已经见不到了,雪地洁白也没血迹、没动板子的痕迹,像是一切都没发生一般。
  交好的彼此互相看看,竟然不敢私声交流几句,有人叹气,有人惊慌害怕,有人则是春风得意。胡太傅站在其中,其实有点茫然,因为今早大殿之中的殿下太陌生了,很是像圣上,让他都有些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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