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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古代架空)——祈赢

时间:2025-01-24 09:21:53  作者:祈赢
  柳茹英愣了会儿,随即回神,念儿在朝中和魏王打交道的事肯定不少,论是否合得来太孩子气了,魏王来接,念儿自是要维持和睦的。
  “哦,好,常玉,给你家主子带上披风。”
  常玉:“夫人放心,带着的,迎生收拾好了。”
  柳茹英这才安心。
  花念披上披风出门,今日休沐,魏宿不多睡会儿吗,这会儿还没到赴宴时间吧。
  他笼着披风行礼:“殿下。”
  魏宿掀开车帘:“上来吧。”
  花念轻叹,上了车。
  他在车内环顾一圈,在侧边坐下。
  魏宿的车外面看着华丽,里面连毯子都没铺,简陋到了极点,只有个坐的地方,显得格外宽大。
  花念顿觉他娘让他拿披风是明智之举。
  魏宿目光从手里的书抬眼,这都完全入春了,郊外河水早就化了,花念还穿狐裘。
  他放下书问:“花大人很冷?”
  花念拢了拢披风:“在下不比殿下身强体壮,自是要穿得多一些。”
  车内无风,却也没有火炉,穿着不觉得热,脱了倒要觉得冷了。
  魏宿盯着花念这一身,像是过冬似的。
  体弱。
  他收回目光。
  花念掀开车帘看着道路,问:“殿下,此刻宴席并未开始,不知我们是要去哪里?”
  魏宿翻开下一本书:“去那天查的庄子。”
  花念没有一点意外。
  他瞧着一无所有的马车,敲了敲车壁。
  常玉骑马在外面,听见声响靠过来:“主子。”
  花念:“我要杯茶。”
  常玉:“啊?”
  魏王殿下车内没有茶吗?
  他透过车窗瞧见里面,顿时道:“是。”
  魏宿听见了,示意花念往左看:“花大人,本王还能少你一口水吗。”
  花念瞧着那边的水囊,微笑道:“在下不入夏不喝凉的。”
  魏宿:“......”
  啧,娇气。
  常玉动作很快,马车走出了一条街,他拦住马车将火炉茶叶茶具马车上用的茶桌都搬了上去。
  马车内不透风,火炉烧了会儿车内开始热了,花念将披风脱下来,烧水煮茶。
  魏宿看着这些东西,再看花念。
  事多。
  喝口水都这么穷讲究。
  花念煮了茶,递过去一杯:“殿下要吗?”
  魏宿:“不喝。”
  花念闻言拿回去吹了吹,自己喝了一口。
  车子慢慢走出了长街,从城门出去。
  车内火炉旺盛,时间久了魏宿觉得热得慌。
  他不耐道:“熄了。”
  花念慢悠悠弄着炉子:“在下冷。”
  魏宿:“啧。”
  花念看魏宿,魏宿不过几件单衣,这都能觉得热吗,这离入夏还有一个月呢。
  魏宿察觉了花念的目光,他讥讽笑了声:“你以为本王是你。”
  花念好脾气再递过去一杯茶:“殿下请。”
  魏宿:“......”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气都发不出。
  魏宿接过茶杯,一口全喝了,将杯子精准仍在花念面前放好。
  花念轻声:“牛嚼牡丹。”
  魏宿抬眼,不爽看着花念:“大声点说。”
  花念叹气,道了句不敢又给自己倒了杯茶。
  魏宿伸手将花念手里的茶拿了过来。
  花念茶被抢,有些错愕望着魏宿。
  魏宿将茶放在鼻尖闻了片刻,将这杯茶喝了,云顶银针,味清气淡,花香凛冽,千金一两。
  他看着花念:“花大人这是从哪个茶摊子收的茶,难喝。”
  花念看着自己的茶杯被魏宿捏在手里,沉默了会儿说:“难喝魏王还是喝水吧。”
  魏宿笑了:“花大人这么小气,一杯茶而已。”
  花念将自己的杯子拿回来。
  “殿下还是适合喝水。”
  魏宿手上一空,注意到自己拿的杯子是花念的,他准备说的话一下卡在喉中。
  花念重新煮茶,将两个杯子都洗了。
  等待水煮沸的时候他听见魏宿问。
  “不知道花大人的茶在哪里买的,本王觉得这种茶很适合送给李泉他们。”
  花念抬眼:“倒是让魏王失望了,这茶不太好,没卖了。”
  魏宿闻言,没卖了,倒也是。
  他不怎么喝茶,当初也就没想过从茶上去找人,这种茶极难得,皇宫有,如今第一皇商的幕后人是柳茹英,花念的娘,花念有也不足为奇。
  每年制得的茶量除去进贡的份剩下的量不会多。
  这可比大海捞针一般找人简单。
  墨,茶,两厢结合魏宿瞬间就能锁定一批人。
  他心情不错,从花念那里接过茶具煮茶。
  煮好了给花念倒了杯:“花大人请。”
  花念瞧着茶色,笑了笑。
  “殿下好手艺。”
  魏宿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次慢慢品了两口。
  车子慢慢驶向地方,花念熄了炉火再次将披风披上。
  魏宿出了马车觉得周身都凉快了不少,四肢都轻快了些,在车上差点给他热出汗。
  花念瞧着眼前的宅子。
  “殿下可有地契?”
  魏宿奇怪看着花念:“又不是我的宅子,我哪有地契。”
  花念后退一步:“殿下先请。”
  这到底是私宅,他们二人一无搜查令,二不是里面主人,三没拿到证据,就这么闯进去明天应该要受到几份弹劾。
  魏宿冷笑:“怂。”
  他让人直接撞开了门。
  花念跟在后面,宅子里立刻有人出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里是谁的庄子吗!”一个类似管事的人站在里面厉声喝斥他们。
  花念温声:“在下乃魏王门生。”
  魏宿歪头似笑非笑看着花念。
  花念对魏宿笑,站在身后毕恭毕敬道:“殿下,请。”
  魏宿看着那边逢春。
  逢春:“是。”
  没一会人宅子里还能说话的只剩下他们了,里面的下人被魏宿的人打晕拉到大堂里绑了起来。
  魏宿带着花念前往后院,这么多天这里肯定清理得干干净净,不过地道无法隐藏,时间太短,且最近他的人盯着,冯九没机会堵。
  几人来到地道,在后院的假山后面。
  魏宿将地道门打开,拿着火走进去,边走边笑:“花大人原来是本王的门生,本王以前还误会了,差点将花大人当成那等小人。”
  花念跟着魏宿,地道内黑暗,阶梯并不平整,他得特别小心脚下,若是被什么绊住摔下去,这么长的阶梯命都不一定会给他留下。
  这里面比外面阴冷,他拢着衣袍小心注意着脚下,听见魏宿的话他回:“殿下如今知情了便不会那样认为了。”
  魏宿停下。
  花念光顾着脚下,一头撞在了魏宿身上,弹回去差点被后面的阶梯绊住。
  常玉急忙去扶人:“主子,小心。”
  花念捂着额头,鼻头发酸,他抬眼去看魏宿,这人什么毛病,突然停下来做什么,下阶梯呢,有什么事情下去再说不行?
  魏宿转过来,火光照耀下,他瞧见了花念泛着泪光的眼睛,鼻尖也红了,捂着额头有一丝可怜,他想说的话在嘴里转了转,咽了下去。好一会儿他转过身,冷声道:“看好路。”
  花念眨着眼,等那股酸劲过去,快步跟上魏宿。
  这个地道挖得深,到了下面更冷了。
  “有风。”
  花念察觉到了风,很弱。
  魏宿转头:“你能感受到风?”
  花念:“那边有些冷。”
  很弱很弱,就是冷。
  魏宿去看逢春。
  逢春低头:“是属下能力不够。”
  花念:“这是?”
  魏宿:“那天我们就下来,因为岔路多一时判断不出尽头便没有追下去。”
  追下去也没用,等他们找到出口,人早就没了踪影,相较之下回去审人比较稳妥。
  魏宿看着花念:“感受一下,走哪边,省去了人力探路。”
  花念指着第三个岔路口。
  逢春立刻走在前面。
  魏宿跟上,余光看着裹在披风里人,轻啧了一声:“真是弱不禁风。”
  深春了,披风上还有一圈狐毛。
  花念面无表情:“是不如殿下强健。”
  魏宿拿火把照过去:“骂我呢?”
  花念脸色在火把照过来那一瞬间就变了,如同平常一般,温和到挑不出错。
  魏宿看见了。
  这人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花念带着笑意:“在下哪敢。”
  魏宿:“你敢的事情多了。”
  不敢当初能射他一箭。
  那一箭真是奇耻大辱,他打过的仗杀过的人自己都数不清,没想到那天和花念对射居然输了。
  虽然他已经有些脱力,但是这个病秧子也没好到哪儿去,这样还输了。
  他当年就将对方那张脸牢牢记死了。
  没想到后来这人一直在他视线里出现,却一次次踩着他往上爬,一路爬到御史台,天天在朝上都能见着。
  花念看着魏宿的肩膀,慢慢垂下头。
  思绪回到了那年,那年花家从朝堂退出,他爹同时将他带走了,参加了科考,中了却走了,这样的人谁都得骂一声傲,藐视朝廷的罪名让他仕途无望,他想重回朝堂,必须剑走偏锋。
  思绪跑了,花念没察觉魏宿停了,他又一次撞上了魏宿。
  魏宿回头,看着捂着额头的花念,好笑道:“花大人,凭你的头是撞不死本王的。”
 
 
第15章 
  花念摸着额头,魏宿的背也太硬了。
  “魏王误会了。”
  “在下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花念放下手,退开一步和魏宿拉开距离。
  魏宿好笑,就这么撞了一下,看花念的样子像是多严重似的,眼尾又红了,花念是他见过最娇气的人了。
  魏宿:“现在往哪里走?”
  花念看着四周,他们再次来到了一个岔路口,这里是两条岔路。
  他摇头:“似乎两边都是通的。”
  逢春看着四周,判断着方向:“主子,左边的岔路延伸方向像是城内。”
  魏宿闻言:“这座院子距离城门有六七里的路,冯九胆子有这么大吗。”
  敢在天子脚下挖一条出城的地道。
  “分开走,逢春你带一半人走那边,花大人,委屈你跟本王走了。”
  花念微笑。
  分了两路,花念跟着魏宿一路往前。
  他估着时间,两人走了快有一个时辰了,地道并非直直一条,一路上弯弯绕绕好不费时。
  他身上的玉佩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花念突然被魏宿拉住,对方的手拽在他的胳膊上,力道不算轻。
  魏宿停下来,示意花念别动。
  花念垂眼,地道现在已经很窄,窄到只能一个人行走,因此他们这会儿靠得很近,近到花念能察觉魏宿屏住了呼吸,像是在听什么。
  他跟着侧耳听去,隐隐约约有些水声,听得并不真切。
  魏宿笑出声,声音有些冷冽。
  “冯家人胆子够大啊。”
  花念睁眼看去,心里有了个猜测,
  “我们到护城河了?”
  这条地道真的通向了皇城。
  魏宿的神情几乎是默认,天子脚下,冯家在找死。
  不过花念看着魏宿耳朵,这人听力太好了,他下来都能察觉到风,魏宿会听不见吗?
  他轻笑:“王爷,走吧。”
  魏宿看了花念一眼,带着人接着往前走。
  地道越来越窄,就在花念以为会窄到过不去一个成年男性时,他们到了。
  地方一下宽敞了起来,能够站下三四个人。
  花念抬头,这里像井底。
  魏宿的人爬了上去,从上面放下了绳子。
  魏宿:“花大人,请吧。”
  花念将绳子绑住自己,上面人拉着他从井口爬出去,四周似乎是个不用的院子,杂草丛生,不远处的厢房柱子已经掉了漆,砖瓦落了一地。
  魏宿从井口跳出来,望着四周丝毫不意外。
  “花大人猜猜这是哪里。”
  花念轻叹:“总不能是冯家赏花宴吧。”
  魏宿看着花念那张脸,果然是狐狸。
  “去看看就知道了。”
  花念低头看着自己衣服,披风沾了些泥土,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整洁,靴子上也是泥,这样去人家赏花宴太失礼了。
  魏宿走出去一段距离回头见花念还在原地。
  他倚靠着墙问:“花大人是有什么顾虑吗?”
  花念抬头,一字一句道:“在下想洗一洗。”
  魏宿:“?”
  他视线下移,扫到了花念披风下端的泥水,以及花念靴子上泥点。
  麻烦。
  魏宿抬手,让人去打水。
  水来了,花念脱了披风,从袖中掏出帕子将靴子擦干净,至于披风上的泥水,显然是擦不干净的。
  他将披风递给魏宿的人,让那人拿着,因为常玉被魏宿的人带着走了另外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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