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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古代架空)——祈赢

时间:2025-01-24 09:21:53  作者:祈赢
  魏宿明白了,花念不想说。
  啧,要是别人他就动刑了,偏偏是花念。
  他坐回去。
  刚刚那丝怀疑还在,花念提了神医
  虽然只是随口一说,可联系他身上的事,处处透露着古怪。
  花念淡定烤着炉火,任由魏宿打量。
  马车渐渐出了城,花念也不问去哪里了。
  折腾了大半日,他连午膳都还未用。
  “殿下,给您办事连口饭都吃不上吗?”
  魏宿挑眉,埋汰谁呢。
  “停车。”
  车停了。
  花念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四周是树林,他放下帘子,老神坐着。
  魏宿下了车喊:“下来。”
  花念叹气,没有挪动丝毫:“殿下,冷。”
  魏宿无语,花念穿的是他一倍多。
  “生火。”
  下面人速度极快升了火。
  魏宿坐在火边:“花大人可以下来了吧。”
  花念将炉子盖上,慢慢从车上下来。
  魏宿递过去一只穿在树枝上的鸡,花念没接。
  魏宿:“不吃?”
  花念看着魏宿,有些许无辜。
  “殿下,在下不会烤鸡。”
  魏宿笑了。
  他看花念比那闺阁里的小姐还要娇气,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衣裳沾了泥就不穿了,怕冷又体弱,嫌弃他的马车硬。
  他将鸡拿回来放到火堆上烤。
  “花大人,你小时候是被当成姑娘养的吗?”
  花念笑着说:“殿下这是哪里话。”
  魏宿烤着鸡,往上洒了盐。
  花念:“盐少点,在下不吃这么多盐,烤得嫩一些,在下牙口不好。”
  魏宿:“呵。”
  花念轻笑:“殿下好手艺。”
  两人枯坐了会儿,花念将一旁的饼拿出来烤热。
  等鸡烤好,花念递过去一个饼。
  “殿下辛苦了。”
  魏宿将鸡分了一半给花念,拿过饼吃了一口。
  花念看着这半只鸡,撕下一块吃了。
  火候很好。
  他吃了两口便放下了。
  魏宿看过去。
  花念:“太腻。”
  魏宿用刀片了一片鸡肉送入口中,盯着花念。
  “花大人是真不怕跟着本王出来,命丧这荒郊野外啊。”
  花念小口咬着饼:“殿下是好人,在下自然不怕。”
  魏宿将手里的刀扔出来,擦着花念的头发过去,一缕短发落到了花念的袖子上。
  魏宿笑着看着花念:“上次就说了,花大人别落到我手里。”
  花念看着这缕头发,刀过得太快,他没反应过来。
  他放下饼将这缕头发收入袖中。
  “我体弱,殿下莫要吓我。”
  魏宿:“我可不是吓你。”
  花念脸上带着清浅的笑,眼里深处却是一片漠然,他半阖眼,袖中的手握紧了那缕头发。
  “殿下,我不经吓的。”
  魏宿无趣地收回目光。
  这张脸仿佛假的,何时何地只要他看过去永远都已是一成不变的笑意。
 
 
第17章 
  吃完了东西,魏宿看着花念剩下没吃的鸡。
  真就吃了两口。
  这人能活这么大也是一种本事。
  两人再次回到车内。
  花念打开炉火的盖子。
  “殿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魏宿斜靠在角落里,闻言道:“花大人猜猜,花大人不是一向很能猜吗。”
  花念半阖眼:“在下猜不出。”
  魏宿:“猜不出那就没办法了。”
  花念靠着车壁,双手在炉火上烘烤了会儿,渐渐闭上了眼睛。
  有些累。
  马车瞬间安静了。
  魏宿目光渐渐从手里的卷宗上移出,他看着花念的脸。
  这张脸仿佛在哪里见过,对方不该是现在这副假模假样的笑,要更懵懂一些,纯真一些,慌乱之下睁大了眼睛,就像个姑娘。
  他想到这里面无表情低头接着看卷宗。
  他脑子是最近找人找出问题了吧,看花念都像个姑娘了。
  虽然花念确实长得很好,静静看着人的时候那双眼睛就像春水,润物无声。
  魏宿重重翻开了下一页,外表最是骗人。
  花念轻轻睁开眼。
  魏宿:“本王吵到你了?”
  比他还警觉。
  花念:“抱歉,在下睡着了。”
  魏宿低头拿起书,淡声道:“在我面前就别装温润无害的模样了。”
  花念定定地看着魏宿,突然勾唇:“殿下教训得是。”
  魏宿余光扫着又在拨弄炭火的花念。
  看着有了些生机。
  夜幕逐渐落下,马车总算停了。
  魏宿:“下车,下面的路马车走不了。”
  花念:“好。”
  看着又是消耗体力的路,魏宿今日是想累死他吗。
  花念跟着进了林子。
  山间小路夜里最是难走,林间湿气重,花念慢慢抱紧了手。
  走了一个多时辰,花念听见了水声,且水声逐渐变大。
  像是瀑布。
  魏宿:“到了。”
  花念看着四周,这是一处寒潭,上方的流水落下冲击在寒潭里,哗哗哗的声音让人烦躁,寒潭边上有洞穴,两个。
  魏宿递给花念一盏灯。
  “花大人,兵分两路,你进左边,我进右边。”
  花念轻叹:“我进去能活着出来吗?”
  魏宿笑起来:“花大人这说的什么话,明日你还要上朝呢。”
  花念提着灯,直接走进了左边的洞穴。
  魏宿让一半人跟着花念,自己带着剩下的人进了右边。
  洞内湿滑,旁边就是寒潭水,花念贴着墙慢慢进去,一路弯弯绕绕,花念的衣服被蹭脏了。
  再往前走,石壁上出现了火把。
  花念:“熄火。”
  后面的人全都熄了火,花念将手里的灯灭了。
  这是哪?
  魏宿肯定不会随便找了个地方让他来。
  花念让后面两人去探路。
  路上遇见了几次巡查。
  花念被侍卫拉到一旁躲着。
  花念看着那些巡查的人,会武,脚步有力,习惯了洞穴的路,却懒散得很,巡查得也不仔细,不像特意训练过的人。
  眼前有多条岔路,花念选了巡查那几个人来的那条路走,这里岔路极多,若是不熟悉的人很难走进去。
  这样的洞穴一半是天造一半是人造。
  路上又遇见了几次巡查侍卫。
  路越来越难走,阴冷袭着全身,光亮也越暗。
  “大人,前面没路了。”
  走在前面探路的侍卫回来禀告。
  花念思索了会儿:“找找有没有机关。”
  大家散开寻找机关。
  这地方到底是哪,魏宿有什么目的,刚刚那些巡查的人看起来更像是山贼。
  他伸手敲着墙壁,突然背后一凉,没等他转头脖子上就多了把刀。
  洞穴黑暗,周边侍卫看不清他的处境。
  没直接杀了他,那他就还有用。
  花念被暗处的人挟持着跟着后退,他伸手解开自己腰间的玉佩,玉佩落地,清脆一声。
  暗处的人按下了机关,掐着花念的脖子拖着入了机关内。
  今日出门就该看看黄历。
  花念忍着脖子上的疼痛,他出声:“你是谁?”
  暗处的人没说话,一掌敲在了花念的后颈。
  花念意识猛然跌入黑暗。
  “好黑。”
  这是哪?
  花念睁开眼望着四周,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明明是白的却感觉很黑,他撑着手坐起来,摸到了身后的树,一支箭从远处插入了他头顶,他呆愣看着左边缓缓又坐了回去。
  “抱歉,我没看到这里有人,没伤到你吧。”一个声音从远处响起。
  花念迟钝了会儿道:“没有。”
  十四五岁的嗓音稚嫩,或许是着了凉,沙哑得不成样子。
  那边穿着红蓝劲装拿着弓的人慢慢从迷雾里走出来。
  “啊,原来是个姑娘啊,”这句话说完那人立刻转了过去,“你,我,那个,是我唐突了,抱歉。”
  花念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是这个反应,他慢慢低头,哦,他的两只鞋袜都脱了,脚上还流着血,旁边的鞋子上沾满了泥泞,一低头一缕发丝落到了水里,他前面就是条小溪。
  “我不是姑娘......”
  他话音还没落又是一支破空而来,射中了一只大雁,大雁恰好落在他面前。
  “魏宿,我中了!哈哈哈哈。”远处一道声音响起。
  身旁背过去的人开口:“不准过来,就站在那儿。”
  “为什么?”
  魏宿:“滚远点。”
  “大雁,我射的。”
  魏宿:“行了,我给你拿过去。”
  魏宿低声:“姑娘,你穿好了吗?”
  花念抬眼,想说这人是不是瞎了,他哪里是姑娘了,结果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看着这人闭着眼过来摸到了大雁,又将树上的箭拔了,将那只雁放在了树下。
  “抱歉,这只雁送你。”
  说完对方就跑了。
  远处还有那两人的交谈声。
  “你的雁呢?”
  “没打中。”
  “哈哈哈,魏宿你也有空箭的一天啊。”
  “将我的马迁过来,还有我的披风。”
  “你要干吗?”
  “...我不要了,都扔这了。”
  “你中邪了?...”
  “闭嘴。”
  花念转头看着这只雁,雁突然跳了起来,往他后脑狠狠来了一下。
  “嘶。”
  花念睁眼,摸着后颈慢慢坐起来。
  他还在洞穴内,不过被关押了,周围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一张床。
  又梦到了,当年邀月楼一事后他天天都会梦到这个梦。
  魏宿早年眼瞎,两次将他认成姑娘,这是第一次。
  那年他十五还不到,在书院考了第一高高兴兴回去,他爹说身子不舒服,药方里的一味药城中缺货,让他去山林里寻药,给他的人在来到途中走散,他因为采药摔散了发冠,脚也磕到了,他对着溪水将发冠拆了,正在洗脚上的血污一支箭射了过来。
  花念想起那时的自己,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样的深山,他一个人犟着去将药采了,他不是不知道父亲是故意的,他只是抱着一丝可笑的念头,觉得自己采了,父亲会知道自己的孝心,他虽然不在花府长大,但父亲永远是他父亲。
  他慢慢抱着自己坐着,冷死了。
  从怀里拿出一支哨子,用力吹了几次。
  这哨子的声音只经过特殊训练过的人能听见,同时将身上的香囊打开,香味立刻散出去。
  他摸着腰间的玉佩,刚刚故意解掉了一个,现在身上还有一个,他将这个玉佩也解下来藏在身下的稻草里。
  若他没猜错,很快就会有人来带他走。
  这些山贼和八里坡那些估计是同伙。
 
 
第18章 
  果然如花念想的一样,很快就有人来将他带走。
  是几个全身穿着黑衣的蒙着面人,他们给他蒙上眼睛,捆上了手,压着他往里面走。
  走了许久,这一路并不平,弯弯绕绕,且他们一直在向上走,花念身上的香囊时不时洒出一些,这些人步履很稳,能察觉出训练有素。
  越往里走路越来越宽,这里似乎是个平台,滴水声入了耳。
  花念的眼罩被摘了。
  面前是个水牢,两次的牢里关着的人有些眼熟。
  是逢春和常玉。
  花念眉心皱起,逢春似乎还有些意识,常玉却是昏迷在牢里。
  正中央有个大水潭,寒气一股一股顺着花念的袖口往花念身上钻。
  水牢寂静无声。
  花念忍着寒意等了会儿,有人来了。
  来者穿了一身黑衣,脸上一道横贯的刀疤,望着他的眼神犹如狼看见了肉。
  这人是安勇侯!
  他和魏宿两年前第一次在朝上联手就说为了查安勇侯,这人不是死了吗。
  安勇侯沈义看着花念,忍不住笑出声。
  他猩红的瞳孔死死盯着花念:“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哈哈哈哈哈。”
  笑了许久,沈义不笑了,他看着花念的眼神带着一丝怀念:“花念,我们许久未见了。”
  花念懒得说话。
  沈义突然暴怒。
  “你哑巴了吗,你曾经不是很能说吗,今日落到我手里怎么就哑巴了,啊!”
  花念不仅没说话,连个眼神都没给沈义。
  他不知道沈义是怎么活下来的,也不在乎沈义现在的样子。
  沈义往前冲,借助轻功就要飞上花念站的台子。
  压着花念的人往后退了。
  花念心下一动。
  眼看沈义就要借力爬上来,远处一把刀将沈义打了下去。
  沈义转头:“谁?”
  花念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来的人藏在了斗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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