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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古代架空)——祈赢

时间:2025-01-24 09:21:53  作者:祈赢
  魏王本来是回院子的,不知为何翻墙过来了,他没能及时阻止。
  魏宿盯着花念:“孩子?”
  花念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殿下有事?”
  魏宿去看柳茹英。
  柳茹英被看得一寒,下意识往花念身后躲。
  花念冷声:“殿下。”
  魏宿收回目光,他看着花念的眼睛:“本王路过听见花大人想要孩子?”
  花念不惧望着魏宿:“是又如何。”
  魏宿走到花念面前,抬手。
  柳茹英立刻将花念抱着。
  花念眼里冷得像冰。
  魏宿仿佛被刺痛了一般把手里的玉佩狠狠放在花念怀里。
  “你的东西。”
  他回来拿出城御令看见了这块玉,另一块已经修好了,却有些许裂痕无法遮掩,他让人重新找玉照着雕,现在还在王府,他看见这块玉就想着先把这块还给花念。
  花念被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他看着玉佩,确实是他的东西。
  柳茹英见不是打花念心落了下来。
  花念摸着玉,眼里的冰化了些许:“你吓到我娘了。”
  魏宿脸一僵,花念什么意思?还要他道歉不成。
  他看着花念的脸色。
  啧。
  “对不住了老夫人。”
  柳茹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没,没事。”
  花念扶着他娘坐下,看着依旧怒气冲冲的魏宿。
  “殿下不是有事要处理吗。”
  要走就赶紧走,跑过来吓人是什么毛病。
  魏宿:“不准。”
  花念莫名其妙:“不准什么?”
  魏宿盯着花念:“不准有孩子,花念我说过的,你这后院的女人有一个我杀一个,孩子更是想都不要想。”
  花念冷漠瞧着魏宿发疯。
  柳茹英着急:“不行,魏王殿下,我家念儿娶妻生子和您似乎并没有关系吧。”
  魏宿看着柳茹英,声音缓和了不少,说重了吓到了还得赔礼道歉,麻烦。
  “本王说有关系就有关系。”
  “花念,你身边敢有一个女人我......”
  花念问:“你什么?杀了我?”
  魏宿气急,他掐着花念的下巴:“我...呵,我杀了她,有一个杀一个,你的孩子一个都不准出生。”
  花念更加冷漠:“滚。”
  魏宿真想...真想将这人......
  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或者说能做什么。
  他只能放话:“你敢有孩子,我不会放过那个孩子的。”
  花念深深吸了一口气。
  “赶紧滚,我不想看见你,滚远点。”
  站在这看得他肚子疼。
  魏宿看着花念,咬牙切齿却又没有任何发泄的地方。
  他手上还得收着劲,上次在青楼用力了些,花念那下巴青紫了几天,真是憋屈。
  “你最好乖乖待在皇城。”
  说完甩袖翻墙出去了。
  花念揉着下巴。
  “狗东西。”
  他坐到位置上,示意常玉别跪了。
  “去给我拿碗药,神医开的,让我动气的时候吃的药。”
  常玉立刻跑去让人煎药。
  柳茹英担忧地看着花念。
  “念儿,你在吃药?”
  花念深吸气,不气不气,魏宿就是这个狗脾气,好一会儿他才笑起来。
  “娘,你知道我的身子的,神医给我配了很多药养着。”
  说起花念的身子,柳茹英再次泛起担忧。
  “魏王那话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允许花念有孩子,魏王殿下刚刚的神情,她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她看着花念的容貌,这孩子容貌随她,幼时只觉得是好事,至少没半分花家人的影子,现在看来也不全是好事,魏王是亲王,若对方真要做什么......
  她祈祷不要是这样的。
  那是亲王,念儿和这样的人相比永远都是吃亏的那方,她当年嫁给念儿的爹,还好她身后底子硬,若是不硬念儿的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念儿对上魏王可没什么底子。
  花念平静地说:“他阳痿不举,自己不能有孩子见不得我有。”
  柳茹英刚刚的担忧破碎,她诧异:“什么?”
  花念:“娘不用理会他说的话,我自有安排。”
  魏宿出门揉着鼻子,总觉得有人在骂他。
  逢春面色难看等着魏宿:“主子,属下该死。”
  魏宿正一腔怒火没地发呢,他看着逢春:“怎么个该死法。”
  逢春低头:“您刚刚回去太急,药方...掉了,是属下无能,没能及时将药方捡回来,让药方落到了冯家冯固脚下,对方当街就念了出来。”
  冯固可记着上次青楼的事,魏宿让他在牡丹面前丢尽了脸面。
  而且魏宿一来,花念就来了,随后那里被查封,牡丹一行人都被花念的人带走了,到了如今他也没处寻人,不知道牡丹是否还安好。
  而且他大张旗鼓寻人被家里知道了,在宗祠关了一个月现在才被放出来。
  现在有了机会,他可不会放过魏宿。
  魏宿:“药方呢?”
  逢春:“还在冯固手上。”
  他们不能去要,去了不就更加坐实了这个事情吗。
  魏宿嗤笑,有人来给他泻火了。
  ... ...
  花念刚刚将药喝了,常玉就进来了。
  “主子,魏王打了冯固。”
  花念:“为什么?”
  柳茹英也在旁边听着,她正在看柳闻给花念写的需要忌口的东西,闻言看过去。
  常玉低头:“因为魏王去大夫那里开的药方掉了,冯固捡起来大声宣扬。”
  柳茹英:“什么药啊?”
  常玉低声:“壮阳药,治不举之症的。”
  花念手上剥莲子的动作一停。
  壮阳药?魏宿吃?
  这是哪个庸医给魏宿开的药。
  柳茹英恍然大悟,原来念儿说的是真的。
  魏王不举。
  可魏王不举也不能碍着别人要孩子啊,颇为霸道。
  花念放下莲子:“常玉,收拾一下,我要进宫。”
  好机会,魏宿给了一个导火索。
  柳茹英看着剩下的莲子。
  奇怪,念儿怎么突然喜欢吃起莲子来了,以前不是不爱吃吗。
  花念进了宫,等他从宫内出来时皇城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魏王不举的事情被冯固抖落出来,恼羞之下当街打了人。
  花念听着谣言,心情不错。
  花念不举这件事朝中人都是暗暗拿出来说,没人敢放在明面上,但是魏宿不举一事是当街闹的,冯固被打断了两条腿,现在都还下不来床,冯家老夫人当天进宫去要说法,近几年平和,皇城内百姓闲来无事只好传些富贵人的八卦,一天时间全皇城人知道魏宿不举。
  可惜魏宿出了皇城办事,没有一段时间回不来。
  花念回去就让人给魏宿收拾东西。
  都能当街打人了,总不能还以伤势为由赖在他这里吧。
  李泉不敢相信,王爷才走,花念居然敢撵走他们!
  花念无视掉李泉,进了院子。
  院后那片花被改成了练武场地,其余地方居然没有丝毫改变,那天魏宿不是让人拆了吗?
  他四处看了一圈,和以前一模一样,只是多了魏宿的用品。
  魏宿在想什么,喜欢给别人送钱吗。
  魏宿此刻已经在去花家所在易城的路上。
  当年的事他要重新查一遍,只要知道那天在邀月楼那人是花念,那后面也只会是花念,或许那个胎记也是花念设置的障眼法,这人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狐狸,能有这种做法也不足为奇。
  跑了半个月,跑死了几匹马,魏宿终于到了易城,他一刻也没耽搁就去查事,每天最多睡两个时辰。
  都说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易城第四日他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他看着下面的人,这人是花念的堂兄。
  “你是说花念中了药以后去了三楼?”
  花颌瑟瑟发抖。
  “那天我没走,后面乱起来我就躲起来了,我看见他去了三楼,但是我去三楼又没找到人,楼下也没人。”
  魏宿轻笑,就这种蠢货花念哪怕中了药想要甩开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更何况三楼有暗室。
  他看着花颌:“你见到本王了对吧。”
  花颌低头,不敢看魏宿。
  魏宿:“逢春,上刑。”
  花颌:“我招,我招。”
  魏宿没理,逢春依旧上了刑。
  可惜是个不经打的,十板子不到就晕了。
  逢春将人浇醒。
  问出了话。
  他激动给魏宿转述:“主子,是您,那天是您和花大人。”
  魏宿长长舒出一口气。
  花念这些年都没发现这个人,因为花颌够蠢,蠢到逢春第一次来查人都略过了这人。
  若不是这人够贪,信了他给权势的诱惑自己送上来,他都不一定有结果。
  魏宿出门,外面花颌的母亲正在哭死哭活地闹。
  “我的儿啊,这要是留下疤痕了可怎么好啊,又在腰上,啊啊啊,天杀的,我的儿啊。”
  魏宿一顿,留疤?他猛然想起花念腰间的胎记,所有人都说花念没有胎记,那会不会是疤痕。
  “逢春,上刑,问问花念腰上的是胎记还是疤痕。”
  逢春明白了,立刻让人上前。
  花念最近忙,小心翼翼周旋着冯家和徐家的事,怕有人想来鱼死网破。
  这日他照常上朝。
  朝上却多了个近一个月没见到的人。
  魏宿死死盯着花念。
  他该想到的。
  花念为什么会这么玩弄他,因为他当年差点让花念丢了半条命,哪怕不是他愿意的,却也是他造成的。
  他看向花念的腰,那里曾经差点被打断了。
  可为什么是两次?
  第二次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约他去,为什么?
  难不成他第一次的表现很差,差到这人觉得自己受苦了?
  这么一想他脸瞬间黑了下去。
  花念微微蹙眉。
  魏宿的眼神让他有些头皮发麻。
  他知道魏宿去了易城,也知道魏宿肯定能查出点什么,不过应该也不能查出什么,当年事他都没查出什么。
  花念想到这里微微泄气,不应该,魏宿为什么会往他身上想。
  以前的魏宿哪怕去后宫找人都不会找到他,哪怕知道是男人他也最不该在魏宿的考虑范围内,结果魏宿却像疯了一样盯着他。
  魏珏说了最近的事,魏宿都要被参透了,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看着魏宿,对方眼睛全然长在了花念身上,他看不下去问:“魏王可有事上奏?”
  赶紧给自己找个借口,打人这事就可以过了。
  魏宿笑起来:“臣弟确实有事想问花大人。”
  魏珏:“......”
  他心累:“问。”
  魏宿似笑非笑看着花念的眼睛。
  “敢问花大人,五月初十那晚花大人在哪儿?”
  五月初十。
  花念那晚吃了软筋散,只能任由魏宿差点将他的腰腿晃碎了。
 
 
第33章 
  全朝都盯着花念。
  花念慢吞吞说:“在皇宫。”
  他还能爬起来回到皇宫, 怎么了,狗东西不行还不准他行吗。
  魏宿咬牙,好得很啊。
  他还有一丝的理智,没问花念是否在皇宫内, 出入无记册, 这是欺君。
  他盯着花念, 这几个月的事情涌上心头,心疼对方是真的,现在恨不得上去咬一口这人也是真的。
  魏珏揉着额头, 魏宿想干什么?
  “魏王就没有别的要说的?”
  下面冯家人看你的眼神都能吃人了。
  魏宿:“没有。”
  魏珏:“......”
  行, 没有是吧。
  “魏王当街打人, 虽事出有因, 却也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罚禁闭思过一月。”
  魏宿回神,禁闭思过?
  思过可以,他不想禁闭, 他立刻想说话。
  魏珏摆手:“就这样吧, 魏王下朝就去宗祠禁闭吧。”
  现在想说话了,他不爱听了。
  魏宿着急:“皇兄,我......”
  魏珏抬手,身后的太监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人纷纷跪下,魏宿站着有些鹤立鸡群,他想要追上去找魏珏解释,但是花念就这么跪在那里, 脚步迈不开。
  魏珏气笑了。
  让人带魏宿去禁闭,几天没睡觉了, 眼底的青色严重,胡子都不知道有多长了,这个样子就来上朝?给他滚去宗祠睡觉。
  仗着年轻不爱惜身体,看得人来气。
  魏宿被人压着,他死死盯着花念。
  “你等着。”
  花念摸着腰上挂着的玉,心里有些发慌。
  魏宿难不成真的查到了什么吗。
  不过那又如何,他不承认魏宿能做什么,他深深吐出一口气。
  徐恒走过来:“花大人留步。”
  花念瞬间恢复那副温和笑着的表情:“珣国公有事?”
  徐恒笑着拍了拍花念的肩。
  “花大人,在下听闻你有个弟弟正在书院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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