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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古代架空)——祈赢

时间:2025-01-24 09:21:53  作者:祈赢
  花念眼底泛起寒意,花家人可没有去书院读书的人,他嘴上却是道:“是啊,年纪还小呢,是我外祖那边的表弟。”
  徐恒没想到花念轻易就将人说出来了。
  这么容易反而让他有些怀疑,花念不在乎?
  也是,若是在乎,那人的年纪早已可以科考,有花念在朝中现在哪里还会一官半职都没谋得。
  徐恒轻笑:“原来是外祖那边的表弟啊。”
  花念六亲不认,还真是一心一意做皇帝的走狗啊。
  花念看着徐恒。
  “国公近日可还好。”
  徐恒皮笑肉不笑,他好不好花念不是最清楚吗,本以为魏宿走了他能轻松些,那魏宿就像条疯狗,抓住了郊外那点事死咬着他,没想到魏宿走了,花念也不遑多让。
  这个月花念查了他不少据点。
  徐恒:“我无事,倒是花大人最近该小心些,今日观魏王神态,花大人还是注意些吧。”
  花念微笑:“我信魏王殿下是明事理的人。”
  两人不欢而散。
  花念上了马车,脸色沉了下来。
  “非瀛,你亲自去一趟柳城。”
  安王魏秀还在柳城,对方和徐恒或者冯家有什么关联吗,柳翊和魏秀的关系好,魏秀那次突如其来的提醒,希望是为情法而不是别的。
  非瀛:“是。”
  花念靠着车壁,他虚虚扶着自己肚子,得加快些动作了,徐恒不动手他也得想办法逼对方动手,他需要时间远离皇城,至少要大半年,让这个孩子安全出生。
  还得应付魏宿......
  花念揉着眉心,又想起魏宿在朝上的神态,圣上无子,早年曾有传言圣上还是皇子时被人下了药,无法有子嗣。
  皇室宗亲内倒是不缺乏孩子,但魏宿和皇帝一母同胞,魏宿又未成亲,这个孩子若是被知道,花念眼里闪过冷光,这孩子只能跟他姓,他费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可不是为了给魏家留个孩子,也不想未来都被拘住。
  魏宿那边只能瞒,神医真的没有什么能让人失忆的药吗?
  对此柳闻表示:“虽然你喜欢喊我神医,可我也是人不是神。”
  他收回给花念把脉的手。
  “两个多月了,一切康健。”
  有个孩子也是好事,以前花念整夜伏案处理公务,身形瘦弱,现在这两个月三餐吃得多了些,人也按时睡觉了,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
  魏宿体质好,也还年轻,这个孩子没给花念带来什么不便。
  花念吃着桂花糕,柳闻看着问:“不是嫌腻吗?”
  花念顿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他最近喜好总是奇怪多变,这两天就喜欢腻腻的桂花糕。
  吃不到半夜做梦都会因为馋桂花糕醒过来。
  柳闻凭着经验笑起来:“你以后想吃的还会更多,记得茶每日不能饮超过两杯。”
  等月份大些在给花念控制食量,花念现在连正常体重都没到。
  花念吃完了桂花糕,点头:“好。”
  他看着后院晒药的人:“神医,谢将军怎么跟过来了。”
  柳闻看了眼后院,他摸着胡子,满意给花念介绍:“他现在是我弟子,放心吧,胳膊肘绝对不会拐向那个人。”
  谢昔早年不学医简直是可惜,这人在这方面天赋太好了,他要好好栽培。
  花念失笑,弟子啊,这样说来谢将军还比他高了一辈。
  谢昔有苦说不出。
  这边是师父,那边是兄弟,他今天跟着柳闻大明大摆进了花府,花府里每一个人对柳闻的态度都在明晃晃告诉他柳闻是花念的帮凶。
  他开始觉得魏宿怀疑得没有错了,他师父这医术确实能做到想让魏宿瞎就让魏宿瞎,想让魏宿聋就让魏宿聋,而且,他师父显然认识魏宿,除了花念,他想不出还有谁能让柳闻冒着杀头的罪名帮忙。
  柳闻对自己人真的特别好,教他医术倾囊相授,给他用的药材都是极好的,对他毫不避讳自己的事,完全把他当半个儿子教。
  谢昔深深看着皇宫的方向。
  兄弟,别怪我。
  你问了我就说,你不问我也只能当作不知道。
  自古忠义两难全。
  花念:“谢将军。”
  谢昔回神,他放下药材过去,咳了一声:“花大人。”
  花念倒了茶给谢昔敬茶。
  谢昔后退了好几步。
  这是干什么?贿赂他吗?他不会被贿赂的!
  柳闻和蔼说:“接着吧,念儿算是你小辈。”
  谢昔惊愕:“?”
  小辈?
  花念轻笑:“神医是我二祖父,谢将军既然拜我二祖父为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谢将军便是我小叔叔了。”
  从哪算出来的小叔叔?不过谢昔看着柳闻的样子,这茶他得接,他若是接了......
  谢昔在心里默念,对不起了兄弟,现在我可能也是花念的帮凶了。
  他接过茶,算是认了这声小叔叔。
  花念心情不错,想吃荷花酥了。
  谢昔听见花念的话,默默出钱。
  魏宿真的被关了。
  他当然不会那么老老实实被关一个月,可惜试图跑了八次都以失败告终,他皇兄过于了解他,他的体力也在告急。
  魏珏第二天去看魏宿,和昨天没什么两样,他拍桌。
  “魏宿,你是想成仙吗?你看看你几天没睡觉了。”
  魏宿被骂了一顿,心不甘情不愿去睡觉。
  睡醒了洗了澡换了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他要求见魏珏,他要出去!
  魏珏不肯,朝上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没有,现在想出去?做梦。
  而且昨日花念进宫来说了对方计划,要让徐恒放松警惕,魏宿还是关着比较好。
  于是魏宿被关了大半个月。
  终于在第二十六天见到了魏珏。
  魏宿立刻道:“皇兄,差不多了,放我出去。”
  魏珏冷声:“放你出去做什么?你有什么急事吗?”
  一声不吭跑去千里之外的易城,光是去的路程正常走就要走一个月,结果魏宿一个月多几天走了个来回,路上睡了没几个时辰吧,回来面容不整,朝服都没换就上朝,这是在急什么,后面有鬼追啊。
  魏宿:“皇兄......”
  魏珏打断魏宿:“说吧,你去易城查什么?”
  魏宿一噎,他什么都没查,他只查了花念当年的事。
  魏珏淡淡地问:“为了花念?”
  魏宿不想他皇兄对花念不满:“不是。”
  魏珏笑起来,魏宿对他还会说谎了,看来是真在乎,他语气软了下来:“这么着急找花念是查到什么了。”
  魏宿知道他皇兄这个语气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他斟酌了一下开口。
  “皇兄,你还记得庆熙二十三年那个冬月吗?”
  魏珏自然记得,他就是在那个冬月和魏宿一起,弑父弑兄,杀弟杀侄,一步一步踩着血走上了这个位置。
  “你想说什么?”
  魏宿低着头,有些失落:“我那次被人算计,眼疾也是那次留下的,那天看不见差点死了,误打误撞进了邀月楼,花念那日也在那里,是他救了我,但是我看不见,不知道是谁,我去易城是查这个。”
  魏珏顿了顿,心立刻软了,魏宿第二日强撑着回来震住了虎视眈眈的世家,直到他登基才倒下去,那一年请遍了医师才让魏宿能重新视物,却留下了眼疾。
  “救命恩人。”
  是该好好感谢。
  不过,魏珏问:“这跟五月初十有什么关系?”
  魏宿手指握了握:“他骗了我,那天我以为他约我去看花,结果他回宫内查我的人了。”
  魏珏听闻,一脸复杂看着魏,恨铁不成钢,都安排住进去一个月了,在朝上居然只敢问人家那天在哪儿。
  魏宿不会早就喜欢人家了吧,在朝上谁都不盯就死盯着花念,每次都被花念查都气急,可一旦有事需要两人合作又无比配合,嘴上说是为了朝廷,实际怎么想的只有魏宿自己知道。参花念的折子跟儿戏似的,除了给花念找点事让花念忙起来以外再无动作,花念的钱,权一个没伤到。
  他心情格外纷乱,这样幼稚吸引心上人注意力的方法是谁教给魏宿的?
  欠得没边了。
  换作他是花念,这种人打都要打出去。
  难怪花念后来盯着魏宿查,救了对方一命还被对方针对,最后那人行为举止更像有病一样给自己找麻烦,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帮魏宿了。
  魏珏疲惫挥手:“去吧。”
  魏宿闻言立刻冲出了宗祠。
  魏珏看着魏宿的背影,深深叹气,走出宗祠突然意识到什么。
  “臭小子。”
  刚刚是故意提及往事好让他心软吧。
  魏珏身旁的太监突然出声:“陛下,天色晚了。”
  魏珏:“知道...”
  他猛然去看魏宿的身影,这儿哪里还有魏宿的身影,这臭小子不会大晚上翻墙去诉说衷肠吧,这会被打吧,他想起这臭小子上次去脱人家衣服被打了的事,他定定地看着黑夜,打定主意不管明天魏宿被打成什么样他都要装瞎。
  “让人给魏王送些擦外伤的药,上次的可能不够用。”
  身后的太监领了旨去了。
  花府。
  花念将今天的药喝了。
  本来不用喝药,但是他莫名其妙觉得心慌,就去找柳闻配了药,他现在不同以前,他晚上必须睡,还得睡够。
  花念刚躺下就听见常玉的声音。
  “什么人。”
  花念立刻穿好了衣服。
  他早年经常被刺杀,毕竟对于世家而言,让一个人消失是最省力的办法,他有一队暗卫,柳闻在他小时候就给他训的,这才让他多次死里逃生。
  他握着匕首,站在床尾。
  谢昔和柳闻也察觉到了府里的事。
  柳闻很镇定,他将一碗药递给谢昔:“你去送给花念,让他喝了。”
  谢昔立刻明白为什么让他送,无论是谁在府里,他终归有个身份。
  “好。”
  他拿上药朝着花念的院子去。
  刚跨进院子就被石子砸了。
  他敏锐看过去,随后嘴角忍不住抽搐。
  魏宿怎么在这儿?
  那刺客是魏宿啊。
  魏宿也想问谢昔,对方怎么在这,一路走来如入无人之境,竟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谢昔。
  他当初住在花念这里,去花念的院子都有人拦住,怎么谢昔这么容易啊。
  谢昔低头,装没看见,他去敲花念的房门。
  “是我。”
  花念从床尾出来。
  “谢将军啊,进来吧。”
  谢昔将药放在桌上:“师父让你喝了,安神的。”
  花念温和道:“知道了,府里不太平,谢将军当心些。”
  谢昔迟疑了会儿,开口:“其实很太平。”
  花念抬眼,眼角闪过锐利。
  “哦?”
  谢昔咳了一声,眼神左右乱晃:“我走了,你小心一点,衣服别脱,这几日变态比较多。”
  他走出门看了那边屋角一眼,又回头叮嘱:“要不你跟我去师父那儿看看吧,或者叫个人来陪你,总之不要一个人。”
  “变态,真的很多。”谢昔颇为认真地说完,随后看着花念。
  花念经常喝药,不是安神的就是理气的,完全不可能是魏宿的对手。
  魏宿现在能来府里肯定是不信邪想要看花念的胎记,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花念心里打鼓,猜到了谢昔在说什么,忽然,窗户响了,他往后看什么都没看到,立刻出门:“谢将军,我睡不着,不知道可否邀你下棋。”
  门还没跨出去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花念顾忌着孩子不敢挣扎。
  狗东西,这一个月还没到呢,他今日什么防备都没做,怎么就提前出来了。
  吓他一跳。
  魏宿看着谢昔,眼神冷得能杀人,他低声给花念说:“让你暗卫都别进来,要不然一会儿让他们看见些不好的画面我会挖了他们的眼睛。”
  随后盯着谢昔。
  谢昔头皮发麻,魏宿的眼神仿佛他绿了他。
  “不是,魏宿,我是花念小叔子,别乱猜。”
  魏宿盯着谢昔,咀嚼着这个词:“小叔子?”
  谢昔从哪里和花念攀的关系。
  谢昔受不了了,魏宿病得不轻啊。
  “你有病啊,你给我拜的师你问我?神医是他二祖父!”
  魏宿闻言清醒了片刻。
  哦,好像是。
  他语气正常了不少,嫌弃道:“那你还不走,深更半夜跑人家院子里来做什么?”
  谢昔深吸气。
  “魏宿你吃药了没?我来送药啊。”
  魏宿往后看,确实看到了药。
  啧,谢昔这才学两个月左右就能配药了?
  “你配的药能喝吗?”
  谢昔气炸了。
  “他不能喝你喝,你喝行了吧。”
  他转身走了。
  对不起了大侄子,他兄弟变态起来连他都不认,他无能为力啊。
  真是愧疚。
  谢昔走了,魏宿放开捂住花念嘴的那只手,依旧将人牢牢抱在自己怀里。
  “让你暗卫出院子。”
  花念有些头疼,让人都下去,示意常玉在院门口守着。
  魏宿笑着将花念抱回去,将门关上。
  花念跟着走,魏宿手横在他肚子上,他怕魏宿没轻没重伤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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