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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镜(GL百合)——楚枍唯

时间:2025-01-24 09:34:43  作者:楚枍唯
  青儿不解地看向她。
  “咱们的人不要插手,这事交给姐姐自行处置。”
  “可是……”
  “就这么办。”
  “是,我听姑娘的。”
  “还有半月就是秋分日,郊祀大典上的行动才是要紧之事。”木良漪答道,“你今晚跟孙亭见一面,确认好当日行动的每一处细节,确保没有错漏。”
  “姑娘放心,我保证把事情办好。”
  “办不好也没关系。”木良漪却道,“机会不止这一次。”
  “你的第一要务,是确保自己能全身而退。”她伸手抚着青儿的鬓边,“你才十三岁,若非旁人不能胜任,我不会派你去做这件事。”
  “十三岁怎么了。”青儿却不喜木良漪将她看作寻常小孩子,“师父都说了,我的智力早就超过一般成人了。虽然比不上姑娘你,但还是很聪明的。”
  木良漪被她逗笑了:“你当然聪明,我没有否认。”
  “而且我的功夫是师兄弟当中最高的,轻功也是我练得最好,所以这次行动非我莫属。”
  “好。”木良漪勾了勾她秀挺的鼻梁,顺着她道,“那我便预祝你马到功成。”
  但是转而又正色道:“但一定记住我的话,先保全自身,其次才是任务。”
  “知道了,我会的。”
作者有话说:
[1][2]出自清 赵翼《廿二史札记》
 
 
第58章 喜欢
  那日的事情过后,两个人无比默契地谁也没有再提起。她们仍像从前一样相处——白日萧燚在衙门不必相处,晚间她回去时木良漪已经睡着了。
  这日萧燚同前几日一样深夜才归家,进门前发现房中的灯只剩下了一盏,便知木良漪已经睡了。
  她轻手轻脚地开门,关门,进净房洗漱,然后穿着寝衣赤脚走向临窗的软榻。
  “姐姐。”
  萧燚刚坐到榻上,闻声僵了片刻。
  是被她吵醒了,还是根本没睡?
  “何事?”
  “你这几日为何躲着我?”
  “……”萧燚,“没有。”
  “那你怎么不来床上睡?”
  “……回来太晚,怕吵醒你。”
  “我现在没睡。”
  萧燚:“……”
  她坐在软榻上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决定起身,往对面的大床走去。
  掀开床帐,大床外侧已经被空出来,萧燚顿了顿,然后目不斜视地平躺下去。
  刚躺下,一具温软的身躯就靠了上来。
  萧燚还没来得及反应,木良漪就趴在了她身上:“你……”
  “姐姐。”木良漪说,“你的手,硌着我的肚子了。”
  萧燚默默将隔在二人之间的手臂抽了出来。
  “我们来聊一聊吧。”木良漪说。
  “聊什么?”
  “你说呢?”抬着脖子太累,木良漪侧转头,靠在了萧燚胸口上,“那天之后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呢?”
  她每吐出可一个字,萧燚的胸腔在耳朵之前抢先听到。
  萧燚下意识要否认,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默了默,道:“没有躲你,我只是……有些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
  “你的心意。”
  压在胸口上的脑袋瞬间抬起来。
  木良漪没开口,但萧燚感受到了质问。
  “并非怀疑你。”萧燚解释道,“我只是……只是不敢相信。”
  她不敢相信长久以来的奢望居然骤然成了真。这种感觉太过美好,以至于让她觉得犹如幻梦,而不像真实发生的事情。
  且事后木良漪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种态度放到萧燚眼中便有些模棱两可的意味,让她生出更多千奇百怪的想法。
  黑暗中一双手在萧燚身上扒拉,从腰腹沿着胸口网上,摸过脖子碰住了她的脸。紧接着,来自另一个人的气息迅速靠近,萧燚的唇被堵住了。
  木良漪像是故意作怪一般,含住她的唇瓣之后用齿尖去磨,磨完之后又用舌尖舔舐,将萧燚的下唇吻的微微发麻。
  萧燚受不住,想要转守为攻时,她又忽然一咬。
  “呜……”唇上发疼,萧燚一把捉住了趴在她身上咬她的小妖精。
  她掐住了木良漪的腰,迫使对方不得不撤退。
  “做什么?”她问的气喘吁吁,毫无一个领兵杀敌的大将军该有的威慑力。
  “你现在相信了吗?”木良漪温柔又恶劣地说。
  萧燚对她突然生出的匪气无从招架。
  “你真是……”
  “真是什么?”木良漪再次捧住她的脸,一边吻,一边问,“姐姐,我那么喜欢你,你感受不到吗?”
  喜欢。
  她喜欢她。
  萧燚得到了确切的答案。
  她欣喜若狂。
  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上一次拥有这种感受,还是在她幼年的时候,在她没有能力去争取却意外地获得了一件极其喜爱的事物的时候。
  她终于敢抬起手将木良漪拥入怀中,用最大地热情去回应她。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水到渠成地,开启了快乐之事。
  接吻时尚且看不出来,可到后来,两个人体力上的巨大差别就难以忽视地彰显出来。
  “我……我不行了……”木良漪开始求饶,“好累。”
  她一开口,萧燚便慢慢停了下来。再次拥住她,一遍遍地亲吻。
  “姐姐。”木良漪说,“你好温柔。”
  萧燚无声地笑,最后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哄道:“睡吧。”
  “可是……”
  “我帮你擦。”
  她说完便起身,木良漪以为她要去净房,可她却裹上外袍去了外间。
  萧燚开门出去之后,木良漪立即就想明白她去了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欲睡之时感觉到温热的帕子在自己身上轻轻移动。闭着眼睛去摸,抓到了萧燚的手腕。
  “你去……烧水了?”困倦席卷之下,嗓子发力也懒怠。
  但萧燚靠得近,听清了她说的什么。
  “嗯。”萧燚换只手继续擦,低声道,“下回……叫人提前备好热水。”
  因萧燚的习惯,酿泉居只白天许下人进来洒扫浆洗,晚间几乎不留人。从前金甲跟铁衣会住在旁边耳房里听后吩咐,现在也被萧燚撵了出去。偌大的一个院子,晚间只有她们两个人——除了青儿。
  “你的腿……”萧燚的动作停下来,有些不自在地说,“分开些。”
  听到这话的人显然也不自在,先是松了握着她手腕的手,然后扭过了头。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将双腿曲起,分开。
  萧燚将水端进来之后又加了一盏灯,房内的光线亮了些许。大床仍旧被帐幔严严实实地罩着,但能看清人的轮廓。
  萧燚借着这似有若无的光,俯身低头,面容严肃,一举一动都带着郑重,好像在做一件十分重大的要紧事。
  躺着的人好像瞬间陷入了沉睡,期间将呼吸声都降到了最低。
  擦身的流程终于结束,两个人都无声地松了一口气。萧燚将帕子放回水盆,端着去了净房。
  她穿着新的寝衣出来,又走到橱柜前,翻找了一会儿。
  床上的木良漪已经走了困意,正要起身,就被回来的萧燚按住肩膀:“做什么?”
  “……拿衣裳。”
  她身上还披着就寝时换上的寝衣。
  “我拿了。”
  “还有……”
  “我也拿了。”
  木良漪顺着萧燚的视线看去,见她手上除了素白的寝衣之外,还有两件小衣。
  木良漪的脸瞬间染上了酒意。
  幸而光线不明,并不能看清。
  “给……给我吧。”她伸手去够。
  却被萧燚握住手。
  木良漪不解地看向她。
  “我帮你换。”萧燚低声问,“可以吗?”
  木良漪微微睁大眼睛。
  萧燚也有些紧张。
  “可以吗?”她鼓起勇气,又问了一遍。
  薄毯下的人缓缓坐起身,转过身用背部面对她,将披在身上的寝衣脱了下来。
  漂亮的肩骨与手臂展现在萧燚面前,就像是白玉雕成的精美塑像,却多了塑像没有的活色生香。衣裳尽数剥落之后,纤瘦的背部被乌发半遮着,漂亮的腰线若隐若现。
  真漂亮。
  萧燚伸手拉住堆在腰臀处的衣裳,轻轻扯去,像观看稀释珍宝般看着这具漂亮至极的身体。
  她拿起小衣,跪在床上,将衣裳覆在木良漪身前。然后将她的发拢到一起,放至身前,替她系上系带。
  “另一件,给我吧。”木良漪仍旧背对着萧燚,向后伸手。
  萧燚却没将衣裳给她。
  而是扶住她的腰,在木良漪的惊呼中将人抱到了自己身上。
  亵裤自双足套上,木良漪面朝萧燚,跪在褥上,直起身,由她将衣裳提至腰上,再系上衣带。
  她的脸已经热的不行,但仍乖乖地伸臂,让萧燚替自己套上寝衣。
  “好了吗?”她问。
  萧燚再次揽住她的腰,将人抱在怀里,一起倒向床榻。
  她亲亲木良漪发烫的脸颊:“好了。”
  刚换上干净衣裳,两人却又都出了一身薄汗。
  但谁也没提,她们拥着对方,静静地躺在床上。
  “我午后睡了一个多时辰。”木良漪见萧燚也没睡衣,忍不住问道,“姐姐,你也不困吗?”
  萧燚近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本来疲累,但她此时确实不困。
  她太开心了。
  “还不想睡。”
  “那我跟你说件事情吧。”木良漪说,“本想明早再告诉你的,但我怕我醒不来。”
  “你说。”
  “我查到那日在宫宴上暗中动手脚的人是谁了。”
  “谁?”萧燚的声音骤然沉下。
  “赵勤。”
  “赵仓的侄子?”
  “就是他。”木良漪道,“不过我与他并无恩怨,他起初的目标应该不是我,而是你。”
  “中间不知什么缘故,有问题的酒菜到了我的食案上。”
  “不过究其根本,好像还是因为我。”木良漪又道。
  “为何这么说?”
  “因为我杀了赵丙。”
  “……”木良漪虽未直接点破,但萧燚几乎是立刻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同时她也明白,真正要对她动手的,恐怕不是赵勤。
  “我知道了。”
  木良漪将此事告诉她,便是摆明她不会插手,让她自行处置的意思。
 
 
第59章 赵勤
  赵丙没了之后,赵仓愈发看重赵勤。虽然乞巧宴的事引得赵皇后对他不喜,但这事并没捅到赵仓面前,所以在赵仓这里的宠爱没有削减半分。
  近日赵仓上疏,又升了他的职,顶替赵丙成了侍卫步军司的四把手。
  赵勤春风得意,下值后被同僚请去喝酒,一直喝到深夜。
  “阿丙……”赵勤扶着树吐了一通之后,仰天看着月亮发笑,“原来被人宠着,捧着,是这种感觉。”
  “你死的……真好呀。要不然,我这辈子也过不上这样的日子。”
  他打了个酒嗝,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感觉意识清醒了一些,才转身晃晃悠悠地往回走。
  走着走着前头忽然站了两个人,挡住了路。
  “闪开。”
  前面的人动也不动,继续站在原地,故意挡着他。
  赵勤再也不是从前的赵勤了,不用再夹着尾巴做人。想到此处,赵勤抬腿向前踹去。
  奈何他踹了空,还被人一拳砸到了肚子上。
  “呕……”赵勤一屁股摔在地上,捂着肚子疼到直不起腰。
  他狠吸了几口冷气,才撑着坐起来,刚要说话,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被强行塞到了他嘴里。那两人一左一右,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架了起来,拖着向前走去。
  “呜呜……呜呜……”赵勤死命挣扎,靴子在地上画出凌乱的痕迹。
  他就这么被人拖出酒楼后面的园子,来到一条偏僻狭窄的小巷子里。
  “砰!”赵勤像一件货物一样被架着他的两人狠狠摔在墙上。嘴里的东西被拔掉了,但他蜷缩着静了片刻,才有喊疼的力气。
  “疼……疼死我了咳咳咳……”赵勤的酒被彻底摔醒了。
  “你……你们是谁?”他从地上爬起来,看见除了刚才抓他的那两人之外,几步之外还站着一个人。身形高挑,有些眼熟。
  “我乃侍卫步军司都指挥使赵仓之侄赵勤,你们是谁,敢如此对我?”
  他刚站稳,后膝窝就被人狠踢一脚,痛呼一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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