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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公敌(玄幻灵异)——四火夕山

时间:2025-02-02 09:02:49  作者:四火夕山
  这个眼神让他花了几秒的时间去理解。
  陈鹤年抬起了他的手指,左贺看见了,他和姜皖站在陈鹤年的两侧,像个三角囚笼,阴鬼的幻想未得逞就先成了困兽。
  而在众人眼中,他们只看见了左贺的背影,随后,那只阴鬼痛得嘶吼一声,影子一晃落到了地上,它的额头上还有一点银光。
  一根针稳稳扎在了它头顶,红线直接将它捆了起来。
  陈鹤年事不关己地吹了口气,又靠在树上去了,他们三个平静地看着地上的鬼,谁也没开口说话。
  “没事吧?”领头的弟子跑过来问,他们摇头。
  “小师弟,怎么会是你?”南派的弟子认出了左贺,“我刚刚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左贺只是询问道:“诸位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们各派弟子清理山中邪祟时抓起来的各种小鬼,大师父用阵法一起封了起来,不成想,鬼在这里面黑吃黑,最后变成了一只闹事的阴鬼,我们处置不当,倒是让师弟你见笑了。”
  左贺偏过脑袋,指向陈鹤年:“你们该向他道歉,那只鬼差点害了他。”
  “这位兄弟,让你受惊了,抱歉。”那些弟子说一不二,立即朝陈鹤年齐刷刷地鞠了一躬。
  陈鹤年没想到还会有这一出,他扭回头,不搭话。
  被阴鬼附了身的黑煞弟子也已清醒,在一旁上吐下泻,他们这派的人也低着头过来道了歉。
  阴鬼还被针扎在地上,在树荫底下挣扎不出,南派弟子说道:“小师弟,你手法又精进了,这是大师父教你的新招?”
  左贺咳嗽一声,不想受这个赞誉,只问:“这鬼如何处理?”
  南派弟子答:“等大师父出来处置。”
  后方弟子喊道:“大师父他来了!”
  人未见,本事先现,这是个怪威风的人,一道金光如同剑影一般,直接刺过来,晃花众人眼睛,这剑影稳稳地扎进了阴鬼的身体里,跟火刑一般,它被炙烤,像摊水被火烤成了气,哀嚎一声,灭了。
  这是南派绝学中的剑意,出招的正是南派弟子口中的大师父,也是左贺的师父永建,他穿着一身黄衣道袍,腰间挂着个木葫芦,大步走来。
  左贺离开上前将针给拾了起来,反手就扎在后背的包袱上。
  弟子们一下静了声,接着,白帐篷里走出来三个人,年龄至少是中年,老成的步态不紧不慢。
  “丢人现眼。”一个提着铁剑的中年女人如是说,黑纱弟子弯身道:“师父,弟子知错了。”
  女人叹了口气:“我弟子被那鬼迷了心窍,让你们看笑话了。”
  扛着宽刀的男人顿时大笑起,“确实丢人呐,还好我不收徒弟,免得以后老脸都保不住。”
  “不过,这些弟子也不算太差劲,一只阴鬼,至少解决了。”他深谙的眼睛一瞥,扫向陈鹤年,“你是三阴手的徒弟吧?”
  陈鹤年有点意外,他还没报上家门,却被对面直接说了出来。
  “都组队巡山去,不要在这里偷懒。”永建师父立即挥手驱赶了那些看热闹的弟子。
  既然被男人点到,陈鹤年也没法躲躲藏藏,抬起眼,“前辈。”他朝着这些道上的名人,躬下腰比较有礼貌地喊了一声。
  那个女人轻轻一笑:“是太阴之体,自然没得错。”
  “瞧瞧,那老鳖三平日里做贼似的,倒收了个俏徒弟。”这个女人走到陈鹤年面前,“小师侄,我是天阴派的掌门,胡不孙,我认识你师父,也是个熟人,不必怕生。”
  宽刀男人呵呵一声:“好他个三阴手,原来这太阴之体是被给他抢了去,让我们这群人败兴而归!果然啊,什么好东西都得是他第一个拿了去。”
  “怎么说话的?”永建师父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他便笑道:“人情我还是晓得的,小子,你也不用怕,这里的人,没谁会对你下手的,除了这个胡不孙,她阴法了得,你可得避着点。”
  “王老三!别脱裤子在这里放狗屁,老娘我还会觊觎一个小娃娃不成?”胡不孙可不乐意,瞪了他一眼,“大家也都这么熟了,芝麻和西瓜咱还是能分得清的,永建师父,北派主事没来,那自然是你做主,这小娃娃,谁来管?”
  “当然是我。”永建师父回道:“去去去,你们都管自己的弟子去,下面的事咱也商定好了,我现在要处理家事了。”
  “这也能算是家事?”王老三说他不仗义,在这里抢人情,但永建师父却说:“我的徒弟和他的兄弟,自然是家事。”
  左贺喊了声:“师父。”
  永建师父走过来,走到了陈鹤年和左贺的中间,“你们几个,跟我走吧,先去那亭子里坐一坐。”
  他指了路,不算太远。
  陈鹤年看出来了,南派的主持是这个有辈分的道士,三派中握着决定权的人是他。
  “多大了?”永建师父问他。
  “十八了。”他回。
  “叫什么名字啊?”
  “陈鹤年。”
  永建师父却眉头一皱:“你娘难道姓陈?”
  “不是。”他回。
  永建师父狐疑地扫了他一眼,又问道:“你真不是周羡之的儿子?”
  陈鹤年愣了一会儿:“当然不是。”
  “好吧。”永建师父拍了下大腿,表情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不是也好,我也觉得,那小子娶不到什么水灵的姑娘,也生不出来你们这么标志的兄妹俩。”
  “那……妹妹叫什么名字啊?”他看向姜皖。
  “我不是他妹妹。”姜皖说:“我姓姜。”
  “你姓姜?”永建哈哈一笑:“一个姓姜一个姓陈,那真是怪了,你不是周羡之的徒弟?”
  “不是,只是朋友。”姜皖说。
  “只是朋友……”永建师父眼珠一转,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哎呀一声,“好啊,连控鬼术都出来了。”
  姜皖笑容一僵。
  “你们年轻人真是八道汇集,比我年轻的时候还热闹。”他接着说:“只是你师父也没给我通过信,我不知道你会过来,那臭小子把徒弟养得不算差,你既然来了,我就得照顾你。”
  “你师父以前是我师弟,叫我声师伯,你不会亏的。”永建师父说完就坐正了,等着陈鹤年喊他。
  “师伯。”陈鹤年唤了声,永建师父笑着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站起来,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左贺的头顶:“傻徒弟,下去两个月,还学会交朋友了?”
  左贺摸了摸脑袋,点头:“是。”
  “那你怎么不传信给我?”永建师父瞪了他一眼:“你见到你师叔了?”
  “是。”左贺回答,“但是我没有打搅他,也不好打搅您,师父不是说过,这些陈年旧事不得宣之于口。”
  “一根筋。”永建师父指了指他,叹了口气,扭头冲陈鹤年亲近地喊道:“鹤年啊,你体质特殊,此次来,你是打算下墓么?”
  陈鹤年点头。
  “我不想你下墓。”永建师父说,“我能拦住你么?”
  陈鹤年摇头,他说:“你如果了解我师父,就更容易认识我。”
  “墓下的东西不简单。”永建师父警告他,“要是局势没有控制,你最为危险。”
  “我知道。”陈鹤年说。
  “那我还能说什么,有师父就有徒弟,一个死德性。”永建师父哼了声,“你们吃饭了么?离午饭的时间还差着呢,傻徒弟,带他们去那个棚子里吃点东西吧,我到时候叫人给你们安排住处。”
  “去吧。”
  说完,他施施然,走了。
  陈鹤年盯着他稳健的背影,这人有点自来熟,但陈鹤年并不排斥,因为他说话的语气和周羡之有点像。
  姜皖说:“你师父是个有本事的人。”
  “当然,除了太师父,我师父就是山里最管事的人。”左贺笑着回答,“别太担心,都是自家人。”
  “走吧,先去吃点东西,已经到了,我们不用急。”他带着陈鹤年和姜皖去了一处白棚子里,这是临时搭建的饭棚。
  “小师弟!”一抬头,里面就有人朝他们招手,一个白衣道士兴冲冲跑过来,圈住了左贺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小师弟,我就猜到你上山没来得及吃饭,我刚找厨子给你讨了一个肉包子,留在后厨那里热着,没有多的了,你的朋友要是饿了,还有馒头和粥,两个月没见,你都瘦了,正好可以在这里再补一补。”
  “记得吃啊。”他拍了拍左贺,然后跑出去了。
  这里没什么人,左贺去厨子那里取来了三碗粥,“尝尝,我们山上的青花粥,挺甜的。”
  陈鹤年和姜皖都尝了一口,觉得还行,就留了勺子,时不时地搅一下。
  “你吃吧。”左贺把包子也取了过来,放在了陈鹤年的面前。
  “这是你师兄给你的。”陈鹤年拒绝,“我不要。”
  “吃吧。”左贺淡定地喝了一口粥:“如果你师父没有离开南派,你才是那个小师弟,我是师兄,这是师兄应该给师弟的。”
  陈鹤年不接,他举着的手就不放下,还一直盯着,是左贺独有的固执。
  陈鹤年抿着嘴,白了他一眼:“神经病。”
  但他还是接了包子,不客气地咬了一口,肉很多,吃起来有股香味,里头加了点香菇,细嚼慢咽的吞进去,一左一右两个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有勺子碰着碗的声音,而他的手得拿稳了,才能不让里头的热油流出来。
  好吧,当师弟,其实也不错。
 
 
第60章 姜王墓(三) “阿兄,你终于来见我了……
  在昆南山的日子没他想象中的难熬, 人数齐全已经分不到帐篷,但陈鹤年的住宿的待遇不降反增,他们三个被安排进道观中的僧寮里, 床榻是并列的,除了姜皖一个姑娘有点不太方便之外,没有别的坏处,那里很清净。
  白蛇还安静老实地缠在陈鹤年的手腕上,有它在可以驱除蚊虫,不会有虫子半夜来吸他的血。
  左贺是南派这一辈最小的弟子,也是永建师父亲传弟子,那山上的师兄们自然是有什么好东西都往他那里送,凉席蜡烛, 甚至还能挤出干净的毛巾来,亲密的人自然不讲客气,左贺道了谢就一一收下,但是这些东西最后又送到陈鹤年的手里。
  陈鹤年也不讲客气,他照单全收,去后院冲了凉澡,他们不用出门干活儿。
  吃饭这方面,永建师父会给他们单独开小灶,毕竟陈鹤年一个外人不好挤在那些弟子中间, 山里的厨子做了三菜一汤,就直接送他们的屋子里, 不用出力,闲了他就去财神爷那里上三根香。
  三派的年轻弟子们已经将墓穴周边可能存在的邪祟和精怪都清理干净,八月十五将至,他们没有第一时间惊扰里头的主人, 先做足下墓的准备,定十五的日子是依据着僵尸的习惯,墓里面如果有僵尸,那这一天阴阳交替,白天将是僵尸最弱的时候,它会等到晚上吸收阴月之精华,在实力最旺盛的时候破墓而出。
  古人又不傻,这要真是那姜武文王的墓穴,没准还有活人陪葬呢!到时候就是一只大僵尸带着它的僵尸军团,人又不是铁做的,下墓还可能遇到机关,毒啊,剑啊,都不长眼,磕着碰着都得疼一阵儿,这可是容易将命丢进去的事!
  永建师父他们定的计划,是由三个师父,一人带十个弟子,从不同的穴口下去,最后在主墓穴集合。
  已是傍晚,已经吃过消食了,那桌子上点着几盏蜡烛,光就稀疏地照在灰白的墙壁和陈鹤年的发梢上。
  陈鹤年打算明早把头发扎起来,头发又长了,他可以乘着周羡之不在,偷偷再剪短一点,保持在肩膀往下一点的长发最好。
  屋子里的人一点脚步声也没听见,门就直接被推开了。
  三人齐刷刷看过去,来的人正是永建师父,他笑嘻嘻地走进来,说道:“都还没休息吧?那我来得还算时候。”
  左贺停止画符,起身问:“师父,有什么事么?”
  永建师父理直气壮地回答:“没事就来不得了?”
  “当然能来。”左贺抹掉了手指上沾到的朱砂,“只是你说多了,会烦的。”
  “你烦什么?”永建师父说:“又不是来找你的,回你床上躺着去。”
  不是来找左贺的,那就是来找他的,陈鹤年有这个自知之明,他抬眼看去,已经做好了被问话的准备。
  永建师父临近说:“鹤年呐,时间还早,聊聊天嘛。”他抽出个木凳子坐下,和善地问道:“和我说说,你是什么年纪跟着你师父的?”
  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陈鹤年回答:“六岁。”
  “这么小啊……”永建师父歪过头嘟囔,很愁苦的样子:“这个年纪的娃娃又认生又闹腾,可不好带啊,他居然能把小娃娃养大,还能跑能躲的,真是稀奇事儿。”
  “你们能吃饱饭么?”永建师父又回过头来问:“这么多年了,他没缺胳膊少腿吧?”
  陈鹤年回答:“我师父健在。”
  “那就好。”永建师父的问题没完没了的:“那悄悄跟我说一说,这一趟,你师父跟来了么?我不信他真会叫你一个人跑过来,也不怕我把你扣下,是不是悄悄躲在哪里了?”
  陈鹤年只是笑笑,“我师父一直是个胆大的人,也敢赌,自然没有什么不敢的。”
  “我不信。”永建师父却眉头一皱:“他真没和你说过师徒间的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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