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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巨响过后，风雪和烟尘终于缓慢地散去。盾牌的底部，已经穿透了小丑的胸膛。
“啊，顺带一提。”藤丸立香又往下用力摁了一下，插得更深的盾牌也让小丑从嘴角吐出两口鲜血，“上一个这么被我捅穿的家伙，依旧是盖提亚。”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召唤不了英灵，老福和教授都设在，BB也只切断了直播，咕味还没法灵基模拟都是盖盖在搞鬼，就是这个家伙不仅自己看着，还不让别人帮忙，咕哒早就发现了
要是能召唤英灵或者灵基模拟，伯爵童谣梅林就可以直接把这个混沌版小丑摁死在梦境里然后老福算计到盖提亚会搞事，所以也提前做了准备。咕哒∶盖提亚你一会儿必吃我两个大逼兜。
以及，还没完呢。无奖竞猜，小丑还有什么秘密武器没拿出来用?
第96章 巨大毛茸茸
"哈哈、咳、啊咳..哈哈哈.…."
哪怕是狼狈地被贯穿了整个胸口砸倒在地上，小丑还依然笑着∶"真是不错啊……没想到我也能获得和三千年人王一样的待遇，不知道那位怜悯之兽如今是什么想法呢?"
“他怎么想我不知道。”藤丸立香没好气地说道，“倒是我现在就想捧他。”
可恶的盖提亚自己看着就罢了，还不让他找外援，他要是投影一个信长公的灵基，这种东西随随便便就被特攻轰没了好吧，哪犯得着废这么大功夫。
宝具和技能接连发动，藤丸立香的魔力也见底了，盾牌消失的时候差点因为失去了支撑而摔倒，全靠着不能摔趴在小丑这种鬼东西身上的执着才让他撑住了没有倒下去。
"结束了吗?"小丑的心脏被直接碾碎之后，仅剩下的几只怪物也消失不见，迪克他们回到了被搞得七零八碎只能勉强找到地方落脚的圆台上。哈莉第一个跑过去，给一边咳血一边还在发出零零碎碎笑声的小丑补上了几锤子。
“没想到我居然得看着这家伙死两次。”杰森嫌弃地瞥了一眼被锤得只能发出几声气音的小丑，向藤丸立香走了过去，"你没事吧，看上去不是很好的样子?"
“啊……稍微魔力消耗得有点多了。”藤丸立香扶了扶额头，"有点晕，我可能得再睡一会儿……."“和外面的通讯连接上了。”提姆调试了一下通讯设备，“备用编蝠战机已经在过来的路上，马上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可恶——为什么我没有备用战机的开启权限!"史蒂芬妮嘟嘟囔囔，"全赖罗宾把蝙蝠车开走了!有那种东西的话我就不用一路拼命跑过来了!"
"tt。"达米安抱起胳膊，“那是因为你的无能，布朗。”
“好啦好啦，别说啦，我们先……”迪克习惯性地出来打圆场.但目光挪到藤丸立香身上的时候.却突然一凛，"立香，你后面!"
本来已经搭着杰森的手把重量靠在了对方身上的藤丸立香猛地一回头，就看见小丑的呼吸声已经停止了，然而那具依然保持着诡异笑容的尸体上逐渐凝聚出了一个绿色的虚影。
本来只是想上前查看确认小丑死活的哈莉反应极快地挥起自己的大锤子就锤了过去，但虚影却没有产生一丝波动，而是发出了一阵能够刺痛所有人耳朵的尖啸，直直地朝着藤丸立香冲了过去。
藤丸立香几乎是下意识地发力推开了杰森，反作用力让他瞬间倒向身后，正好被那粘液怪一般的虚影包裹其中。
"该死!我怎么忘了这个!"被推了一个翅趄的杰森再一次破口大骂，"为什么连冒牌货都有小丑病毒这种恶心巴拉的玩意儿啊!"
“这可不仅仅是什么小丑病毒，而是来自混沌本源的因果!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屠龙者终成恶龙吗?啊哈哈哈——” 所有的攻击都只会穿过讨并没有实体的米粘怪，在触及到藤丸立香之后被弹开，而那些虚影则在不断地钻进藤丸立香体内，绿色的影子摇晃着发出奸笑，"所以我才说，从计划开始的那一刻，我就不可能会输!不论是谁杀死我，都会成为下一个我，我将永远不灭!"
被桎梏在虚影之中的藤丸立香咬紧牙关，却怎么也无法抵抗虚影的入侵，这种类似小丑病毒的感染和侵蚀在经过混沌之源以及吞噬诸多兽的残渣之后，已经变成了如同因果律宝具一般的存在，藤丸立香作为亲手杀死 '小丑'的人，无法避免地会被混乱侵蚀。就算有下一个人来杀死他，也会再度被侵蚀。利用这种因果来延续的 '不死性'对他们来说俨然成为了无法破解的死局。
但是他依然没有放弃挣扎，缓缓在虚影之中抬起了手——此刻在他手中闪动着的，正是迪克塞给他的那些那几个爆破镖。
“只要我还是人类一秒，这些东西就还对我有用一秒。” 他咧开嘴，“克制因果律的方法就是让这份因果产生悖论，教授教我的东西，也不是全都没用嘛。”
大部分人类恶都只能寄宿和侵蚀活着的人——这是福尔摩斯在一开始推测他们要在化工厂创造新的生命时提出的概念。混沌也是同理，因为混乱是一种主动运动着的状态，死物无论看起来多么凌乱，都不会再成为混沌寄宿的目标了。同时，藤丸立香很轻松就能判断出，这份因果律发动的"因"必须是前一个宿体的彻底死亡——这样一来，破局的方式就很简单了。
只要他能够杀死自己，那么在自己死去之后，必定会被侵蚀的就只剩下不会被侵蚀的尸体了。“不，别——”迪克立刻试图翻找出自己的备用口，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一阵猛烈的火光之后，滚滚烟尘顿时弥漫着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退远一点别过来!"杰森撂下这句话后一头扎进了黑烟和绿雾交杂之中。迪克下意识也想冲进去，却被布鲁斯一把拦住，罗宾鸟焦急地鸣叫着，被达米安圈在手里的时候还不断去啄他的虎口。翻滚和碰撞声伴随着猛兽的低吼接连不断地传来，中间还夹杂着杰森的咒骂∶"该死的放手!你这白痴……给我清醒一点!"
"难道我们就这样干站着什么都不做!?“迪克不满地瞪着布鲁斯。”再等等。"布鲁斯声音低沉，“杰森知道他在干什么。”
终于，在如同玻璃杯砸在坚硬石头上发出的清脆破碎声传来过后，整个地下室都安静了下来，没有搅动的气流后，绿色的烟雾消失，空气中的灰尘也渐渐沉降下去，缓缓露出了其中的情况。
离得最近的哈莉第一个发出了尖叫∶"我就知道你俩是给!!!!!""闭嘴哈莉!没看见他现在都不算人类了吗!“还有杰森的大吼。义警们面面相觑，感觉画风似乎不对了起来。”这不是借口!艾薇也不算人类!"
"所以说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啊——md，给我起开!"
伴随着争执的声音，杰森此刻的情况完全显露了出来，他正仰面被一个勉强能看出人形的巨大怪物压在身下，并且努力想把这个巨大的家伙踹开。
提姆看着那个长着近似山羊头骨的脑袋有着巨大弯曲的犄角，浑身包裹着厚实的黑色毛发，脖颈和胸腹部有着蓝色绒毛，两手变为利爪，双足则化为食草动物的蹄，身后还支棱着同样看起来毛茸茸的近似蝙蝠的巨大双翅，以及身后拖出来的两条带着尖锐尾勾的尾巴∶"这……你不要告诉我这是藤丸立香!?"
"很遗憾，就是!"杰森语气里透露着烦躁，"靠，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去!"
这一回，"
藤丸立香「倒是仿佛终于听懂了他的话一样，慢吞吞地从他身上退开，然后开始用那头骨上的空洞眼窝」看"向周围。
迪克看起来也是大受需撼∶ "这……你…，他…….."
"这个形态……巴弗灭吗?还是黑山羊幼患?"布鲁斯冷静地观察了一番没有做出敌对动作，多看几眼之后甚至能看出几分呆萌的巨大版藤丸立香。
“鬼知道，被小丑污染了一点，然后自己的那点beast又有点控制不住，加上不知道哪个平行世界来的奇怪属性，总之是变成这样了。”杰森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说着，看起来很心累，“好消息是不会继续恶化，坏消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回去。”
"他现在不会攻击我们吧?"史蒂芬妮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几步。
“不会，他现在虽然不算清醒，但也没被小丑或者什么别的东西控制住的样子。”杰森则十分直接地抄起胳膊靠在蹲坐在地的巨兽身上，“估计是潜意识和本能在操纵行动，不会主动攻击别人。”
他掏出了自己胸前挂着的那个怀表，表盘和外壳都已经出现了裂痕，倒是中间的月光石还闪烁着夺目的光辉∶"就是魔力量有点过头了……."
注意到他拿出的怀表，迪克有些担忧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好吗?我记得…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没事。"杰森叹了口气，重新把怀表揣好，然后用胳膊肘顶了顶旁边巨大化的藤丸立香毛茸茸的胸脯，"我觉得现在更需要关注的是这家伙，老头子，你的蝙蝠战机能塞下这玩意儿吗?"
"……."布鲁斯看着这个蹲坐在地上都有两人高的大块头，沉默了一下，把目光投向了巨兽身后的翅膀∶“它应该能飞。”
“从身体构造上来看，确实。”提姆上下打量了—下藤丸立香，“不过或许明天的头条就会变成蝙蝠侠召唤恶魔?蝙蝠侠大战恶魔?蝙蝠侠变成了恶魔?小丑的真身是第二原罪的大恶魔?总而言之，都听上去不太妙。”
这时，原本一直安安静静的藤丸立香「突然扭过了骨骼脑壳看向了自己身侧，发出—连串疑问的低吟。所有人跟着看过去，只见达米安已经几乎整个人都陷入了」藤丸立香"胳膊上蓬松的黑毛里。
两秒后这个重度毛绒控从巨大毛茸茸之中抬起头来看向了布鲁斯∶"父亲，我们养这个吧!"布鲁斯∶.
布鲁斯艰难地∶ “达米安，立香是你的兄弟，你不能这么说。”
杰森对此的反应就更加直接了，他指着沉迷毛茸茸的达米安对「藤丸立香」说∶ “快，咬他。”「藤丸立香」疑惑地∶嗷?
作者有话要说∶
嗯..是变体版的黑山羊幼意咕哒?
一直觉得官方那个虽然很顶但你这一点也不黑啊，之前在牢福特上看见了有人画了neta魔术师协会制服版本的真•黑羊咕哒，就很顶，全身都毛茸营的咕哒谁不喜欢呢。
但脑壳还是骨头脑壳。我其实一直觉得巴风特咕哒本体就很顶啊不需要拟人化了，感觉是不喜欢高浓度人外的人很难理解的一种xp，但我很喜欢骨头脑壳，大概是空洞骑士效应吧
第97章 要不来住阿卡姆吧
脱离了刚刚变身之后应激的状况，「藤丸立香」便恢复了平时温温和和的态度，由着达米安可劲儿地rua，小罗宾鸟也亲昵地贴了过去，就在他同样毛茸茸茸的肩膀上做窝。史蒂芬妮实在是没忍住巨大毛茸茸的诱惑，也上手rua了几下，最后就变成除了木然地站在旁边的布鲁斯，连哈莉都跟着摸了摸他的背。
布鲁斯…
他清了清嗓子“我们得走了。”
“现在的问题在于怎么把藤丸弄回去。”杰森翻了个白眼，“怎么搞?由着他飞还是硬塞进蝙蝠战机里”
“这里还没开口大到能让蝙蝠飞机进来。”提姆冷静地说，“反正不管怎么样，把他带出去都是会被看见的，直接飞吧。
迪克沉迷吸毛茸茸无法自拔∶“我在想……庄园有他住得下的房间吗?”
「被我炸坏的诊疗室是不是还没修好」史蒂芬妮举手，“我觉得可以布置一下，直接从炸出洞的地方进去好了。达米安立刻否决了这个提案“他可以和骏鹰玩偶一起住在那个库房，鹰玩偶刚好可以当他的窝……我是说，床。
“他不是真的宠物，达米安……”迪克一边纠正一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然后好像有点心动。“不过应该会很可爱。”
“你们还正常吗?说真的，就算毛茸茸的部分真的很舒服很好摸，但这个骨头脑袋……算了，我怎么也觉得骨头脑袋比羊脑袋更好一点。”哈莉思考了一下，而后热情提议“要不来阿卡姆吧，其实小丑不在之后，阿卡姆环境挺好的……前段时间不是猪面教授和稻草人也出事了来着?那环境就更好了"
杰森大怒「我看你才是该回阿卡姆住一段时间了」哈莉并不介意“哦，说得对，我好久没和艾薇一起过了——”布鲁斯∶
布鲁斯头大如斗“就让他跟着飞机先回蝙蝠洞，想想办法让他更快恢复一点，哈莉，你…你自己回去”
“真不够绅士，让一个女士自己回家。”哈莉作势抱怨了一句，“算了，我去找艾薇了，只要小丑死了我就安心多了，拜拜~"
说完，她扛起锤子就走了，完全是一副把阿卡姆当自己家后院的样子……仔细想混沌恶的小丑没了之后，那些常住阿卡姆的反派们在越狱的时候甚至都会考虑一下不要破坏太严重免得自己回去住的时候病房还漏水这种事，环境好像似乎确实……
打住别想了。
回程并没有这么顺利，他们在半路遇见了盖提亚，本来还老老实实载着杰森跟着娘蝠飞机飞的藤丸立香立刻杀了过去，在半空中对着盖提亚就是一巴掌，直接把正打算发表点评论的盖提亚给扇飞出去了一截，然后两人开始在空中扭打，以至于杰森不得不抓着他头上巨大卷曲的羊角保持平衡并且对根本听不进人话的藤丸立香大喊大叫，才勉强把追着盖提亚狂揍的藤丸立香拉住。
话虽如此，盖提亚最后还是干了点能称得上好的事情，把藤丸立香由超巨大变小了不少，至少能塞得进韦恩庄园的正门了。
至于有关封锁和英灵的联系这方面的指控，盖提亚并没有否认，当然也无意和其它几位义警多说，只是随口解释了一句∶ "我想要看见的是人类的价值，若是在曾经由吾等所制造出来的特异点借助英灵的力量尚且可以理解，在切实进行着的当下还要寄希望于那些古老的英灵的话，未免太过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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