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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的理不直气也壮，但也让人拿他没有办法。
于是蝙蝠家的诸位再次对盖提亚采取了全当不存在的放置态度，杰森虽然很想赶人，但也实在是赶不走，看在这家伙好歹帮忙把藤丸立香缩小了的份上没搭理他。
回到庄园之后，布鲁斯又忙活了很久，很想给儿子抽血扫描化验个一下，奈何这个状态的藤丸立香一身厚重的皮毛不说，还颇有几分刀枪不入的感觉，加上讨厌治疗这一特征似乎完美地保留了下来，平时都还算听话的藤丸立香在蝙蝠洞里和布鲁斯他逃他追了半天，最后杰森看不下去，直接祭出终极大招，召唤管家侠两天没睡的义警们统统押去睡觉，才终于让这个混乱的状况得以结束。
巴弗灭版藤丸立香并不难照顾，和体型以及战斗力截然相反的温顺反而使得大伙都很喜欢去找他贴贴，连卡珊德拉都闻讯赶回来住了几天。
杰森倒也没说什么，反正藤丸立香平时最经常跟着的还是他，而且肉眼可见地黏他，所以贴，都可以贴，贴一会儿你们就会发现藤丸最喜欢的人是我了! 他暗自得意地想着，往藤丸立香毛茸茸的胸口靠了靠。
而且因为布鲁斯一开始经常追着藤丸立香要抽血研究的原因，成功丧失了短期内的毛茸茸贴权，得亏藤丸立香延续了本人的好脾气，有一次布鲁斯差点都要对那一身毛茸茸下手了，还好被巨大毛茸茸冲昏了头脑的达米安对保护藤丸立香这一身皮毛这件事异常坚决才没让布鲁斯剃秀了一块，同时蝙蝠家的其它人也惊叹于藤丸立香对盖提亚那种刻入DNA的厌恶，因为做到这个地步了藤丸立香都只是躲着布鲁斯走，但盖提亚已经很多次因为出现在藤丸立香附近而被藤丸立香一蹄子踹飞了以至于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在庄园里时不时就能听见他和藤丸立香互相嚷嚷，藤丸立香对着他∶啊啊喊嗷嗷，他对着藤丸立香大骂∶不是你让我待在你附近吗!你再踢我试过?藤丸立香我%#&**!”
虽然在奇怪的地方展现出了奇怪的执着，但藤丸立香依旧没有明显的自主意思，平时除了喜欢殴打盖提亚以及跟着杰森以外，没人搭理他的时候他就一个人窝着，比起时不时还要越狱离开韦恩庄园去搞点事的超凡动物团来说属实是十分省心。
过了一周的样子，布鲁斯突然就放弃了用蝙蝠洞里各式各样的仪器来试图让藤丸立香变回去这件事，阿福对此颇为欣慰，杰森倒是一直坚称老头绝对在策划点什么，并且对藤丸立香迅速放下了警戒任由布鲁斯也来贴贴感到恨铁不成钢。
但就算如此，他也没真的阻碍布鲁斯和藤丸立香接触，毕竟布鲁斯也自诩长辈，不可能和其它人一样直接往藤丸立香身上窝，更多的时候还是站在不远处一言不发地看着，等着藤丸立香主动蹭过去，或者看一会儿就离开。
「为什么不过去」眼看着布鲁斯又一副想过去又有所疑虑的样子一步三回头地往蝙蝠洞走，迪克终于忍不住拦下了他，因为藤丸立香的原因这几天他在哥谭杲着的时间也变多了，作为和布鲁斯相处了近二十年的长男，他很快就发现了布鲁斯态度转变上的问题，"你知道他其实很喜欢和你还有小D呆在一起吧。”
“他和杰森在那边。”布鲁斯说，“他很好，不需要我过去。但你明明想过去的吧。” 迪克不吃这套，布鲁斯想去贴贴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小翅膀不会介意你过去的，他其实……你知道的，B。
…与他无关。”布鲁斯打开了书房的暗门，继续往蝙蝠洞走去，“我不觉得我靠近他是件好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迪克也挤进暗门，跟上了布鲁斯的脚步，“听着，布鲁斯，立香变成这样不是你的错，小丑的目标一开始就是他，不管他和你的关系如何——为这种事情而自责和后怕以至于不敢靠近他是毫无意义的。
“我没有。”布鲁斯否认道，“BB又入侵过蝙蝠洞的系统了，我要重新调整一遍……你多久没回布鲁德海文了。”
“你又来了你又要开始赶人”迪克竖起眉毛，“每次都是这样，布鲁斯，你不能每次发生什么就开始把所有人拒之门外!你每天都在解决犯罪的问题，却从来不去解决家人的问题。有些事情可以你可以放着不管等着时间解决它，等到我自己努力去接受罗宾的名字假手他人，等杰森复活再等复活回来的杰森终于愿意跟你和解，你放任提姆自责于导致了你和杰的矛盾，抛开史黛让她一个人应对直到在芭芭拉他们的开导下走出来，连达米安你也是在等着他自己去理解你，去选择你，但是藤丸呢”
他强行吧布鲁斯的椅子转过来面向自己「你们还有多少时间用来冲淡这些东西呢」布鲁斯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但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直到蝙蝠洞里蝙蝠拍打翅膀的声音几乎能够掐死他们，布鲁斯才终于开口了“这和你想的不一样。”
“那到底是什么”迪克跟着追问，“你到底在恐慌什么别否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你就是那种一害怕就会把人推开的混蛋!"
布鲁斯不说话了。“……我到底为什么要在这里和你说这个!”迪克气得推开他扭头就走，“我要去找戴安娜借真言套索然后把你绑到立香面前去!我还要问问达芬奇能不能配制吐真剂!”
直到迪克的身影消失在了通道的尽头，布鲁斯才沉默地掏出一个十分小巧的装置，放在手心里盯着它很久之后，叹了口气，再次它收了起来。
第98章 情报来源
“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几天哥谭的情况确实变好了。”
难得空闲下来的提姆靠在毛茸茸藤丸立香的身上玩着手机游戏“已经好几天没有奇怪的反派搞事了，难道混乱的根源被解决了的好处这么大吗?
“或许是吧。”杰森靠在藤丸立香的另一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仔细想想，毒藤女和哈莉混在一起，猪面教授和稻草人至今没逃离某人硬核治疗的心理阴影，看一眼阿卡姆的护士都能吓得失禁，杀手鳄好像最近和军火库一起离开哥谭了，黑面具上次把自己作瘫痪之后他的势力都是我接手，企鹅人自从迦勒底开过演出之后就老实得有点诡异，迷语人……谜语人是什么东西怎么还没有滚出哥谭"
“双面人和急冻人也在阿卡姆关得好好的，其它好像也没什么大事。”史蒂芬妮靠着藤丸立香的背，俨然藤丸立香已经成为了家里最舒服的沙发，"不过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布鲁斯不是喊你也跟他一起去出席宴会吗？”
“有那个成天嘟嚷着血统论的小鬼跟他去就够了。”提姆漫不经心地表示，“他和迪克吵架了所以我们那位会给所有人炫耀自己华丽后空翻技巧的大哥也没去，宴会上我和达米安在场的话绝对会是一场灾难。”
就窝在史蒂芬妮身边的卡珊德拉点了点头“不去。”
“老头和dick头吵架了，真是新闻。” 杰森嗤笑了一声，「他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以至于迪基鸟都受不了他了」
“谁知道，你没发现他又开始躲着我们所有人走了吗?”史蒂芬妮嘲笑他，“哦，我忘了，你是那个会躲着他走的人。”
“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躲着他走!”杰森立刻反驳.“他很难过。”卡珊德拉插话，“但我不懂。”
“不懂正常，谁要是能完全理解他那些诡异的脑回路，要么成为下一个蝙蝠侠，要么去阿卡姆治治脑袋。" 杰森对随口讽刺布鲁斯几乎已经成了习惯，这时藤丸立香发出了几声呼哧呼哧的声音，杰森便顺手喂了一片薯片给他，“知道了知道了，一会儿天彻底暗下去之后带你出去玩。”
“你不觉得你能理解他的意思这件事也有点离谱吗？”史蒂芬妮撇嘴。“这有什么离谱的。”杰森不以为意，“我和藤丸百分之百心意相通。”藤丸立香哼哼了几声，仿佛在应和他的话一样。“没救了。” 史蒂芬妮嫌弃地，"死给老。
——猜猜怎么着"原本保持着十分顽废的葛优瘫的姿势玩游戏的提姆突然坐了起来，"你想要的新闻来了，还是有关布鲁斯的。
于是包括卡珊德拉在内的所有人都把脑袋凑了过去“什么他又在宴会上被女明星强吻了吗"不。”提姆点开了网络新闻速报的大图，上面是一面沾着血迹，脏兮兮的墙壁上熊熊燃烧的火字，“是死亡预告。”
火字赫然写着布鲁斯•韦恩明天会死。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一下。
“这个讯息被发现在一次谋杀的案发现场，我猜布鲁斯已经翘掉宴会过去现场调查了……”提姆翻身站起来，“假期结束，我去一趟蝙蝠洞。”
“我也去。”史蒂芬妮也跳了起来，卡珊德拉紧随其后。
杰森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跟上去，只是往书里放了一张书签，然后带着藤丸立香往外走∶“你现在不适合去蝙蝠洞，走吧，现在这个大小可以被认知模糊魔术罩住，我们出去兜风，顺便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藤丸立香也从地上爬起来跟上杰森的步伐，哪怕被盖提亚缩小了，他现在的体型依旧远超过杰森，出门的时候都必须弯腰。
阳台上，杰森扣上自己的头罩，这个状态下的藤丸立香不需要伪装，没人能通过那骨头脑壳辨认出他人类时的样子，只需要注意一下别吓到别人就行，不过反正那天他跟着蝙蝠飞机飞的时候已经被拍下来并且荣登头条了，问题不大。
“走吧，伙计。”杰森跳到藤丸立香的背上，藤丸立香立刻会意展开了翅膀，那双巨大的翅膀可比布鲁斯的披风看起来要像蝙蝠怪物多了，而且这是货真价实的飞行能力。“首先回安全屋一趟，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情报来源。”
第二天，布鲁斯确实在韦恩塔遭到了袭击，他从韦恩塔塔顶和猫头鹰杀手搏斗着掉下去的时候，杰森正在酒吧里搜集他的线索。
“我之前听藤丸说过，福尔摩斯说自己更感兴趣的是这座城市里藏匿着的一群鸟，当时我们都以为是指——你直到的，罗宾。”杰森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但这次的杀手特征太明显了，猫头鹰……我作为土生土长的哥谭人，当然听过那个童谣，所以我猜测福尔摩斯先生说的是猫头鹰法庭。
“布鲁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猫头鹰法庭是真实存在的。”迪克的语气里透着暴躁，显然还在生气布鲁斯那该死的态度，“反正都是不需要帮忙，回去，别插手……说真的，你不如带着立香跟我来布鲁德海文算了。”
“如果福尔摩斯先生都这么说了那猫头鹰法庭肯定是存在的。”提姆还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键盘上敲敲打打，“但布鲁斯也不让我插手，我不知道他在怀疑些什么，难道就因为犯罪现场发现了迪克的DNA吗？”
“父亲甚至把该隐都送回了香港，他坚信这次死亡预告事件是有人识破了我们的秘密身份而策划的一次大阴谋。”达米安——显然还没有到能喝酒的年纪，他正在拿小刀扔柜台后的一个装饰用靶子，他因为昨天夜巡时的冒进以及布鲁斯再一次的反应过度而被没收了罗宾制服和那些小道具，但一个接受过刺客联盟训练的人不可能允许自己处在没有武器的状态，所以现在他藏起来的那些匕首的就有了用武之地，“他想要通过不让我们插手来保护我们，但他错了，他需要我们。“所以，”史蒂芬妮发言，“我们是来这里倒苦水的那种失意青年吗？”
于是五个人一齐扭头，今日歇业的酒吧里没有别人，被挪开的座椅中央是慵懒地窝在那里的巴弗灭版藤丸立香，以及——
“立香君，立香君——”某犯罪顾问正试图接近他，然后被一蹄子蹬开，“别这样嘛，让papa也抱抱可爱的毛茸茸的邪恶的恶魔立香吧~”
“我们到底还要看他折腾多久”史蒂芬妮忍无可忍地把喝空的被子在桌子上一砸，“杰森，说好的情报呢”
杰森哼了一声“那就这样吧，莫里亚蒂教授，如果你老实点过来给我们提供情报，事后我可以勉强劝说藤丸允许你摸摸。
莫里亚蒂一秒就凑了过来“这可是你说的千万不能反悔哦和恶魔作交易，反悔的下场可是很糟糕的哦”
“我看上去很像会反悔的人吗？”杰森伸出一只手向他比划了一个钱的手势，脸上露出同样邪恶的笑容，“如果我们成功赶在老娘蝠之前找到那个猫头鹰法庭，我还可以劝他同意和你抱哦！”
“成交!”莫里亚蒂打了个响指，“毕竟是福尔摩斯那个家伙在调查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呢你们等着，我马上把我收集到的情报全给你们找出来! 区区一个猫头鹰法庭，马上就全给你们弄出来。
看着莫里亚蒂无比精神地转身回了后台，迪克佯装惊讶∶“杰鸟，你变了，你为了赢过布鲁斯居然不惜出卖立香的身体!我以为你绝不会作这种……
杰森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有什么不行，你叛逆期的时候不也去和丧钟合作过吗再说了藤丸又不是你，他端水的本事你又不是没见过，他能处理好的。”
兄弟几个想了想在藤丸立香变成这个样子之前的日常，早上和达米安一起晨练，上午和迦勒底那边打视屏电话，中午和阿尔弗雷德一起准备午餐然后负责叫布鲁斯起床，下午要么和迪克一起出去兜风，要么陪姑娘们一起去逛街，或者维护一下提姆的睡眠，晚上不接受治疗的时候都会和杰森一起出去夜巡…
好像，这家伙确实挺能端水的啊!
杰森进一步解释∶"而且我真的觉得莫里亚蒂这个野爹至少比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的闷葫芦老蝙蝠好。想想布鲁斯看见莫里亚蒂和藤丸抱抱的时候回露出什么表情?”
正在和布鲁斯生气的迪克思考了两秒，心动点头∶“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这次算不算我们几个一起离家出走当时应该偷偷把卡珊从机场偷渡回来的~”
达米安反驳：“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我是来解决问题的。”
“别介意，恶魔崽。”提姆哼哼道，“用离家出走来解决问题是叛逆期青少年常见的行为模式，比如你最喜欢的好大哥。”
“这不一样！”达米安大声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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