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啊，猫法刊你要不是次次都把小鸟赶走自己调查，也不至于在迷宫里被困一周了。
第99章 利爪
Beware the Court of Owls, that watches all the time,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
Ruling Gotham from a shadowed perch, behind granite and lime, 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
They watch you at your hearth, they watch you in your bed•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
Speak not a whispered word about them, or they\'ll send the Talon for your head•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寻来。
作为土生土长的哥谭人，杰森、提姆和史蒂芬妮都对这首恐怖童谣有所了解，相对的，作为外来者的迪克和达米安则几乎没听说过。
“很难想象哥谭这所城市里还有这样一个组织，布鲁斯和我们居然从来都没发现过。” 提姆摸着下巴看着莫里亚蒂摆出的那些情报，“连韦恩家族的大楼里都有他们的基地认真的吗？”
“毕竟这座城市一半以上的高层建筑都是韦恩企业资助修建的。”莫里亚蒂微笑着解释，“而猫头鹰往往在高处筑巢，这不难理解，不是吗?'
“不过……我之前也提醒过布鲁斯。”迪克拿起一把刻着猫头鹰标志，用旧的匕首，认真打量“这座城市毕竟存在了四百多年，在它属于蝙蝠侠之前，很有可能确实曾属于过什么别的人，或者别的更大，更黑暗的组织。”老头一直都这么傲慢，认为这个城市只需要他一个传说。”杰森迅速地扫过了那些带着蝙蝠面具的人的合照，“这些家伙到底是些什么人”
“哥谭的古老名门望族。”莫里亚蒂说，“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要混入其中非常的困难——他们一般只欢迎正统的哥谭贵族。”
“欢迎TT。你是指发死亡预告那种特殊的欢迎方式吗？”达米安冷笑了一声，“你找到的这些都只不过是小据点，而且依据你的情报，这些据点八成很久没投入使用过了，他们突然跳出来欢迎父亲又是为什么。”
“难道说猫头鹰法庭也是被’混沌’的躁动给吸引出来的”史蒂芬妮推测。
“倒不如说，他们或许只不过是被混沌给掩盖了过去，同时也被混沌所压制。” 莫里亚蒂摇晃了一下手指，“它们对这座城市的掌控随着混沌的躁动而被削弱，同时它们少数的活动也得以隐藏其中一现在，混沌的象征死去，混沌本源的力量也被大幅度削弱，它们或许觉得是时候摧毁蝙蝠侠，夺回它们的统治了。”
“痴心妄想。”达米安不屑地说，对于自家祖父就是活了上千年，统治着同样有千年历史的刺客联盟的拉尔斯•奥•古的小刺客来说，这种龟缩在哥谭暗处的所谓猫头鹰法庭显然不足为惧，“我们会推毁它。”
“别这么着急，猫头鹰法庭最令人头疼的特征之一就是它们的利爪强大且无处不在。”莫里亚蒂做出了十分浮夸的苦恼神色，“就连我都在调查过程中遭遇过不少次令我有些困扰的袭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英灵的战斗力在场所有人都见识过。如果那些袭击连身为英灵的莫里亚蒂都能困扰到，毫无疑问，普通人将会在那些法庭的「利爪」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你被困扰的原因是什么”提姆感觉有些不解，“福尔摩斯先生是……caster，或者说ruler，但你是融合了魔弹射手的archer，你理应不会被那些东西所干扰。”
“有神秘性加持的英灵几乎不可能被任何现代科技杀死，这就是「英灵」。”莫里亚蒂耸了耸肩，“但我主要困扰的还是没法解决掉它们——你怎么能杀死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呢?
他拿起其中几张照片和一些化验的报告“猫头鹰法庭的杀手全都是已经死掉的人，而且和你们熟知的所谓”复活’以及刺客联盟的拉撒路池不同，它们只是被某种东西激活的尸体，而且可以无限再「生」。目前已知处理它们最快的方式是冷冻，低温会使他们很快陷入休眠，这就是为什么我的酒吧冷库里至今冻着两名利爪。
喝过这里的酒的几人一起做出了呕吐的动作。
“看来我们得提前准备保暖制服，然后去找急冻人要点他的冰冻武器过来，免得和它们一起冻成冰雕。”迪克开玩笑道。
“我想研究一下你所说的「利爪’。」提姆反复看着那些化验单，“其实在笑点事件之后我收集了一些笑点死后留下的液体……虽然只是乍一眼看过去的结果，但我总觉得它和你说的激活尸体的东西有某种相似的成分。
“我觉得直接杀过去要快得多，记得吗，我们还在和布鲁斯竞速，虽然就连大名鼎鼎的莫里亚蒂也没调查出猫头鹰法庭真正的基地。" 杰森撇撇嘴，"我们要先去它们在韦恩家的大楼里筑的巢里调查吗？”
“如果你一定要竞速的话……或许还有一种方法。”莫里亚蒂竖起一根手指，然后将指尖指向了迪克，“你们身边就有一个完美的，能吸引猫头鹰法庭注意力的诱饵。
所有人都看向他的时候，迪克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火突然就烧到自己身上了∶“我?「没错。」莫里亚蒂老神在在地颔首，“因为你本应成为一名利爪——最新的利爪。’迪克顿时瞪大了眼睛”你在说什么可我本来不是哥谭人啊，我……
“很遗憾，你的曾祖父就在我的冷库里冻着呢，如果你想现场把他切片作个DNA鉴定也是可以的。”莫里亚蒂耸肩，“实际上，自从发现这位利爪和你的关系之后，我就有意调查了一下，结果惊讶地发现你童年时生活的哈利马戏团和猫头鹰法庭有很深的联系，如果你有兴趣那些陈年旧事可以自己去调查一下，毕竟……哈利马戏团最近一次在哥谭的公演应该就在几天后?
迪克握紧了手，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把莫里亚蒂揍一顿，但在超过五秒的沉默后，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会去查证。”
“我没必要在这里骗你们，你可以去仔细扫描一下自己的牙齿，里面应该有一颗内含独特液体金属，刻着猫头鹰标志的 '牙'。" 莫里亚蒂摊开手，"总之，我敢打包票的一点是，猫头鹰法庭至今任然很想把你抓去当利爪，所以你就是最好的诱饵。
迪克迟疑了一下∶“但我至今没遇见过你说的利爪，这里的东西，类似的头盔，武器，我都是第次看见，距离我离开哈利马戏团已经二十年了，你确定猫头鹰法庭还没忘记我一个预备役吗? "“我确定。”莫里亚蒂哼笑了一声，“他们隐藏在暗处太久，早就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而你又正好是他们曾经最爱产品的全新时髦版，那些猫头鹰们此刻想必正需要一具新鲜的尸体加入他们。”
“你的意思是我们得准备一个死掉的dickhead。”杰森仿佛听不懂莫里亚蒂的讽刺一样开始摩拳擦掌，“具体怎么操作?’
提姆思考了一下∶“有道理，做戏做全套嘛，反正这家伙也不是第一次假死了，要不直接上冷冻？”
达米安撇撇嘴，没赞同也没反对。迪克……
他算是看出来这伙人对他当初假死的意见很大了，但他们的兄弟情有这么脆弱吗!?布鲁斯不也假死过，他们怎么就……哦，好像意见也挺大的，那没事了。
就在迪克他们闹腾着怎么把迪克包装成猫头鹰法庭最喜欢的样子丢去当诱饵的时候，史蒂芬妮接到了几个离家的叛逆青年留在韦恩庄园的内应——阿尔弗雷德——的通讯，过了一会儿，她沉着脸回来了“布鲁斯真的遭到了袭击。”
“他要不要紧”嘴上嚷嚷着要叛逆要和布鲁斯势不两立，实际上一出事了还是迪克最容易担心和心软，“是猫头鹰法庭干的吗？”
“是，芭芭拉发来的监控里，杀手的着装样式和这边的利爪一模一样。”提姆也很快得到了消息，“不过布鲁斯没事，只不过受了点小伤，还抓了一只利爪回去。”
“至少把利爪需要低温保存这一条发给布鲁斯。”迪克•布鲁斯的好大儿格雷森，表现出了十分的忧心忡忡，“我可不想回头听说蝙蝠洞被猫头鹰掏了。”
“这么说来，猫头鹰可是蝙蝠的天敌呢。”莫里亚蒂漫不经心地感慨道。
"你别担心他了，" 杰森倒是一点不在意地指了指窝在自己身边打瞌睡的藤丸立香，"这么大个藤丸在这，老头要是真遇到危险了，他肯定不是现在这个状态。
说着他拍拍藤丸立香毛茸茸的背“老头现在情况怎么样看起来昏昏欲睡的藤丸立香在杰森身上蹭了蹭自己的骨头脑壳∶“呼呼、嗬……”“看吧，我就说，他好得很不用操心。”杰森揉了一把大家伙的后颈。
迪克挠了挠头发“你到底是怎么听懂他说话的而且我以为他现在没有自我意识”“这是灵魂层面的沟通。”杰森哼哼了一声，“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
「曾经最爱产品的全新时髦版」——by猛禽。
这话是猛禽用来讽刺夜翼是猫头鹰法庭的宠儿的，但我觉得翅对描法这种诡异的关注的态度是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但描法对夜翼是真的执着，尤其是翅的那个曾祖父，不过这边的曾祖父被教授冻冷酷里了，以至于老爷遇见的是个炮灰利爪老爷这个利爪好像似乎有一些菜。
第100章 保险装置
他们现在没那么多时间用来慢慢玩欲擒故纵若即若离假装不经意之类的套路了，所以最好的方法确实是——把一个失去意识看起来唾手可得的夜翼丢在利爪们的面前。
在布鲁斯不知道受了什么启发总之开始在艾伦韦恩资助建立的高楼里挨个排查猫头鹰巢穴的时候，一个完美的诱饵计划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做戏做全套，他们首先策划了一场酒吧所在楼栋的停电，由达米安潜入楼上一位剧名的家中偷偷用提姆提供的小道具破坏了他们家里的烤面包机，让烤面包机接入电路的一瞬间功率运转过载，直接断了整个大楼的供电。而后在当天晚上再让杰森伪装成附近那个总是在工作的时候抽烟打瞌睡的电路维修工，在修理的时候「不小心」炸了正好在酒吧冷酷背后的一个电路箱，使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一场为利爪逃脱制造的完美意外。
利爪不愧是被唤醒的尸体，周围的温度微微回升之后不需要任何「冷却」时间，当即就恢复了行动能力，迅速地逃离了酒吧——然后和夜巡回来找蝙蝠侠的夜翼“撞了个正着”
已经「身受重伤」的夜翼立刻「假装」呼叫了蝙蝠侠的支援，并且试图在蝙蝠侠到来之前拦住利爪。而利爪威廉•柯布也迅速认出了这个义警的身份——他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关注的自己的曾孙，理查德•格雷森，法庭的灰色之子【Gray Son】
眼前是一只体力不支，失血过多但仍在逞强的小鸟。而自己脱离低温封存状态之后，已经很迅速地恢复到了巅峰状态，于是柯布很轻松地放倒了迪克，并且把他带走了。
“他们停在了一个新的地方，不过……我怀疑那也只是一个据点。”提姆看着定位器，布鲁斯现在也在为猫头鹰法庭焦头烂额，所以他就黑走了布鲁斯给所有人身上装的定位装置系统，天知道他第一次得知布鲁斯在所有小鸟体内都植入了定位装置的时候是多么的……完全不意外。
“别以为法庭的利爪都是提线木偶。”莫里亚蒂在旁边装模作样地擦着杯子，“他们每一个都是拥有自我意识，懂判断情况和制定计划且完全忠于法庭的合格杀手。’
“听上去没什么可怕的。”达米安不屑一顾，“除了解决起来麻烦一点，不过冻住它们之后我们就会有很多时间用来找到彻底消灭它们的方法。”
“为了以防万一，放走利爪前我在利爪的身上也植入了液体定位器，但…”提姆耸耸肩，“不管怎么说，我不觉得猫头鹰法庭会没有自己的反制手段。”
“没关系，我在dickhead身上留了追踪魔术。”杰森十分自信地表示，“还有好几层保护魔术足够确保那家伙不会真的被利爪伤到。再不济我们还有藤丸，beast状态的他是通过灵魂来认人的，就算所有追踪手段都失效，也可以把大蓝鸟找出来。”
“嘿，伙计们，来看看这个!”史蒂芬妮突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我们这里有了些新的发现。”
“布鲁斯遇袭的时候，和他在一起的还有正在竞选市长的林肯•马奇，而且这家伙提到了“某些古老又邪恶的东西’，这是芭芭拉发现的。”全家唯一一个有着明亮金发的女孩抱着电脑一屁股坐在男孩们的中间，“而且那个利爪在袭击的时候并没有杀死他，只是用绝对不致命的方式放倒了他，然后迅速转而去袭击布鲁斯，这不合理。”
“如果他们的利爪都只有这点本事的话，他们早就该暴露了。”达米安发出一声冷冷的哼笑，「所以你们怀疑这个林肯•马奇是他们的人」
“至少是知情者。”史蒂芬妮判断，“而且我们通过监控锁定了林肯马奇的动向，他甚至当天晚上就离开了医院，留下的记录不过是一点小「擦伤」，所以这次事故被定性为一次不成功的刺杀……但是看这里。’
韦恩大厦的监控清晰地显示了林肯马奇是如何被一把刻着猫头鹰形状的匕首刺入了腰侧，这一刀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在医院躺上半个月!
“那家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提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很奇怪，如果猫头鹰法庭只是单纯地不想杀他，完全可以避开他和布鲁斯会面的这个时间点，但……等等，布鲁斯当天的日程是什么"
“父亲那天会去韦恩大厦完全就是为了和这个家伙见面。”达米安对布鲁斯的行程十分清楚，“所以这家伙很有可能是为了完成这次刺杀而把父亲引过去的那个!”
"他们派了一个人来竞选市长，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死布鲁斯韦恩，搞一个大新闻，以这种方式来夺走哥谭的控制权。”史蒂芬妮思考着猫头鹰法庭的意图，“听上去很合理，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林肯•马奇又为什么要提到这个”古老又邪恶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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