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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房子里的哑巴(古代架空)——季少堂

时间:2025-02-06 16:08:17  作者:季少堂
  远芳猝不及防,顿时大吃一惊,僵在当地。他从前迫于无奈,被人轻贱也只能迎合,但也因为这样,出宫后一直洁身自好,端守礼仪。思昭对他有恩,两人又地位悬殊,这些年他一直存了敬重感激,就算有些许好意,也从没错想过一分。眼下忽然听到对方念着自己的名字自渎,一时震惊羞窘,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他在门口站着,当真是进退两难,心想刚才那一声清清楚楚,决不可能听错,但当年思昭放他们出宫,却单留自己在京城,又时时眷顾,难道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要是早知道这样,他,他……
  远芳想到这里,忽地警醒,就算早就知道,又能怎么样。要是顾思昭真想要他顺从,何止十种八种办法。他甚至不必用强,只消把自己留在宫里,当件玩物取乐,自己又哪里能违抗了。
  他黯然站了会儿,心想,就算思昭是另有所图,自己也不能为了这事就此绝交。何况对方当面从没露过一点端倪,不管是不想强人所难,还是觉得时机没到,自己正好当成一无所知,从此能避则避,大概还躲得过去。
  他这样一想,就要转身悄悄走开。忽听那喘息声停了,他怕里头的人察觉,反不敢迈步,却听思昭又低低念道,“远芳,远芳”。这两声叫得温柔婉转,就像苏远芳就在他眼前一般,跟着又是一声叹息,其中不知包含了多少情思难抑,求之不得。远芳听在耳里,想到这些年思昭对他的好处,自己却从不知道他有这样的情深,一时心乱如麻,竟动不了脚步。
  卧房的门静悄悄打开,有人不声不响走了进来。思昭闭眼靠在褟上,衣服凌乱,双手还在下身动作。来人脚步轻悄,一直走到十分近,思昭才有觉察,一睁眼,顿时呆在那里,才说了个你字,远芳已在他面前跪下,跟着下身一热,有极温软的物事裹了上来。
  远芳低着头,扶着他双腿,从腿根薄软的皮肉,一直细细舔到垂坠的囊袋,跟着张开嘴,把那肉柱松松裹住,蜷起舌尖,沿着柱身来回舔弄。他也不用抬头,只觉思昭先抓着自己的肩要往外推,跟着十指松了又紧,反把两人揽得更近了。他收起齿列,双唇紧裹着那话儿,一下下吮吸含纳,尽力服侍,直到对方禁不住摆动腰肢,就放松喉咙,把那东西吞到咽喉深处。他口中塞满了异物,自然十分难受,但知道这样一来,就算自己一动不动,喉头肌肉也能抽搐挤压,叫对方尝到妙处。果然忍耐不到一刻,那话儿发着烫,在他嘴里胀得越发大了,再往深处含吮几下,就勃勃跳着射了出来。
  远芳含着那东西,仔细吮净了,才吐出来。思昭刚平复些喘息,见他还跪着,忙拉他起来坐到旁边,又拿出帕子递过去,说,“你,你……唉,是我情不自禁……”
  远芳叫了声“殿下”,刚说了两个字,忽然捂着嘴咳嗽起来。
  思昭说,“你还这样叫我。”他见远芳已把精液咽了下去,只咳出些白沫来,不免更加歉疚,说道,“你何必这样。”
  远芳不回答,擦掉嘴边污渍,团起帕子放在一旁,反问道,“你又何必这样。”
  思昭先是不说话,跟着拿手碰碰他下巴,要他抬起头,说,“我是担心……”
  远芳等他说下去,思昭却不说了,只细细端详他,像是要从神情中看透他的心意。远芳被看得尴尬,又不能低头。思昭看了他一会儿,小心地凑过去亲吻他双唇。远芳想着刚才的事,就要避开。思昭却越发坚持,先在他唇上轻轻啄吻,哄他张开嘴,就勾着舌尖在口中舔吮。这样亲热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又低头往他颈中呵气。
  远芳从没被人这样温柔对待,不知要怎么应对,只能屏息不动。两人这时肌肤相亲,他有一点异样,思昭立刻就觉察到了。他也不急,只和远芳耳鬓厮磨,细细的吻如雨点般洒在对方脸颊唇角,直到感觉对方身躯放松了一些,才腾出手去宽衣解带。
  远芳微觉酸楚,心想思昭对自己总还是好的,但正因为他是好的,自己更不能有什么差池。他见两人衣服脱得差不多了,就要去跪在褟前,却被思昭制止,只叫他躺在床上,打开双膝,自己从暗格里取出油膏,并拢两指沾了些许,在他后穴里反复进出。远芳张着脚任凭动作,双眼直直看着顶账,也不去碰思昭,也不发出声响。
  思昭开拓了会儿,觉出他后头虽然松软了,身子却还在发抖,就柔声问,“你痛不痛?叫出来也不打紧。”远芳看看他,摇摇头,曲起双膝在他腰间磨蹭。
  思昭抽出手指,左手架着他右腿,右手把肉茎抵住穴口,沿拓开的甬道慢慢往里进。他生怕远芳受不住,进三分歇一歇,前后抽动,肉与肉挤压吞吐,花了好长的功夫,才终于肏到深处。
  远芳只觉得那东西撑在里头涨鼓鼓的,思昭又顾着自己,不敢放开动作,心想他越是小心翼翼,自己越受零碎折磨,就吸了口气,竭力放松身躯,抬腿盘在顾思昭腰后,叉起脚踝往下一压。
  思昭本已忍得十分辛苦,再被这样催促,哪里还耐得住,当即半跪在床上,手臂架住远芳膝弯,双手握紧他的腰,前后挺动胯部,发力顶撞起来。他肏得用力,先是眼睁睁看着软嫩的穴肉被自己扯出来又捣进去,再抽插了几十下,滑腻腻的油脂和淫水也从穴里流出来,皮肉拍击声中带着咕啾水声,听起来淫乱不堪。这一刻他在春梦中肖想过无数次,眼下尝到滋味,比梦里的还要美妙十倍百倍,不禁心头砰砰直跳,忍不住伏低了在那身子上磋磨,一边喃喃说,“远芳,远芳,你不知道我等了多久。”
  远芳仰着头,胸膛起伏得利害。他进来时预备了承受苦痛,但此刻加诸于身的却不止是苦痛。私处的灼热疼痛,穴里的酸胀酥麻,交合时的淫秽声响,耳边传来的轻言细语——经历过的他知道如何忍耐,没经历过的反叫他羞耻难当。记忆和身体在过去的耻辱和眼下的欢喻中挣扎,最后到底是新的,更强烈的那样占了上风,叫他得了从未得过的趣味,一边承受着进犯,一边已情不自禁地抬起臀部,扭动着迎合起来。
  到了思昭蓄势待发那刻,远芳已有些神智恍惚了,只觉那硬的东西撑在里头胀大发烫。下一刻他的下身被架得更高,那东西猛插到从没进过的深处。这下实在是痛的,他被激得从颈子到腰反拱起来,张着嘴不断喘息,涎水止不住地流下。他手指紧抓床沿,两只脚先是抽搐着绷直,跟着脚踝交叉,小腿抵在思昭后腰,越是吃痛,越是绞紧了不放。
  思昭喉间溢出一声呻吟,终于在远芳身子里泄了精,又舍不得地在湿热紧致的穴里停了会儿,才抽身而退。他接连出了两次,原本有些疲累,但多年心愿得偿,又是满心欢喜,歇了不多会儿,就撑起身去看,见对方双颊潮红,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抖,柔软的肚腹起伏,上面溅了点点精水,不由爱意大盛,伸手在他身上轻轻抚摸。
  远芳安安静静地一动不动,直到思昭的指尖擦过腰侧,才哆嗦了一下。思昭低头一看,那里苍白的肌肤上肿着薄薄一层指印,就又多了几分怜惜,轻声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远芳摇头说没有。
  思昭知道他就算真的痛了也不会承认,隔了会儿,又问,“你为什么一直不出声,是不是怕有人经过听见?”
  远芳睁开眼睛,说,“不是。”
  思昭说,“那就是不想被我听见了?”
  远芳还是说,“不是。”他进来前就想明白了,思昭一直厚待自己,却从没当面表露过心意,想必是担心自己知道了不肯,两人陡生尴尬。自己虽然决心顺从,但怕是难做出迎合讨好的媚态,要是做到一半,忍不住呼痛或者抗拒,思昭这样细心,说不定就停手了,所以宁可忍着不出声,但这些话不能够说出来。他不想思昭继续追问,岔开了话题道,“你刚才说担心,又是担心什么?”
  思昭见他还记着这个,笑了笑说,“我原是担心,你一旦知道了,就不理我了。”
  远芳听他果然是为了这个,不禁心想,你救过我,又对我有那么多恩惠,我就算再不知轻重,也不会为了这个就疏远你。
  他正这样寻思,听到思昭又柔声说,“我更担心,你知道了,就算心里不愿意,却为了顾全大局,要勉强自己来顺从我。”
  远芳心头一颤,抬眼看向思昭,只见对方神情诚挚,说道,“父皇因为大哥的关系,这些年对你们十分严苛,我都是知道的。眼下虽做不了什么,但往后总要慢慢设法,废了那些政令,好让你们都能归良为民。”
  这些话实在大出远芳的意料之外。这几年他求思昭救过不少同族,虽然一直心存感激,但也不会痴心妄想,指望对方去悖逆皇帝,所以从没在他面前提过归齐令和宗法制之严酷。现在听思昭的意思,就是在说要废除这两条政令,叫他们所有人都恢复自主之身。这当真是从没想过的极大恩惠。
  这一刻他心里的不敢置信反在惊讶欢喜之上,愣了半天,顾不得一身狼狈,支撑着坐起来,颤声说,“要是真能这样,我就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
  思昭听他这样说,微露愠色,但过了一会儿,再看向他时神情已转为柔和。他伸手覆在远芳手上,缓缓说,“这件事我一定尽力而为。但这事我不是为你做的,你不用因此委屈了自己。远芳,这些年,我一直有所思,有所求,但思的求的,并不是你的报答。你要是还不明白,或有一点不是心甘情愿,今天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从此以后,我也再不提起。”
  这几句话说得远芳又是感激,又是惭愧。两人四目交投,他见思昭看着自己的目光殷殷,满是缱绻情意,一时心潮起伏,难以自已。他自从遭遇巨变,就没指望自己能和普通人一样有室家之乐,哪怕先前走进这屋子时,也是感激多过了情爱,这时听思昭倾吐心意,就像一个干渴已久的人忽然遇到一眼甘泉,汨汨清水渗入心田,让那里不但生出欢喜,更起了不敢言说的期盼。
  过了许久,他慢慢收拢手指,握住了思昭的手,真心诚意地道,“是我说错了。思昭,今生今世,我自当永不相负。”
  求评论意见建议,无论什么都好。
  
 
第三章 梦回
  下药,强奸
  最早有人进来的时候,他闻到一股刺鼻浓香,昏昏沉沉中仿佛听到熟悉的声音在笑,在问,“这是和合香,你闻不出来么?”
  不!不!他猛然睁大眼睛,竭力摇着头,不是和合香!不是和合香!他徒劳地想蜷起身,想把钳制着自己腿根的大手踢开!有人用膝盖分开他的腿,粗糙的手抬起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沾了油膏捅进他下身。那油膏在肉壁上化开,身体里就火辣辣地烫起来,像有千万根牛毛细针不停鑚刺,又像被无数蚂蚁密密咬噬。
  他喉咙里发出嘶嘶哀鸣,拼命想要拿手去抓,想合拢了腿去蹭。却被人收短了铁链,把手拷在床头。他在床上像活鱼一样扭动,扯得铁链声声作响,大腿痉挛,开了又合,绷紧屁股在被褥上用力磨蹭,却止不住身体里的东西化成了水,从肉穴深处往外流,哪里沾到一点,哪里就变得痛痒难当。
  有人爬到他身上,用嘴和牙撬开他双唇,肥厚的舌头伸进来,在他嘴里又舔又咂,卷着他半截残舌用力吮吸。那人吸得太过蛮横,他的舌根像被拉断似的痛,涎水自嘴角不住流下。
  可他顾不上那些了,他只顾岔开脚,竭力挺着腰和屁股往上拱,只想有什么东西能顶进来,捅进来,好解了这锥心刺骨的奇痒。那人掰开他的腿,灼热肉块抵在见不得人的地方,热硬得像烧红的铁,像他这时唯一想要的好物儿。那处早被浸得又湿又软,迫不及待地哆嗦着,等着,等到热腾腾的肉棒蓦然破开肿胀柔腻的肉道,自又痛又痒的褶皱上一路碾过去,烫过去。
  他嘶声叫着,狂乱地摇着头,竟把那强吻他的人甩开了。那人下身还在不住地动,又凑上来往他脸上一摸。他听到那人在笑,在说,“老子还没得趣,这婊子倒先爽得哭了。”
  他竟不晓得自己在哭,只顾在对方身下淫荡地扭动,挺着胯向上不住迎合,好叫肉茎埋得更深一些,细瘦的腿紧紧缠住粗壮的腰身,好叫自己被捅得更重一些。若不是没了舌头,他叫出的话只怕和最下贱的娼妓无异。那濒死一般的,绝望的解脱和快意,叫他没那么痛,又叫他痛得更加利害,痛得像被锯子活生生地,血肉模糊地锯开,再拿滚油去烫,去浇,痛得他宁可立刻死了,也好过生受这折磨凌辱。
  好在不是每次都是这样,不是所有的人都舍得用药,更多的人只肯付了最少的钱进来,再拿他的嘴或穴肏个够本。那些人是好的,叫他只消忍过一时的苦痛。但还有人,另一些人,他们既不肯多花一文钱,又要见他做出欲仙欲死,饥渴迎合的情态。那些人若觉得不够称心如意,就会拿着各种器具,变着花样对他百般折磨,左右只要不搞出人命,他们再怎么玩都是无妨的。他起先不明白,白受了不少罪,后来明白了,在那些人肏进来时,或者弓起了腰,仰着脖子,把铁链扯得哗啷啷响,或者压低了背,抓着床,在撞击下发出嘶哑淫荡的哭喘。等那些人满意了,泄在里头了,就能起身放过了他。
  他一直想死,可一直有人防着他死,没人进来时,都是收短了锁链,将他拷在墙上,就算点着灯,也离他远远的,再也碰不到。若有人送饭菜来,总要看他吃完,再把器皿收走。他不吃那些食水,就有人灌着他吃,吃完后不免又是一顿饱打,有几次把他打得将刚灌下的东西又尽数吐了出来。
  后来那些人找到了更好的法子。他们不再打他,只把他的腰腿牢牢绑在木椅上,又带进一个女子,剥光了衣服,叫他看着她在十来个人身下辗转哀求,受尽淫辱。那女子唤出第一声名字时他便“啊啊”地嘶声叫起来,在椅子上拼命挣扎。绳索捆得紧,旁边又有人盯着,他挣脱不开,只能用尚能活动的左手,抓起了旁边放的吃食和清水,往自己嘴里塞进去,灌进去。
  后来他便不再寻死,每日只在屋里,或坐或卧,等着那门打开,有人进来。再之后,他连回避苦痛的气力也磨尽了,有人骑上来,压着他动,他只在难受的挨不住时,才发出低哑的呜咽。他也没了泪,不管白昼黑夜,只要睁着眼,看到的只是死一般的黑。那样也很好,他就不用看到那些进来的人,那些在他身上一边抽动一边粗喘的人,那些一边肏着他的嘴一边逼他把精水咽下去的人。
  他也不再能听见那些下流的谩骂和嘲笑。他们骂的孽种早就死了,他们嘲笑的婊子也并不曾活着。但他却听到了别的声音。他岔开了腿趴跪在榻上,沉重的肉体压下来,似是连脊背都要折断了。他听到一个声音立誓般地说,“等我长大了,学好了武艺,也要做个和我爹爹一样的好男儿!”他想说不要,不要像你爹爹!不要像你爹爹!!可是张开了嘴,发出的只是喉咙里碎裂的气音。
  粗壮的肉茎捅进身体,毫不顾惜地在柔嫩的肠道里抽插鞭挞。他又听见一个声音依依说道,“先生,等回来后,你继续教我念书学医。我以后也要当个医生,济世救民,然后把我爹爹妈妈接来,我再好好奉养你们。”他想说快走,离开这儿,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回来,但发出的只是含混不清的哑哑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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