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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房子里的哑巴(古代架空)——季少堂

时间:2025-02-06 16:08:17  作者:季少堂
  他还在想,小安子性急,猴子一样跳过去张望。思昭向周围看看,总觉得这地方不大妥当,正要叫小安子离开,看到对方转头朝自己招手,再朝房里指指,做口型说——“野人”,又再招手。
  思昭不相信真的会有野人,但见小安子又紧张又兴奋,只好走过去。刚一走近,就听到屋里传出一声吼叫。他吃了一惊,但立刻想到,就算真的有野人,按小安子的说法,他们吃沙土石头,那也是不吃人的。他这样想着,又看到窗纸上戳破了好几处,显然之前也有人站在这里往里头看。
  思昭从小就读论语,知道孔子说非礼勿视,但听到里头一声接一声的,好奇心终于压过了圣人之言。他把眼睛凑上一个洞口,外头亮里头暗,一开始什么都没看出来,光听到一声声的低吼和喘气。过了会儿,适应了,才看到有个人岔着腿,背着门站着,看身上穿着是个侍卫,
  那人光看背影就很高大粗壮,裤子脱了一半,露出布满筋肉的大腿和屁股。一边嘴里哈啊哈啊地出声,一边挺动腰杆,向前猛戳。还有个人跪在他跟前,被遮住大半个身子,只能看到抓着大腿的几根手指,听到一些窒闷的呜呜叫声。
  思昭看到那侍卫的屁股挺得越来越急,跪着的那个却像受不住了,手臂颤抖着用力往前推,细长的手指深深陷进大腿肌肉里。但那侍卫发了蛮性,双手死死按着那人头颅,连珠炮似地急挺了七八下,忽然喉咙里发出咆哮,挺胯猛然一撞,跟着直挺挺钉在那里,屁股上的肉纠结缩紧。他这样停了会儿,才松开手,一边喘一边笑,说好小子,好小子。
  思昭已经明白了里面是在做什么,他是福书村出身,亲生父母礼仪严谨,连家里的下人婢女也一向规规矩矩,就算有些少年旖思,也只是寄在了些春宫话本,野史外传上,现在忽然亲眼看到这样暴虐淫秽的事,顿时心口狂跳。
  这边他还在面红耳赤,手足无措,那边侍卫已经把跪着的人拎起来往旁边推。就是这一推,叫他见着那人半边面孔,看上去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思昭大吃一惊,先前他以为那两人是在这里偷情,想不到其中一个只和自己差不多大。这时离得远些,可以看到全身,只见那侍卫把少年摁在油腻腻的桌子上,用力掰开他屁股,跟着就压了上去。那少年的手紧紧抓住桌沿,脚在地上不住蹭动,却没喊叫出声,只是间或泄露出一两声哽咽。
  思昭见了这情形,心里十分不忍。他不知道那少年是犯了什么过错,但想就算他是大奸大恶,也不该受这样的私刑折磨。他往旁边走了一步,就要推门进去阻止,但袖子一紧,被人拉住了,就见小安子眼睛眉毛皱在一起,拼命的摇头摆手,又上下作揖。
  思昭一愣,已经被他不顾死活地拉远了几步。小安子把他拖到院子里,才卡着嗓子说,“我的好殿下,我的亲爷爷,饶了小的吧。您要救里头那个,就要把我害死了。祝公公要是知道是我带殿下来的,又,又见到这些。还不得抽死我啊。”他刚才凑着另一个窗洞,也看到了里头的事,立刻想到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带思昭来这里,那可性命难保。
  思昭向后看了一眼,问他,“那里头关的是谁?犯了什么罪?”
  小安子怕他想不开,再要回去,拉着他越走越远,边走边说,“小的也不知道……殿下,殿下您别过去!皇天祖宗,我真的听说是从外地抓回来的野人。就算不是野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思昭又是吃惊,又是怀疑,离开了那院子,又回到住处。小安子再三央告,求他千万不要说是自己领他去的。思昭答应了,也没了念书的心思,翻来覆去,就只想着刚才的事。他想小安子进宫时间不长,说不定是真不知道,到了晚上,就旁敲侧击地去问服侍的几个宫女。那些人说的也都差不多,只知道几年前宫里就关着十来个人质,至于那些人是哪里来的,有几个活到现在,却没人说得上来。
  因为第二天齐帝要问功课,当晚思昭很早就熄灯上床,睡到半夜,忽然从梦里惊醒,觉得下身冰冷滑腻,伸手一摸,腿根又湿又黏,裤子上也沾了污秽。他心里羞惭,也不叫人,把裤子脱下来揉成一团,塞在床脚。但这样一折腾,也睡不着了,只是看着帐顶,心里不住想,那少年是谁?在这里关了多久?他被人这样欺负,为什么也不呼叫反抗?小安子说太监们常去看的把戏,难道就是这个?
  这些问题他一个都找不到答案,这么辗转反侧,直到天快亮了,才又朦胧阖眼。
  “啪!”
  几个大臣正在寒暄,忽然听见响动,一看,一只青玉做的酒杯摔在地上,已经碎成几片,又听齐帝怒声说,“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他这么一喝问,原本没留意的人也都转了过来,看到皇帝瞪着思昭,双手发抖,脸色铁青。旁边的祝太监也很惶恐,颤声说,“殿下,这个,可不敢胡说啊。”
  其他几个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这些人都是思昭的老师,今天皇帝来考较他功课。问了正在念的几本书,思昭都答得很好。齐帝也高兴,下旨请众人同席。本该是君臣相敬,父子和睦的时刻,不知忒地,忽然惹得龙颜动怒。
  祝太监向下边匆匆说了几句。没多久,几个服侍思昭的太监宫女就被带了上来。祝太监尖声问,“是谁带了殿下去禁宫的?!”这话一出,大臣们脸色也变了。几个太监宫女面如土色,都在磕头,说自己没做过。小安子混在里头,一边发抖,一边磕头,半句话都不敢说。
  思昭心里也很怕,但还是鼓起勇气,上前跪禀道,“父皇,不关他们事,是儿臣自己去的。”
  齐帝逼视着他,厉声说,“你才进宫不久,怎么会知道那种地方?是谁教你这样跟朕说的?!”
  思昭知道自己刚才贸然求情,已经闯了祸,再要回答得不对,只怕这些人性命难保。他心里飞快转念,答道,“儿臣十岁那年,生母得了重病。儿臣在佛祖前起过誓,要是母亲能够痊愈,以后每年她的生日,必定要做善事祈福。昨天儿臣在宫里散心,想着下个月就是母亲生日,今年要怎么还愿,就没留意道路。后来看到一排院墙,又锁着门。儿臣一时好奇过去看,见里头关着个少年,和儿臣差不多年纪。因为不知道那人来历,也没敢跟他说话,回来后多嘴打听,知道那里关的是从前的人质。儿臣当时在想要为生母祈福,正好见着那少年,以为是佛祖指引,所以才大胆向父皇求恳放人。但要是那些人当真犯了大罪,自然是该重重惩处的。儿臣知错了,还请父皇宽恕。”
  思昭这些话半真半假,他生母曾经病重是真的,当时也听到生父在佛前许愿,要修桥铺路,至于其他的,就是他情急编出来的了。跪着的太监宫女中有一个颤声说,“昨天殿下回来,确实问了那宫里的事。小人们该死,多说了几句。请陛下开恩,请陛下开恩。”说着一干人磕头不止。
  齐帝脸色阴沉,也不看思昭,站起来拂袖而去。几个大臣唯恐惹祸上身,悄没声息地各自走了。思昭站在原地,看那些太监宫女还跪着不敢起来。他呆呆站了会儿,慢慢地走出去,到门外时只觉得头脑微微晕眩,又被风一吹,不禁打了个激灵,才发现自己已经一身冷汗。
  当晚思昭因为受了风寒,卧床不起。等他烧退了,看到身边的宫女太监已经全部换成新人。他有了前车之鉴,再也不敢去问。那些人更是噤若寒蝉,一个字都不多说。到了第七天,祝太监却来看他了。
  思昭叫了声祝公公,正要起身。祝太监忙说,“殿下您歇着吧。小人是来告诉殿下,陛下下了旨,在您生母诞辰,就是三天后吧,就送那些人出宫啦。”
  他说了这话,见思昭的神情像是不信,又说,“是真的。小人还敢骗殿下么。陛下那天是生了气。也难怪,这几年哪,还没人敢在他面前提当年的事儿呢。可他气了一阵子,倒像是好了些,又过了一会儿,就叹气说,也是孝心难得。当年啊,小人记得,先太子还在的时候,到他母后生日,也常出些花样来讨先皇后喜欢。陛下想必也是想起了那时的事。这不,没几天,就下了旨,还说,既然是为殿下生母祈福,那天就由殿下去放那少年出来,成全了这番功德。”
  思昭听他这样说,才相信是真的,心里又惊又喜,又是疑惑,想了想,问他,“公公,您刚才说,送那些人出宫。是不是里边还关着别人?父皇是要把他们送回原籍么?”
  祝太监看看左右,压低了嗓子说,“殿下可别嫌小人多嘴。上次陛下气成什么样子,殿下也看到了。也就是看在殿下孝心份上,才开恩让你去把人领出来。至于其他人的去向,小人不知轻重说一句,还是少管的好。”
  思昭立刻明白了,说,“公公说的是。是我多事了。”
  祝太监干笑几声,向思昭告辞,走前告诫那些宫女太监要小心伺候,不能再出差池。
  思昭靠回床头,心想这几个月来,自己每次和齐帝见面,要么是群臣都在的公开场合,要么是私下里考较功课。他聪明努力,一向很得皇帝欢心。而在他心里,对方虽不像亲生父母那样亲近,但也是个威严又慈爱的长辈。直到那天看到天子动怒,才明白帝王威仪,可以一言令人生,一言令人死,想到这里,不免更加后悔先前没有考虑周全。他一边这样自省,一边想到祝太监的话,心里又忍不住升起些期待,盼望能快些再见到那少年。
  转眼到了第三天,一大清早,思昭穿着皇子装束,身边多了一队侍卫,又带了个读旨的太监,一行人到了禁宫外,这次是堂堂正正地从正门进去的。看门的见前几天那个小太监换了衣服,这样前呼后拥地过来,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早有太监接了消息,事先叫里头的人把自己清洗干净,这时在院子里站成一排。思昭一进去,就看到六七个人站在院子当中,旁边又围着几个太监侍卫,一时也分不清谁是谁。一个太监高声说,“向二殿下行礼”,那几个就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思昭见那些人一个个战战兢兢,低着头也看不到脸,不禁微微皱眉,正要叫他们起来,忽然听到有人喝骂,“小杂种!二殿下来了,还不快跪!”
  思昭循声往边上看,看到有侍卫揪住个少年,扬手扇了他一记耳光。他还没看清那少年长相,先听见皮肉相击的脆响,又看那侍卫还要再打,脱口说,“放开他。”
  侍卫听到思昭说话,悻悻地把提起的巴掌又放下了,又把那少年朝前面一搡。那少年踉跄两步,勉强站住。
  思昭离得近了,见那少年半边脸颊被打得肿了起来,连眼睛也难睁开,只能眯着眼朝自己看过来,眉目身形,正是一直想着的那个,又见他虽然摇摇晃晃地站不稳,却还是不肯下跪,心里就有些欢喜,却又有些不太欢喜。
  他按捺下这自己也不明所以的奇异心思,上前一步,向那少年柔声说,“我叫顾思昭。你叫什么名字?”
  所以第一次只有思昭见着了远芳,远芳不知道这个。思昭一直很喜欢他,而且后者是他的性启蒙。
  求评论意见建议,无论什么,好的坏的都行。
  
 
第二章 定情
  主动口交,两人的第一次
  “嘘——嘘——”一名身穿短打的汉子,刚拿了笤帚水桶,把整条街的石板路扫得干干净净,就看到几只鸟雀嘁嘁喳喳飞下来。他怕那些鸟再弄脏门口,就挥动笤帚,嘴里吆喝着,要把雀儿吓跑。
  这条街上就一栋宅子,正是当朝二皇子顾思昭所在的天璇府。思昭年满十八后出宫居住,府邸按着紫微星相,得名天璇。
  那门房每天晨午昏三个时刻出来打扫。这时已过了中午,他赶走鸟雀,正要回去,远远看到路口有人过来。
  来这地方的大多不是坐车就是骑马,难得有人走路过来,那门房就在原地等着,走近一看,却是认识的,不等对方开口就叫了声“苏公子”,又知道思昭和他亲厚,笑着说,“这时殿下肯定在书房呢。苏公子请去书房吧。”远芳道了谢,迈步进府。
  三年前思昭放他出宫,又荐他去太医院做名杂役,可以衣食自足。远芳在宫里受了许多折辱,一旦脱身,更愿意和其他人一道,远远离开这地方,但也知道他们这些人身份低贱,又没什么技艺,出去了也难谋生,能有份事做,诚然是条生路,因此还是跟家人分别,留在了京城。
  起初两年思昭还在宫里,念着他在当地没亲人,也没根基,常派人送东西周济他,有时在宫里遇到了,交谈几句,对他也没半点轻视。远芳心里感激,却不想思昭因为跟自己结交遭人非议,总是循规蹈矩,不见一点亲近。直到一年前思昭自立门户,两人的交往才逐渐多了起来。
  这时他在京城已经住了三年,左邻右舍都知道他在太医院当差,平时有些头疼脑热,常来问他。远芳虽不是什么正经大夫,但耳濡目染加刻苦自学,倒比普通江湖郎中还强些,一些小毛小病,顺手就治了。直到半个月前,有个老者偷偷来求他开避子方。
  避子方里的水银含有剧毒,远芳不敢随意开药。他见那老人是同族,就试探着问了两句。老人说自己有两个女儿,都在一家富户为奴。主人好色,聚众淫乱时常叫府里奴婢做陪。后来姐姐生下个女儿,也不知生父是谁。养到两岁,主子叫牙婆来抱走,姐姐当场撞墙死了,现在府里只留下个妹妹。这避子方就是为妹妹求的。
  他说这些话时神情木然,也不见多少悲痛,只说,他们这些人做好做歹,不过熬这一世。要是能少带一条命来这世上受罪,也就少造了点孽。
  远芳听后呆了半晌,也没开方,先打发那人走了,自己去见思昭。他知道按着宗法制,那些奴婢的身体发肤,生出的子女,都是主子的财物。家主买卖幼奴,不违律例,所以只想知道那女孩被卖去哪里,好想办法赎人。思昭听他说了,也没多问,就说会派人帮着寻找。
  几天后天璇府有人过来,说请苏公子放心,事情已经办妥了。远芳再去打听,原来那卖掉的女孩已经找到,妹妹也被赎了出来,那家人又得了一笔钱,已经自行找了地方安顿。
  这事了结得这样妥帖周到,不动声色,一看就是思昭的安排。远芳这时过来致谢,却又不免想到,这三年来思昭处处照应,自己求三分的,对方却做了十二分。自己虽然感念在心,只怕是一辈子也还不完这份恩情。
  他一边想,一边到了书房外,在门上敲了两下,没人应,再一推门,里头也没人。书房边上有间午歇的小卧房。远芳过去了,正要抬手敲门,忽然听到门后传来一些喘息呻吟。他怔了怔,立刻明白了。这间小卧房侍卫和下人都不会进,那就只能是思昭了。
  这两个一个早知人事,另一个也会有宫人教导,但两人平常以礼相交,从不涉及犬马声色。现在远芳忽然撞见思昭与人交欢,大为尴尬,心想,我这就离开,只当不知道这事。他正要转身,就听里面传出的喘息越来越急,跟着有人含混叫了声“远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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