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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穿书我成了仙二代(GL百合)——李沐之

时间:2025-02-09 14:23:25  作者:李沐之
  “要俺说,俺真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佘怜锐评:“你以为这十四州是你家后院吗?你们随便走走就碰到了?”
  关萧看着小小的佘怜,揉揉她的脑袋,“小怜怜,等你有了朋友就知道了。”
  “俺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俺小怜怜,而且,俺已经不小了!”关萧看着气鼓鼓的佘怜,又揉了揉她的头,“好的小怜怜。”
  “说了半天,你到底要带俺去哪啊?”
  “俺们去昆州。”
  雾隐花。
  再次喝到左州的新雨茶,林深感动地快要哭出来了。
  “这有啥子好喝的哟,滴滴味道都莫得。”索莎望着杯盏中剩余的茶,砸吧砸吧嘴,仰头一饮而尽。
  “所以说,你那些个朋友啥时候来嘞?”索莎看着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林深,出声提醒道。
  “我不知道啊。”林深笑眯眯道。
  “啊?”索莎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晓不得啊。”林深学着她的样子,摇头晃脑道。
  “那你这个约的啥子哦。”索莎瘪瘪嘴。
  “可是,这就是我们这些凡人的日子啊。吃饭,喝茶,等待……我们的日子不多,所以荒废日子本身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啊。”林深双手捧着脸,看着索莎。
  索莎似懂非懂点点头,鬼使神差地又喝了一口茶,还是觉得没啥味道,“所以,你一会带我切吃啥子咧?”
  牧仁在作画。
  颜料沾在了手上,一阵风来,带起他长长的发,他抬手随意把头发挽起来,颜料又随之沾到了他的脸上,发丝上。
  “男郎,王主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预计明日启程。”有下人来报。
  牧仁笔尖一顿,墨汁重重地在画纸上晕开。
  “明日就走?”
  那侍从擦擦额间的汗,低头道:“我们的人是这样说的。”
  他随意将松石笔丢在地上,脚踩上去,沾上了朱红的涂料,“头发打结了,我要沐浴。”
  “是。”那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准备退下。
  “再去帮我点支水烟。”
  莫染依在王座上,注视着下方的小女孩。
  “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信吗?”
  那女孩没说话,只是瞪着她。
  “算了,这不重要。”莫染随意摆摆手。
  “考虑得怎么样?我可以给予你无上的权利,说不定有一天,你甚至可以用它来……报复我。确实是笔不错的买卖。”四周的宫人早已被屏退了,整座大殿只有两个人。
  女孩深吸一口气,一下跪在白玉阶上,将头重重地砸向地面,“母亲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很好。另外。你还可以继续叫莫望。”
  作者有话说:
  【1】《易经》
 
 
第37章 天命
  大清早的,林深带着索莎在外面瞎逛。
  “嬢嬢,来两碗鸡汤米线!”林深拉着索莎在一家小店坐下,“你信我,这家店可好吃了!”
  索莎觉得很新奇,“你们修仙人都不辟谷吗?”
  林深挠挠头,“额……按理说是要的,但是吧,说起来,我们几个好像都不辟,我也不知道为啥哈哈哈哈。”
  正说着,鸡汤面就被端上来了,“你快试试吧!可好吃了,我真的想死这一口了。”
  石碗上飘着一层清亮的鸡油,软糯顺滑的米线配上嫩嫩的韭菜丝,鸡汤香浓有草木香,一口下去,整个人都变得熨贴而舒展。
  索莎小小尝了一口,而后几乎几口吞完了整碗粉:“嬢嬢,再来碗撒!”
  “要得嘞乖娃娃!”那嬢嬢完全把索莎当成了小孩,“小娃娃就要多吃点儿粉粉长身体。”
  “老板,再来两碗酸汤的!”
  林深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埋在碗里嗦粉的索莎抬起头,“啷个唠?要打架啊?”说着一边放下了筷子。
  林深还愣着,过了几瞬才反应过来索莎在问自己,愣愣地转过头去,摇摇头,接着又愣愣地转过来,脸上绽开一丝笑意,可更多的却又是感慨,似悲似喜,非悲非喜。
  “好久不见。”她一下扑向云霁和游潜,声音有些藏不住的颤抖,“有那么几个瞬间,我差点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呜呜呜呜……”
  林深已经六年没哭了。
  上次哭是在什么时候?
  大概是分别的时候吧,林深想。
  暮春的晨光缱绻沁暖,似一个将醒未醒的美梦,无限的欣喜中带着莫名的隐喻般的哀伤。
  游潜望着索莎边上渐渐垒砌的空碗,微微瞪眼,忍不住感慨道:“似鬼非神,身居幽冥之力……这跳出六道轮回果然就是食量好啊……”
  喝干碗里最后一口鸡汤,索莎用袖子擦擦嘴,打了个饱嗝儿,“嗝——这昆州——确实是好个好地方啊,你们都晓不得,在苗州,那山沟沟头,我又不会,只能吃虫子——嗝——”
  摊口的嬢嬢听了都动了恻隐之心,捏捏索莎的小圆脸,“小娃娃好造孽哦,二天又来找嬢嬢嗷,嬢嬢不收你钱。”
  索莎连忙点头,眼冒星星。
  那嬢嬢忍不住又捏了一把,“我们娃娃长滴好乖哦。”
  林深默默翻个白眼,“一把年纪了还装嫩。”
  一行人来到留园前,林深手在门上摸了一把又放下,“还真是有点……近乡情怯呢。”
  “我来吧。”云霁一把推开门。
  林氏似乎依旧有人在打理着这个院子,一切都是六年前的模样。
  索莎去池子里玩金鱼了。
  林深最先来到莫染的屋子,六年前给她留的那封信依旧在她桌前。退出来,林深掩上门,望着游潜云霁摇摇头,“没有回来过。”
  一时沉默。
  失语地。
  幽暗的床榻前,莫染跪坐在榻前。
  “天命将尽,天命将至……哈哈哈哈哈。”她呢喃道,忍不住嗤笑出声,而后重重地咳嗽,单薄的身躯起伏,似是要将心血都呕出来。
  “我这一生啊……”她又笑了,又好像在哭,莫染不知道。
  “祂找到你了……是吗?不然你怎么会回来……”
  “你知道些什么?”莫染猛地抬头,心中浮现出一个不好的猜想。
  莫情没有回答她,她只是颤颤巍巍地抬手,抚上莫染的鬓,“这么早就生华发了……”
  莫染一下握住她的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回答她的是一阵笑声,“你是棋子,我也是棋子,这是我莫氏的天命。是我促成了她的死哈哈哈哈——”
  “你这是什么意思?”莫染这才意识到,当年的事情比所有人想的都复杂。
  “天命乃不可——不可违抗之命,天命可不管你愿不愿意,甚至……你的所有反抗,都会去促成你的命……”
  语罢,她的手重重垂下,没有了气息。
  今上驾崩。
  天下缟素。
  新皇莫存登机,改年号为永昌,立长女莫孤为皇太女。
  次年,皇太女代为监国。
  我不知道她从哪来的,我那时只是个不受宠的落魄公主,没有人在意我,除了她。
  她是这世间最好的人。
  她总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很快,在她的助力下,我的皇兄竟然也有了一席之地。
  我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但是我的皇兄并不满足。
  其实我可以理解他。
  她太不在乎了,钱财、权利、地位,我们为数不多的筹码在她面前不值一提,她始终是个过客,是个局外人。
  她就像那神女,说不定那天就飞走了。
  后来,她确实飞走了。
  我觉得很好,这样她就不属于任何人了,她本就不该属于任何人。
  然后没过多久,我哥哥就登基了。
  那可真是杀得漫天血雾啊。
  可我们都算错了。
  我们挣了半天,挣得只是一个入局的机会,一个成为棋子的机会。
  祂的棋盘上,我们没有选择。
  在祂的引导下,哥哥杀了她。
  而我呢?那天我就在帝都,手握兵马的长公主就在帝都。
  我围了云上城,可我还是放他走了。
  真可笑啊。
  因为我们都有一丝幻想,万一,她认输了,就回来了呢?
  我真是错得可笑。
  有些人是不会放下手中的剑的。
  她死了,我是帮凶。
  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当然,我不会原谅所有人。
  再后来的事情对我来说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不那么真切也不那么重要了。
  总之,我设计了哥哥的死——以保证他能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我也确实做到了。
  我的孩子回来了。
  她为什么会回来呢?有时候,我甚至希望她再也没有回来,去走那条我没有走的路。
  祂找到了她,我敢确信。
  因为她那渐生的华发。
  祂曾暗示我,这是我莫氏一族的宿命,这是自始皇莫予愁一代起就立下的契约。
  可我已无力想这些了。
  她的死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
  我早就预料到了,哥哥身死之日,我活着的使命就已经完成了。
  我活得好累,我早就已经不想再活了。
  我拖着残废的身心,下完这最后一局。
  我完成了我对哥哥的审判,完成了对世人的审判,审判她们的堕落,她们的无动于衷,我该审判我自己了。
  至于其他的。
  孩子,你有那勇气去破局吗?
 
 
第38章 阵痛
  “为啥俺要跟你来昆州啊?”佘怜很不服气。
  “我答应你娘了,你只能跟着我。”少年抱刀前行,对女孩的不满感到司空见惯。
  “那你咋还不教俺耍刀?”女孩上前一步,继续控诉他的罪行。
  关萧熟练地摸摸她的头,“乖,一会嘴乖一点,想学啥都有。”
  “能有这种好事?”佘怜似信非信。
  关萧一把挽过女孩,佘怜还没他肩膀高,“一会去了就知道了。”
  留园。
  门半掩着。
  “哟,看来是有人回来了。”
  开门先是抹翠嶂,幽幽苍苔一片青,星星点点开着几朵苔花。
  “你家咋还有山?”佘怜从未见过这样的院子。
  “曲径通幽曲径通幽,没山哪来的曲径啊?再说,不是我家的,我家造不起,这是左氏的,左州那个,听过吧?”
  佘怜茫然地摇摇头。
  “没事儿,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她大概会给你个大大的见面礼。”关萧轻轻捏捏佘怜的脸,微笑说道。
  进入石洞,两侧翠竹掩映,缸花灼烁,水声潺潺回荡。沿着小径向前,豁然开朗,远远看见一个亭子,大大题着“乘风邀月”四个大字,佘怜眯眯眼,看不真切,亭边有人倚栏而坐。
  关萧撑着油伞,拉着佘怜过桥走去。
  她们都围着炉子坐着,炭火焰焰好似溶金,铜炉内水微微沸开,冒着细烟。
  一个白发的姐姐在细细碾着茶,另一个姐姐裹着个茸茸的毯子,额间亮闪闪的抹额,还有个姐姐倚栏翻着书,有细雨落在她的发梢,还有个和我一样大的小孩,在吃烤地瓜。
  咕——俺肚子不争气地叫出了声。
  都怪关萧这个臭用刀的,我们应该吃饱了再来的。
  那个小孩抬头看了俺一眼,继续吃地瓜。臭小孩,给俺也吃一口嘛。
  裹毯子的姐姐最先看到俺,远远地,俺瞧见她朝俺走来。
  她——会喜欢俺吗?
  然后她们都发现俺们了,怎么都过来了?
  咋还怪紧张的,上次看见这么多要打招呼的人还是在俺爹下葬时。
  她们是谁,她们会喜欢俺吗?
  也不知道这臭用刀的人缘到底好不好,千万不要连累俺。
  唔——俺被一个毯子裹住了。
  “难怪你阿姐说你脑袋笨,这下雨天也不知道给妹妹加个衣服,怎么还穿个单衫?”
  关萧闻言十分无语不想说话,但还是立马给自己报不平:“天姥姥啊,我一大早就起来去给她买衣服,人家自己说的‘这么大点儿雨俺连伞都不用打,要那衣服做甚,要俺说,你留着给自己当个背心吧’,青天大姥姥明鉴啊!”关萧装模作样地学着佘怜的模样,显然是一路受够了这小魔王的折磨。
  佘怜听着关萧那蹩脚的模仿,暗暗皱眉,忍不住悄悄踩了关萧一脚。
  “那人家一个小妹妹,不知道天气冷暖不是很正常,你几岁了你也不知道吗?”
  佘怜从毯子中钻出来,眼睛眨巴眨吧看着林深。
  关萧已经要憋出内伤了,刚想要张嘴顶回去,不知怎么又笑出了声。
  看见关萧在笑,林深原本故作紧绷的一张脸也跟着笑出来。
  二人莫名其妙笑作一团,佘怜一脸莫名其妙,被她们二人挽着走去亭子。
  “六年了,你这张嘴还是一点没变。”关萧说着掐掐她的嘴,林深转头就想要给他一口,“你脑子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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