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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穿书我成了仙二代(GL百合)——李沐之

时间:2025-02-09 14:23:25  作者:李沐之
  “啷个唠?”索莎觉得不对劲,低声虚着嗓子问她。
  佘怜呆呆摇摇头,“没什么。”
  她趴在车窗边上,头上的几缕呆毛随着马车一摇一晃。
  又过了很久,她突然缓缓道:“就是突然觉得,能见天地众生,真的很好。”
  失语地。
  大殿内巫者振振起舞。她们身着羽衣,手持鼓铃,口中吟唱着古老的歌谣。
  歌声似琴弦般在人耳畔、脖颈间缠绕,平静下有什么在暗中蛰伏。
  “陛下,共饮此盏。”关巫师递上一盏清酒,莫染已经有些微醺了,咬着酒盏仰头饮下,酒液顺着脖子向下流。
  晦暗间,她似醉非醒地问道:“关晚……你……到底是谁?”
  “陛下,天命将至。”关晚接过酒盏,答非所问。
  “朕从不信,也不敢信。”她不知从啦抽出一把匕首,在关晚脸庞比划。
  关晚把头轻倚在匕首上,刀刃竟无法伤他分毫。
  年少的帝王目光清明,这才发现,她根本没醉。
  “那陛下相信,有人能斩断天命吗?”关晚再递上一盏酒。
  “随朕去一趟青州吧。”莫染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和他商量。
  “主少国疑,陛下三思。”他抱着古琴,轻轻拨弄了几根弦,轻飘飘道。
  “她已经不小了,这些年也有了些历练,经历了些风浪。”张口吃下关晚递来的葡萄,莫染随口说道。
  “正是如此,国才将疑惧不安。”关晚意有所指,琴声悠远,与鼓声向应和。
  “她如果想要,就拿去吧。”云盏掉在地上,碎开了,很清脆的一声。
  关晚走上前,轻按着莫染的太阳穴,指下的脉搏激烈地搏动,“陛下实乃天命所在。”
  莫染没有睁眼,悠悠道:“再在我面前谈天命,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让你吞了。”
  马车突然停了。
  索莎最先探出头来,“啷个唠?”
  关萧沉默了片刻,顿顿道:“前面就是战区了。”
  佘怜往外看。
  不远处似乎是一个小土堆,开满了无名的野花。开得很好,仿佛不会更好了,硕大的一朵一朵,轰轰烈烈,灼灼其华。花香好似热风,腾腾而来,给人一种浓烈到窒息的错觉。
  她不解问道:“那里为啥那么多野花?”
  林深也跟着往外看,“花下为啥有白色的石头?”
  “是白骨。”关萧回答。
  佘怜不说话了,不知在想些什么。
  索莎似乎习以为常:“打仗噻,打到最后不就是一堆堆骨头吗?”
  马车继续向前,摇摇晃晃,行走在一簇又一团野花间,谁都没有再说什么。
  已经是青州地界了。
  “等等!俺想下去看看!”佘怜突然站起来,整个马车都狠狠一晃。
  “你个小娃娃看这些做啥子哦。”索莎才吃了几个绿茶红豆糕,想小憩一觉,一下被晃醒了。
  不等索莎说完,佘怜已经跳下来马车。
  那是一个布娃娃,沾着血。
  在一堆白骨和鲜花边。
  阳光明媚耀眼,野花烂漫无尽,有一种违反直觉的生机盎然。
  佘怜呆呆站着,任凭阳光把自己晒穿。
  “你搞个锤子哦!跟中邪唠一样!”索莎跟在她身后大喊。
  佘怜没有回头看,抓起那个布娃娃,轻轻地、庄严地抖落上面的蛆与小小的手骨。
  “啊哟,这啥子东西哦你就抓起来,手给你整脏唠撒!”索莎气得跳脚。
  “怎么了?”是林深。
  她揽着佘怜,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脸蛋,柔声问道。
  佘怜很仔细地端详着手中的娃娃,它整张脸都被血染红了,看着有些诡异。
  “这个布娃娃,俺在集市上看到过。俺家买不起,俺爹后来给俺做了一个。”
  “俺爹身体不好,每天都是俺娘出去干活,俺爹在家做饭,织布,纺纱。俺爹是俺见过手最巧的人,他啥都会做。”
  林深拍拍她的肩,“我回去也让人给你做一个,不,做一车!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不一样的,姐姐。”佘怜认真看着林深。
  只见她很用力地擦了擦娃娃的脸,擦不掉。
  “它…已经被血弄脏了。”
  林深想要拿走它,“所以我们要换一个,它不是你的布娃娃。”
  佘怜没有松手。
  “她就是俺,俺就是她。俺只是命比较好的那个她,没什么区别。”她摇摇头,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深不再说话。她盘腿坐在地上,陪佘怜一起,晒太阳。
  索莎也坐下了,准确说,是躺下了。她躺在林深腿上,继续她的午睡。
  过了很久,佘怜突然回头。
  “俺找到了。”
  “什么?”
  “俺找到俺刀后的东西了,是它,是这个布娃娃。”
  “啊?”索莎被林深摇醒。
  “做啥子哦?”
  “走吧……”
  “切哪嘛?”索莎还没睡醒,有些烦躁。
  林深一手揽着佘怜,一手拉着索莎,愉快道:“去找处水源,把娃娃的血洗干净。”
  河水萦荡于广袤草原。
  佘怜在洗娃娃,索莎在玩水,林深在打水漂。
  “你真的想好了吗?我们本来,想等你大些再……”
  “俺想好了。”
  “入了道,就入不了轮回了。”
  “俺晓得。这又不是件坏事。”
 
 
第42章 暗度
  “驾——驾——”乌日娜策马狂奔,心跳比马蹄声还要乱。
  “王主!男郎说了谁也不能进去!”牧仁的贴身侍从拦在账外。
  “滚开!”乌日娜一脚将那人踹倒在三尺远。
  “王主!”
  一把掀开殷红的帐帘,牧仁回头,脸上还挂着温热的浓浓的在流动的朱红的鲜血。一滴一滴,滴在赤裸的肩膀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来了?你怎么……你怎么才来啊?”
  往下看去,才发现,他手上抱着一颗人头。硕大的眼珠狠狠地空洞地瞪着前方,仿佛下一秒就要掉出来。
  另一颗……滚落在脚边,染红了赤金的足铃,仿佛还冒着热气。
  “她们……”乌日娜愣在原地,脑子中飞速地想着对策。
  “她们?”牧仁的目光这才落在那两具无头女尸上。
  “她们想要我。我把她们都剁了。”他轻飘飘道,语气如捏死了两只蚂蚁般轻松,可手却在忍不住地抖。
  越抖越快。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癫狂地大笑。
  “你抱抱我。”是乌日娜从未听过的、命令的语气。
  她扔下手中的长鞭,很轻很轻地搂住他,仿佛像是环住了一束光,生怕捏碎了。
  牧仁餍足地靠在乌日娜肩膀上,闭上了眼。
  “此时先不要声张……让我想想,别急,我想想……”乌日娜喃喃道。
  寻鹤辉熊二部本就是青州的大部落,还和差点一统青州的陶如格关系匪浅。
  当年陶如格棋差一招,鹤熊二部向热奇苏迪雅俯首称臣,自降为热奇部下的氏族,成为了热奇苏迪雅一统青州的最后一步。
  这些年来,寻鹤辉熊换了新的族长,正值壮年,本就在青南草原虎视眈眈,寻机而动,此时若是出来这样一件事……
  “寻鹤辉熊本族距此地也有三四日的路程,把随从都控制住,保守起见最好都派信得过的去处理掉,一定要做干净……”
  “先把消息压下去……待我去和母亲细细商议,此事定还有转机……”
  账外一阵匆匆的马蹄声。
  一侍从掀帘子想要进来,“王主!王上请您过去一趟。”
  “滚出去!有什么事在账外说!”乌日娜暴躁地大喊。
  那人头也不敢抬地跪在账外:“禀王主!寻鹤辉熊起兵作乱,连并四镇。说是她们的少主身死热奇,要讨个说法!”
  她瞪大了眼睛,几乎在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死死抓住牧仁的肩膀,她质问道:“消息为什么会穿得这么快!不,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牧仁歪歪头,眼中是澄澈的流动的悲伤:“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乌日娜起身抓起鞭子,转头盯着他。
  “等我回来时你最好已经想好了理由。”
  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牧仁坐在地上,没有动,无悲亦无喜。
  他随手抛开那颗头,嘻嘻一笑,爬到一旁的软塌边,抱起琵琶。
  弦声清脆若玉珠落地,轻快悠扬。
  “我要你成为青州草原当之无愧的王。”
  乌日娜从床上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到底……想要什么?”
  云霁在读信。
  “怎么说?”林深把佘怜的布娃娃绑到车顶上晒太阳,低头问道。
  “即刻改道前往青南草原。”云霁边说着边把信递过去。
  “辉熊氏……青州大氏族。”林深即使远在左州亦有所耳闻。
  关萧抓着那送信的鸿雁研究了半天,“鸿雁为啥能找到这来?我们可是在赶路。”
  “看着像絮风阁的手笔。”林深瞥了一眼,她幼时随阿母外出经商时见过一回。
  “淮州那个?”云霁突然转头问。
  “嗯。”她点点头,“据说是独有的法子,絮风阁的鸿雁能够找到絮风阁主想要找的任何人。”
  “能有这么邪乎?”关萧不太信。
  “看来……此局,暗中又藏了不少人。”游潜轻笑一声,“你说……咱这是什么运气呢?”
  “絮风阁……淮州……”云霁若有所思,“没事,这次……我们也不算在明处。”
  “对了!莫染那边怎么说?”关萧把弄着那鸿雁,随口问道。
  “说是快得手了。”云霁转动着食指的玉戒,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我们也得加快了。”游潜翻身坐上马车,“走吧,去青南草原。”
  在飞舟上的那觉睡得并不好,梦见了许多故人故事,莫染烦躁地转着烟杆。
  “前面就是青州?”莫染挥鞭打马,随口问道。
  “是的,陛下。”这次,她只带了关晚一人。
  “这样……你去替朕办件事。”她突然回头,带着玩味的戏虐的笑。
  关晚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莫染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块金砖。
  “啊?”关晚目瞪口呆。
  “朕乏了,突然后悔了,你拿着这个,先去替朕置办一套行帐。”语罢,莫染拍了拍关晚的肩,十分郑重地点点头,“快去吧,此乃国事,不可耽搁。”
  “啊?”关晚保持着目瞪口呆的表情。
  “啊什么啊,快去啊!三日后,朕在这等你。”语毕,她兀自打马走了,还不忘挥挥手,“爱卿!回见!”
 
 
第43章 野草
  账内一片烟雾缭绕。女人们或抽烟或饮浓茶,都是一脸苦大仇深。
  已经谈了三天三夜了。
  没有任何进展。
  “和谈和谈!你们这般咄咄逼人,从何谈起啊——”寻鹤的外交官拍案怒吼。
  “本就是你们起兵乱上!还想要募兵权!等你们再起兵作乱吗!”热奇的也不落下风,拿着烟斗敲桌质问。
  “你们热奇部本就野心勃勃,若是我们连募兵权都没了,还叫什么寻鹤辉熊啊,直接改姓热奇不就好了!”那女人气得把文书摔到对面,怒骂道。
  “无知竖子!犯上作乱,野心昭然……”风声雨声吵架声,此起彼伏,一重胜过一重,滔滔不绝。
  屏风内,二人端坐。
  “你明明知道,你们开出的条件根本不可能。”乌日娜皱眉道。
  她满脸倦容,无意识地捏着手中的鞭子。
  “哦?谁说我们想停战了?”辉熊的二少主笑得有些邪气,仿佛听到了什么很好玩的事。
  她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长长的翡翠烟斗指向屏风外,“王主啊……看看在场这些人,她们,乃至整个青州,除了你,没有人想停战。”
  乌日娜不为所动,“战火已经波及到夏牧场了,牛羊需要吃草,牧民们都想停战。”
  辉熊骏笑得更大声了,忍不住讥讽道:“呵,慈不掌兵,热奇部竟出了个你这样的王主。”
  她抽出腰间的匕首,在二人之间比划,目光幽然。
  “王主看见这把刀了吗?举起刀时,刀刃,要么向内,要么向外,没得选的。”
  乌日娜也盯着那把匕首,她按住辉熊骏的手腕,缓缓地不容抵抗地压倒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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