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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嗯,我找人来处理了。”陆明曜对云诏道:“阿倾就快到了,妈妈你去陆砜那一边吧。”
  云诏扔掉扫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其实游行让舒时办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鬼鬼祟祟让云诏做了个噩梦。
  梦中复现了很多年前的场景,她怀孩子,要死了,费雪酌说:“医生,你确定保大不保小?”
  费雪酌给了医生一个信封的钱。
  之后云诏去找那个医生,虽然没找到,但是她回家之后问费雪酌这件事,他说不知道,还说天下女人那么多,就你难伺候!
  云诏内心阴郁,过了会儿,江宛进来了,他给云诏递了杯水,笑着说:“阿姨,吃药了。”
  云诏叹气,“小江啊,你真的是比我儿子孝顺多了,陆砜把你捡回来,真的是太合适了。”
  “哪里哪里,阿姨对我很好。”
  江宛进到自己的卧室,云诏朝卧室上的人看了一眼,费雪酌的目光盯了过来,她马上笑:“老公~”
  费雪酌浑身泛出恶寒,他跟江宛是认识的,对方是个手段残忍,被季循路用K50试剂养大的少年。也的确听话,费雪酌却很害怕他,当天,他命令江宛用K50的药给云诏喂了下去,其实云诏都送到火葬场火化了,而第二天,云诏就出现在了自己的枕头边,睡眼惺忪地揉眼睛,抱着他撒娇,说老公,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半个来月。
  费雪酌都感觉要被逼疯了,他倒是很怀念自己在舒心雨面前装逼的日子。
  可惜云诏把他掼进了厨房。
  厨房内,是云诏买的数只活鸡,云诏举起剁掉脑袋的活鸡递到费雪酌面前,撒着娇:“老公,保大不保小。”
  费雪酌吓到疯癫,嘴硬:“你说什么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吃吧,老公~吃人血,喝人肉……”
  “老公……”云诏是个疑心疑鬼的,如果这个人是个枕边人。
  费雪酌对着水龙头干呕,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云诏知道是江宛来了,就在这时,费雪酌拿起菜刀哐!
  他砍掉了云诏的头,敲门声越来越大,楼下又有人喊,“爸,妈,吃饭了!”
  费雪酌想把云诏的头给扔到一边,可他来不及了,匆匆锁了门,又往后门走,逃跑了。
  江宛敲着门,看没人搭理,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谢淮脸色很不好,他被江宛用绳子帮助了双手,口中塞了破布。
  江宛拿着刀子朝谢淮的肩膀扎了一刀,冷冷道:“你想跑?!我主动跟你交朋友,你竟然想跑?!”
  “我亲爱的哥哥,你也是异能者,可惜了,你打不过我。”江宛对着他的手腕扎了两刀,又不做声地说:“啊,你是不是被我骗得很惨?”
  “你猜猜,谁来救你呢?”
  谢淮口中的布被松掉,他看了眼房间中另外躺着的一个睡着的人,冷笑,“你这种人,放到社会上都嫌脏!”
  江宛直接开了电锯,他对着游行的脑袋,作势威胁:“你再说一句,我把这人的头给铡了,楼下可有一个更加精美的人啊,你说,你想看见几个人被我分尸?”
  谢淮只觉得他是神经病,“我当初救你,是因为看见你可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谁叫你犹犹豫豫,不肯答应我呢?”江宛走过去,把金丝边眼镜取下来,他从一个瓶子里倒出海量的K50试剂,给游行,灌了进去。
  “哼,懦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2024年12月24
 
第 127 章
  容倾用无奈的眼神看了眼楼上,费雪酌看到容倾来了,他笑说:“大审判长日理万机,当了寡妇还这么惦记着新玩意儿啊?这死不死的,好歹是死了,你猜一猜,今天我玩什么游戏?”
  季舟槿挑眉,“陆将军,没文化就不要说话。”
  “杀鸡取卵,抛妻弃子,”季舟槿忍不住道:“你是活该,人家多气质高贵,你是傻逼。”
  费雪酌无语,“这么尊贵的身份,为什么说得好像真的很尊贵似的,他,到底是,死了嘛。”
  “我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人类,其实,我就是骗了他说我很可怜,请求他帮助我一下,但是真的帮了,我又觉得看见他很烦躁,所以杀了。”
  容倾,岿然不动。
  季舟槿看向陆明曜,“你把我请过来,就是为了看你这神经病父亲发癫啊?”
  陆砜率先道:“我替我家父亲向您道歉。”
  “得了,我不计较。”季舟槿倒了杯冰水,费雪酌嗷嗷地叫,容倾眼尖地看见费雪酌手上起了一些烧灼的水泡,又道:“无妨。”
  费雪酌只觉得自己又被鄙视,季舟槿敲桌子,“看懂没,这就叫风度。”
  “哼。”
  “杀得了大恶魔的才叫作风度,连本职都做不好的,叫作懦夫。”
  容倾:“……您说得对。”
  “教廷能够教出陆将军这样礼貌的人,实在是非常感慨,我自愧弗如。”
  “教廷大主教都死了,还教廷呢……”季舟槿对费雪酌道:“你算个屁啊。”
  可他也不知道,容瑾为什么就死了。
  也更加无法知晓,为什么感情那么好的容淮南会至死都不与……
  季舟槿想不清就不想,举起酒杯,容倾看他,“介意等会儿烧把火吗?”
  “没有,我担心……”季舟槿耙了耙脑袋,“嗐,忘记告诉你了,这江宛是个杀人犯,喜欢折磨人,这,这……我!……”他起来拜了拜容倾,“实在是对不起,我也是最近才从季循路嘴里套出来这件事,如果我早就知道,我打死也不会让那小孩去的……”
  容倾:“嗯。”
  季舟槿猴急猴急,容倾不动声色。
  季舟槿开玩笑:“说起来,教廷覆灭,我还是挺感慨的,容家虽然也继续待在湛海,可没有那种阴森森的气氛了。”
  “都死了。”容倾说:“这是我最爱的人对我最深的情意。”
  “所以,他……”
  “他说你在湛海,举步维艰。”
  季舟槿还是很讲道理,“我又不贱,其实后来我把他扔掉的耳钉又捡回来了……”
  “容大天使长。”
  “嗯。”
  “你真的,挺幸运的。”季舟槿忽然道:“其实我骗了你,他醒来后就一直精神状态不太好,这人浑身是刺,你……他应该很爱你吧,当年我父亲母亲也是对季循路予取予求,可是我的家还是被这个人搞得支离破碎,我父亲把最幺的季循路当作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却屠杀了我们人鱼家族的很多人,我父亲死了,我母亲也死了,如若我早点意识到……可惜我人微言轻,教廷不断抛尸污染者,我家族的最后一片净土都被污染掉。”
  “游行的父亲曾经于我有恩,海洋之心作为礼物相送,我并不满意,但迟家也很过分,原本,游行是要来我这边长大的,可惜,造化弄人吧……”
  “后来,我也去找过他,但是污染开始,一切都回天乏力。”季舟槿看了看屋外的春日朝气,又感慨,“春天到了很多年,我祝福你们。”
  容倾扯开嘴笑,但他语气疏离,带了点温柔,“我相信这句话。”
  “云城……”
  “哦,容淮南来找我们人鱼,说是让人鱼住到云城的安全区。”季舟槿想了下季蕴:“抱歉,我很无能的,我妹妹,很差劲。”
  “天有点太热了。”
  “这个好办,我去下水池。”季舟槿跳走了,“刚好,我想游泳。”
  “容大审判长应该不会介意看到我的裸体吧?”季舟槿开黄腔,“我这人,比较没脸没皮,但我发誓,我不会喜欢游行那种冰男人,你这种,送我我也不要。”
  容倾司空见惯,“我又不是,无欲无求的人。”
  “你随意。”容倾话语刚落,就听到楼上一阵凄厉的叫喊。
  游行在碰到江宛给自己喂药时就醒了,容倾听到一个陌生声音痛苦地叫:“痛啊!救命!”
  游行脚踩在江宛的后脑勺上,往前掰直了江宛的脑袋,直接折断了他的脊梁骨,他不说话,下一刻,江宛一个挑起,游行身形一避,跳到门边,干脆利落地找到刀子,对着绑住谢淮的绳子一划,游行道:“该你了,醒来吧……”
  谢淮恍惚间意识到游行是谁似的,无数铁器朝着江宛飞去,谢淮踢开门,扯着游行的手就往楼下跑,而江宛已经因为过量的疼痛失了智,他盲目地寻找着目标发泄。
  楼梯四分五裂。
  游行喘着气,谢淮带着他往屋外的草坪走,直接跑到了高处,躲藏了起来。
  “薄沨呢?”
  “呼……好,好着呢。”游行被谢淮搓了一把头,“多谢。”
  游行手指点到谢淮脑门的瞬间,陆明曜霎时清醒,陆砜赶紧要去拉住父亲的手,可陆砜拿着凳子往陆砜的手劈了一把,陆明曜对陆砜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异化吗?我们的父亲,已经死了,这个人是假冒的。”
  陆砜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见费雪酌有点发抖。
  而此刻,江宛已经掐住了费雪酌的脖子,他拿起桌上的筷子往费雪酌的眼睛刺!
  偏偏,江宛仍然抱有一点点的理智,他看着费雪酌吓到痴癫的样子,故意控制了力道,费雪酌吓到心脏吊起,求饶:“饶,饶命啊!饶命!”
  江宛斥道:“饶命,你这种丧尽天良的狗日的畜生!”
  “只顾着自己快活的小人!”江宛拿着水果刀,切掉了费雪酌的手指,一根接一根,他特意举起了手指来送到费雪酌的面前,“你看看,你看看,多么美妙的颜色。”
  陆明曜安抚了陆砜,他突然记起容倾找了个帮手,便假意拉起费雪酌要走,江宛似乎是认识费雪酌,松开了手,而他拉着费雪酌,对容倾道:“你找的那个人呢?”
  “楼上,跟你妈妈在一起。”
  陆明曜浑身冒冷汗,他妈妈……
  可他到底是镇定,费雪酌对陆明曜道:“明曜,爸爸对不起你跟陆砜。”
  陆明曜勉强笑,“爸爸你放心,我会替你解决这桩事的。”
  陆明曜推开门前,还问:“爸爸,妈妈呢?”
  门打开,血淋淋的一具尸体倒在陆明曜的面前,他心一下跳起老高,简直是咬着牙,他扶住自己母亲没了头的身体,喊了声:“妈妈……”
  陆砜目瞪口呆地看着母亲的尸体,一度昏了过去。
  费雪酌道:“你母亲,你母亲她发病了啊?!”
  陆明曜扶住陆砜,“够了,我不会相信你。”
  费雪酌大叫:“陆砜,陆砜,我是爸爸!我是爸爸!”
  陆明曜咬牙,他看到一双塑料拖鞋,再往上看,是游行!
  游行提溜着云诏的头,放到陆明曜面前,“很抱歉,她应该没有醒得这么早。”
  游行站到费雪酌身后,费雪酌完全没察觉到游行站的位置。
  他跪在地上,求费雪酌,“那个,那个你找来的人呢?”
  “在你身后。”
  费雪酌赶忙回首,他简直是晴天霹雳,当场吓尿。
  “怎么是你!”
  “你不是死了吗?”
  游行路过费雪酌身前,淡漠地扔下一句,“脏东西。”
  陆明曜看到母亲的死状,便打横抱起陆砜走,他对于费雪酌已经没有任何留恋。
  “你是为了容倾吧。”
  陆明曜不是心胸不宽阔的人,“我父亲肯定对容倾做了大逆不道之事。”
  “我真狭隘。”陆明曜道:“多谢你保全了我母亲。”
  游行跳下去,“没关系,你会实现愿望。”
  待到陆明曜带着陆砜离开后,费雪酌突然发力,他身体膨胀得很大,似乎是要缠绕住游行似的,可游行走得步履缓慢,下一刻,陆明曜开始极速奔跑,跑到高处。
  “你去死吧!”
  “你们这些杂种,肆无忌惮地伤害我,我要你们都偿命!”费雪酌伸出一只长长的手要拉住游行的背,容倾倾身而来,他捞着游行的身体入怀,远离了费雪酌的纠缠,费雪酌其实寄托了容倾心中的一抹恐惧,他道:“一个无法催动审判之斩的天使,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懦夫!”
  容倾淡然,“我有别的法子杀凌逐臣。”
  “你先上路。”
  无数的冰锥轰棱地凿下来,刺穿费雪酌的四肢,而下一刻,容倾跟游行所在的地面烧起滔天的巨火,容倾压住游行的头在自己肩窝处,他肩上的羽翼盖住烧燎的大火,阻挡了一切烈火灼烧的温度。
  游行浑身冒冷汗,很是害怕地贴近了容倾的脖子。
  “哥哥,我疼……”
  “嗯,我回来了。”
  容倾直接跟凌逐臣杠上了,凌逐臣似乎是真的无处不在,他存在于每一个人的恶念中,如镜子一般,无所遁形,凌逐臣惦记着容倾他对象游行那一剑利刃,此刻试图动摇着容倾的心智,“傲慢的大天使长,你杀人弃子,这么无情,怎么有脸活下去的?”
  容倾怀中抱着人,右手握着刹雪刀,“就这样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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