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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现在九点了,你不要休息的吗?”
  “社畜,又不是当牛马的畜生。”
  陈露杀额头青筋暴起,眉头一拧……
  游行下一句出口前,容倾抢走了他的手机,他跟陈露杀说回见。
  游行瞪他,一脸不开心。
  大概是过了十几分钟,两个人聊天,游行得知陈寂白被禁足了。
  游行呦吼一声,笑问容倾:“你跟陈露杀真的很熟啊……原先还醋味儿十足,今天是变了天啊……”
  容倾刚洗完澡,黑发湿淋淋的,如玉般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
  他挂断手机,看向睡在沙发上的游行,眉心皱起……
  容倾有些洁癖,游行也有洁癖,但是游行这个性子吧,就不太把容倾的洁癖当回事儿。以前他洗了澡就会毫无顾忌地去睡容倾的床,可今天不知怎么地……
  洗了澡了,居然是在沙发上睡着。
  游行闻到容倾身上的薄荷味香,他心神动荡一瞬,便问:“能送我回家吗?”
  容倾自如答:“太远了,今晚我在这里睡。”
  游行被问到有些不好意思,他语气一顿,“那、那我呢?”
  容倾穿着睡袍,现在在拿大毛巾擦着黑发,他抬头的瞬间游行刚好对上容倾的眼神。
  游行不自在地别过头去,心想我总不可能现在跟他睡一张床吧??
  空气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点奇怪的躁动。
  明明没做什么,游行却感觉浑身都不得劲儿……
  一方面,他真的困。
  另外一方面,他还是很介意自己的私人独处空间的。
  游行在沙发上蜷缩着膝盖,容倾好像是没事人一样,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青年握住大毛巾的五指修长,在黑发间穿梭……
  容倾坐得离游行没那么近,他继续擦着头发,游行挨不住,踢了容倾腰侧一下:“我睡哪儿?!”
  容倾似乎是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捉住游行的脚踝,却无意间发现游行拧眉的眼神,却也道:“你不是很介意我过度干涉你的私人空间吗?那你,又为什么这么肆无忌惮介入我的私人空间?”
  游行有点委屈,这是不让抱了。
  他瞬间沉默,容倾面对游行忽来忽去的情绪,脑仁疼得很。
  对方跟瓷娃娃其实也没差得多少。
  容倾伸出右手搭住游行的脸,“你真的以为,我不会生气?”
  游行不得不直面曾经的大天使长。
  “肆无忌惮挑衅我,”容倾提示游行:“别自己找死,游行。”
  游行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子,或许是知道解逢花又霸占了属于他的一切。
  游行趁容倾离开之时,他翻身而上,干脆利落地跨坐在了容倾的腰上……
  容倾不得不调整自己的位置,手甩掉了大毛巾,他看到游行睨视他。
  游行心想,以往有些事呢,他不想信,但现在,他不得不信……
  他们两个真的能够在一起吗?
  游行很怀疑容倾这阵子对他忽然这么亲近的真实性。
  鬼王也是很霸道的,也是知道用什么压住容倾的。
  这阵子,他敏锐地察觉到容倾开始糅合过去的某些东西。游行手勾住容倾的脖子,在他耳边道:“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容倾的手就张开平放在沙发上,攥紧了。
  身上的人好像柔弱无骨的毒蔓藤,又开始折磨他了。
  恶魔同源而生。
  如果鬼王死去,恶魔S不日也会被灭亡。
  只要恶魔杀得足够多,他解决时间因子的污染花费的时间说不定就越快。
  游行极其放肆地挨住容倾,只顾抱住他,仿佛这样子心中的不安全感就少了万分,但终归解决时间因子污染这件事……
  游行想啊,容倾开口求他了,他不能不施舍给他一个答案。
  游行在他耳边道:“解决完时间因子的污染,我们再战一回,你赢了我,我的命运由你处置……你也知道,送恶魔S下地狱的人,只能是我。”
  容倾手忽然探进游行的衣服下摆。
  他手抚摸着游行柔韧的腰身,拧眉道:“你拿捏我?”
  游行知道自己对容倾有多依赖,却也知道,一旦他跨出这一步,开始插手污染者与恶魔、恶魔与人类之间的战争,那么昔日恶魔天使的对立,将无可避免再次掀起波澜。
  世界到时又是一片吵闹不休。
  叛变的恶魔与潜伏的天使,怎么会容忍他游行的存在?
  游行给容倾摸得腰痒,他深吸一口气,望向掌控他、试图放他自由,又不舍得他,他也不舍的容倾,游行问:“你是这样……的人吗?”
  容倾觉得游行腰细。
  他明确地知道——恶魔不会爱人。
  游行喜欢一个人很容易,爱上一个人却很难。
  容倾想要游行全部。
  他试图在两个人之间的隔阂找到一条平衡点,又尽量让自己跟游行之间的关系不要那么剑拔弩张。
  过去的大天使长是容倾,过去的容大审判长也是游行的朋友,而现在,他们是彼此靠近的恋人。
  容倾:“你让我很为难,我这么做你不愿意,我那么做你也不愿意,你明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为难的,是身份吗?”
  游行听到这话儿,好像稍微明白了点儿。
  他马上从容倾身上翻下来。容倾起身,迅速把自己的浴袍整理好,然后继续拿大毛巾擦头发,只是指尖还残留着游行腰身细腻的触感,这令他神思难安。
  容倾道了句:“不知羞。”
  游行霎时感觉自己逾矩了。
  他还想抱……
  从身到心,他就想天天跟容倾待一块儿,并且压力越大,污染者的势头越猛,游行就越想躲。
  游行感觉手机在自己手边震动,容倾给他发短信——【不要当缩头乌龟。】
  第二条:【污染物不能缺了你。】
  第三条:【。】
  那个句号实在是意味深长。
  游行心想,这人是在讽刺他始乱终弃吗?????
  【我就一个,你什么意思?我抛弃你?抛妻弃子的那种??】
  容倾看到后,心里笑了下。
  他走过去游行身边,打横抱起气呼呼的游行,游行一把勾住他的脖颈,亲亲密密地蹭蹭他的脸,又挨得容倾更近了,此刻容倾直白地道一句:“因为我没提让你跟我一起睡,你真生气?”
  游行气窒,“你故意的?”
  容倾如实道:“我是真的担心,毕竟你是鬼王,我跟你本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天使。”
  “可你喜欢我。”游行想起自己要去处理污染者的事那是一肚子的火,他闷闷地挨着容倾的耳朵说:“那你帮帮我呗……”
  游行脚丫子一脚踢开了门。
  容倾:“……?”
  门哐当一声被撞开,容倾无奈摇头,“你弄死我?”
  游行看他不说人话,又道:“那你不帮呗?”
  “占人便宜不帮人忙……”游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容倾公主抱他好多次了,他无语道:“你看我笑话啊,不想去杀污染物就是不想去,你还能逼死我啊……”
  容倾坐到床上,游行还像树袋熊。
  这个被杀、冻死的经历唤醒了游行极大的不安全感,容倾就道:“你可以直接搞死薄沨的,那个迟言允大概也不是你对手。”
  游行冷哼,翻身滚床,又盘腿坐起。
  “跟这些人计较,脏我的手。”游行满脸的不耐,“气多了伤身,你尤其!”
  游行眉头皱起,烦恼极了。
  最后游行干脆受不了地起身,怒不定地甩出一个巴掌时,他猛然意识到,其实自己过去在母亲与被背叛地折磨中沉顿了许久,他叹了口气,声音低哑:“我承认,自己就不是当王的料……”
  容倾还以为又挨巴掌,他一愣一愣。
  游行嘲讽:“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矜贵的大天使长啊?”
  容倾给他说得心虚。
  天使纯洁无瑕,游行絮叨叨地说容倾给他做的那些事根本就不是一个圣洁的天使能做的。
  容倾心烦气乱,他恶狠狠地别住他的手腕,眼神羞恼又愤怒地盯着他,“你——!”
  游行笑看他,“啊,你是个男人嘛……”
  容倾胸膛起伏,牙关咬紧,唇线抿直。
  游行还招容倾,弄得容倾下一步就是盖上被子。
  黑暗中,容倾凶狠地堵住了游行的嘴。
  空气潮热骚动,沉郁不安。
  游行抓住被单的手指,攥到骨节泛白。
  过了不知道多久……
  游行雪白瘦削的右手腕上,露出拽红的印记。
  容倾力气大,游行另外一只手腕,无可幸免。
 
第 21 章
  是日。
  天朗气清,树叶在白色的窗帘上投下斑驳的暗影,它轻轻随风摇曳……
  氤氲的光点缀在树梢的新芽,带来安谧的气息。
  游行昨晚被容倾欺负了好一通,他眉头皱紧,嘴皮嘶嘶地痛,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
  他抽出长刀,当即跪身而起。
  刀锋直抵容倾的命脉,游行在容倾的脖子上招呼了一道血口子。
  饥渴症,饥渴症……
  皮肤饥渴症……
  游行对容倾的病态依恋感到无可奈何,他想索性把这个人送上西天,一了百了。
  容倾在游行刀抵上来的那一刻就醒了。
  惊雨刀下,不走生魂。
  容倾无奈放松身体,隐约的疼痛感蔓延。
  游行瞪视他,“你是不是就拿捏我最黏你呢?你是不是想把我彻底俘虏了,然后直接杀掉,是不是?”
  容倾不想跟游行争,他毫无迟疑动用共感。
  湿润的眸色看向游行时水汪汪的,跟含了一层雾气一样。
  “你不喜欢我抱着你,我不抱就是了。”容倾沉声说话。
  刀抵得更紧。
  游行深吸一口气,继续瞪着容倾,“你偷听我想法?”
  容倾手别开他的刀,轻声说:“你最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游行怒骂:“狗东西,你吃干抹净了跟我谈关系?”
  昨晚,无非就是容倾吻得又凶又急,嘴唇顺着游行的脖子一路咬啮而下,游行怕痒,重重地拿指甲招呼了容倾颈侧一把。
  五道鲜明的指甲印……
  容倾雪白修长的脖颈上全是乱糟糟的血迹。
  容倾:“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
  “现在,你又对我做什么?”
  容倾觉得自己不如认栽,横竖都是要解决时间因子的污染。
  两个人之间龃龉有,但……
  容倾从床边抽屉翻出药膏,手碰上去是嘶了好几声。
  游行收起刀,他冷笑:“那到底,谁爱哭?”
  容倾闻言,药膏挫到伤口,痛得很。
  他存心要游行不好过。
  “那谁爱撒娇?”容倾笑了笑,“你好好想想?”
  游行感觉要疯!
  狗东西问他讨名号来了。
  他抱着胳膊双腿盘坐在床上,神情又羞又气,满脸的别扭。
  容倾就坐在床边。
  游行极其受不了,他扫了眼容倾,心道坚决不能再扑上去了。
  可心痒痒的……
  游行烦躁,干脆起身,他心觉自己病犯得越来越严重了。
  容倾拉住他跑下床的他,轻轻松松地扯住了人在怀里,他低语道:“给我涂药。”
  游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别扭。
  容倾又道:“男朋友能不能给我涂点药?”
  这三个字一出,游行恨得牙根痒。
  容倾赶忙撤退好几步,“游大监察官能不能给我涂点药?”
  游行的心在油锅中煎烤,他别扭极了。
  下一刻,容倾干脆让游行坐在自己腿上,他提出了解决办法,“去看看心理医生?舒遇不就是最好的医生吗?”
  容倾右手环绕着游行柔韧的腰身,他很是干脆利落地对游行伸出了自己的橄榄枝,但是他也不明说游行最想要的东西,他笑道:“你知道我要什么。”
  他要游行全心全意只有自己,不管地狱城,不管时间因子的污染,不管任何事。
  救世主怜悯终生。
  却唯独,不会怜悯自己所爱。
  容倾闻着游行身上的香气。
  梵天之子,神之子。
  意味着什么……
  他不得而知。
  神会救赎世人,他只要游行救赎他一个。
  游行被问住了,容倾所真正需要的,他何尝不懂?
  “我疑心病重。”
  容倾实在是没耐心了。
  他在游行耳畔厉声低语,“你明知道有第二种选择……你是不是真想我现在——”
  容倾在耳畔对游行说了些威胁性的话,包括不限于你要是喜欢,我们现在就办婚礼,又或者是你想一步到位,我也没所谓。
  气息弄得游行面红耳臊,他转过身贴住容倾的脖颈,脸贴在容倾的颈侧,干干脆脆地由自己心意撒了个娇,“哥哥,别欺负我。”
  容倾听得内心好一阵酸软,他语气笃定又拿手拂过游行的后脖颈,道是说:“我怎么会欺负你?你是我最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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