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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尤其是,爱上不该爱的人。
  如飞蛾扑火。
  游行从前不怀疑自己的选择,但是在这一刻,突然间想要离开的心情达到顶峰。
  他实在是,很累。
  没由来的,感觉身上沉重的枷锁犹如化不开的血痂,让他既痛苦又难过。
  游行指尖点着一根烟。
  他突然很怀念,原先跟容倾在一起,闹脾气的那个自己。
  其实啊,明白真相是比接受现实更加难过的事。
  偶尔,接受现实,但是潜意识里其实还是会有一点感知不到的幻想,而真正明白真相,是在自己与命运负隅顽抗,感觉那是一条没有办法看清的黑路后,所产生的的迷茫与绝望。
  游行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尽管,他只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容倾,就够了。
  可他越来越患得患失。
  纵使知道无人祝福,他还是觉得,难过极了。
  天台的冷风呼呼地吹。
  游行想起散飞的蒲公英,又想到,自己死了的父亲母亲。
  他的心,真的被揪起。
  心理学上说,无法忘怀过去的痛苦是怕自己斩断跟那个人的联系。
  可他……
  游行沉思之时,一只手伸过来,捞起蹲在地上伤心的游行。
  容倾声音温柔,“在做什么?”
  游行蹲起身,脑子有点晕。
  容倾没事人一样捞住他,扶紧了。
  “烦……”游行脸贴着容倾胸膛,埋在他胸口道:“不知道为什么很难过……”
  容倾就地搂着游行,吻了下他的唇,倏然又说:“看到我,你难过?”
  游行盯着容倾明亮的眼,手松松软软地勾住他脖子,盯了会儿,也不知道该找什么话说,只好撒娇,“我有点怕我忘了我爸爸妈妈……”
  容倾捏着游行的下巴啄吻,轻柔地贴住了他的唇。
  如蝴蝶一般落下,又如,风留恋云一般,恋恋不舍。
  游行微张唇,不消片刻,被含住了舌尖。
  他尝到一点甜味。
  容倾手扶住游行的后脑勺,手指落进游行柔软的黑发,极致温驯地安抚受伤的人。
  亲吻的力道柔和又轻,让游行不由自主地沉溺,放松,像是害怕雨的人,第一次碰见阳光。
  身上是安稳的气息。
  又有,紧紧环住他的力道。
  容倾往游行的口中喂了一个硬果糖。
  游行傻傻愣愣地任容倾吻了一会儿,憋着气,又委屈地头贴在容倾的颈窝,拱了下,语气弱而无力,像是需要人帮助。
  “哥哥……”
  容倾哄他,“乖小孩,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
  游行的脸泛了点绯色,突然,十分绝望地问,“容倾,你会不会一直喜欢我?”
  被问到时,容倾脑子一片空白。
  他额头抵着游行的,也问:“那你呢,你会永远选择我吗?”
  游行知道他又会这么问。
  他胸膛又气又胀,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两个人都没具体的答案,他们的心靠得很近……
  游行拽着容倾衣摆,偷偷地流泪,“你……你……你才是不会要我的那个人。”
  他眼眶含着一汪泪。
  容倾的心都碎了。
  他手覆在游行的后脑上,游行马上晕了过去。
  容倾打横抱起游行,叹气,又道:“你要是真的能乖乖的,该有多好。”
  “可你,哪样都跟我,如出一辙。”
  令容倾忽然难过的点在于……
  游行,似乎把自己活成了另外一个自己般。
  一样的行尸走肉,一样的算计人……
  亘古的,孤独。
  夜色不知何时幽深。
  天幕又蓝。
  作者有话要说:
  20241120记录。
  难写的一章。
  [托腮]
 
第 88 章
  热水滚烫。
  冲淋着游行的思绪。
  游行觉得心有点累,不大愿意搭理人。
  窗帘静悄悄地随风摆动,带来安谧的气息。
  游行却一直关着门,不肯见容倾。
  容倾在客厅内拄着下巴,上半身绷直很久,似乎是,一直在思虑着什么。
  直到晚上八九点了,容倾才看了看第七医院的方向。
  这个点,舒心雨的脸应该要开始毁灭了。
  容倾稍微有些心躁。
  游行门没关。
  容倾洗完澡,就钻进了游行所在的书房,他看到游行安静地在床上侧躺着,跟沉睡的娇花一般。
  容倾愣了会儿,见人还没醒,于是就翻开了游行身上盖着的毛毯。
  深深地凝视他,又拿手指去碰游行平整光滑的脸。
  平心而论。
  游行的确是长得漂亮的,既俊美,又从无一点阴柔之气。
  可他在自己面前,总是很娇纵。
  容倾其实不太喜欢这样的性格,也不觉得自己会纵容。
  更何况,他还是恶魔,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魔,他堂堂一个大天使长,凭什么爱上他。
  可是爱情这个东西,就是很难把控。
  逃都逃不开,他逃开了,但痛苦,撕扯着心。
  容倾常想,如果游行是别的身份……
  或许,他是看不上的。
  容倾手抚过游行脖颈的弧度,眼神在游行身上扫视一圈,某种不具名的情绪席卷他,容倾很少强迫游行,但这一次,总觉得有些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容倾贴在游行侧耳边问:“还睡?”
  游行没反应。
  “你是不是期待我这样做很久了?”
  游行还是没醒。
  但是紧攥的手背,发白的青筋暴露了主人压抑的心绪。
  冬夜的温度寒冷,薄凉。
  一方安静的书房内,却只能够看见主人紧咬的,泛出血色的嘴唇,以及,听到衣服的窸窣声响。
  游行紧紧拽紧了毯子。
  容倾半强迫着游行靠近自己,慢慢捉弄人。
  游行遭不住,睁开了眼,重重地哭了声,容倾却捞住人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游行含着一汪眼泪。
  容倾想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容倾!”
  “嗯。”
  两个人都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多言的性子,游行紧紧撕咬着容倾的肩膀,手指甲又狠狠地在容倾后背招呼。
  背被划得都是血痕,容倾心甘情愿忍了。
  他感觉,人还是紧张。
  以往都是这样子。
  水化作泪,洒落一地。
  扑簌簌的玉兰花,打落,一阵迅疾的雨,浇湿彼此。
  容倾开始哄:“乖,不疼。”
  游行闹劲上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听容倾说:“我心也疼……”
  不论游行怎么哭,容倾都没有放松过力道。
  他逼着游行低头看,又贴在他耳边道:“生两个,好不好?”
  游行越哭越凶。
  腿却固执地缠住人不放。
  “不生,你不疼我……”
  容倾感觉游行简直是在搞笑,听游行轻轻地哭,“你不疼我……”
  容倾有些火大,放倒了人,游行眉头顿时皱起,烦了说:“你不疼我!”
  “还想着回你的地狱城?!”
  “别做梦了!”容倾语气冷酷又残忍,“孩子都有了,你想到哪里去?”
  游行别开脸,皱紧眉头。
  容倾喃喃,笑道,“我妻……我妻是你。”
  游行继续死命地挠容倾。
  ……
  直到晚上十一二点。
  游行爬都爬不起来,容倾背后都是指甲划了的血痕。
  容倾能忍,但有点疼。
  他居然,没抱着人去洗漱,而是扔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药膏,过去说:“给我涂药。”
  语气太熟。
  游行再烦的情绪,也在容倾不上不下的手段后,烟消云散。
  他起身,脸色骤变。
  容倾的目光奇奇怪怪扫过来,游行嘴上咒骂了声他妈的。
  但游行是真温柔,床头吵架床尾和。
  游行走过去,冷不丁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架在容倾的脖子上,凶恶道:“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容倾安静别开了脸,“抱歉,我面对你,比较容易失控。”
  游行拧眉,“我怕过你?”
  容倾眼疾手快抢了刀,又攥着人的手腕,几近恶意地说了句,“我早该如此。”
  他偷了个吻,游行烦躁,“我肚子疼……”
  容倾愣神。
  游行差点想甩巴掌了,可他腰酸腿软,加上容倾主动求欢,他倒是放空了心思。
  容倾眼神瞧着他,默默抱着人去洗漱了。
  两个人洗完还不到十二点。
  游行脸上带着微微的春色,他转头,原本抱着胳膊,手又熟悉地环上容倾的脖颈,换了语气,撒娇说:“哥哥……”
  容倾摸着游行的脖子,又瞥到颈侧几个吻痕,耳根子红闹闹的,心也浮了。
  他觉得,游行实在是很难相处。
  要他管,又不要他管。
  时时刻刻防备他,防备任何人。
  跟他时常觉得,讲不通什么道理,往往两个人交心的时刻,还是……
  容倾都想不下去了。
  他抱起人,游行的拖鞋掉了,又闹说:“我不干了,好疼的!”
  “你理智一点!”游行真急了,“我没觉得你不尊重我,我只是心情不好……你,你总不能连我一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都不给我吧……”
  “我什么时候强迫你留在我身边,你动手就动手,如果是别人,破坏我的计划……”容倾故意。
  “我也不是你的棋子吗?!”
  “妻子,你终于要嫁我了?!”容倾比游行更加阴阳怪气,“我妻,我现在做的事都是为了我的妻子。”
  游行被说得待不下去了。
  想钻地缝。
  这在他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都是颠覆性的一天的样子。
  他生性孤冷,莫名其妙招惹了该死的容倾。
  容倾又说:“你勾引了我多少回,你到底,负不负责?”
  游行气急。
  容倾还说:“吃干抹净不认人?你让我当鳏夫?我也是无所谓的。”
  游行心中的某些情绪被逼到顶点,反而变得,冷静了些许,他反捏住容倾的下巴,低沉言语,“你非得惹我生气?”
  “你真当,我不会生气?”
  容倾含情脉脉的,垂眸时譬如沉沉的星火,游行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袭击了。
  很多时候,他没法自控自己这种情绪,但也,不愿伤害容倾。
  游行知道,容倾帮不了他,这是他自己的问题。
  游行手指点着容倾湿润的睫毛,看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又忍不住想,顿了会儿,又看着容倾说:“容倾,我不否认,是我把你带到今天这个地步,我问心有愧……”
  “所以呢,你要跟我再度分开?”
  容倾再度重提旧事,“你总是这样,我又能奈你何,你喜欢我是种负罪感,那你喜欢我,做什么?”
  “你可以不喜欢我,我可还是喜欢你。”
  容倾拼命抵抗着来自脑内那种你跟他不可能在一起的声响。
  即便他布下弥天大网,此刻也,绝望到无地自容。
  “你都不要我,那我要自己做什么?”
  游行的心给扯得疼。
  他弯下腰,扶住脆弱的天使,感觉到,他陡然颓下的脊背,又道:“别这样……”
  “我会心疼……”
  “你会心疼,你都怀疑我每一次都是骗你,是,我装的,我现在就是装的……”容倾再也没有冷静,反而跟手术刀切皮肉一般一寸寸审视自己的灵魂,“我不配,我心甘情愿喜欢你,为什么你不能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
  游行感觉容倾比自己更轴。
  他绝逼不能说,离开他,你可以活得更好。
  他以为,爱能够治愈彼此。
  但是,喜欢跟爱,其实是另外一种毒药。
  毒侵入骨,也会闹得心疼。
  游行见状,半跪下来,抱着容倾的手,才说:“我给你干得骨头到处都在疼,你跟我哭丧呢?”
  “你是重要的容倾,你总得,让我缓一下,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么小孩脾气,幼稚鬼,坏东西,好面子……”游行心想,识人心,他哪里比得过容倾,他也烦了,“你真的疼我,你真的疼我又怎么会抛下年幼的我,你明明知道我那么依赖你,你才是最无情的那个人。”
  “我妻,你妻,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游行气极反笑,“最先对我发出刀的那个人,难道不是你?”
  “难道不是冰冷的你蔑视我,”游行终于为这份苦不堪言的感情卸负,他温柔道抚摸容倾的鬓角,“你是大天使长,你爱我……”
  游行心中升腾起一股巨大的恶意跟快意,他吸了口气,“你原来真的爱我……”
  “可爱是什么狗屁东西。”游行起身,又被容倾一把子攥紧手,他低头,“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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