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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被迫秀恩爱[快穿]——春山木

时间:2025-02-17 08:39:14  作者:春山木
  秦疏装作一副惊喜模样:“巧了,我留洋时便有幸目睹三少风采,回来之后竟然还能遇上,也真是有缘。不瞒你说,我今日对霜老板……,劳你跑一趟,今日便与我这故人行个方便吧,改日我定登门道谢。”
  这个跟班并不知道自家少爷与这人关系如何,只是他从未见人登门过,料想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心中有了思量,说:“这,我家少爷有吩咐,让我务必请霜老板上楼一叙,您可别为难小人了。”
  秦疏手在腰间一摸,摸出两枚银元,借着长袖的掩饰,塞到他手里,“回头味飨居重新开业,我给陆兄专门留个包厢。”
  跟班手上一掂,就知道银元,正好够小妹两个月的学费。
  又听他变了称呼,也许自己猜错了亦未可知,便道:“原来竟是味飨居的东家,失敬失敬,小人这便去三少身边回个话。”
  秦疏将人打发走,看着眼前的这扇门,有片刻失神。
  爱人每一世的命格都非富即贵,却又命里带衰,性情乖张阴郁,总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早逝,所以才要秦疏来完成任务。
  这次任务,他亦以为如此。
  看到资料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霜华影,他这辈子的爱人,自幼流落街头,沿街乞讨足有一年的时间。
  那年的冬天特别冷,小小的人儿衣衫破烂单薄,差点儿冻死在街头,恰巧被过路的荣春班老班主看见,老班主看他可怜,便收留了他。
  彼时,他才只有五岁。
  后来,老班主看他伶俐可爱,眉眼俊秀,就起了培养的心思。
  若是个可造之材,那也是他们二者的运道,若是一般,当个龙套、箱倌之类也不算白养他一回。
  霜华影这个名字,还是他开嗓后取的。
  荣春班原来是在康义城讨生活的,也是当地很有名的一个戏班,只是后来因为某些事情,不得不离开。
  之后辗转多地,最后才在兴庆城落脚扎根。
  只是,兴庆城于荣春班来说是崛起的转机,对霜华影而言却是噩梦。
  导火索便在今日。
  原来,如今正是变革之际,各路人马角逐不休。
  兴庆城中,有两家是惹不得的。一是手握十万大军的陆大帅府,还有一家便是警政司司长孙家。
  陆三少平时事忙,唯一的消遣就是看戏,是个十足的戏迷,今日荣春班开台戏,他便过来捧场。
  霜华影在一众名角儿里面也是有天赋的,这天之后,他便成了霜华影的戏迷。
  孙家有个二世祖,向来与陆三少不对付。
  他在陆三少那里碰了壁,便想在其他的地方找补回来,便盯上了霜华影。
  就如卢元义所言,梨园水深,此时兴庆城还有唱堂会的习惯,过府之后,再想顺顺当当的出来,难!
  陆三少捧着霜华影,孙二少存心恶心人,便要人过去唱堂会。
  荣春班之所以在康义城待不下去,就是因为老班主有所坚持,从不接堂会的活儿。
  可是时局动荡,现在上路可比之前要危险得多,且宋应生有心在这里一直经营下去,见拒绝不得,态度就有些暧昧起来。
  霜华影被老班主收养,心里把他当父亲一样看待,又从小在荣春班长大,对荣春班是有感情的,听到班主诉说难处,虽心有不愿,却又存了一丝侥幸,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到了地方,他就后悔了。他虽然一心扑在戏上,却自小看人脸色过活,真听戏还是假听戏,只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在堂前唱,周遭人对着他指指点点,品头论足,这一场唱了什么全凭本能,最后连如何唱下来的都不知道,只一心想着脱身之计。
  只是进了这门,却是由不得他了。
  最后,他便从司长家的楼上一跃而下,三层楼,幸运的是,没摔死,只是却摔断了腿,白骨戳出了皮肉,鲜血汩汩涌出,不过几息便染红了地面。
  孙二少见此情形,只觉得晦气,便命手下将人扔到了街上,并且还扬言,谁若是胆敢救治,便是公然与他作对。
  那天下了入冬以来最厚的一场雪,霜华影趴伏在雪地上,起初伤口还在突突地跳,后来渐渐便没了知觉,恍惚间好似又回到了多年前。
  四岁行乞,十四岁登台,登台至今不过四年,却好似把一生都断送了,直到此时才真正认识人心险恶。只是,这还只是个开始。
  ……
  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秦疏回神,看到了坐在妆台前卸妆的人。
  阿翠看着眼前的公子,开口询问:“可是秦东家?”
  “正是在下。”
  阿翠侧身让了一让,说:“您请进,霜大哥正等着您呢。”
  霜华影听到动静,循声望来。
  一双桃花眼带着清凌凌的光,缀满霜华。秦疏微微颔首,走了进去,阿翠便守在了门外。
  秦疏步入房中,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气与一丝卸妆油的温润气息。霜华影已卸去大半妆容,却仍难掩那与生俱来的俊美神韵,肤色莹润,眉眼如画。
  霜华影手上动作不停,“秦东家,劳您大驾前来。”声音是尚带着少年人的清冽。
  秦疏忙拱手道:“今日有幸目睹霜老板台上风采,实乃人生一大快事,这才冒昧打扰,还望霜老板莫要见怪。”
  霜华影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原来这人竟是这般年轻。
  霜华影的眼睛在他身上迅速转了一圈,然后请他坐了,“秦东家客气了,您来捧场,便是对我们荣春班最大的支持,哪里有什么冒昧的。”
  他从一旁取过金算盘,推到秦疏那边,说:“只是这金算盘,还是太过贵重了,华影受之有愧。”
  秦疏目光始终在霜华影身上打转,对算盘看也不看,霜华影之前在别处也遇到过这样的“有心人”,只是不知怎地,从前只觉厌烦,今天胸腔里却像是装了只兔子,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霜华影向来能说会道,今日却是讷口拙舌,只拿了帕子卸脸上的油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专注的异乎寻常。
  秦疏的目光有如实质,看得他手都有些不听使唤,竟是不小心将帕子掉在了地上。
  秦疏弯腰,替人将帕子捡起,递到对方面前。
  霜华影伸手去接,一时竟没拽过来,他看向秦东家,手上用了点力气,帕子一点一点地从秦疏的手上被抽了出去。
  霜华影攥紧帕子,后知后觉刚才的动作有些暧昧了,空气一时有些凝滞,秦疏见他耳根已现了薄红,终于移开目光,捻了下手指。
  抬手又将那被推到面前的金算盘推了回去,轻轻一笑,说道:“霜老板,这金算盘于我而言,不过寻常,既然送了出去,就断没有收回的道。”
  霜华影微微垂首,他其实也很喜欢这算盘,只是刚刚试探,这位秦东家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旦收下这礼物,以后再想撕扯开怕是不容易了。
  且他初来乍到,正应爱惜羽毛,唯恐被旁人传出些闲言碎语,便道:“秦东家,无功不受禄,华影怕担不起如此厚爱。”
  秦疏凝望着他,霜华影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一时竟有些紧张。
  人和人之间的气场可真是奇怪,他在旁人面前从来没有这般无措过。
  然后就听秦疏道:“既然如此,便——先寄放在你这里好了。”
  霜华影微微一愣,这与送他有何区别?霜华影张了张嘴,欲再言语,可对着这样一张脸,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秦疏似是察觉到他的纠结,微微一笑,岔开了话题:“霜老板,我观你今日这出戏,有几处唱腔婉转之处甚是独特,不知是师从哪位名家?”
  霜华影顺着他的话,回道:“哪里有什么名家,不过是耳濡目染,自己又琢磨着融入了一些新的发声技巧罢了。”
  秦疏点头称赞:“霜老板果然聪慧,我虽不懂其中门道,今日却好似闻得天籁。”
  霜华影被他夸赞,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秦东家谬赞了,不过是讨生活的手段而已。”
  “霜老板实在不该妄自菲薄,” 秦疏目光诚挚,语气中满是认真,“你在台上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能牵动人心,这般精湛技艺,岂是寻常‘讨生活的手段’可以概括?”
  秦疏不是会讨好人的,但对如何揣度爱人的心思,却是炉火纯青。
  他本身就精通音律,又有丰富的阅历,投其所好,霜华影发现秦疏并不只是泛泛而谈,而是颇有见地,心中对他的好感也渐渐增加。两人相谈甚欢。
  两人正说着,阿翠推门而入,端来两杯热茗,放在桌上后又悄然退下。
  茶香袅袅升腾,霜华影垂眸,随后端起茶杯,轻吹去表面的热气,浅饮一口。
  端茶送客。
  原来,不知不觉,天色渐晚,这是在提醒他呢。
  秦疏起身告辞:“难得与人这般投契,改日若有机会,定再来拜访,还请华影不要将我置之门外啊。”
  霜华影如今也不过才十八岁,被他逗笑,起身相送:“秦东家慢走。”
  “怎么还这般见外,叫我名字就行。”秦疏打蛇随棍上。
  秦疏的心意明晃晃,不加掩饰,霜华影又哪里看不出来,于是拒绝道:“那怎么好意思。”
  “华影所率甚是,”秦疏附和点头,“既然如此,就叫我秦大哥吧。”
  霜华影:“……”
  待秦疏离去后,霜华影坐在椅子上,看着那金算盘,有些出神。
  这位秦东家,好像有些贼啊。
  阿翠走进来,看到他的样子,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打趣道:“霜大哥,秦东家人都走了,想什么呢?”
  阿翠正值妙龄,少女怀春,最近又看了许多才子佳人故事,说话便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霜华影将她的手打开:“别胡说,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心哪天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呢。”
  阿翠嘟嘴:“是是是,我不说了还不成嘛。”
  霜华影不再会她,继续想自己的心事。
 
 
第288章 厌世美强惨的厨神老公3
  秦疏踏着月色归家, 守门的一直听着动静,见他回来,连忙过来开门。
  这是他们家的长工, 名字很有时代特色, 就叫福贵。
  算上他, 家里一共有六个长工。原本是有八个的, 只是之前秦掌柜去世, 其中两个起了不好的心思,家里的姨太太就将人打发了。
  福贵跟在东家身边忙前忙后,捎带脚将今日的事情说了。
  “姨太太家的人又过来了, 说是担心姨太太和小姐,想要接他们回去小住,若是不成, 过来陪着住上一段时间也成, 我按您的吩咐,将人打发走了, 只是看他们的样子, 很不甘心。”
  “嗯,做得不错, 以后他们若是再找上门,直接派人去警察署找何探长,我打过招呼了。赵家算不得正经亲戚, 不必忌讳。”说话间,秦疏已经穿过了月亮门,就看到一大一小母女俩站在树下,明显是在这等着他。
  秦疏微微皱眉,“妹妹还小, 都这个时辰了,赵姨也不怕她吹了风。”
  秦佳女听到兄长这般说,担心姨娘被怪罪,忙道:“是佳佳自己要跟着过来的。”
  秦疏对她笑了一下,然后对两人道:“在这等我是有事儿?要不去书房说吧。”
  秦家是三进的院子,如今秦疏住在前院,后边依旧留给赵姨太母女。
  赵姨太连连摆手:“不必不必,就两句话。”
  秦疏闻言,便站住了脚,等她下文。
  赵姨娘抿了抿唇:“我听贵喜说,我娘家哥哥今儿个又过来了。”
  秦疏点头。
  赵姨娘绞着帕子,说:“不是我让他来的。”声音有些艰涩,也不知是怕秦疏,还是觉得娘家人那般太过丢脸。
  老爷当初没了的时候,大少爷还没回来,她娘家得了消息,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当时赵姨娘正是心下惶惶的时候,有亲人的安慰,心里不是不感动。
  只是没过多久,她就得知娘家此番前来的真正用意。
  彼时,老爷还没过头七,她守灵的空档不小心听到了她娘和哥哥的对话,说是要将她们母女接回去,再挑个人家把她嫁了。还说她如今刚过双十年华,模样娟秀,正是好生养的年纪,肯定有很多人愿意娶。
  赵姨太听到这话,只觉得一瓢冷水兜头而下,当即被浇了个透心儿凉。
  她想起了从前,当初她被家里卖给了有钱人家做丫鬟,后来身条渐渐长开,又被那家送给了秦掌柜。
  从此,就一直被老爷养在后院。老爷虽然年纪大了,后院却十分干净。前头太太早些年就没了,两人和寻常夫妻也没甚区别,赵姨太对这样的生活十分满意。
  有一天,老爷忽然说,若是她娘家人找来,不许她见。
  当时她随口应下,并没有多想,如今看来,定是他们做了什么惹了老爷厌烦。
  娘家人今日如此,就是仗着秦家没有旁的亲戚,他们将自己打发了,养着佳佳,自然可以接手秦家的家业钱财。且佳佳只有五岁,真落到他们手里,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原本因亲人陪伴的心安顿时破碎,老爷去的急,很多事情没有交代,她身边连个讨主意的都没有。
  思来想去,她想到了味飨居的安大师傅,他与老爷相识的时间比她进门的时间还要久,应该不会忍心看着东家的女眷受欺负吧。
  赵姨太拿言语试探安大师傅,安大师傅虽未一口应承下来,但听口风,明显是有意帮她们母女撑腰的,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实在说不上良善。
  赵姨太不想才出虎穴,又入狼窝,终于明白求人不如求己。
  赵姨太平生第一次硬气,就是将娘家人赶走。
  后来,赵家人又来过几次,起初还好言相劝,想要博得她的信任,后来发现没用,就直接闹了起来,还差点儿将佳佳抢走。
  直到这时,她才真正意识到,那已经不再是她的亲人了。
  好在家里的长工还算得用,在她摆明了态度后,会将人拦在外面,只是每日里他们都在门外叫嚷,让人烦不胜烦。
  直到有一天,大少爷回来了,一回来就将每日前来闹事的人打发了。赵姨太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只是,她的心中还有些不可说的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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