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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闻(近代现代)——炸毛的红眼兔

时间:2025-02-17 08:53:38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大概是见江闻好一会没回消息,傅序问:[怎么了?]
  江闻躺在床上,面上郁闷:[没事,就问问,我画画去了。]
  傅序:[好。]
  江闻把手机熄灭丢在一边,盖上被子闷头睡觉。
  一直到傍晚,江闻被一通电话吵醒。
  睡了一下午,江闻睡得头昏脑胀的,闭着眼摸手机,也没看清是谁直接点了接听:“喂,你好?”
  “……嗯你好。”话筒里一阵轻笑声,“还在睡?太阳都落山了。”
  江闻蹭一下坐起来:“傅序?”
  “是我球球。”傅序问,“起床了吗?我在你家门口,帮我开个门?对了,你哥哥在家吗,如果在家,我们就……嗯?你家有客人?”
  “什么客人?”江闻意识回笼,忽然想起来他爸妈这个时候应该已经从外面回来了,脑袋顿时清醒,忽然意识到什么,江闻握着手机穿上拖鞋蹬蹬跑下楼,“等等等一下,那是我——”
  “……爸妈。”
  江闻声音戛然而止,站在楼梯上,看着傅序被他爸妈高高兴兴迎进门。
  “你是傅序?”
  “我听球球经常提起你。”
  “你来找他过生日吗?他还在楼上睡觉,我帮你去喊他。”
  “小傅你先在这里坐一下,要不要喝水?”
  傅序手里抱着一大束绣球花,乍然见到闻姝和江怀天,还有点陌生,面上扬起礼貌的笑:“谢谢阿姨。”
  江闻深吸一口气,边下楼边喊:“妈妈。”
  闻姝抬头,见江闻下来已经一亮,刚想说什么,就见江闻蹭蹭跑下来,拉着傅序就往楼上走:“妈妈这是我朋友,我们先上去了,有话待会再说,你先和爸爸聊!”
  关上卧室门,江闻肩膀一松,靠在傅序一侧的肩膀上缓缓呼出一口气。
  傅序面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江闻:“朋友?”
  江闻反应过来,讨好地朝傅序笑了下:“男朋友。”
  傅序低头在江闻下唇咬了下:“嗯。”
  江闻坐在床上看着傅序,没有忽略他手上的绣球花:“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傅序将手里的绣球花递给江闻,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江闻把花接过来放在一边,面上没什么表情说:“不知道。”
  傅序扬眉,意外江闻这个态度,走过来站在江闻身前,俯身摸了摸他脸颊:“给你过生日怎么还生气了?”
  江闻抬眼看向傅序:“那我今天问你……”
  “总不能提前告诉你我的安排吧,不然多没意思?”说到这里,傅序一顿,问,“那是你爸妈?”
  “嗯,他们今天特意回来给我过生日。”
  傅序叹气,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我说你今天怎么特意问我那些话,原来是你爸妈让你想起来今天是你的生日了。”
  江闻看向傅序:“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傅序拇指指腹按了按江闻眼尾,“以为我忘记你的生日了?不会的,从一个月前我就开始想着了。”
  江闻抱住傅序的腰,脸颊贴在他身上蹭了蹭。
  “本来以为今天你家只会有你一个人,就直接过来找你了。不过现在,要去我家看看吗?”傅序低头摸了摸江闻的头发,“给你过生日,还有……”
  傅序低声道:“   。”
 
 
第69章 小花园2.0
  傍晚夕阳的余晖渐渐褪去,直至最后一丝霞光消失在地平线尽头,天空呈现一片灰暗的蓝黑色,弯钩似地月牙斜缀在天边,夜幕缓缓降临。
  江闻是第二次来傅序这里,不过却是第一次进他家。
  蓝水别院整体是中式风格的别墅区,假山湖水很多,江闻走在蜿蜒的石板路上,隐隐还能听到不远处潺潺的流水声。
  不同于江闻家简约温馨主体暖白的风格基调,傅序家现代风中式庭院的布局就显得要板正多了,飞檐翘角,白墙黑瓦。
  “去楼上吧。”傅序牵着江闻往楼上走,“家里前两年刚翻新装修,我爸妈又经常出差,一楼地方大一直没什么人气儿,是不是觉得像样板房一样?”
  这么一说,江闻看着楼下干净整洁的客厅,才知道自己觉得哪里不对劲了——所有的摆设和家具都太规整了,没有生活气息。
  不过走到二楼这种感觉就少了很多,小客厅的沙发上是傅序随手放的外套和短袖,书包丢在上面,茶几上还摆着纸笔和平板,几个大小不一的盒子纸袋凌乱地堆在地毯上,唯有一个歪歪扭扭的蛋糕被好好摆在空无一物的桌子中央。
  蛋糕上面裱着蓝粉色的花,江闻盯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裱的是绣球花,他弯眼看向傅序:“这是你做的?”
  傅序:“第一次做,还不太熟练,裱花练了很久,实在有些来不及了。”
  “已经很好了。”江闻认真说,“谢谢。”
  傅序将早就准备好的蜡烛点燃插在蛋糕上,随后关上客厅的灯。
  视线一下暗了下来,只有桌上的蜡烛亮着暖光的光,江闻抬眼看向对面盘腿坐下的傅序,黄的灯打在他脸上,深邃的眉眼落下一片阴影,但目光很温柔,连声音都是轻而缓的:“许个愿?”
  江闻声音不自觉也跟着轻下来:“其实我今天已经许过愿了。”
  “那就再许一遍加强一下好了。”
  江闻没忍住笑了笑:“好。”随后双手握拳闭上眼,几秒后,睁开眼将蜡烛吹灭。
  傅序伸手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将昏暗的周围打出一圈白光,问:“许了什么愿?”
  反正都是很平常的愿望,江闻也没有藏着掖着不好意思说。
  傅序听后,眼含笑意地看着江闻:“还有我的份?“
  江闻点头:“当然了!”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傅序抬手凑过来,紧接着脸上一凉,江闻伸出舌头往唇边够了够,舔到一点奶油。
  傅序目光紧盯着江闻,声音有些轻:“好吃吗?”
  奶油瞬间在舌尖化开,甜丝丝的,江闻点头“嗯”了声。
  傅序将桌子上的蛋糕推到一边,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江闻,语气平静:“给我尝尝?”
  江闻抬眼无声地看向傅序。
  蛋糕被推走了,傅序还想尝哪里的蛋糕不言而喻。
  江闻站起来坐在沙发上,低头捏了捏自己的手指:“那你过来。”
  傅序起身走到江闻身前,抬起一条腿压在江闻身侧,缓缓俯身。
  伴随着傅序的靠近,熟悉的草木气息迎面而来,江闻呼吸放缓,顺着傅序的手抬起下巴。
  粘上了白色奶油的手指轻轻在江闻脸上划过,从脸颊抹到眼尾,最后才被傅序一一啄吻吃掉。
  客厅的冷气打得很足,衣服从沙发上掉下去时,江闻却没有感到冷,反而觉得身上哪哪都热。
  裤子被扯掉了,江闻弯膝跪在沙发上。
  傅序随手摸了下,还没怎么样,江闻便随之一抖,环抱住傅序的肩背才没有很狼狈,面上有些羞赧,为自己没有出息的样子。
  傅序轻笑了声,在江闻下唇咬了咬。
  江闻微微弓起背,抓着傅序的头发,任由他埋头:动作,身体轻,颤。
  傅序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话不多,专注又认真的样子像是在解什么难题。
  ……
  ……
  “球球。”傅序将江闻抱起来让他侧坐在自己腿上。
  江闻歪头靠在傅序一侧肩膀,思绪和身体都还沉浸在刚才的释放中,有点没回神,但还是乖乖应了傅序一声:“嗯……”
  傅序将放在手边的盒子和纸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分别戴在江闻脖子和手腕上。
  江闻胸口一凉,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东西,低头就看到一颗指甲盖大的蓝宝石垂坠在胸前,手腕上同样也是一串与此风格相同的一条渐变蓝宝石手链:“这是?”
  “我爸妈知道你今天过生日,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还有我爷爷的。”说着,傅序从一个纸袋子里拿出一个玉观音吊坠,笑着说,“爷爷从我爸妈那里知道了我和你的事,但又不好贸贸然来见你,知道你要过生日了,托我务必转交给你,他说这是他专门去寺里开过光的。”
  观音吊坠和宝石项链一起挂在江闻脖子上,有些不伦不类的,江闻摸了摸:“谢谢你爸妈,还有爷爷,改天我和你一起去中医馆去看他吧?”
  “好。”傅序低头蹭了蹭江闻柔软的头发,问他,“不好奇我的礼物是什么吗?”
  “是什么?”
  “回头你就知道了。”
  “嗯?”江闻歪头疑惑不解地看向傅序。
  傅序抬手盖住江闻眼睛:“别嗯,还做吗?”
  江闻眼前看不见,笑着“啊”了一声。
  傅序无奈地收回捂着江闻眼睛的手。
  “做,我想做。”江闻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坐在傅序腿上,抬头碰了碰傅序的嘴唇,小声说,“我带了套,来的时候,我提前去厕所清洗过了。”
  傅序一顿,有些意外地看向江闻:“什么时候去的?”
  江闻有些不好意思,回想当时自己都快急死了,扭捏道:“……你下楼和我爸妈说话的时候。”
  傅序无奈又好笑地叹了一口气,怎么也没想到江闻背着他干了这么件事,不过还是多问了一句:“想好了?”
  “嗯。”
  “那我去洗澡。”
  江闻被傅序抱着回房间。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江闻第一次进傅序的卧室,随意套了个短裤坐在床上,眼睛朝四周乱转着打量。
  傅序的卧室感觉像是在原本的装修风格上做了一些改造,把原本多余的装饰全部去掉了,整体简洁了很多,呈灰白棕的色调。
  江闻站起来走到傅序的书桌前,桌面上还摆着一本厚厚的牛津词典,镇纸压在其中的一页,像是查东西查到一半被其他事情耽搁了,还没来得及收拾。
  旁边挨着书桌是一面实木的书架,每个格子都分门别类放满了书,江闻站在书架前漫无目的地在一本本书籍上扫过,偶然扫过其中一格时,目光忽然一定。
  高中时期的书尽数被傅序摆放整齐码在了书架的最上面,江闻赤脚踩着椅子将一本数学必修课本拿出来。
  江闻试探着翻了翻,在翻到一种某一页时,手瞬间顿住——一个牛皮纸颜色的信封露出来。
  信封被压得已经变成了薄薄的一片,不过一年多,看起来已经有些陈旧了,如果不特意翻,从书表面大概不会发现里面还夹着东西。
  这是当初他给傅序写的情书。
  他其实买了很多卡纸,什么颜色的都有,花里胡哨,不过最终还是选了最平平无奇的那一个,甚至从外面看压根发现不了里面写的是告白的话。
  原本江闻都快忘了这件事了,反正没有署名,就算傅序看到了,大概也会丢进垃圾桶,压根没有想过傅序不会发现他的情书这种可能。
  江闻一时间哭笑不得,不过此时再看这封情书,不禁有些害臊,正想折一折塞进裤子里明天偷偷带走,忽然听到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
  江闻慌忙下把信封重新塞回书本里,往桌边一推。
  傅序身上还带着隐隐的水汽,从背后抱住江闻纤细的腰,下巴搭在他肩窝,蹭了蹭江闻耳朵:“在看什么?”
  江闻状似随意地把傅序书桌上摆着的其他书拿过来,翻看了几下后乱糟糟地将它们堆在一起,悄无声息地将最下面的数学书给盖在最下面,说:“随便看看。”
  傅序把江闻翻过来,拖着把他放在桌子上,俯身靠近江闻吻他。
  江闻仰起头承受傅序一上来就攻城略地的深吻,把书桌上的书又暗暗倒腾了一下后,抬手环抱住傅序覆着簿肌充满力量感的脊背,抬腿:“去床,上……”
  “好。”
  ——
  ……
  ……
  时间不知不觉快到半夜。
  江闻身上好似布满了金液银河。
  此时的天空一片漆黑,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月亮,点点星光挂在上面亮着微弱的光。
  江闻累到眼睛都快睁不开,结束时怎么被抱去浴室清理的都不知道,睁眼就看到傅序把他放在浴缸里。
  江闻挣扎了刚两下就被傅序制住:“别动球球,。”
  “困……我好累。”江闻靠在浴缸边缘,声音沙哑道。
  “马上就好了,先泡一会儿,我去换床单。”
  两人一直折腾到凌晨才睡下。
  江闻嗅着身边傅序身上独特好闻的气息,渐渐陷入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夜里傅序忽然醒来,在确定怀里江闻还在后缓缓松了一口气,转身看向床头的电子钟,凌晨三点半。
  傅序看了一会儿怀里还在熟睡的江闻,轻悄悄从床上起来,走到书桌,将下面柜子里放着的盒子打开。
  琉璃花瓶琉璃花,透明的琉璃瓶中,两支琉璃做的粉蓝绣球栩栩如生,花蕊部分则用大大小小的碎钻点缀在其中,挪动间闪着细微的光。
  傅序拿出来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后,轻轻放在江闻床头,确保他明天一早就可以看到。
  鲜花不能放在江闻房间里,时间久了味道会变大,江闻鼻子受不了,但用琉璃烧出来的绣球,或许就可以一直放在江闻房间里了。
  傅序将花瓶摆好后,回到书桌将下面的柜子关上,在床前站了一会后,转身打算回去继续睡。
  不经意间瞥到书桌桌面一团乱的样子,傅序脚步顿了下,纠结了几秒后,到底还是折返回去整理桌面,起码看着不那么别扭难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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