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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者留痕(近代现代)——洗年月

时间:2025-02-18 09:42:08  作者:洗年月
  理智稍稍回笼,梁倏亭问:“难受吗?还要不要继续?”
  戴英侧过脸把眼泪蹭到枕头上,气咻咻地说:“还用手指的话就不要了。”
  于是梁倏亭给阴茎戴上安全套,挤进戴英被手指干得湿润红肿的穴中,终于舍得正式地“玩”他的戴英。
  粗长硕大的硬物破开穴道,一圈圈的软肉先是推挤,后是吸纳,越进越顺畅。手指已经把窄穴操开了,梁倏亭整根没入挺到底,烫热的穴肉熨着茎身,有股吸力在吮吸龟头。梁倏亭爽得腰眼发麻,克制地动,问戴英疼不疼,戴英只说“有点涨”。
  彻底入夜了,床上乱七八糟地甩落两人的衣物。被子有一半垂落在地上,没人注意也没人去管。梁倏亭抱紧戴英,胸膛贴着胸膛,缓慢却坚定地一下下抽送。戴英浑身出了一层薄汗,腿根都湿漉漉的,贴在梁倏亭的胯骨处,随着一进一出的抽送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慢点……”戴英脸红得快要涨破。
  “还不够慢吗?”梁倏亭的汗打落在戴英身上,诚实地说,“慢不了。”
  戴英努力地把两腿分得更开,发了半天的抖也没能成功,梁倏亭这才明白他是对声音有顾虑。
  梁倏亭撑起上身,改为捉着戴英的右腿抽插。他尽量放慢速度,可是力道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戴英残缺的左半边身体重心不稳,被他撞得上下摇晃,半硬的阴茎甩动,把透明的前液甩得到处都是,有一滴甚至还甩到了他自己脸上。
  他双眼迷茫,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眼角挂着干掉的泪痕,脸颊被情欲的潮红填得满满当当。
  可怜、可爱。又淫荡。
  梁倏亭深呼吸,说:“戴英,痛就告诉我,好吗?”
  “什么?”戴英被干得晕晕乎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梁倏亭掐着腰猛烈地深顶。Alpha两臂的肌肉紧绷,把戴英的下身牢牢钉在他的性器上。戴英的臀部因此而高高悬空,健全的右腿尚能撑在床上,残缺的左腿却完全离床,无助地荡在空中。
  “啊……啊!”戴英叫出来,两手撑在床上却于事无补,像浪里的小船一样被抛起砸落。肉体的碰撞声密集且响亮,床也在Alpha蛮横的动作下吱嘎乱响。穴肉受激绞紧,吸力大得惊人。爱液在激剧的磨蹭中加倍迸出,也被打成沫加速干燥,甬道含着柱身不放,近要肉与肉黏连在一起,梁倏亭往外抽时甚至能带出一圈往外翻的艳红穴肉。
  因为觉得肉麻,梁倏亭还是第一次说类似的话:“戴英,我出差这么多天你想我吗?”
  戴英呼吸加重,喘得如同在哭。
  “说话,戴英。”梁倏亭绷紧肌肉在用力,声音就跟着蹦紧,以至于略显严肃,“告诉我。”
  戴英眼睛朦胧,反问他:“……那你呢?”
  梁倏亭坦率道:“我很想你。”
  戴英抬手盖住双眼,过了一分钟才被梁倏亭抓着手腕放下来。
  就算擦干了泪,双眼也会留有斑驳水痕。
  “你不会……”戴英的声音支离破碎,“你不会比我更想你。”
  Omega的生殖腔降下来,阴茎还能顶得更深。梁倏亭发了狠地往里干,伞状的顶部反复碾压那张小口。戴英尖叫着到达极限,在痉挛中射精,残腿和健腿一齐无力地踢动。梁倏亭视而不见,在高潮的穴道中抽插不停,几乎要把两个精囊也顶进去。
  这一瞬间的梁倏亭前所未有的热。炙火从内脏深处烧了起来,热得他头疼、牙痒。性欲一直以来都不曾让他苦恼,所以真正苦恼起来才知道棘手。他想要给爱人温柔美好的性爱体验,他更讨厌失控到他自己都无法拉紧缰绳。可是他确实拉不住了,他松了手,成为刚得到心爱玩具的男孩,不知节制不知限度,恨不得能一口气玩到烂。
  “不……不要……”戴英似在求救,“梁倏亭,不要了,停一下……”
  梁倏亭没有停。“马上,我快射了。”
  他的“马上”是好几十下实打实的操干。戴英连连高潮,痉挛个不停,叫到嗓子失声。他的头向上仰,寻求更多氧气,脖颈的弧线打开,显露出不设防的脆弱。
  到达顶点,无异于烟花炸开。梁倏亭肌肉一松,隔着安全套在戴英的生殖腔里射出浓精。
  他重重呼气,阴茎缓慢离开穴道,发出“啵”的一声响。戴英悬空已久的下身终于落下,他弓腰打抖,往侧边翻身,蜷起身体用手捂住小腹。
  “怎么了?”梁倏亭知道戴英被他弄狠了,忙抱着人询问,“哪里难受?”
  “里面在抽……”戴英魂都被干散了,一贯的逞强和嘴硬消失无踪,露出最真实的难受和慌张。他还很委屈,说,“不停在抽搐……”
  梁倏亭帮他捂住小腹,哄道:“没事了,没事,很快就好。”
  戴英被他碰到小腹,像被烫到一样弹了一下。爱液从他两腿之间喷出来,他沙哑地叫,涎水和眼泪跟着往下掉。
  太可怜,太可爱。梁倏亭从背后抱住戴英,吻他的腺体,说“没事了”。
  戴英嘴唇张合,发出细小的声音。梁倏亭听不清,凑到他唇边仔细听,竟然是一声声的“梁倏亭”。
  快感像电流般攀着脊柱蹿上来。若眩晕,若失重。
  梁倏亭抱紧戴英,明白这种感情此生仅有。把过于珍重的东西纳在怀中,惶恐甚至会盖过欣喜,因为无法承受外界袭来的哪怕一丝伤害,更无法承受失去。
  他可能远比他以为的更爱戴英。
 
 
第22章 
  等戴英缓过来,已经是夜里九点。
  戴英饿得肚子都往里凹陷,梁倏亭叫了外卖,戴英等不住,饿得在床上打滚。梁倏亭去厨房给他找填肚子的东西,找回来一块泡咖啡用的方糖。戴英气急,要梁倏亭抱他去厨房,他煎个鸡蛋吃。
  戴英腿软,单腿站不住,梁倏亭就全程在后面撑着他。
  戴英煎好鸡蛋,两口吃下肚,问梁倏亭要不要。梁倏亭说不要,他就给自己再煎了一个,但最终还是分了半个给梁倏亭。
  两人做完清洁,套了件同款同码的睡袍。梁倏亭只发泄了一次,阴茎半翘,腿间顶出个大大的鼓包。戴英看到就发晕,说:“你是个铁人吧?”
  外卖送到,戴英胃口又没那么好,吃了一个奶黄包就说饱了。他坐在一旁看着梁倏亭吃,困得眼皮直打架。
  梁倏亭搁下筷子,抱他去刷牙,再抱他去客房睡。主卧的床沾满了各种体液,今晚是没法睡了。
  梁倏亭给戴英盖好被子,起身要走,戴英困倦的眼睛清醒了,问他:“去哪?”
  “重新洗个澡。”
  戴英叹气,坐起身抱住他,抬头找他的唇。
  客房不能再弄脏,免得要睡书房或沙发。他们又回到主卧,戴英趴在还算干净的枕头上,承受梁倏亭从后面进入。
  戴英背部平整,稍有练过,肌肉劲瘦紧实,没有凸出的肩胛骨,只有一线漂亮的背沟。梁倏亭边干他,边频繁地吻他的背。射出时,甚至忍不住合齿咬他的肩。
  这个体位太危险。戴英安静趴俯在身下的模样会让梁倏亭升起强烈的冲动——咬破腺体,种下永久标记。
  他抽出阴茎,扔掉灌满精液的安全套,问戴英:“要淋浴还是泡浴缸?”
  戴英愣愣盯着前方某处,半响不回应。
  梁倏亭以为他又被弄狠了,就将他翻过来,揉他的小腹,“难受?”
  戴英翻过身,头还偏向原处,视线流连在之前盯着的地方,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没有,我不难受。”
  梁倏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打开的床头柜抽屉。梁倏亭之前从里面拿安全套,没顾上把抽屉推回去。
  “我想淋浴。”戴英的回答让梁倏亭收回目光。他抱起戴英进入浴室,视线居高临下地扫了一遍柜子里的东西,看到角落有一点亮芒闪过。
  那是什么?
  直到梁倏亭与戴英在客房睡下,戴英呼吸均匀,头靠在梁倏亭胸前熟睡,梁倏亭才想到那一点亮芒是什么。
  一只耳钉。一只小巧的,白金镶钻耳钉。是他不知道哪一年送给宁柠的礼物,也不知道是哪一年被宁柠落在了主卧的床头柜里。梁倏亭仔细清理过家中属于宁柠的东西,可是宁柠和他共度的时间太过长远,难免会有漏网之鱼。
  戴英看到了耳钉吗?他明不明白白那是宁柠的东西?
  时间还早,梁倏亭半点不困。轻手轻脚地放开怀里的戴英,离开客房,关上门,大步走进主卧,去验证他的猜测。
  果然,梁倏亭从抽屉角落拿起了一只小小的耳钉。精工切割的钻石镶嵌在白金里,璀璨耀眼,放了许久依旧闪亮如新。梁倏亭的唇紧紧抿着,把耳钉冲进下水道。
  他进入书房,拉开窗帘站在落地窗前看城市夜景。夜空静谧,从高层俯瞰夜间的灯光与车流,一切都井然有序地流动着。这是梁倏亭平复心绪的一种方式,可是今天他迟迟消不了这股心火。
  他不怪任何人,他只气自己没有处理干净。
  既然过往的痕迹难以彻底擦除,搬家的事情就该更早提上日程。他打开笔记本电脑,逐一查看名下房产的位置。思索现有的房产能否让他和戴英都感到满意。若不能,新购置一套合适的房子就需要花费更多时间。他应当尽早做决定。
  “咔哒”的房门开闭声打断了梁倏亭的思考,他走出书房,唤道:“戴英?”
  没人应答。他朝向客房,见房门开着,走进去一看,床上空荡荡的。
  “戴英?”梁倏亭在客厅和厨房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他疾步走进主卧,也没有人,接着进衣帽间和卫生间找,去阳台找,都没有人。
  “戴英?”连声的呼唤没有得到回应,梁倏亭有一瞬间乱了呼吸。可是他又很快冷静下来,走到没找过的客卫前试图打开门。
  门落了锁。戴英在里面。
  心脏重重回落。梁倏亭敲门问:“戴英,你在里面吗?”
  隔了好一会,才有微弱的声音说:“我在……”
  梁倏亭觉得他的声音不太对劲:“开门让我进去。”
  戴英提高声音:“我在解手!”
  “给我开门。”梁倏亭相信自己的直觉,“或者我拿钥匙开门。”
  戴英不说话。梁倏亭侧耳贴在房门上,隐约听到戴英在里面低喘。
  梁倏亭立刻去储物柜拿客卫的钥匙,打开门锁,拧动门把进去。
  “你……你不要进来!”戴英抻着手试图抵住门,无奈力气不够距离也不够。门被完全敞开,梁倏亭看到戴英坐在马桶上,可是马桶盖都没有打开。
  他的模样看得梁倏亭心惊:“你怎么了?”
  戴英的脸色白得吓人,没有一丁点血色。因为脸色太苍白,衬得眼圈深红,眼下浮出一片青紫色。他的鬓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浸湿的碎发就贴在他脸侧。
  “我……”戴英缩在马桶上,把残腿抱在胸前,手紧紧按在残肢末端,摇头说,“我没事。”
  梁倏亭看向他残缺的左腿,“腿疼?”
  戴英只顾摇头:“缓一会就好了。”
  梁倏亭严肃道:“我们去医院。”
  他不由分说地将戴英抱起来,戴英抓住他的手臂,急切地说:“我看过很多次医生,去医院也只是开点药给我。我的病历本都在家里,还有电子病历可以查。你家有没有……镇痛的药?发烧或牙疼用的那种就行。”
  他的手贴上来,触感凉得像冰。
  梁倏亭把戴英抱回客房的床上,拿出药箱翻找。家政帮忙备齐了常用药,会定期更换,药箱里镇痛止疼的药物有布洛芬和泰诺,都在有效期内。梁倏亭问戴英要吃哪个。戴英看都不看地拿过一板,拆出一粒就要干吞。梁倏亭把药抢下来,倒了一杯温水,亲手喂他吃。
  梁倏亭给戴英擦汗,低声问:“为什么会痛?”
  戴英歪倒在床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声音轻飘飘的,明显是疼得不想说话。“幻肢痛。没什么,截肢的人大多会碰到。”
  梁倏亭有很多疑问,却不忍再让戴英费力开口,只有焦灼等待药物起作用。他查阅过相关资料,了解幻肢痛是截肢手术后常见的并发症,但是术后数年甚至数十年仍然发作的情况却不多见。
  戴英大二时遭遇车祸,截肢手术至今已经过去了七八年,为什么还有幻肢痛?这是一种强烈的痛楚,它会让戴英感到他早已失去的躯体在发生剧痛。疼痛的表现各不相同,可能是电击痛、灼烧痛、跳痛、刺痛,又或切割痛撕裂痛……
  梁倏亭不知道戴英感受到的是哪种疼痛,但是无论哪种都不会比其他种类轻松多少。明明戴英理应得到命运最好的馈赠,明明一切磨难都不该加诸在戴英身上——梁倏亭爱惜戴英,爱就是会让人产生任性且荒谬的愿望。
  “疼就叫出来,不要忍耐。”戴英的脸几乎全埋进了枕头里。梁倏亭怕他呼吸不畅,就将他的脸捧住,面朝上转动。
  看到他藏起来的脸,梁倏亭一瞬僵住,手背上的青筋不自觉鼓起。
  枕头上洇出了一大片水迹。戴英疼得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眼神涣散,汗出如浆。
  急转直下的夜晚,一人苦苦忍痛,把呻吟藏进枕头;另一人沉默作陪,跟着感受到揪心般的幻痛。
  将近凌晨的时候,戴英的脸色渐渐恢复血色,呼吸也平缓了下来。梁倏亭轻轻叫了声“戴英”,问他感觉怎么样,他对梁倏亭笑了笑,说:“我好了。”
  梁倏亭问:“为什么会疼,诱因是什么?”
  “不知道啊。”戴英回避了这个话题,伸手去够放在床头的水杯,一下子没够着。梁倏亭帮他拿过水杯,送到他唇边喂他喝。
  “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做个检查。”
  戴英很无奈:“我把我的电子病历发给你,你可以研究一下。没什么诱因,只能说很多年都会有幻肢痛是低概率事件,不是零概率事件,总有人倒霉,而我正好是这个倒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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