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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做裁缝(穿越重生)——西枫

时间:2025-02-20 09:21:03  作者:西枫
  加快步伐来到黑色小汽车旁,纪轻舟拉开车门,刚急着想要钻进去,弯腰却见车后座赫然藏着一个面容冷峻的年轻男子,顿时愣住了动作。
  直到对上那双熟悉的漆暗眼眸,他还有些愕然不敢相信,过了片刻才问:“你怎么回来了?”
  “这么不想见我?”
  解予安思念的目光定定地凝注在他的脸庞上,开口语气却是不冷不热的,仿佛刚吃了臭皮蛋般,含着几分悒闷的情绪,“家里藏人了?”
  “呵呵,是啊,但凡你早来一步,就能抓个现行了。”
  纪轻舟漫不经心地说着,钻入汽车后座,关上了车门,朝驾驶座的黄佑树道:“赶紧出发吧,已经迟了几分钟了。”
  “好的,先生。”
  随着汽车启动,缓缓驶上马路,纪轻舟将夹棉大衣敞开了些许,姿势放松地靠在座椅背上,侧头看向解予安问:“所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解予安眉毛微动:“你说呢?”
  “什么语气?我在认真问你呢。”
  解予安轻抿了下唇,默然不作声响,也不知在闹什么脾气。
  纪轻舟一见他这副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刚要捏他脸颊,黄佑树便出言提醒道:“先生,今日冬至。”
  “你们冬至也放假?”纪轻舟略诧异地挑了下眉。
  “我信上提过,你有放在心上吗?”解予安不高兴地接道。
  听他这么一说,纪轻舟才隐隐想起是有这么回事。
  但这也不能怪他疏忽,解予安那每日复制粘贴般的流水账信件,谁有空一页页特别仔细地翻阅过去啊……
  “那即便冬至放假,加上周末,不也就两天假期吗?”
  纪轻舟说道,“今天来,明天走?你是火车超人?”
  他这么说的本意是不希望对方太过疲惫,毕竟火车一来一回的着实消耗精力。
  解予安听着,却觉得他好似不怎高兴见到自己。
  顿了顿,语气冷然道:“我此次不回来,你是打算三个月都不见我?”
  “是我不想见你吗?我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工作和我,你选工作?”
  “那你不也选了工作吗,现在又在埋怨我什么?”纪轻舟多少含着几分烦闷地说道。
  他都不知在信上解释过多少遍了,并非不想去看他,是真的抽不出时间来,结果一见面又在质问此事。
  他越想越是心绪烦乱,便道:“反正我这人忙起来就是这样,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分手,找个愿意天天黏着你的带回南京去。”
  解予安无声张了张唇,看着他别过脸去的动作,心里不觉颤悠了一下。
  随着他一句话落,车内气氛陡地寂静了下来。
  作为旁听者的黄佑树连想要放个屁,都不得不憋着慢慢放。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地拉长,落入了某个影片的慢镜头中。
  解予安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自己的衬衫袖扣,略微侧眸看了他好几眼,见对方始终望着车窗,而全然不理睬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
  安静许久,他眼尾余光瞄准青年搭在座椅旁的右手,悄然地探出手去,握住了他稍有些寒凉的手指。
  见纪轻舟没有拒绝,便拉着他的手到自己身前,给他按摩起掌心和手指来。
  一边按摩着,一边若无其事地低沉开口道:“你寄给我的衣服,我收到了,还有那张画稿。”
  话落,听对方未接话,又兀自问道:“但为何,比上次多了对狗耳朵?”
  纪轻舟瞟了他一眼,没什么语气地回:“你不喜欢?那下次给你画个绿帽子。”
  解予安给他揉着他手腕的动作顿然停止:“你就非要说这种话刺我?”
  “也未必是刺你,”纪轻舟一副稀松平常的口吻道,“反正异地久了感情肯定会淡,我这工作接触的俊男靓女又多,哪天看上别人了也不稀奇。”
  解予安嘴唇微启,一时如鲠在喉。
  回想起对方从前所言,什么“期待在一次次重逢中相爱”,果然都是哄人的甜言蜜语。
  可比起对纪轻舟这般轻薄言语的气闷,他心里头徘徊更多的还是后悔。
  后悔方才见到青年时,没有第一时间将他拉进怀里,以行动诠释自己的想念,才使得这时隔两个半月才兑来一次的见面,闹到这种局面。
  尽管心里上演着种种可能,可到头来,他也只是紧攥对方的右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闷闷地说道:“你休想甩开我。”
 
 
第179章 理想
  纪轻舟此行是为了去和一个棉花商人谈合作。
  他们的成衣虽交给了制衣厂代加工, 但原料都得由自己提供。
  已上新的冬装棉衣,所用的棉花是在制衣厂经理所介绍的洋行采购,棉花质量固然不错, 但进口棉价格却也较为昂贵,连带他们的冬季新款大衣成本都上涨了一倍。
  接下来预备做的两个新款棉衣,又将使用到大量的棉花。
  纪轻舟着实不想再于那家洋行购买,而恰好这时有个荣记商行找上他, 说可以提供较为便宜的棉花,他特意托人打听了一番,得知这荣记是个可靠的老牌棉花商, 今日便特意约了时间见面。
  约定是下午四点半在西藏路的一品香饭店吃饭。
  从工作室出发时, 时间已晚了几分钟,本以为会迟到一会儿,结果不知是冬日傍晚马路空旷之缘故, 还是黄佑树今日开车格外的平稳快速, 最后竟然正好踩点赶上了。
  日落西山后, 天光昏暗凄清,从饭店透出的暖黄灯光分外的温馨惹人向往。
  尽管路上和解予安闹了点小别扭, 下车时,纪轻舟却又恢复成了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带着对方一块进店吃饭谈生意。
  也是凑巧, 解予安今日恰好穿了那套纪轻舟送他的商务风西装,披着件黑色的羊毛大衣, 风格肃然, 看着比纪轻舟还像是去谈生意的老板。
  又因为心情不悦的缘故,挂着张凛然正色的脸庞,往那包间的餐桌旁一坐, 对面荣记商行的老板和经理,态度都格外的谦恭和蔼。
  因两边都有意愿促成此项合作,一顿随和又简便的饭局结束后,这生意就顺利谈了下来。
  不过,荣记商行提供的棉花虽比起洋行进口价要低一些,但因纪轻舟的品质要求较高,价格同样也算昂贵的。
  签合同前,纪轻舟便不甘心地再度尝试砍价:“荣老板,真不能再优惠些了?我目前要的量虽不多,可我们这是长期合作,您今日少赚一点,日后必能多赚一点。”
  对面的荣老板听着这话,略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瞒你说,这是相当优惠之价了,自从洋商大量涌入后,我们这些国内的棉花商行,为竞争市场,价格已是降了又降,但再如何也低不了太多,毕竟这棉花的产量本就不高,农民也是要吃饭的。”
  其实此时棉花的行价,纪轻舟大概也有所了解,知晓他说的的确是个事实。
  闻言就只好点点头:“行,那就这么定吧。”
  他自己谈生意向来很少墨迹,今日有了解予安这么个一言不发的冷面“助理”坐镇,就谈得更为爽快了。
  吃完饭、签完合同,才过去了不到一个钟头,还来得及赶去解公馆再吃一顿冬至夜饭。
  送走荣记商行的老板伙计们,纪轻舟和解予安又坐上了汽车,准备前往解公馆。
  路途中,他心里琢磨的仍是棉花的事情。
  此时的棉花品种多为传统品种,比如茧子棉等,本身产量就低,栽培技术也落后,就导致国内的棉商很难竞争过洋商。
  作为与纺织业息息相关的时装业,纪轻舟自然也十分关心棉花产量。
  他记得沈女士有提过,她在国外留学,学的便是农学专业,回国后的理想是想要办一所农业专修学校,改良棉种,推广种棉事业,结果却因为某些原因,未能达成理想。
  但究竟是出于什么缘故没有去做呢?
  沈南绮应该不缺钱才对,不论是她的娘家沈家,还是她的丈夫,都是鼎有名的大富豪,她自己手上的资产肯定也不少……
  纪轻舟思索着,正想问问沈女士的儿子这个问题,结果转头却见解予安低垂着眼睫,面庞清凛淡漠,仍是一副郁郁不乐的神情。
  发觉身旁有目光注视,他似不经意地侧头与他对视了一眼,旋即又迅速地移开了目光,默然不语。
  纪轻舟看着有些好笑,右腿撞了撞他的膝盖道:“还生气呢?”
  解予安睫毛微颤,闷声道:“没有。”
  “你这嘴巴噘得都能挂油瓶了,还说没生气?”
  解予安闻言下意识地抿了下唇,将嘴唇拉成了直线。
  纪轻舟见状,又觉得他的小动作有点可爱,不禁轻轻地笑了声。
  他的脾气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方才是被问烦了才刺了对方两句,后来吃了顿饭又谈了个生意,那些不愉快的心情便都随着时间流逝化解了。
  但解予安却显然不是这种人。
  固然对于自身不在意之人,是相当的冷漠毫不关心,可若是心爱之人,哪怕给予他一个不高兴的眼神,都能令他介怀一整日。
  此时听闻纪轻舟轻松调侃的语气,他紧绷的心弦不觉跟着放松了些许,可与此同时又燃起一股莫名的委屈情绪来。
  想要反驳些什么,又终是抿着唇没有开口。
  纪轻舟见他不说话,就前倾身体,托着侧脸注视着他,语声缓慢柔和道:“别气了,你回来我自然也很高兴的,我也特别想你,但就是怕你这么赶来赶去的太累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过男子搭在膝盖上的左手,贴到自己脸颊上,用脸庞轻轻蹭了蹭他温热的掌心。
  “不累。”解予安在他握住自己的手时,便顺着动作望向了青年的脸庞。
  沉静的目光定定地凝视着那张令他心心念念又朝思暮想的脸庞,拇指不自觉地开始摩挲起那双精致漂亮的眉眼,直言道:“何况是来见你,怎么会累。”
  前座,正开着车的阿佑听见他家少爷口中说出这等话语,浑身顿时起了阵鸡皮疙瘩。
  不得不紧闭嘴巴,以免控制不住自己发出“啧啧”的动静,破坏了气氛。
  纪轻舟倒是丝毫不觉奇怪,微阖着眼眸,任由他凝望触摸着自己的眼睛。
  听闻对方口吻诚挚的话语,他心绪逐渐发散起来,暗自反思,也许不该以己度人。
  以他的体力,的确吃不消连坐两天的火车,更耐不住两日在车上无所事事的寂寞。
  但解予安显然不一样,他心态平和专注,很耐得住寂寞,在火车上也能专心致志地看书工作,消磨一整日。
  他又尚且年轻,二十一岁的年纪,正是精力旺盛不知疲倦的时候。
  况且随着这几月的修养锻炼,对方的体力和耐力也显而易见地恢复提升了许多,这方面他最有话语权。
  所以,其实也不必为了解予安而考虑,便强制令他周末待在南京休息。
  当然不能每周都回来,但每月调休个一两次,回来一趟实际对他的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何况,都已谈上比自己小五岁的对象了,享受一下年轻人的热情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他便挪开对方的手,睁开眸子语含笑意道:“行,既然你这么有精力,我以后就不拦着你了,随你怎么折腾了,好吗?”
  解予安似有些不敢相信,还担心这是他所设的陷阱,嗓音清冷低沉问:“真的?”
  “是真的。”纪轻舟先是应了声,继而语调慵懒地警告:“但是千万别一天来回啊,体力再好,这么搞也会伤身体的。”
  解予安听他这副状似漫然的关心口吻,心情一下子明朗了许多。
  顿了顿,又说:“那你保证,不会给我戴绿帽。”
  纪轻舟轻轻咋舌,故作为难地沉吟:“嗯……这个么……”
  “犹豫什么?”解予安盯着他的目光顿然又认真了起来。
  纪轻舟一听他这口吻就想笑,也真的“哧”一声笑了出来:“傻不傻,什么话你都信。”
  他坐直身体,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瞟见驾驶座上的黄佑树,便一派正经地清了清嗓,倾斜着身体凑到解予安耳旁低声咕哝:
  “哪次回来不给我掏空了,跟你做一次,半个月我都无欲无求,哪来的精力出轨?”
  也不知是被这言语自带的回忆渲染的,还是被耳畔青年温热的吐息感染的,解予安自耳尖到面颊瞬间泛起红晕来。
  牵着他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佯作淡定地“嗯”了一声,表示勉强可以接受这个保证。
  与此同时,心里却暗自做着规划,今后倘若纪轻舟没有时间去南京看他,那他怎么也得半个月回来一次,才够令对方安分。
  和解予安几句话一聊,纪轻舟反倒忘了自己最开始想问对方什么,等到再想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解公馆了。
  于是便暂时按捺下此事,先浅浅地吃顿团圆饭再说。
  直到家宴结束,吃过冬至夜饭必要的糯米粉汤圆,一家人转移到小会客厅闲谈娱乐起来,他才趁着解见山和解予川他们下棋的时候,找机会问出沈南绮自己的疑问。
  沈南绮正坐于沙发上织着毛线。
  去年解予安的生日,她给小儿子打了一条红围巾,今年自觉技术增长,就准备用羊绒线给他织一双柔软又保暖的手套。
  虽说距离解予安的农历生日还有半个月,但沈女士平日工作较为繁忙,也仅有周末和夜里下班后能织上一阵,目前正在加紧时间赶工中。
  此时听闻纪轻舟的问题,她一边头也不抬地织着手套,一边语气平缓讲述道:
  “依你现在来看,我自然是不缺钱的,但二十多年前,我初回国的年纪,还不比良嬉现在成熟,家里人都觉得我既已上完学了,就该找个门当户对的嫁了,怎会投资我去办什么学校?
  “还是农业学校,听起来便粗俗得很,做了这学校的校长,抛头露面的,今后还有谁会娶我?当初我母亲便是这么说的。
  “我父亲倒是愿意给我投钱,要求便是要我嫁给一个洋人贵族,他当年正在做进出口生意,说得难听点,便是打那‘卖女求荣’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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