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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计多端攻带崽上位(近代现代)——三拾叁

时间:2025-02-22 14:40:28  作者:三拾叁
  伊森输了。
  庄凯旋挣臂高喊:“呜呼!”
  表是小,面子是大,牌桌输表无异于被人扒衣。伊森面色沉郁,将那块表往前一扔:“运气还真好。不过一块表,你喜欢就拿去,正好我戴腻了。”
  蒋绍言目光一点,对庄凯源说:“送你了。”
  庄凯源喜得咧嘴,伸长胳膊将那表够过来,在灯下一打量:“不错啊,百达翡丽限量款,够换辆跑车了,谢谢言哥,正好我最近认识个小明星,缠着我要礼物,我能拿去送人吗?”
  蒋绍言神色淡淡:“既然给你了,怎么处置你说了算。”
  表不算贵,输了也不心疼,但就这样被过了三道手,无异于羞辱。伊森目光隐隐发红:“敢不敢再来?”
  “可以。”蒋绍言依旧轻描淡写,“但你还能拿什么出来?”
  庄凯源看似帮腔实则拱火:“是啊,你还能拿什么出来,又没第二块表能摘了。”
  伊森突然将目光投向了钟虞,蒋绍言见状立刻:“不行。”
  伊森冷笑:“为什么不行?你不敢?”
  蒋绍言神情冷下来:“跟敢不敢无关,他不是物品,而你又有什么资格。”
  伊森脸色一变,再看钟虞,表情已然十分不爽,他知道自己是被胜负冲昏了头,深呼吸找回冷静:“你说得对,Yu是我珍视的人,没人会用自己珍视的人做筹码,是我昏了头,就算输光了我也不会拿他冒险。”
  蒋绍言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伊森感到了一丝痛快,耸耸肩:“不如我们玩点别的。”
  “什么?”
  伊森倾身,咧嘴笑道:“你公司啊。”
  庄凯源瞠目哑然,而蒋绍言已经说了好。
  “真的假的?”伊森有些轻蔑,“口说无凭,别到时候不认账。”
  “你说得非常对。”蒋绍言转向钟虞,“那就再劳烦钟律师受受累,给我们当场拟个协议,你我签字画押,庄凯源作见证,谁都不能抵赖。”
  钟虞难以置信,目光射去,蒋绍言难道疯了吗?
  蒋绍言仍是波澜不兴,他看着伊森:“只是有一个问题,我的公司我能做主,输了就拱手让你。但要是你输了呢,你能给我什么?据我所知,你父亲才是A&Z的控制者,根本轮不到你做主吧。”
  伊森脸色一沉。
  “换言之,”蒋绍言继续,“刚才那块表严格来说也不是你的,是你用你父亲的钱买的,你真正有的是什么?我是可以拿整副身家陪你玩,但你也要问问自己是不是能玩得起。”
  伊森腾地起身,双手紧攥,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看着十分骇人。钟虞冷冷看了蒋绍言一眼,随后转过头:“伊森。”
  “跟我出来。”
  伊森不情愿地跟着钟虞出去了,庄凯源吁了口气,心有余悸地对蒋绍言说:“哥,你刚才开玩笑的吧,吓我一跳,还以为你真要拿公司跟他玩。”
  蒋绍言将最后那张4往前一丢,沉着脸向后靠进椅子里,没反驳这句话。庄凯源或许觉得他在开玩笑,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那一刻他是认真的,他真有这股冲动。
  不知道钟虞跟伊森说了什么,伊森没再回来,钟虞自己回到活动室,走到椅子旁拿上外套,多谢了庄凯源的款待,经过蒋绍言身边时没有停留,径直离开了。
  有专人把他领去晚上住宿的房间,是个套房,装修得十分华丽,床品卫浴都是顶级,看得出庄凯源是个注重享受的人。
  正要脱衣洗澡,衬衫扣已经扭开两粒,突然有人敲门,钟虞只得重新扣上,走到门口。门上没猫眼,他站在门后问是谁。来人说是送睡前水果的,每位客人都有,钟虞想说不要了,一个闪念又改主意,直接将门打开,看清是谁后随即愣住。
  蒋绍言便趁机跨进房间,反手将门关上。
  “……你干什么?”
  蒋绍言举起手中果盘,笑说:“给你送水果。”
  “我不吃。”钟虞道,“请你出去!”
  蒋绍言笑容一僵,钟虞也意识到口气太冲,便抿唇不说话。默默僵持了一阵,蒋绍言低声问:“怎么了,生我气?”
  钟虞的确生气,但说不清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因为蒋绍言故意羞辱伊森,还是因为蒋绍言竟然失心疯到真敢拿自己的公司开玩笑!
  钟虞深呼吸,才说:“你玩归玩,把表给庄凯源送什么小明星,是不是有点侮辱人了?”
  蒋绍言眼中隐有戾色:“我就是看不惯那小子,想挫挫他锐气。不过给你泡个咖啡就大肆炫耀,晚上吃饭还大献殷勤,你怎么不考虑我什么感受?”
  钟虞说不出话,半晌:“我跟他没关系。”
  冷声冷气的,却叫蒋绍言又笑了。钟虞莫名其妙:“我跟你也没关系。”
  “我们没关系吗?”蒋绍言笑吟吟反问,“那兜兜怎么生出来的?”
  想起蒋兜兜,钟虞神色一软,旋即又怒瞪眼前这人,伸手想推出门去。然而蒋绍言岿然不动,反倒钟虞自己累得气喘。
  蒋绍言定定看他,黑发黑眼,白面红唇,视线再往下,落到了敞开的衬衫领口,眼神陡然深了。
  钟虞便也低头望去,大概刚才着急,纽扣没扣紧,动作一大又崩开了,此刻领下的曼妙风光尽数暴露人前。
  正想抬手扣上,蒋绍言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在这时,门再度被敲响。两人都一愣,钟虞扬声问是谁。
  静了几秒,门外传来伊森的声音,问他睡没睡。
  “我——”刚说一个字,钟虞突然就见蒋绍言的脸在眼前放大,随后嘴唇便被狠狠地堵上了。
  口腔被席卷,两片嘴唇被吸到发麻,蒋绍言肆意进出,反复勾缠,涎水克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又被尽数舔去,钟虞头昏脑胀,迷迷糊糊间听伊森又在敲门,还说了什么。
  他便发了狠,用力推开蒋绍言,急喘几口气正想诘难,就见蒋绍言眼神深得可怕,直勾勾盯他几秒,再度俯身而来。
  这回目标不再是那两瓣被折腾得可怜兮兮的嘴唇,而是那敞开的领口之下。
  “你……你松开……”
  钟虞呼吸急促,只能发出断续的气音,他背后是坚硬的墙壁,身前的蒋绍言却比墙更硬,仿佛瞬间变了个人,那么凶悍那么强势,推不开躲不掉。刚才在牌桌上面目无情高高在上的钟虞,这会儿艳若桃花浑身瘫软,死咬着嘴唇才能不发出声响。
  门外,伊森还在敲门,用更大的声音询问钟虞怎么了。
  这一句换来了蒋绍言更凶悍的动作。
  仿佛暴露人前的错觉叫钟虞感到了羞耻,禁不住浑身颤栗,仰起脖子,低声告饶:“……别……蒋绍言……”
  蒋绍言心一软,发了慈悲,在那扬起的修长颈项上狠吮一口,抬头看着钟虞,沉声说了一句:“叫他滚!”
 
 
第67章 二十万(二更)
  钟虞叫伊森离开, 伊森并不情愿,直到钟虞语气变得严厉,他才徘徊一阵后走了。
  外面静下来, 钟虞也缓过劲儿, 一把攥住蒋绍言脑后的头发将他用力扯开。
  蒋绍言仿佛感觉不到疼, 任他发泄,直到他痛快了才低声问:“不是你说可以接吻?”
  这话的确说过,就在蒋绍言生日那天。钟虞冷笑:“你有什么证据吗?”
  蒋绍言也不恼, 反而笑笑, 温和又包容的模样同刚才判若两人:“真该给你录下来,看你还抵赖。”
  钟虞没接话, 低头看去,衬衫的扣子又被扯开两粒,敞开到了胸口,白皙的皮肤上数道新鲜的痕迹。他伸手拢上,又瞪蒋绍言一眼。
  然而眼波含水,着实没什么威慑,蒋绍言也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 否则不会允许自己还竖着站在这里。
  蒋绍言问:“什么时候学会玩扑克的?”
  “我会的事情还有很多。”顿了顿, 钟虞抬起头, 表情漠然, “所以我说你根本不了解我,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说罢转身往房间里面走,同时冷冷道:“请你离开。”
  说翻脸就翻脸, 蒋绍言两步追上,问怎么了。
  钟虞不答,蒋绍言只好又说:“兜兜找不见你, 电话打我这儿来了,你手机是不是没电了?”
  钟虞找出手机,果然是没电自动关机了,他连上充电器,蒋绍言已经用自己手机给蒋兜兜打了视频。
  蒋兜兜被蒋西北接了去,正躺在自己小床上,听到小手机在响,一个骨碌爬起来,见是蒋绍言还挺不乐意,谁知接通后对面却是钟虞,激动地大叫起来。
  钟虞便跟蒋兜兜视频,余光偶尔扫过旁边,蒋绍言一直默默看他,神情若有所思。
  挂了视频,钟虞的笑脸迅速转冷,把手机塞回给蒋绍言,用眼神下逐客令。蒋绍言却没动,突然说:“我刚才一直在想你的话,就是那句我不了解你,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他笑笑:“你这话只说对一半。”
  钟虞挑眉,摆出“愿为其详”的表情。
  “或许我是不了解你,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有限,我没有足够的机会去了解你,但我却知道你是什么人,这是两码事。”
  分明就在混淆视听,钟虞往下问:“那么我是什么人?”
  “你真要听?”
  明知蒋绍言又在故意放饵,钟虞还是忍不住上钩:“不敢说就算了。”
  “有什么不敢。”蒋绍言低头,温柔地、深长地看他,片刻后,低沉又缱绻地说道,“你不是什么人,你就是你。”
  钟虞一愣,这话什么意思。
  蒋绍言继续道:“那天你跟我说,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过后我一直思考这个问题。我可能不会完全了解你,我也无法完全了解你,从哲学的角度讲,今天的你和明天的你都不会完全相同,甚至这一秒的你和下一秒的你也不完全相同,但总归都是你。只要是你,只要是你就好,其他的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钟虞明白了,只要是他,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都无所谓。
  只要是他,只要是他……
  钟虞久久无声,蒋绍言便往前一步,似乎欲言又止,但还是说了出来:“生日那晚……是我太心急,我向你道歉,但不管怎样,我本意并不是要叫你不开心,我希望你无论何时都开开心心,其他对我来说全都不重要。”
  内心没有震动是不可能的,钟虞抿紧了嘴唇,他相信蒋绍言说的每一个字都发自真心,而就是这份真心叫他难以承受,甚至叫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蒋绍言等了一会儿,钟虞还是不说话,但表情明显是松动了,他便试探问出今晚最重要的目的:“那我晚上不走了,就睡你这儿行不行?睡哪儿都行,沙发也行。”
  钟虞抬眼深深看他,末了说一句:“随便你。”
  *
  草草洗完澡,钟虞裹着浴袍上床,关掉了灯。
  山庄不比城市,没有那么多人造光照,关上灯后的房间一片黑暗,只门缝里一线光亮,说明外面的人还没睡。
  侧躺床上,脸颊贴着柔软的枕头,钟虞轻轻闭上眼。身处陌生环境,丁点动静都会叫他警惕,他需要比平常更久的时间才能入睡,然而今天几乎是一闭眼就睡着了。
  大概这一天既签约又应酬,脑累心更累,又或者……因为蒋绍言在外面,所以潜意识里觉得安全。
  蒋绍言睡在外间沙发上,腰上搭一床毯子,侧耳听去。卧室里没了声,他猜测钟虞应该睡了,正关灯也准备睡觉时,突然接到了电话。
  号码没存,但蒋绍言认得,是他找来去查钟薛的那人。
  他往卧室看了眼,从沙发下来,快步走到外面的露台才接起电话。
  那头的人先是道歉,说上次调查程杰,不知道怎么被程杰知道了,这几天一直让人找他麻烦,而这个钟薛的事也不太好查,所以花了点时间。
  蒋绍言沉声问:“查到什么了?”
  “你要查的那个钟薛不是本地人,祖籍在南方,小时候举家搬迁到这里,有个母亲还有个哥哥,但他哥哥好像很早去世了,留下一个儿子。”
  “钟薛没什么文化,但脑子灵,跟人一起做小生意,一度做得还算不错,买房买车娶了个漂亮老婆,但后来被合伙人骗钱跑路,老婆也跟他离婚了,他从此一蹶不振,还沾了赌,积蓄输光就四处找人借钱。”
  “是找程杰吗?”
  “是。”
  蒋绍言眼神暗了暗:“继续说。”
  “程杰那伙人的套路我跟你说过,低息借钱给你,诱惑你去赌,然后设局让你不停输,再借钱给你跟你说还有翻盘机会。钟薛也是这样,本金加利息很快滚到了四百多万,程杰就变了嘴脸,让他立刻还钱,听说钟薛把房车全卖了,还了一部分,但还差两百万,程杰威胁要砍掉他的手,也的确是生生折了钟薛一条胳膊。”
  对面的人停下,像是灌了口水才又继续:“我上次也说了,程杰那伙人逼人卖房卖车,也逼人卖妻卖女,这个钟薛的侄子长得十分好看,就被程杰盯上了,听说当时在汽车站就直接开车把人掳走了。
  哦对了,你不是问我他森*晚*整*理脸上那道疤怎么来的吗,就是被钟薛那个侄子划伤的。”
  蒋绍言瞬间攥紧了手机:“之后呢?”
  他声音冷到似冰,对面的人愣了好几秒,才赶忙又说:“之后……据我查到的,之后这事突然就不了了之,不知道这笔钱是怎么还的,反正程杰就突然放过了钟薛,钟薛的侄子好像也没事,不久之后还出国去了,就是钟薛的老娘……”
  对面顿了顿,有些唏嘘:“老太太也是命苦,本来就死了一个儿子,这剩下的儿子原本生意做得好好的,突然赌博欠钱,被人找上门生生弄折一条胳膊,房子也卖了,听说老太太身体本来就不好,接连受刺激,很快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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