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下课去老李办公室。”
江唯讷讷地“哦”了一声,老李是他们的数学老师,江唯是数学课代表,叫他去搬个作业什么的很正常。
可真当江唯去了数学办公室时老李却问他来干嘛,这时早操铃声已经响了有一会儿,高三整栋楼差不多都空没人了,他一出办公室正对上林庭深,对方冲着他亮了亮手里的假条,说:“帮你请了,跟我走。”
林庭深把江唯带回了宿舍。
朝闻一中有双人寝,他虽然不住但也要了一间,放点杂物,床铺是新铺的没睡过,阿姨定期来换,并没有积什么灰。
一关上门,林庭深就扯掉了江唯的校服外套,抓着他的T恤下摆卷上去,看见那两个交叉在奶头上的简易乳贴,一点儿意外的表情都没有:“我要是不叫你,你就打算这样贴一天?”
说着就伸手撕下了一侧的胶条,猝不及防一阵刺痛,江唯皱着眉抽气,捂住胸口轻声喊疼。
“都硬成石子儿了还挡。”林庭深扫了一眼他胀得通红的乳头和发颤的乳肉,不由喉结攒动,又看到上面泛白的胶痕,松开已经卷到腋下的T恤,朝着卫生间一抬下巴,说:“去洗洗。”
他嫌膏药有味儿。
江唯犹犹豫豫地不肯,被林庭深拉住手拽了进去,热毛巾扣在胸前敷了会儿,把白胶擦得一干二净。
“出奶了吗?”
林庭深坐在床上,江唯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校服下摆卷得高高的,咬在嘴里,塞得很满,摇头的时候衣服也跟着动,牵得胸脯微微晃动。
“怎么这么没用?”林庭深抬手在他奶子上掐了一把,乳头被指腹捻得扁圆,乳孔也跟着皴开,鲜红的细褶清晰可见,他凑上去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是不是想怀孕了?宝宝,在这里操你好不好?操烂了射进去,孕期吃药效果更好,嗯?”
他是吓唬人,江唯却会当真,软下腰来可怜兮兮地贴上前,胸脯顶到他嘴边,拿奶头蹭他的嘴唇,笨拙地讨好。
“什么意思?”林庭深得寸进尺,把江唯咬嘴里的衣服扯出来一点儿,“说,想让哥哥干什么?”
江唯含着布料说不清楚话,快急哭了:“帮……唔,哥哥帮我……吸一吸,嗯,就有了……”
林庭深这才配合地在他乳肉上嘬了一个小小的草莓印:“哦,没用的宝宝要哥哥帮忙才能下奶是吗?”
江唯悬着眼泪点头,又被林庭深用衣服塞住了嘴,两颊鼓鼓囊囊的,仓鼠似地凸起两道弧。
“好,哥哥帮你。”
指节掐着一房乳肉圈紧,鼓胀的乳晕软绵绵地凸起来,像个粉色的奶嘴,林庭深咬着奶尖含入口中,热烫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细肉,瘀在乳腺里的胀痛一丝丝地抽起来,隐隐发麻,江唯搭在他肩上的手紧紧地蜷了起来。
“唔……嗯……嗯……”
舌尖搅弄的触觉细腻鲜明,粗糙的舌苔严丝合缝地嵌进乳孔里来回刮弄,细密的痒掺着肿痛游走在神经间,林庭深知道会疼,舔得并不重,可江唯还是不住地打颤,有意无意地后仰,想躲。
“别动。”林庭深吐出他红肿的乳头,转向另一边,含住了一大块乳肉,重重地嗦吮起来,只几秒就吸出了一块儿拇指大的红印,“啧,骚奶子真嫩,亲一口就这么红,喜欢吗?哥哥种的草莓,晚上给小树看看,他也喜欢。”
江唯难为情地撇过脸不去看,林庭深便变本加厉地咬他,牙印叠着吻痕,雪白的胸脯霎时布满了鲜红的印记,他捉着江唯的手带他摸,叫他捏着自己的奶头提起来。
林庭深第二次吸奶远不及第一次来得温和,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去,鼻尖将软肉抵得凹进一个小小的坑,江唯的腰被箍在身后的小臂勒紧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林庭深脸上倾,胸脯随着身体的挣动一颤一颤的,在林庭深眼前晃呀晃。
“小奶子真会摇,骚死了,宝宝。”
林庭深吸肿了一边又换另一边,尖牙衔着奶头磨,江唯坐在他身上颤巍巍地晃,他能感觉到林庭深越来越失控,卡在腰上的手摸着皮肉揉捏,口腔吸得越来越重,一声断弦般的嗡鸣过后,江唯感觉到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在胸口蔓延开,有什么热汩汩的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挤了出去,他周身的神经皆是一紧,还不及反应便看见林庭深抬起脸,直挺的鼻梁在胸脯上蹭红了,薄韧的唇瓣上挂了一线白。
腥甜的奶味儿在空气里弥散开,江唯像是看见了怪物一样蓦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白着一张小脸不敢去看。
林庭深这时又演起了好哥哥,抱他在怀里轻声细语地问他怎么了,哄他别怕,掐在江唯乳房上的手却没有歇停,推挤着乳晕,像是挤奶一样亵玩。
另一边的乳汁很快也被他疏了出来,细白的乳汁一股股咽进嘴里,江唯哭得两眼通红,被他搂在怀里吸空才松开。
出门之前,林庭深不知道从哪儿给江唯翻出来卷纱布,耐着性子帮他将小了一圈的胸牢牢缚住,又拿了件自己的校服给他换上,这才把人安抚好,擦干净脸回去上课。
痕迹可以掩盖,气味却很难,江唯回教室没多久便听见有人在议论谁的奶洒了,自己怎么闻到一股甜味儿,闲言碎语瞬间挑紧了江唯的筋,他僵硬地绷直了脊背,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这味道并不难闻,但却是他噩梦的开始。
因为身体里有两套生殖器,所以江唯的激素水平一直很不稳定,青春期的时候需要靠针剂维持平衡,也就是那段时间,他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股奶味儿。
林庭树也发现了。
他一开始以为江唯用了香水,后来把人拐上床才知道江唯什么也没用,只是多长了个漂亮的批。
彼时江唯已经知道了自己并非林夫人亲生,寄人篱下自然无比驯顺,林庭树让他脱衣服他就脱衣服,林庭树让他跪下他也照做,直到林庭树把阴茎抵在他唇边的时候,江唯才生出了一点儿抗拒的念头。
他怯怯地仰起脸,眼眶酸得比唇瓣还红,哀求似地望着林庭树:“哥哥,我不会。”
林庭树半硬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充血了,他戏谑地“哦”了一声,说:“那把小舌头吐出来给哥哥看看。”
江唯听话地张开嘴,舌尖小心翼翼地挤出唇缝,水红一抹,绵软地颤抖着。
“嘴这么小就算了,舌头也这么点,啧,别缩。”林庭树捏着他的舌尖往外拽,性器蹭在他颊边,淌着湿滑的清液,“射进去含得住吗?”
江唯吓哭了,一个劲儿地摇头,被林庭树按着后脑勺顶扣到胯上,鼻尖撞在丛杂的阴毛上,尽管没有什么异味,强烈的屈辱感仍呛得江唯不住干呕。
因为是第一次,林庭树没有强迫他全部吞进去,只让他含着龟头舔,粗硕的性器将嘴巴撑成一个圆圆的洞,舌头被阴茎压在唇瓣上缩不回去,前液和涎水蓄在口中,林庭树还没完全插进去,江唯的嘴就快被撑满了。
“乖,宝宝,很快的……”
林庭树的手扣在后颈上,江唯挣脱不开,只能跪在他腿间笨拙地为他口交,期待用乖顺换取早一些的解脱,软嫩的舌尖被磨得发麻,喉咙里全是腥膻的水,林庭树进地深了就往嗓子里滚,发出一种近似于冒泡的咕噜声。
“唔唔……呃……嗯……”
林庭树不许江唯用手撑地,也不扶他,他便只能将掌心贴在林庭树腿上,颤巍巍地寻个依靠,身体没有重心,被口中的性器顶得一晃一晃的,快要跪不住,阴茎越塞越胀,江唯被操得呼吸不畅,缺氧的感觉令他意识溃散,翻着白眼连林庭树射了都不知道,精液混着涎水淌了一下巴,嘴巴合不拢,仰起脸跟个小精盆似地敞着,任由林庭树捅进喉咙里又射了一回。
江唯站起来的时候膝盖已经跪红了,粉白的皮肤上浮起一小块不明显的淤青,林庭树抱他上床,捧着他的脚替他揉油,药油挥发的烫意灼得人发汗,江唯吃痛地咬着指节,喉咙充血说不出话,半凝固的精液沾在湿漉漉的脸上,像是蛋糕上的点缀。
林庭树看见了,没有帮他擦,而是牵着他的手教他一点点用指腹把脸上的精液刮干净,吃下去。
“这次就先算了,下次不许吐出来,以后哥哥喂给你的东西都要乖乖咽下去,知道吗?”
精液浓稠,吞进喉咙里时粘腻腥膻,江唯强忍着恶心咽下去,怯懦地摇头抗议,林庭树权当没看见,搂他进怀里亲了又亲,承诺会对他负责。
温柔甜蜜的话语轻得像一阵风,江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记得他不许自己再和林庭深好。
这是林庭树那么多废话里唯一一句有用的,可惜江唯没听他的。
林庭树一出国,江唯就爬了林庭深的床,他以为这个哥哥会是个好人,会救他。
但林庭深不是,不仅不是,还跟林庭树一样想操他。
林庭树再畜生第一次也只是让他口,但林庭深是真的把鸡巴往他逼里塞,虽然没真干,但也把江唯吓得不轻。
他比林庭树聪明一些,不给无用的承诺,而是明码标价地和江唯谈条件——他愿意护着江唯一直到他成年,但前提是江唯做他一个人的婊子。
江唯同意了,可林庭树不答应,他装成林庭深的样子诱哄江唯,把他吞精和被颜射的照片统统存了下来,在一个平静的下午全部共享给了亲哥,附着一则短信——
哥,小唯是我喂大的,你满足不了他。
第16章 燕窝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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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回家的路上,林庭深递给江唯一件白色蕾丝的女式内衣,让他换上。
挡板已经拉下,司机自然是看不见的,江唯却也不愿意在外面穿这个,拎着包装袋哀切地望向林庭深,小声说“不要”。
林庭深没有发作,手顺着校裤腰部的缝隙摸了进去,拇指和食指握住江唯秀气的茎柱捋了一把,中指试探性地往逼穴里伸。
“别,别这样……哥。”江唯强压下心头的惧意,轻轻推搡着他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忍着喘息夹住腿,小幅度摇头。
司机正在开车,会听见的。
“不弄你,给你打个样。”林庭深握着他的茎柱两指圈到底,紧了紧,附在他耳边轻声吩咐,“回去吃到这里,记住了吗?”
打着薄茧的指腹在阴蒂上重重揉了一把,江唯小腹一阵电流蹿动,怕他真在车上办事,红着眼眶点了点头,“……记住了。”
林庭深是个变态。
他把口交的地点定在了厨房。
阿姨走之前煲的夜宵在隔水炖盅里咕噜作响,江唯戴着分腿器坐在橱柜的拐角处,屁股下垫着睡裙,身上只有一件相同材质的蕾丝内衣,料子很薄,别说靡红的乳晕了,就连胸脯上的吻痕都遮不住,整个人白花花地敞着,像一枚剥了壳的蚌。
林庭深在他不远处架起了支架,握着手机走上前,两个镜头一个对着江唯的脸,一个对着他的逼,都加入林庭树创设好的视频会议。
林庭树要玩他们的游戏。
阴茎塞进嘴里的时候,林庭树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林庭深贴心地给江唯戴了一只蓝牙耳机,让他能更加清楚地听到弟弟的声音。
“宝宝,鸡巴好吃吗?嗦得那么响,嘴巴都吸红了,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小逼水真多,一缩一缩的,下面的嘴也想吃鸡巴了是不是?”
“膝盖分开一点,对,把小逼露出来,操……林庭深你别干那么深,挡到小唯的脸了。”
粗硕的伞冠突然顶到了喉头,江唯跌坐在橱柜下方无力地仰起脸,吞剑一样吞吃着林庭深的性器,狭小的口腔被撑到了极致,唾液溢出嘴角,林庭深举着手机站在他面前,指尖插进发丝里扣住他的头,像用飞机杯那样操他的嘴,胯骨不止一次蹭在他鼻尖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熏得江唯不住激灵,身子软得支不住,脊背靠在柜门上,撞得砰砰响,从视频的侧方视角里能明显看到他纤细的脖颈鼓起一截,喉结痉挛似地上下攒动。
“宝宝好厉害,都吃进去了……”
林庭深喜欢深喉,整根捅进去,顶得江唯干呕,抽搐的喉头裹着鸡巴吮,比磨逼还爽。
“唔……唔!嗯?呜呜……唔!呃呃……”
江唯困在林庭深双腿和橱柜构成的夹角里,动弹不得地承受着后者骇人的情欲,被迫大张的腿因窒息感不受控制地抽搐,双脚在一次次的深喉中无力地蹬弄空气,阴茎挺立,腿缝间狭小的女穴也跟着蠕嗦,水光盈盈地泛在阴唇上,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体液,湿哒哒地淌到睡裙上,粘腻的一道线。
“宝宝,林庭深是不是插到你喉咙里了,下巴上都是口水,小逼一直在吸空气,痒死你了是不是?骚逼贱婊子,哥哥的鸡巴都被你骚硬了。”
“呃……嗯唔!嗯嗯……唔!呜……唔呃……”
“脚趾蜷得好紧啊,宝宝,操嘴就那么爽吗?以后我操你的时候你就这么给林庭深口好不好?两张嘴都操开,我干你一下就给他深喉一下,你当裁判,比比我们俩谁厉害,你喜欢给谁操。”
这句话引起了林庭深的不满,他掰过江唯的脸,将阴茎从他口中蜕出一截,只留了段龟头塞在他嘴里,梭动着顶他的脸:“宝宝,自己说,喜欢谁操?”
他每说一个字,江唯的面颊就鼓起一次,膨胀的欲望缠绕着浓重的腥味搅在口腔里滋滋作响,江唯快被他干吐了,舌尖顶着马眼将阴茎吐出口中,撇过脸恹恹地喘了口气,含糊不清地说:“喜欢……给哥哥操。”
“哪个哥哥?还是你想两根一起?”林庭深捏住他湿漉漉的下颌,逗狗似地用鸡巴挑起那张漂亮的脸,引着他抬头,“来,看手机,对着镜头说。”
江唯在他的阴影中垂着睫毛仰起脸,对着黑黢黢的镜头开口:“喜欢庭深哥哥……”
“喜欢庭深哥哥干嘛?”
“喜欢庭深哥哥操。”
“喜欢庭深哥哥操哪里?”
“……小嘴。”
“是小骚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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