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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哦唔！”
阴茎重新怼在嘴边，像涂唇膏似地绕着唇瓣打圈，江唯脸上已经不剩什么干净的地方了，低垂的睫毛氤氲着泪水，蜷缩在角落，蹙着眉，再次被林庭深顶开了嘴。
“含紧了，哥哥操到你爽。”
林庭深拢住他的后脑勺往胯上按，江唯的喉咙再次被干出了咕噜噜的声音，他两眼一黑，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又开始抽抽了，精神松懈，连带着麻木的口腔也放松了几分，头顶落下一声舒畅的低喘，耳机里也传来林庭树的声音。
“宝宝，被干晕了吗？嘴巴好嫩，想跟你亲嘴，林庭深一个人能满足你吗？哥哥明天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小奶子也在晃，宝宝今天的内衣真好看，白白的，像天使。”
“漂亮死了，宝宝，想干你，嘴和逼都想干，小子宫也想，想射得你全身都是……林庭深，把他的奶罩拉下来，我要看。”
话音未落，江唯胸前一凉，林庭深难得听了一回弟弟的指挥，垂手解开了他内衣的前扣，他胸脯上那片原本模糊不清的吻痕瞬间清晰起来，红肿的乳头高高翘起，随着林庭深的顶干在空气中一下下颤动。
“操。”耳机里林庭树骂了句脏的，“林庭深你是狗吗？给小唯咬成这样？嘶……小唯，疼不疼？哥哥回家给你吹吹，呼呼吹，痛痛飞……”
口得太久，江唯眼神都有点散了，胸口胀胀的，乳尖硬得很痛，像是要淌奶前的征兆，他害怕被林庭树看到，抬起无力的手去摸内衣，哆嗦着，想要把扣子扣回去。
“唔！呜呜……唔……嗯……”
每当他快要对上扣的时候，林庭深就会恶趣味地塞在他嘴里不动，等他扣上了又开始疯狗一样顶胯，撞得江唯颤个不停，攥着内衣的手抖得像筛糠，根本穿不回去，呜呜呃呃地哀吟着，没多久就被欺负哭了，泪珠扑簌簌地滚下来，瞳光散涣，白皙的面颊上缀着细碎的泪花，当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小表情真骚，宝宝，快高潮了是不是？干死你，好看，真漂亮……林庭深，你怎么还不射？是不是不行……”
恍惚间，江唯感觉到堵在喉咙深处的阴茎抽出来一截，带出一滩腥膻的口水，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庭深摸了摸他的脸，很爱惜似地帮他擦干净下巴上的体液，温声问他：“小唯，今天想让哥哥射在哪里？”
颜射固然羞耻，体验却不是最差的，所以在林庭深提供选择的第一时间，江唯就乖巧地抬起头闭上了眼，密长的睫毛小刷子似地敛起来，投下片湿漉漉的阴影：“脸上……哥哥，射在脸上。”
林庭深在他颊边轻轻掴了一掌，问他“射这边好不好？”，看到江唯红着脸点头，便引导他用掌心去揉自己的囊袋，美其名曰“自己努力”，拢着他的脖颈复又顶了进去，阴茎剖开喉头紧窄的嫩肉，重重地梭动起来。
“唔……呃……呃嗯……”
从支架处的视角里能看见江唯胳膊上挂的内衣肩带顺着口交频率的加快一寸寸往下滑，前扣式内衣剥落后完全无法蔽体，晃动的胸脯一览无余，强烈的性刺激下，充血的奶头颤抖着，乳孔涨开，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缓缓渗出几滴细白的乳汁。
江唯对此毫无直觉，但林庭树看得一清二楚，他耳机里的声音明显兴奋了。
“小唯，你又出奶了是吗？小婊子，操嘴都能操出奶，真骚……”
“逼那么骚就算了，奶子也那么骚，婊子都没你贱，小唯，你生来就是给人干的是不是？小精盆，哥哥的肉便器，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小骚逼……”
“唔……唔唔……”
他的羞辱太过火，江唯心理承受不住，下意识地睁开眼对着镜头摇头，被性器堵满的嘴说不出话，只能颤着喉咙发出一点小得可怜的嘤咛，林庭深自上而下地观望着他这副屈辱又可爱的神情，轻易被取悦，精关一紧，有了感觉。
他垂手撩开江唯额角散乱的碎发，声线温柔：“宝宝，闭眼。”
听见林庭深这样说，江唯立即闭上了眼，乖乖地仰起脸，而预设中的解脱并没有到来，倒是耳机里林庭树的戏谑格外清晰。
“小唯，你怎么这么好骗啊？”
下一秒，拢在后脑勺的五指骤然收紧，江唯瞪大了眼，毫无防备地被顶到了喉咙最深处，喉头的小舌和喉管都因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剧烈抽搐起来，林庭深被他裹得头皮发麻，阴茎猛跳几下，在酥爽地战栗中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争先恐后地灌进了江唯的喉咙里，汹涌地往胃袋涌。
“唔……唔唔！！”
唇瓣怼在茂密的阴毛丛里，江唯的嘴几乎套到了阴茎根部，林庭深扣得很紧，紧得他连呼吸都做不到，合不拢的双腿癫痫发作一般抽搐着，虚软的手也到处乱抓，整个人狂抖不停，除了缺氧再感受不到其他。阴茎堵在喉管里突突弹动，强烈的异物感和浓重的精味充斥着每一根神经，江唯不受控制地翻起白眼，濒死的窒息感令他失去了意识，脑海中只剩一片炫目的白，熟红的口腔像是一个盛纳精液的容器那样大张着供林庭深取乐，肉茎抽出去了仍合不上，浊白的精液溢出嘴角，沿着下颌线缓慢地流淌。
林庭深熟稔地捏起他的手，教他去接嘴巴里满出来的精液，细白的掌心骨碟似地摊着，没几秒就盛满了。
“喉咙这么浅可怎么办啊宝宝？每次都含不住还要用手接着……”
江唯回过神后眼前是放大了数倍的阴茎，突突直跳的青筋和挂在柱身上的精液带着陌生的温度烫在他脸上，林庭深用仍在吐精的鸡巴抹匀了他嘴角的精絮：“……乖，自己舔干净，哥哥教过你的。”
江唯整个人晕得不行，又浓又多的精糊在嗓子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他连呼吸都困难，但还是呆滞地张开嘴，吐出一点舌尖去舔林庭深的阴茎，嘴唇嘬得圆圆的，裹着马眼细致地吸吮，柔软的唇瓣轻易便被性具挤得变形，精液挤进嘴里搅在舌尖，发出细微的水声，耳机里林庭树的喘息骤然急促，听起来也快射了。
看着江唯把阴茎上最后几缕精丝吃进嘴里，林庭深心满意足地摸了摸他的头，拉上裤链，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凌虐，电话那头的林庭树没看够，隔空指挥着，让江唯把手里那点儿精液也舔干净了。
江唯不想，软绵绵地往林庭深身上倒，抱住他的大腿，脸颊蹭在他裤腿上，小声说：“我吃不下了……哥哥，饱了。”
他脸上还沾着半干不干的泪痕，睫毛湿成一片，被欺负惨了依旧乖顺的小模样直击林庭深的癖好，他捏捏江唯红透的耳朵，不顾弟弟的死活掐断了电话。
“好，不吃了，乖，哥哥带你去漱口。”
林庭树射之前江唯就泄了两次身，被抱起来的时候浑身湿透，垫在屁股下的睡裙也皱得没眼看，湿滑粘腻，全是小逼里涌出来的水，还有一点新鲜的精液，薄得透光。
“小逼湿透了，宝宝。”林庭深没捡裙子，搂着腰的手摸下去在他批上揉了一把，阴唇黏糊糊的全是淫水，逼穴也翕合着抽搐，很烫，是高潮过后的温度，“以后不用做前戏了，操逼之前操操嘴就能干，真省事。”
江唯喉咙肿得疼，没力气搭理他，敷衍地“嗯”了一声。
睡前林庭深端来了阿姨煮的雪梨燕窝，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喂江唯喝，就像小时候喂他喝药那样，慢条斯理地，江唯舌头嫩，怕烫，林庭深一点点吹凉了哄他喝。
就这样厮磨了半个多小时，江唯有点犯困，倚着床头说饱了，声音哑哑的，一听就是嗓子坏了。
林庭深把剩下的半碗燕窝撂在床头，亲亲他的额头，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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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庭深的深是深喉的深（不是啊喂）
第17章 吃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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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庭深玩得太过，接下来一周时间江唯都没办法正常开口说话，杜芸芸以为他生病了，还给他带了一罐妈妈做的川贝枇杷膏，让他冲水喝。
叶星辰虽然啥也不能给他，但会在老师让江唯回答问题时替他报告一声：“老师，江唯嗓子哑了说不出话。”
月考前一天夜自修没有作业，自主复习，快放学的时候教室里没剩几个人，拉闸前杜芸芸扯住了收拾好书包的江唯，小心翼翼地问他：“江唯，能不能陪我去趟食堂？我的巴掌书好像落在那儿了，有点黑，我害怕。”
江唯抬头看了眼挂在教室后的钟，林庭深今天走得早，这会儿应该已经在车上等了他半个小时，他要是出去晚了可能会受罚。
杜芸芸看见他犹豫不决，拉着他的校服袖口晃了晃：“可以吗？我、我知道放在哪儿的，不会很久，你就陪我去一下好不好？”
江唯想到这些天喝的川贝琵琶，终究还是软了心肠，答应了她。
高三教学楼离食堂最近，穿过天桥再绕小半个操场就能到，不过五分钟的路，江唯却走出了半个世纪的焦灼感，因为就近抄的小道，他也不好意思让杜芸芸跑起来——石子路，怕她摔。
这个点临近宿舍熄灯，校园里空空荡荡的，几乎看不见有人在走。
到了食堂门口，黑黢黢的玻璃上映着两人仓促的身影，杜芸芸住校，背着个小书包，江唯挎的包就大得多，不过他个子高，包和人的比例跟杜芸芸差不了多少。
江唯看了眼紧闭的玻璃门，不免灰心道：“这门锁了，怎么进去？”
“叶星辰说过，这是假锁，手伸进去就能摸开。”杜芸芸说着上前，让他把住门，自己把手伸进了两块玻璃的缝隙里，“咔哒”一声，摘下了挎在内部的自行车锁。
动作利索，怎么看也不像是胆小的样子。
“在一楼吗？”
“三楼。”
“那你等一下。”江唯说着摘下了肩上的书包，摸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走吧。”
杜芸芸捂嘴：“哇，江唯你居然偷偷带手机，三年了都没见你玩过，太有自制力了吧。”
江唯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心说，你要是知道我这手机是用来干什么的就不奇怪了。
“走吧，小心点，我走后面。”
上楼梯的时候，江唯小心地照着杜芸芸脚下的台阶，食堂的楼梯积着油垢，就是白天开着灯也有走摔了的，现在虽然没人挤，但还是要留神。
运动鞋摩擦瓷砖的吱呀声在静寂的空气里分外清晰，江唯怕杜芸芸害怕，少见地主动和她搭起话来：“你掉的那本书叫什么？好用吗？”
“啊？Emmmm……叫，嘶……叫什么单词？”杜芸芸心虚地摸了一下鼻尖，表情有点紧张，“我刚买的，没记住叫什么，但是很好用，很好很好用，今天一定要找到。”
江唯觉得有些奇怪，但没有细想，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犹豫要不要给林庭深发消息。
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杜芸芸忽然转身猛地拉了江唯一把，将他推出半步，自己退到台阶下，江唯心头一悸，还来不及惶恐就听见耳边“嘭”一声的炸响，紧接着食堂大厅里日光灯便成排地亮了起来，无数彩色的纸片从他头顶簌簌飘落，在半空中灿烂地飞舞着。
“生日快乐！”
举着礼炮枪的叶星辰大叫一声跳上前，张开胳膊一甩，“刷”地展开一面锦旗：
“赠义父江唯：
走读生的天花板，带饭界的爱马仕。
——高三1班全体住宿生”。
江唯还没反应过来，杜芸芸又从背后推着他往就餐区走，只见几米外的餐桌前站满了他的同班同学，最中心的位置空着，桌面上放着一个巨大的方形蛋糕，水果奶油层层堆叠，用料扎实得令人发指，一看就是杜芸芸妈妈的手艺。
叶星辰巴巴地跟过来，打了个响指，大喊一声：“Music康桑思密达！”
人群中个最高的体育生比了个ok，打开手机放起了经典曲目《生日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叶星辰的带动下，拍着手唱了起来——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永远快乐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江唯，生日快乐！”
热烈的掌声伴随着真诚的祝福回荡在耳边，过于具象的幸福感冲击着江唯的心脏，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突然得他意识不到这是幸福，反而感到一阵温暖的惶恐，望着面带微笑的同学们，不知该作什么表情，呆愣愣的，被叶星辰按着肩膀坐下，插蜡烛的手都在抖。
“老班说食堂不让用明火，所以咱买了电子蜡烛，凑合用，凑合用哈。”叶星辰说着喊了一声，“切歌切歌。”
被他叫到的体育生又比了个ok，来了首《生日祝福歌》。
江唯受宠若惊地环顾四周，那一张张曾经无比模糊的面孔在此刻显得异样清晰，每个人的表情都是那样生动，或笑或感动，长久的失语过后，江唯颤着声音和他们道谢。
“谢谢，谢谢大家。”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快许愿吧，赶不上熄灯大家可就都得睡食堂了。”
“我们谢谢你才对，江唯，不是我说，你带的奶黄包比别人带的香。”
“我作证，你带的充电宝也比别带的香。”
“去去去，滚一边去。”
江唯在众人的簇拥下小心翼翼地插上蜡烛，闭上眼许愿，睁开眼的第一秒，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咔擦”，他不由抬眼望去，幢幢人影后显出一道模糊的身形，林庭深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口，一袭蓝白校服，没挎包，手里捧着个四四方方的相机，修长的指节搭在快门上，刚松开，低敛的眉眼随之掀起一线，漆黑的眸子徐徐扫视过来，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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