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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不知道谁的手在逼上重重扇了一掌，一下溅起不少水来。
“呜，嗯……”
江唯半翻着白眼闷哼一声，意识仍浮在潮头中无法落地，四肢抽搐，眼角眉梢沁满了汗，浑身颤抖，偎在林庭深怀里，听他在耳边慢条斯理地讲着自己遗漏的知识点。
原本挂在小腿上的校裤不知何时滑落在地，被甩得很远。
林庭树在他又一次高潮后换了一枚舌钉，自从上次把江唯舔破皮他就很少用金属舌钉了，但硅胶并不意味着安全，当他的舌头舔上铃口时，江唯明显感觉到了一阵刺痛，像是被苍耳勾了一下，疼得他浑身战栗。
他想要合上腿免受迫害，却只夹紧了林庭树的脑袋，近似坐脸的体验让桌下传来一声舒爽的喟叹，林庭树的声音被他夹在腿间，闷闷的，像是隔了层透明的膜。
“……嘶，腿真嫩，宝宝夹紧点，嗯……坐我脸上……”
腿心被咬了一口。
“疼……”
江唯颤声。
林庭树不理会，自顾自地舔弄起他的阴茎，卷着舌钉给他口。
林庭深也不搭话，按着他的需求徐缓、细致地给他讲课，时不时按住他乱动的腿，让他“别发骚”。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一直持续到江唯射在林庭树嘴里，他从桌底爬出来，鬼一样压到江唯身上，咬开他的嘴，将口中稀薄的精水一滴不剩地渡给了他。
“唔……呃……”
江唯被迫抬起脸，泪水和汗液淌过颊边，在林庭深和林庭树共同的挟制下吞吃着自己的精液，腥膻的气味弥漫了整个口腔，他乖顺的情态换来林庭树一点爱怜的抚慰。
林庭树用拇指揩了揩江唯挂着银丝的嘴角，一双媚眼含情带笑。
“小唯，你好甜。”
第6章 不吃辣
江唯射的时候林庭树也给自己打出来了，全射在江唯脚上，乳白的精水裹着细瘦的脚趾，一丝丝地往下挂，精液射在脚背上的滑腻感激得江唯浑身打颤，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他真的受不住了。
林庭树意犹未尽地捉着他的脚腕舔了一口脚，还想再撸，被林庭深以“恶心”为名赶出去漱口了，他自己则抱着江唯原样坐着，等到江唯缓过来，又给他讲了一遍知识点。
江唯窝在他怀里慢慢地写着笔记，长长的睫毛还湿着，握笔的手都在抖，指节攥得很紧，细瘦的指骨在手背上挑起一道道棱，皮肤薄，关节泛着莹润的粉。
他的腿都还合不拢，神情却已经没有了方才的迷乱，听得认真，眼睛里亮亮的，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
林庭树回来的时候两人刚讲到“伏尔泰”，他硬凑上前，插嘴道：“这个我知道！”
“……”
江唯学习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断，又不能表现出来，垂眼看着课本，轻轻地蹙了下眉。
林庭深掀起眼皮子冷冷地扫了眼自己的傻逼弟弟，道：“你还知道这个？”
很瞧不起人的语气。
林庭树“呵呵”一笑，指着课本上的插图说道：“你当我文盲啊，怎么不知道，我练素描的时候画这个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林庭深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林庭树怒了，一拍桌子：“你笑啥？”
林庭深不想跟傻逼说话，捏捏江唯的脸蛋，让他解释。
江唯伸出一根手指，将林庭树的手指从插图下面推开一点，露出了插图下面的注解，声音怯怯的，很轻：“……可能你确实认识伏尔泰，但这是孟德斯鸠。”
林庭树：“……”
林庭树：“天杀的，这才是真正的语言暴力。”
他不说还好，一说江唯是真憋不住，嘴唇抿得薄薄的，手都攥白了才忍住没笑出声。
林庭树：“……”
林庭树：“亲爱的，这并不好笑。”
“你不是文盲，你是丈育。”林庭深抱着江唯，亲自给弟弟补上了致命一刀，“瞎成这样，去天桥下拉二胡都不用配墨镜。”
林庭树哭天抢地地掏出手机，说要跟爸妈打电话、告御状，说他俩合起伙来欺负自己，直接让林庭深叉了出去，关在书房外。
除去“惩罚”时间，补课不间断地持续了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林庭深遗传了父母的高智商，表达能力也很强，最重要的是他很有耐心，江唯不会的地方他能不厌其烦地换着法子地讲，直到他学会。
从某种意义上说，江唯能有现在的成绩，林庭深功不可没。
讲完最后一点琐碎的东西后，林庭深舒了口气，江唯自觉地从他怀里滑下去，地板上还有他刚刚喷出来的水，跪下去的时候膝盖触到一片湿滑的水渍，有点凉。
他还记得林庭深在车上说的“他给你舔，你给我舔”。
细腻的面庞贴上校裤外层的布料，江唯伏在林庭深的膝头，摸索着去拉他的裤腰，他其实不太会主动舔，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被他们掰开嘴，再塞满。
林庭深虽然没有入珠，但习惯很差，喜欢深喉，每次都要顶到最深处，撑得江唯喉管都鼓起一段才算完，而且因为不常手淫，他射的量比林庭树多得多，总是满得溢出来，需要江唯摊着手去接。
裤裆处的布料被他喷湿了，深蓝一滩湿痕贴在胯上，鲜明地勾勒出性器粗鄙的形状，江唯咽了口唾沫，伸手摸上去，还没落到实处，就被林庭深一把捉住，拔萝卜似地把他拎了起来，那双柳叶一般锋锐的眼定定地盯着他，有点莫名其妙：“你干嘛？”
江唯：“……”
他不知道怎么说，“给你口”或者“给你舔”都一样的难以启齿，干脆闭上眼，张开嘴，探出一点舌尖，任凭他处置。
黑暗中，江唯听到林庭深的呼吸乱了几秒，声音沉沉的，带了点儿笑：“……要给我口？”
江唯轻轻地点点头，接着，一根手指把他耷拉出来的舌头顶回了嘴里，捏着他的下巴合上嘴：“不必了。” ？
江唯呆呆地睁开眼，看到林庭深皱着眉，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看着自己：“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爱学习的，比如我……”
江唯：“……我知道。”
林庭深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上，让他隔着裤子摸了两把，一句一顿地说：“托你的福，学萎了。”
掌心突然贴上那条蛰伏的肉筋，江唯吓了一跳，怕烫似地抽回手，眼睛都不知道往那儿看，如林庭深所言，他硬了一路的鸡巴在学习的摧残下一蹶不振。
江唯：“……”
江唯：“对……对不起。”
林庭深无奈地摆摆手，让他去洗一洗，换身衣服回来写作业。
其实还是硬的，只是不那么想了。
饭点前一个钟，家政阿姨拎着买好的菜入户备餐，江唯趁机把学校带来的早餐清单塞给了她，让她明天早上帮忙买来。
“又给同学带饭呀？”阿姨笑着接下，折进口袋里。
江唯点头：“嗯。”
平心而论，朝闻一中的伙食并不差，只是高三太累，五点半吃的早餐根本挨不到十一点半，食堂不让外带，一些大体格的学生就指望着走读生捎的早午餐吊命。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大多数老师对此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学生也不瞎来，专挑眼保健操的时候吃，窗帘一拉就是干饭。
这也是为什么江唯不怎么搭理人但在班里人缘还不错的原因——谁能在高三拒绝一个每天雷打不动给你带香香早饭的好朋友呢？
而林庭深则完全和他相反，他不仅拒绝给任何人带早餐，还会把暗恋者塞在抽屉里的早餐原封不动地送回去。
可即便如此，他人缘依旧很好。
杜芸芸说是因为林庭深情商高，即便拒绝别人也很有礼貌，不会让人难堪。
江唯却并不这么觉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林庭深骨子里有多恶劣，杜芸芸口中的高情商不过是林庭深降维打击他们时升起的蘑菇云罢了。
他这个哥哥，坏透了。
晚饭的时候林庭树吃得很少，他口味清淡，偏甜，江唯跟林庭深都吃辣，一桌子菜只有一道鲫鱼汤他能喝，拿起手机点外卖又全是预制菜，只好劳烦阿姨给自己开小灶。
“没人在乎我的感受。”林庭树喝着鲫鱼汤，念经一般地叨叨着，“我会永远记住这一顿饭的，永远！”
林庭深夹了一筷子辣椒丢进他的汤里：“不吃滚。”
“我操！”林庭树碗都不要了，抱着江唯尖叫，“小唯，你看他，你看！！！”
江唯差点儿被他撞下桌，正要开口劝架，腰间一凉，林庭树的手又往他衣服里摸了，他刚刚换了身居家服，极柔软的料子，洗得很干净，有股清浅的皂味。
冰凉的手像蛇一样缠上小腹，厨房里抽油烟机轰轰作响，江唯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放轻声音道：“阿姨还在呢。”
言下之意是你别乱发情。
“好吧。”林庭树悻悻地收了手，“那一会儿阿姨走了你亲我一下，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嗯。”江唯乖乖应下，怕林庭树再发作，端起他浮着红油的鱼汤，跟自己的换了过来，“你用我的碗吧，没有辣。”
林庭树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阿姨上了新菜后猛干三大碗米饭。
餐后阿姨收拾碗筷，林庭深和江唯在书房写作业，林庭树被晾在一边，缠着江唯要亲亲，江唯写一道题就要分神亲他一口，有时还被掰着下巴舌吻，后面给他惹急眼了，干脆捧着林庭树的脸“啵啵啵”一连啄了十几口，给林小树亲得梆硬。
后来画面就变成了林庭深和江唯写作业，林庭树在一旁对着江唯打，快到的时候拉过后者的手包住龟头揉裹，低喘着，射得他满手都是。
林庭深全程冷眼旁观，直到林庭树爽完才开口：“三次了。”
林庭树：“？”
林庭树：“怎样？”
林庭深起身，让江唯跟自己换了位置，坐到了林庭树身边，转脸看着他，用一种森冷的语气警告他：“按照医嘱，从现在开始，你如果再犯病，我就可以揍你了。”
林庭树：“！！！”
林庭树：“林庭深，你别拿根鸡毛当令箭！”
“你可以试试，我手上的到底是鸡毛还是令箭。”林庭深放下笔，十指交叉，拧了拧腕子活络筋骨，骨骼发出一阵“咔咔”的响声，光是听着就有点吓人，“你今晚不许跟江唯一起睡，听明白了吗？”
“我不！！！”林庭树说着转脸看向江唯，露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小唯，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你对我最好了。”
江唯抽了张餐巾纸擦手，装作没听见。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白挨的好，当夜幕真正降临时，他将在睡梦中为此刻的袖手旁观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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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芸芸：小唯的同桌，学习委员
第7章 水煎包
阿姨走之前炖了花胶给他们当宵夜，定时的炖盅，江唯洗完澡出来刚好，林庭深端了放在他床头，叮嘱他睡前记得喝。
学到这么晚说不饿是假的，阿姨手艺又好，鱼胶炖得没有一丝腥味，汤汁鲜甜，江唯很快就喝完了一盅，刷牙时林庭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冷不丁从背后抱着他，下巴垫在他肩上，鼻尖抵着他颈侧的碎发，撒娇似地蹭：“今天和我睡，好不好？”
江唯含着满口的泡沫，装聋作哑。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会老实本分，他这次没再把手伸进江唯衣服里，就只是轻轻地圈着他，声音也放得很软：“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我保证，只是抱抱睡，行不行？”
江唯低头刷牙，不表态。
确实，林庭树不犯病的时候是会抱着他睡素的，但这不代表他每次都能忍住，江唯没必要赌这个风险。
他不吱声，林庭树还在坚持：“小唯，我明天就走了，一大早的飞机……”
“……你明天就死了也不行。”
林庭树话音未落，背后蓦然砸进一道凌厉的呵叱，江唯抬起眼，透过镜子看见了门外林庭深阴沉的脸色，不觉垂下睫毛，回避了他的注视。
林庭树还要纠缠，林庭深二话不说走上前，一抬手，掐着后脖颈像撕狗屁膏药一样一把把他从江唯身上扯了下来。
这两人虽长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身形却不尽相同，林庭树挺秀，林庭深峻拔，在力量上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儿，当哥的要是真动起手来，弟弟只有挨打的份儿。
所以林庭树没等林庭深发难就放弃了挣扎，抛下一句“小唯晚安我爱你”，遗憾退场。
一直置身事外的江唯默不作声地刷着牙，直到漱完口才对着镜子里的林庭深说了声谢谢。
林庭深没有表态，只淡淡地应了三个字：“早点睡。”
他这句话好像有魔力一样，令江唯脑内一阵眩晕，耳畔嗡鸣，他头重脚轻地走回房间，几乎是一挨着床就失去了意识。
夜色降临。
黑暗中，林庭深的身影从未锁的房门后出现，背着光，漆黑的影子一路蔓延至床上，停留在江唯白皙的手腕上，渐渐地，越逼越近，方才还在庇护他的人，即将成为下一刻的施虐者。
江唯对此毫无知觉，仍安静地睡着，唇瓣微微抿着，呼吸清浅，侧睡的姿势使得小半张脸埋进了枕头里，叫人看不真切。
林庭深站在床边，单薄的眼皮耷拉着，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熟睡中的江唯，蛰伏的欲望在他平静的呼吸声中徐缓地膨胀，直至将睡裤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睡梦中的江唯很乖，剔除了那些糟乱的情绪后只剩最纯粹的本质，干净澄澈，像一捧洁白的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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