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庭深喜欢玩雪,他享受雪融化在指尖的触感,于是将手伸进了江唯的睡裤里,紧阖的腿缝间两片阴唇滑腻地肿着,指腹稍一按压就柔软地陷进去。
生理原因,江唯的两套性器都比正常人要小,即便被林庭树舔肿了也不及两指宽,半个掌心就能完全包住,林庭深用手裹着他的小批揉了会儿,直到逼缝里淌出水来才扯下江唯的裤子,露出那口湿烂的臀。
江唯闷哼一声。
阴茎半硬,湿漉漉的阴唇在臀缝间紧紧闭合,夹着一道靡红的线,未被揉开的逼穴又湿又嫩,手一搓就泛起了水光,林庭深抱起江唯的腿压到他脸边,将人折成一个交叠的姿势,让他的嫩逼跟小脸能同时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然后不紧不慢地放出自己早已贲张的性器,对着肉缝抵了上去。
硕大的龟头一下将阴唇撞开,微凸的阴户被挤得嘟起,娇嫩的蒂珠被马眼怼着,几乎要嵌进去,昏迷中的江唯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哼吟,细眉微蹙,双腿无力地颤了颤,被林庭深抱着膝盖并紧。
操是不能操的,林庭树会发疯,但磨逼还是可以的。
林庭深箍着江唯的腿,硬挺阴茎一点点挤进他柔软的腿缝里,经络暴凸的柱身紧紧地贴着肉逼,一下接一下地梭动起来,阴蒂被撞得鼓起,淫水逐渐淌满了江唯整个屁股,湿润的阴唇被操得外翻,浑圆的龟头时不时撞过红嫩的逼口,换来一阵挛缩。
“宝宝,小树玩得你爽吗?”
“喜欢被他舔是不是?”
“等以后哥哥干你的时候,也让他给你舔好不好?把宝宝的骚逼舔烂,然后一起操进来,大鸡巴插到子宫里给你打种。”
“宝宝,喜欢吗?”
林庭深对着无意识的江唯肆意宣泄,腾出手去摸江唯的逼口,肉环有意识般嗦住的他的指尖,蠕动着,往深处吞,很快,他就触碰到了那层林庭树无比迷恋的处子膜,很薄,很软,只要一用力就会捅破。
“唔……呜……”体内传来的异物感让江唯发出一点轻轻的骚吟。
林庭深自上而下望着江唯潮红的脸,想象着他被操开身体时的反应,一定会哭,江唯的眼眶很浅,总是盈不住泪,稍微弄狠一点儿就哭得不行,嘴也软,害怕地抿起来,干重了可能会受不住地伸手推自己,但是没有用,他会按住江唯的手,铐在床上,然后顶得更深。
“骚逼真嫩啊宝宝……”
“嘶,紧死了,别夹……宝宝,哥哥给你破处的时候要记得说谢谢,知道吗?”
谢谢哥哥忍了这么多年。
谢谢哥哥今天没有干死你。
林庭深像操逼一样操着江唯的腿,饱胀的囊袋一下接一下砸在臀瓣上,发出“啪啪”的骤响,像极了操干的声音,阴唇被肉茎蹂躏得失去了原来的形态,变形地鼓起,蠕动的逼穴被揉开一道小口,紧紧含着修长的指节。
“嗯……唔……呜,呜……”
穴心被揉得酥麻发痒,睡梦中的江唯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唇瓣微微启开一道缝,呼吸紊乱,哭吟声都微弱,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生理性眼泪也跟着从眼角滑落。
好爽。
要爽死了。
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林庭深掌心一热,一大股淫水从江唯身体里涌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喷在他的髋胯间,浓密的阴毛瞬间湿透,一绺一绺地粘连着,就连囊袋也被浇了个透,小穴热汩汩地裹着阴茎,像一张讨好的嘴,殷勤地舔过每一寸凸起的经络。
嫩逼绞得卖力,林庭深很快就被他缠得缴械,临近射精时把江唯的腿放在床上摆成了M形,按着阴唇掰开他的逼,剥出鲜红的阴蒂,尔后握着自己,用膨大的伞冠迅速高频地拍打着那颗骚珠子,剧烈的刺激让睡梦中的江唯哭吟出声,修长的颈子高高仰起,腰肢反弓,翕合的肉穴再次泄出一大股水液。
深红的穴口因高潮而一张一合地蠕嗦着,隐隐可见层叠的肉壑,林庭深盯着那个不到一指粗细的小洞,把龟头抵了上去,拇指按着阴蒂,用力地往里压,紧缩的穴眼被一点点撑开直至发白,像一圈皮筋似地紧紧箍着饱胀的异物,肉穴内壁的细肉海葵一般柔密地裹缠着伞冠,温热的水液泡得马眼发酸。
“唔……唔……呜呜……嗯!”
异物顶进身体,江唯被过激的酸痛激醒了意识,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瘫软在床上,无力地呻吟着,在黑暗中被人侵犯的感觉令他恐惧不已,更让他羞耻的是他竟在这近乎过分的凌辱中升出了一丝快感,好像他本就应该被这样粗暴的对待。
意识到江唯醒了,林庭深并不紧张,他扯过一旁的薄被盖到了江唯脸上,掰在江唯逼上的手加了点力,几乎要把那道缝生生扯开,随着江唯的一声哀吟,林庭深浑圆的龟头终于整个嵌进了他窄小的逼里。
淡粉色的阴唇被挤到变形,阴户内陷,梭形的肉缝被撑成一个圆圆的洞,把阴茎裹得没有一丝缝隙,林庭深强忍住操进去的欲望,揉着江唯的骚阴蒂,在他第三次潮吹时马眼一松,射进了江唯喷水的逼里。
稠酽的浓精一股接一股地打在穴壁上,顺着穴道一点点往深处淌,微凉的触感和灌精的体验让江唯抽搐似地颤抖起来,他的脸被蒙在被子里,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像只受伤的小兽,脆弱的声线令林庭深很是受用。
他射了差不多有一分钟才软下去,颓萎的龟头脱出穴口,像酒瓶拔塞一样发出一声轻微的“啵”,江唯腿心痉挛,小逼被撑得合不拢,淫水混合着精絮涌出穴口,挂在两片小阴唇中间,黏糊糊的一大摊。
穴里穴外都被林庭深射满了。
被子里的人已经完全没了动静,被玩坏了一样瘫在床上,交叠的双腿夹着糊满精液的嫩逼,痉挛着,重新陷入了昏迷。
林庭深揭开蒙在江唯脸上的被子,撸着阴茎把剩下的精液打进了他嘴里,然后才捧着他汗涔涔的脸吻了吻那双紧闭的眼睛,尝到一丝咸涩的滋味,没有给他清理,只是帮他把内裤穿了回去,纯白的真丝料子很快被精液渗透,洇出一大块儿半透明的湿痕,隐约可以看见小逼红肿的惨状——阴唇被顶得歪斜,逼口挂满了精水,嫩肉一缩一缩地蠕动着,像是个让人给操烂了的小鸡巴套子。
短暂的欣赏过后,林庭深提起裤子,端走了放在江唯床头的炖盅。
第8章 冰淇淋
清晨下过一阵雨,地面潮湿,空气里透着股掺杂着草木清香的泥土味,阳光越过树梢照进教室里,割出一片片细碎的金箔。
夏日燥热,最先到的学生早早地开了空调,教室内外的温差一度度拉开,直至早读铃声响起,教室里还有两个位置空着。
今天晨读坐班的是英语老师,跨年级教三个班,除了上课不管其他的,因此也不大认得学生,看到教室里空了两张桌子,便开口喊人:“班长,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没来知道吗?有没有同寝室的?”
无人出声,但有人举手。
是她的英语课代表兼学习委员兼常务副班长,杜芸芸。
“课代表你来说。”英语老师点她起来。
杜芸芸站起来有条不紊地汇报道:“老师,班长和江唯没来,他们是走读的,没有室友。”
英语老师点了下头示意她坐,走出教室给班主任打电话问情况,得到的回复是林庭深请假了,江唯晚一点儿来。
如班主任所说,早自习结束后,江唯踩着铃声走进了教室,一面向老师道歉,一面匆匆地回到位置上,整理书包。
同桌的杜芸芸见他鼻尖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明明跑得那么急,脸却是白的,好心关切道:“江唯,你生病了吗?要不要紧啊?”
“谢谢,我没事,只是睡过头了,跑得有点急。”江唯回绝了她的好意,将书依次放进抽屉,然后转过身把鼓鼓囊囊的书包递给了后桌的叶星辰,请他帮忙分发。
“好嘞哥!”
饿了一早上的叶星辰捧着他的包如获至宝,看着里头香喷喷热腾腾的煎饼果子、鸡蛋灌饼、手抓饼、饭团、小笼包、生煎包,虔诚地低下头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接着一跃而起,振臂高呼道。
“兄弟们,朝廷的赈灾粮下来啦!”
因江唯迟到而挨饿的“灾民”们听见动静立刻一哄而上,将江唯的位置包得水泄不通,英语老师还没出教室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类人猿的猴叫,想也知道怎么个事儿,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折回来警告他们:“小点儿声,别让校长听见了。”
叶星辰以行动回应了老师的叮嘱,他一边发一边跟大家伙强调:“悄悄滴进村,打枪滴不要。”
“赈灾粮”很快发完,杜芸芸也拿到了属于自己的一袋豆浆,那种装在圆柱形袋子里状似日本豆腐的老式豆浆,豆香浓郁,跟粉泡的不一样。
她曾经跟江唯极力推荐这一款豆浆,被对方以不喜欢为由回绝了。
杜芸芸咬着吸管,看着仍围在叶星辰身边的几个同学,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饭都拿了,怎么还不回自己位置呢?
但很快就有人解答了她的疑惑。
有人开口问道:“咦?江唯,我手机呢?”
另一个人跟着问:“……还有我的宝,充电宝。”
江唯正借着杜芸芸的卷子补笔记,听到他们的声音顿了下,转过脸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昨天睡太晚忘记了,明天给你们。”
那两人连忙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说自己不急,让江唯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江唯转过脸,心虚地垂下了睫毛。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会那么困,几乎是昏迷过去的,夜里房间进了人,他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腿磨逼,醒来后口腔腥涩,内裤里兜着一泡半干不干的精液,裆部湿透,打卷的蕾丝边像细绳一样勒着红肿的阴唇,很不好受。
腿心隐秘的细缝疼得发酸,像是被什么硬物强行撑开后遗留的胀痛。
江唯借着精水的润滑探进去一节手指摸了一下,那层隔阂还在,只是肉壁充血严重,肿得有些厉害,甬道因为异物的侵入自觉地蠕动着,挤出一小股深处的精絮,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指尖往外流,混着淫水淌到了江唯的手心里。
射了很多。
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虽然林庭深严格执行着医生给林庭树定下的医嘱,但过了十二点就算第二天,他们也不是没有一起玩的先例。
记不清了。
这样的事情太多,江唯没办法细想,用内裤胡乱擦了两下糊在外面的精液,软着腿走去浴室囫囵洗了个澡,出房间比平时晚了点,阿姨帮他打包好同学们的早饭,说今天司机要送林庭树去机场,林庭深陪着,留了一百现金给他打车吃饭。
别墅区僻静偏远,半天等不来一辆出租,江唯算了下时间,感觉要迟到,在出门前拜托阿姨给班主任打个电话,说自己晚点到。
万幸,赶上了
第一节课。
语文。
期中考的作文还没有讲,江唯已经提前重写了三遍,交一遍被班主任批一顿,交一遍被班主任批一顿,几张作文纸写满了红字和符号,硬是改不出一篇能用的。
昨天早读时江唯交上去了
第四篇,班主任看过后疑似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把他叫到办公室悄悄给他指了条明路:“江唯,这样,我把你跟班长放一桌,以后上课你看看他的反馈和随笔,写作文的时候有不懂的多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江唯一听这话眼圈就红了。
他好不容易才说服林庭深跟自己在学校装陌生人的,林庭深让他吃催乳药他都同意了,怎么能因为一篇作文前功尽弃呢?
班主任虽然高二才接班,但也听说过林庭深军训砸门的事,见江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连忙问他:“怎么了?跟班长关系不好吗?”
江唯讷讷地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是老师考虑得不周,你先别哭。”班主任立刻改口道,“这样吧,我到时候把他的作文本收上来,你带回家复印一份,背一背,总有能用的句子,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其实没必要,但江唯不好再推脱,礼貌性地同意了。
班主任人好,课上得也好,不然也教不了一班,但江唯在写作文上确实一窍不通,林庭深说他的思维破裂,作文的句与句之间缺乏联系,行文逻辑没有连贯性可言,甚至为此带他去看过精神科。
医生说他精神很正常,可能是智力有问题。
江唯气得扭头就走。
期中考的作文是互联网题材,班主任找了很多素材拓展延伸,杜芸芸一边记一边积极回应老师上课抛出的问题,江唯完全跟不上,脑子里好像有根线在不停地打结,每当他试图解开一个结的时候这根线就会迅速地打上两个新结。
一节课上完,除了笔记跟一脑子的死结啥也没留下。
班主任不拖堂,下课铃响了就走,江唯习惯性地跟着站起身,想要再问几个问题,可刚一起身,就感觉有一道热流从两腿之间流了下来。
他是暗经体质,即便在生理期也不会流血,所以很快意识到自己流的是早上没洗干净的精水,立马坐了回去,竭力并紧腿,想要把那团精絮含回逼里。
今天林庭深不在。
要是他的裤子湿了,没人能帮他。
同桌的杜芸芸注意到江唯耳根不自然的红色,关切地问他:“江唯,你脖子好红啊,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校医室看一下?”
江唯这次没说不用,借口早上吃坏了肚子,让杜芸芸帮自己找班主任签一张假条,一会儿的早操不去了。
“好的,我现在就去,你好好休息哦。”杜芸芸说完就跑出了教室。
她走后,江唯抽了两张湿巾,起身去了卫生间。
早晨新换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块,逼里的精还在往外淌,怎么夹腿都没用,像是含着口融化的冰淇淋,流了又擦擦了又流,股缝也湿了,精液淌出来后冷却得很快,黏在皮肤上凉得鲜明。
厕所隔间狭小逼仄,光线也阴暗,江唯脱了裤子蹲下身摸索着用两指撑开阴唇,咬着嘴收紧小腹,徐缓而艰难地绞紧逼穴,肉壑蠕动,半凝固的精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挤,牵连着穴口坠入水里,发出极细微的“咕咚”声。
林庭深射得实在是太多了,江唯蹲到腿酸仍未排净,紧窄的阴道口都被掰出一个浊白的小洞,手指间尽是滑腻的黏液,快要扒不住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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