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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折绵绵

时间:2025-02-23 08:12:09  作者:折绵绵
  封徽很可能就是这样的人。
  “……等一下。”
  封徽其实有点猜到与青年同行的人是宁肃羽,只没想到,他们刚碰面迎接自己的就是一拳。
  封徽从不是什么草包人设,不论是无限世界磨砺出来的身手还是这个副本自带的数值,与宁肃羽进行几番对抗他都不成问题。
  可他现在没有和宁肃羽浪费时间的心情。
  “你冷静点。”匆忙避开,封徽用手将仍神志不清的许玉潋耳朵捂住,警告般地阻止了还想继续开口的宁肃羽,“他现在禁不起任何折腾。”
  宁肃羽知道许玉潋正被热症折磨,不过他现在更担心许玉潋的安危问题。
  在他看来,封徽的危险程度并不比他猜测的那些山野恶兽低。
  宁肃羽:“你凭什么……”
  似乎要印证封徽的那句话。
  话音未落,他怀中闭着眼的漂亮青年颤着眼睫,忽然睁开了眼。
  盈着秋水的眼眸里晃着波光,和宁肃羽对上视线的那瞬,猝不及防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玉珠般忽然落了下来,他抿着唇,不愿多说一句话似的,重新埋进了封徽怀里。
  细长洁白的颈子垂着,从发丝间冒出的耳垂泛着熏红的颜色。
  宁肃羽只模糊听见他说了句。
  “唔,我想出去淋雨,带我去好不好。”
  那嗓音听在耳里简直软得不像话,舌尖抵着唇齿,像是被这晚的暴雨淋了个透,软软的花苞吸满了水分,每个词句都能挤出汁似的,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
  青年脾气好,但从不是个爱直白撒娇的性子,总是习惯性地把自己往长辈的位置放,顶着张任谁看了都分不清年纪的脸,非要当他兄长。
  现在的模样,只有在宁肃羽梦里才会出现。
  不过更值得注意的是他反常的话语。
  完全是失去了理智才能说得出口的话。
  清醒的时候许玉潋要是有这样的念头,估计还没说出口,自己先要倚在窗前观察许久,然后不等别人否决便粉着面颊,难为情地把脸埋进领口里。
  现在这是……他们之前认识吗?
  是比和他关系还要好的人吗?
  宁肃羽呆愣的片刻,一直关注着怀里人的封徽已经做出了回应。
  “淋雨会更难受。”
  封徽捧起他的脸不让他继续闷着脸,那样会更热,待会又得喊难受。
  这短暂的时间里,封徽已经对青年的性格有了些了解,看上去总是很乖的模样,但心里想了点什么,还得另说。
  生病令他藏起来的小脾气显得更为可爱。
  这下估计是被热得有点迷糊了,淋雨的话都说出来了。
  “但是我好热。”
  许玉潋说不出自己那种奇怪的感受,然后含含糊糊,把那些总结成为热字。
  实际他浑身都不舒服,背后,还有肚子都烫烫的。
  委屈地抬起脸,小蝴蝶看向面前的人,忽地坐直了身,“怎么办?”完全没注意到,他这一动作,一开始挡住背后的衣服全部掉了下去。
  或许他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藏的。
  当小蝴蝶可不是件丢脸的事,放在以前,长老们要是知道他长翅膀,肯定要把请帖发到每个妖族的门口。
  告诉他们,他们家的小幺长大了,“到时候我们潋潋家的门槛都要被蹋烂咯,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幸运……”
  可人类很在意这件事,似乎不藏起来就不行。
  封徽根本来不及遮住他背后的小翅膀。
  迷幻到让人头晕目眩的存在,那是用任何理由都没办法掩盖的东西。
  两片新生的、透着淡色的薄翅,正随着主人的呼吸在背部微微起伏着。
  背后的红痕好像有了更好的解释。
  站在旁边的宁肃羽彻底失了声。
  安静下来后,呼吸中那股湿暖的香气忽然变得极为明显,缠缠绕绕地捂住宁肃羽的口鼻,让他那些怒气和惊慌浸透了今夜的雨,融化成迷茫无比的情绪。
  宁肃羽盯着那薄薄的翅面,下意识朝前走了几步。
  再开口,他已经没了最开始的那种怒气,“那是什么?”
  本就混乱到极致的夜晚,紧绷的神经在逃亡中已经到达了极限。
  肉眼都看得出许玉潋妖族的身份,这种时候,宁肃羽反而失去了思考能力一样,急于对着青年求证。
  或许是不安作祟。
  收养他的人,到底是什么存在。
  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他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许玉潋,无法与别人坦白的秘密,即使成为手足也无法开口吗。
  那问题没有得到在场另外一人的解释。
  反而是被提问的主人公察觉投在自己背后的视线,侧过身回看过去。
  对上宁肃羽那张有些眼熟的面容,他翘起眼睫,粉润的唇瓣苦恼地抿了下,“你是在问我吗?”
  他好像有些不太记得自己在副本里的身份了,连带着对宁肃羽的印象也只是模糊地停留在,似乎认识上。
  “嗯……”小蝴蝶伸手碰了碰自己的翅膀根部,下一刻指尖就控制不住地颤了颤。
  长出了翅膀的背部比之前更为敏感,似乎人形时没有长出来的触角全部作用了上去,
  眼圈骤然晕起层浅浅的水红,即便这样,他还不忘解释道:“这是我的翅膀。”
  他没明白宁肃羽为什么要问,又抬头去看宁肃羽,小声问道:“你没有吗?”
  仍处于震惊之中的宁肃羽迟疑抬起眉。
  “什么?”
  “翅膀。”想起那些同族最爱问他的问题,小蝴蝶还不知道这是在求偶时用来邀请的话,十分认真地打量宁肃羽的身形,重复道:“你的翅膀好看吗?”
  从前他不会提到翅膀,因为他没长出来,但今日不一样,他有翅膀了。
  虽然还飞不起来,可只要长出来了,那都是迟早的事。
  他的小翅膀一定是最好看的。
  还难受着,但爱漂亮的小蝴蝶来不及再想那么多。
  好不容易找到炫耀的地方,他便无比得意地畅想了起来,定要和这个可能是他朋友的人比比。
  最好对方能夸夸他,那他以后肯定会愿意当对方的好朋友。
  宁肃羽跟妖族没打过交道,不仅听不懂潜台词是什么意思,更听不出来小蝴蝶的小心思。
  他现在完全被许玉潋身后那两个翅膀弄晕了头,回答起来糊涂得很:“什么,那,我应该长个翅膀吗?”
  “翅膀都没有……”许玉潋见男人没有翅膀顿时失去了兴趣。
  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他嘴角耷拉了下来,眼里含着盈盈水光,闷闷不乐地拉着封徽的手往自己肚子放。
  “你快摸摸我。”
  他之前就有说过自己哪里难受,但封徽顾忌他生病的状态,担心会不小心伤到他,还是准备先观察清楚再做决定。
  不过被宁肃羽打断了。
  没料到许玉潋现在会突然拉过他的手,封徽来不及反应,直接顺着力道碰到了某处柔软的位置。
  体温发烫的小腹隔着层薄薄的亵衣毫无阻隔的裹在男人的手心里,软得像是随时都能化开的牛乳,那些勾着男人嗅闻的潮暖香气在那变得愈发浓郁。
  封徽抽开手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他瞳孔微缩,是某种偏于兽性兴奋的表现。
  “公子。”
  “他怎么了?”宁肃羽再迟钝也该在发现许玉潋身份问题后,察觉到他的病情并不简单。
  他几步走近二人,心中不爽的情绪在看见青年此刻明显不适的表情消退,他伸手扶住许玉潋,表情凝重,可之前那股令他浑身发烫的香味,好像更浓了——
  是许玉潋身上传来的味道。
  和从前淡淡的浅淡药香完全不同。
  现在的情况似乎不能再用普通的热症来进行解释,没人会觉得一个妖族被普通的热症折磨成这个样子。
  封徽的手还放在原来的位置,甚至因为小蝴蝶不安的动作,被夹得更加的深入。
  闻言,他抬起头,“你不知道他的情况吗。”
  宁肃羽沉下眉,答案不言而喻。
  封徽扯了扯嘴角,向来平静的面容上有些微不可查的躁动,和不情愿。
  宁肃羽和许玉潋的关系似近非近,但不论怎么说,有兄弟名义在明面上,他没什么理由隐瞒真相。
  “妖族的熟热期。”
  他说。
  “代表成熟,代表他们跨入生命的下个阶段,代表独立生存的能力。”
  “最重要的是,发育完成的生殖腔。”
  封徽被自己刻意说出的用词刺得心脏猛缩,道德边缘的刺激感让他控制不住地感到快意,以及身体上过于突兀的变化。
  然后他吐出一口气,抬眼,意味不明地说道:
  “许公子需要伴侣来缓解这份痛苦。”
  什么样的病症会需要伴侣……反应过来,宁肃羽瞳孔紧缩。
  
 
第93章
  和热症完全无关的情况。
  妖族的熟热期。
  再没有经验的人也知道这种情况大概需要做什么。
  和人族的爱侣一样做上些亲密事。
  亲吻、爱抚、神魂交融, 不难想象到时候许玉潋羞涩接纳的模样。
  多么令人着迷的妖族熟热期,只是靠着味道,就能懂得他对别人的诱惑有多大, 合该是宗族里最受欢迎的小蝴蝶。
  但那句话说完, 两人谁都没再有其他动作。
  不远处还在燃烧的柴堆爆裂出火星。
  暗橘色火光随着摇晃,把本就僵硬的氛围渲染得更为古怪。
  在思考如何处理小蝴蝶熟热期这件事情上, 宁肃羽和封徽两张俊脸表现出了一致的无措。
  尤其是在“伴侣”两个字出现后。
  沉默片刻,宁肃羽从青年扣紧膝间溢出的软腻肤肉中移开视线,声音艰涩地问道:“那现在我能为他做些什么。”
  宁肃羽对妖族的众多习性都没有了解。
  遇到这种情况,就算他心中再如何防备封徽,现在也只能靠他给出的信息来判断许玉潋的病情。
  许玉潋的安危更重要。
  “你想做什么?”封徽诧异地挑了挑眉, 他以为他刚刚说得够清楚了。
  他们和许玉潋之间的关系,可能是友人?左邻右舍?又或者亲人?
  总之, 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达到伴侣那种程度。
  所以哪怕身体早就诚实地将想法展示了,但明面, 二人依旧保持着往日同青年相处时的正经模样。
  封徽是将熟热期的事解释了出来, 那些解决方案也的确是毋庸置疑的。
  但不代表他想借此对许玉潋做些什么。
  趁人之危不是他的风格。
  不过是不是宁肃羽的风格就不得而知了。
  封徽当然不会蠢到,觉得宁肃羽对许玉潋是单纯的兄弟情谊。
  虽然没有什么用来坐实这个猜测的证据, 不过封徽稍微将心比心地想一下, 那宁肃羽能是什么好东西。
  封徽敛眉, 带着不少细小伤痕的脸庞表情不耐, 反问, “那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办法?”
  “我就是想让他不那么难受。”
  宁肃羽话说出口, 听在耳里却骤然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顶着封徽质疑的眼神, 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哑声解释道:“……我没有其他不好的想法。”
  “那是我兄长。”
  最后这句话他说得莫名困难。
  大家族的压迫潜移默化规训着宁肃羽。
  从小就是被宁家当成工具来培养的养子, 生活除了训练便是学习。
  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男人,关于情爱方面一窍不通,甚至连被民间歌颂的亲情都当笑话听。
  和许玉潋相处的这段时间,听见许玉潋自称兄长他也没有当真。
  因为他总是觉得,许玉潋对于他来说,不应该是兄长。
  宁肃羽其实完全捋不清他自己现在的想法,不过兄长二字在这个时候似乎给了他某种肯定。
  “现在应该让我来照顾他,而不是你。”宁肃羽理直气壮了起来。
  不等封徽做出回应,他们的僵持被小蝴蝶低泣声打断。
  “呜……你的手不舒服。”
  含含糊糊地嘟囔,说不明白是男人的手怎么不舒服了,还是因为封徽碰着他的动作,让他不舒服了。
  许玉潋就那样苦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开始抱怨着封徽手上磨人的厚茧了。
  哭得久了,他嗓音轻轻弱弱的,“肯定红了。”
  这实在不怪他,平时隔着衣服的触碰对他来说都很明显,更何况今日这番情况。
  方才那点时间里,封徽那只手从许玉潋微凸的小腹,不知不觉就转移到了湿。润的那处柔软上,最后毫无阻隔地陷在他的腿。肉里。
  热度过高的大掌包着那块,不时轻轻摩擦,惹得小蝴蝶一阵轻颤。
  当然,这也怪不了封徽。
  得不到解脱的小蝴蝶在他们谈话的时候一直在自力更生。
  拉着封徽的手往自己最难受的地方放,足尖打着哆嗦,娇气地踩在封徽的鞋面上。
  封徽也只是顺着他的意思,叫人舒服些。
  听到从封徽怀里传来的细弱呜咽声后,两人视线默契地转移,落在许玉潋因为熟热期而可怜皱起的眉间。
  封徽立刻反应过来青年说的是什么,耳根不明显地泛着红,他询问道:“那我抽开?”
  面对宁肃羽时略显不愉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封徽放轻声音,哄孩子般顺了顺青年乌黑的发丝,手下的动作却依旧没停,“会不会好受点?”
  许玉潋摇了摇头。
  他鼻尖红红的,自然上挑的眼尾晕了层情动的桃红,本该是媚态横生的模样,但圆溜溜的眼眸里晶莹水光又给他添了些幼态。
  矛盾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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