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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折绵绵

时间:2025-02-23 08:12:09  作者:折绵绵
  ——我怀疑【封徽】是【千面人】
  ——全票打飞
  弹幕上的群魔乱舞没有丝毫影响屋内的气氛。
  封徽靠在门边,本就深邃的眉眼在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磨练后,早已染上了不被规训的野性。
  被他那双眼睛长久地凝视的人,总会有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
  被人撞破告白现场的尴尬,以及在短时间内接二连三被意料之外的人表达心意的无措,在和封徽视线对上的这一刻,彻底让许玉潋大脑空白了。
  封徽察觉他的沉默,唇角柔和勾起,话语并不强势,“为什么那样看我,玉潋。”
  “我和宁肃羽那种人不一样,我只是想照顾你。”
  ——有啥不一样,两个鼻子一个眼,见到老婆就变脸
  ——难以言喻,我已经完全想不起这个人进副本前的样子了
  ——男人的本质是狗,狗爱扑蝶也有一点依据
  许玉潋不接话,本来出门的时候耳朵尖就红,现在整张脸都红透了。
  封徽把呆站着的人拉到软椅上,自己则直接蹲在他旁边,没多逗人,自然地把炭火调整了下,“我已经通过他们的训练了,过段时间,我就能跟着他们去谷洲了。”
  男人没追问,话题的转变一定程度上降低了他的威胁性,让许玉潋放松了些。
  但哪怕是这样,他还是缓了片刻才敢去看封徽,问,“这么快吗?”
  “我还嫌太慢了。”男人答道。
  面前人宽阔的肩背微低,随着动作,许玉潋忽然发现,男人露出的脖颈处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道结了痂的伤口。
  约莫十厘米,称得上是致命伤。
  眉心可怜地皱起,许玉潋屏住呼吸,指腹小心翼翼地碰到那处伤口:“你这里怎么……”
  缴妖营内能被选去谷洲的人,说明他在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妖族时也能占到上风。
  也说明封徽这段时间经历的训练,不是能用非人来形容的惨烈。
  而这都是为了自己。
  完全把封徽刚才的话和伤口联系了起来,这次,许玉潋脸上滚烫的温度却逐渐降了下来。
  小蝴蝶不想在对方付出之后再说些什么你不需要这样做的话,但他喉间涌起的涩意,却不支持他再说点什么好听的字句。
  袖口滑下,他细伶伶的手腕无助地搭在封徽身上,显露出段极易折断的纤细。
  “封徽,是不是很疼啊?”
  “不小心划到了而已,这么担心我啊。”封徽跟没事人一样,用被炭火熏暖的手去给许玉潋暖手,捏着他两指可圈的手腕塞进了手心,“怎么生得跟玉似的,不贴着人就冷。”
  他正在说正事呢。
  许玉潋挣扎着想要抽出手。
  结果下一秒,手腕处忽然贴上了点热意。
  滚烫,爱怜,犹如男人那颗为他跳动着的炽热的心。
  依旧是之前的姿势,封徽臣服般垂首,极其轻柔地在他脉搏跳动处落下一个吻。
  他抬起头,目光毫无闪躲与其他欲望,只是坦诚地笑着,“乱动什么,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就让我多给你暖一会手吧。”
  许玉潋觉得他大概知道封徽是什么意思,但他觉得不该是这样,封徽怎么能这样轻易地,说出像遗言一样的话。
  就好像他真的会在不久之后丧命那样。
  许玉潋忍不住吸了下鼻子,鼻尖渐渐红了,“其实不去谷洲也没关系的,我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会一直好好的,去谷洲只是因为我想去,跟你没什么关系。”
  封徽还是在笑着,屈膝半跪在许玉潋的脚边,慢慢将脸贴在了他的手心,缓声道:“不过要是没有下次见面的机会了,你也不要去谷洲找我。”
  “那里太危险,又有缴妖营的人在,不适合你,等以后恢复了就回我们的那座山吧。”
  
 
第104章
  封徽说完没听见小蝴蝶回答还有点遗憾。
  不过这样已经足够了。
  贪恋地用鼻尖蹭了蹭许玉潋的手心, 封徽还想说些什么,结果抬头,毫无预警地撞进了双带雾的眼眸。
  许玉潋默不作声地坐在那, 这才一会功夫, 眼尾已经红透了。
  视线相对,他眼睫下意识颤了颤, 晶莹的泪痕便猛然浮现在他晕粉颊边,格外晃眼。
  封徽手忙脚乱地接住了那滴泪,眼含担忧,“潋潋,别哭, 别哭。”
  他哪还敢再提去谷洲的事情,站起身按着人眼尾处的水红轻轻擦拭, 只觉得心脏跟手里的丝巾一样被泪水融软了。
  封徽爱怜抚过青年发丝,语气笃定:“我只是说说而已, 那都是没影的事。”
  “怎么可能不会再见面, 没看见你恢复,我根本舍不得死在那。”
  许玉潋问他:“那你去了谷洲还会回来见我吗?”
  封徽说不出一个不字:“我就是为了天天能看见你才会去谷洲, 当然要回来见你。”
  他在许玉潋含着泪的眼眸中, 声音低沉, 带着某种笃定, “断了腿我都要爬回来见你。”
  许玉潋已经被封徽那些话给吓到了, 现在听他这样哄,反而不太相信, “真的吗?”
  “千真万确。”封徽把手举到耳边, 做发誓状,“我发誓我肯定会回来, 好吗?”
  “那好吧,要是你断了腿回来,我会去接你的。”过了会,许玉潋终于松口,哭得有些糟糕的小脸故作冷淡,“还站在这干嘛,走开啊。”
  听到这似骂非骂的一句,封徽并不恼怒,反而整个人都爽利了不少。
  他仍不放心,问:“潋潋不难过了?”
  封徽悬起来的心在小蝴蝶恼羞成怒踹了他一脚后彻底落回原地。
  “好,我知道了,不问了。”顶着衣袍上的脚印,封徽嘴角隐隐上扬,边点头边应是地坐到了一旁。
  许玉潋皱着眉,又把脸往兜帽里藏了藏。
  心情在封徽莫名其妙的发言下,似乎变得有些奇怪,许玉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对方的存在感太强,又太过于温和,像是将他完完全全地包裹了起来。
  许玉潋无法再在这样躁动却静谧的环境里,和封徽单独相处下去,只能借着脚印的事把封徽赶到了后院里洗漱。
  为了方便,小蝴蝶的院子里引了泉水进室内。
  平时的洗漱自然也是在卧房进行。
  但他似乎不知道让一个成年男性进入卧房是多么有暗示性的一件事。
  封徽换完许玉潋给他的新衣服已经有点同手同脚了。
  虽然那身衣服很明显不是许玉潋的尺寸,但由于一直放在许玉潋装贴身衣物的衣柜里,早就沾上了那些香气。
  封徽稍微低下头那么一闻,浑身的血液就有些不受控制地下冲。
  然后,同手同脚得更厉害了。
  许玉潋不明所以,在封徽洗脸的时候自己也跟着泼了两下水。
  他刚才哭过,脸蛋还有点烫,冷水会让他觉得舒服。
  等洗完脸接过封徽递来的毛巾时,他忽然发现封徽好像一直在看他,靠在洗漱台旁边一直目不转睛地看他。
  等他扭头,对方又快速地移开了视线。
  小蝴蝶对他这种行为有点发憷,在妖族,一般只有猎食者会这样盯猎物。
  而今天封徽已经不止一次这样看他了。
  于是小蝴蝶咬着唇肉,犹豫了会,还是没忍住放下了手中的毛巾,开口问道:“封徽,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我在想……”
  目光触及小蝴蝶湿润的眼睫,封徽眉间情绪缓和,语气是毫不掩饰的愉悦,“早知道玉潋会这么心软,在你熟热期之后我就该告诉你,我想和你保持那样的关系。”
  许玉潋熟热期的记忆是不完全的。
  系统没有给他详细解释当时的情况,后来因为身体原因,这件事也没再被提起,所以许玉潋一直都以为熟热期根本没发生什么。
  这也就导致,许玉潋完全没办法把熟热期跟封徽口中的事联系在一起。
  他还特别坦然地问了句:“保持什么关系?我的熟热期,跟你说的事有什么关系?”
  问得有点伤人,不过还好封徽本就理亏,没什么伤心的资格。
  想到即将说出口的话,封徽紧张得脸上的表情都看起来严肃了点,他踌躇片刻,站在原地,“玉潋或许忘了,那晚……是我帮你度过的熟热期。”
  “我觉得我该对你负责。”
  封徽说着说着就有点上头了。
  他低着头避开许玉潋的视线含糊其辞,问,“你们那的妖族有什么结亲的习俗吗,等我回来的时候,我想……”
  ——我的天啊,是我小瞧你了主播,你比宁狗还猛
  ——别人是表白,你是直接想跟小美人锁死,真别给你美坏了
  ——哥们吃的也太好了点吧,有人连嘴都还没亲过呢
  许玉潋完全坦然不起来了。
  在封徽解释的时候,他睫毛不停打着颤,耳边已经隐隐有水汽蒸腾尖叫的声音出现,恨不得直接逃离现场。
  显然,他已经开始后悔给封徽开门了。
  见封徽还想继续往下说,快羞到原地把自己藏起来的小蝴蝶忍不住了。
  他连忙捂住对方的嘴,“等你回来再说!”
  小蝴蝶的手还没封徽半张脸大,鼻尖萦绕着的浅淡香气让封徽顺从地闭上了嘴。
  但很快,他再次追问道:“公子是不愿意吗?”
  说话的热气打在手心里,有点烫人,小蝴蝶慢半拍抽回手,脑子懵了会,一时间居然没分清楚现在到底是谁要对谁负责。
  但小蝴蝶老实惯了,这种时候直接顺着封徽的逻辑走了进去,连质疑都忘了。
  一张小脸摆明了的心虚,小声道:“我没有啊。”
  许玉潋偷偷抬起眼的动作被封徽当场抓获,纠结了一会,还是红着脸把人往下扯了扯。
  封徽只觉得一阵香风袭来,面前的人和他直接额头贴上了额头。
  那样近的距离,近到他能数清许玉潋睫毛数量,能看清许玉潋泛红的脸颊,甚至稍微侧开脸,他就能直接吻住对方。
  但封徽没有那样做。
  他想的事情,远比他能做得多得多。
  事实上,他现在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连眼皮都不敢动一下,生怕动作大了一点,就把眼前的小蝴蝶给吓走了。
  封徽浑身紧绷,只敢问一句,“怎、怎么了玉潋?”
  “这样。”许玉潋含糊地咬着唇,眼睫一颤一颤的,不敢直视眼前的人,“我们就建立妖族的契约了。”
  “我会等你回来的。”
  【真建假建?】
  许玉潋差点被突然冒出来的系统吓得一抖,“?”
  他有没有妖力系统最清楚。
  如果他建立契约产生妖气波动,系统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所以这个问题显然有些多余。
  许玉潋干脆没回答。
  封徽被那一两句话勾魂都快飘了,哪里还纠结其他的事情,几秒里已经快把未来的事情都给规划了一遍。
  等后面许玉潋洗漱完准备休息的时候,他还站在床榻旁边没舍得走。
  他都快忘了自己身在何方,被许玉潋不轻不重地推了下才回了魂。
  室内变得更热了。
  夜里的暖炉通常会点得更多烧得更旺。
  相处过的人都知道小蝴蝶睡前不会穿太多,轻薄的寝衣从夏到冬都是一样的款式。
  布料丝滑,贴身得发透,是多瞧几眼都会让人觉得冒犯的程度。
  昏昏暗暗的烛光里,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青年,封徽本该离去的脚步根本提不起来,反而失了魂一样地开口。
  “潋潋,要看看我的伤口吗?”
  准备赶人出去的动作停下了,许玉潋疑惑地抬起眼,问他,“什么?”
  封徽当然不会觉得一个伤口有什么好看的。
  可一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情,那种害怕珍宝被人觊觎、被人抢先一步夺走的心慌就操控了他的身体。
  找了个自己都觉得牵强理由,试图多在许玉潋这停留一些时间。
  “是之前你救我的那次留下的伤口。”
  封徽这种人动手能力强。
  不仅是嘴上说说,他还特别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见小蝴蝶没有当场拒绝,直接不请自来地侵占了许玉潋的一半床榻,光是自己钻进去还不够,他还顺手把许玉潋也拉进了被子里。
  “你看,如果当时不是你出现的话,我应该就活不到今天了。”
  说着,封徽便掀开了外袍。
  在那些凸显的肌肉线条之中,从小腹处延伸到胸口的疤痕毫不遮掩地出现在许玉潋面前,比脖子上的伤口还要严重,看上去格外骇人。
  许玉潋一愣,恍惚道:“你当时伤得这样重,我竟然没听你提过,我还以为……”
  他指尖触碰着那些疤痕缓缓下滑,柔顺散开的墨发带着暖香,也随着他的动作,顺沿手臂落在封徽身上,带来点不自知的痒意。
  许玉潋那边正看得认真,封徽却突然咽了下口水,没忍住撑着身往后撤了撤。
  “嗯?”手指落空,许玉潋停顿在原地,歪了歪头。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方才那么主动的人,现在他真要看了,却反而开始闪躲起来。
  没道理这样把他当小狗溜。
  许玉潋不太开心,屈着膝凑近了些,指腹稍稍压在封徽小腹上,不让人再后退。
  刚想问封徽干嘛要躲自己,手腕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烫了下。
  他疑惑地看过去。
  男人刚换上的浅色亵裤因为某种突起,此刻,在旁边显出了块难以忽略的阴影。
  小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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