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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折绵绵

时间:2025-02-23 08:12:09  作者:折绵绵
  这时,在进入这个拥有熟热期设定的副本前,很少会有那方面想法的小蝴蝶并没反应过来。
  封徽很抱歉。
  他折起腿试图挡住那块不合时宜的凸起,解释:“抱歉,潋潋。”
  “可是你一摸我,我就特别有感觉。”
  ——特别有感觉……
  ——哪里有感觉?
  ——哥们你敢说敢做我都不敢听
  ——还真别说,我看着也挺来感觉的。。
  ——小蝴蝶要是摸一下我我感觉我能长出来
  ——感觉哥,你真别太有感觉了
  明白过来那是什么的小蝴蝶:“……?!”
  透粉的脸颊眼看见就要从半熟转变为全熟。
  那段话能不能称为解释暂时不提,在他目光下愈发嚣张的事物,显然表达出了主人毫不惭愧甚至愈发高昂的情绪。
  许玉潋迅速收回了手,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藏进了和封徽相反方向的被子里。
  直到确定封徽没有下一步动作时,他才慢吞吞地冒出头。
  精致秀气的一张小脸闷得粉扑扑的,真是被羞急了,都不敢仔细再看封徽现在的模样,忙道:“那你、你快去弄一下呀,不要在我的床上这样……”
  封徽却只是舔了舔唇,没动。
  “为什么不行?”他问。
  “熟热期时我也给你弄过,怎么到了我这里,玉潋却如此避之如蛇蝎呢?”
  真要说的话,封徽前半生哪做过这样的事。
  如果人生是个可以用爱情进度通关的游戏,那他可能是商店里尚未解锁的半成品。
  所以他刚才第一反应也是不太好意思,不过他的不好意思和小蝴蝶不一样。
  他格外坦诚,甚至在察觉到小蝴蝶的退缩后,突然来劲了。
  封徽不抱歉了。
  他就顶着他那翘起的玩意,在许玉潋面前故作心痛道:“我真的有点伤心了,潋潋。”
  小蝴蝶彻底宕机。
  要是这样的话,他赶人好像确实不太对,毕竟别人也帮过自己。
  那……
  许玉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封徽,过了会,他迟疑开口:“好吧,是我不好。”
  “那我不赶你了,你弄吧?”
  ——宝宝你在干什么!!!!
  ——补药啊补药啊不要让他爽啊
  ——这是我能在无限世界看到的吗?
  
 
第105章
  周围是用体温烘出了暖香的柔软被褥, 眼前是他日思夜想的青年。
  哪怕做春/梦的时候封徽都不敢这样梦。
  这种情况谁能忍得住谁不是人。
  封徽闭眼深呼吸,转头径直下了床。
  弹幕还在激烈设想今晚有可能出现的play,但没等他们再多说两句, 直播直接变成了黑屏状态。
  这当然不是他们能在无限世界看到的画面。
  封徽冷脸关闭。
  ——?
  ——??
  ——主播你不是男人
  ——主播你不是人
  ——主播你是狗
  许玉潋见男人转身要走, 还以为封徽不相信他说的话。
  努力克服心底的羞臊从被子里离开,他红着脸, 认认真真地拽住对方的衣角:“你别伤心了。”
  “我刚刚只是、只是觉得你会害羞,所以才让你去别的地方。”
  “现在我不那样想了。”
  封徽转头发现青年轻飘飘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腹部,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几分。
  “潋潋真愿意让我留下来?”
  话都说出口了,许玉潋不可能反悔,乖乖地点了点头。
  不能弄脏小蝴蝶的床, 这是封徽最后的底线。
  他低声道:“闭上眼,潋潋, 不要脏了你的眼。”
  刚开始的时候许玉潋没敢多看,他只知道封徽非要跪在他的床榻边做那件事。
  渐渐的, 从身侧传来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了。
  明明是极为克制低沉的声音, 努努力或许就能忽略,可许玉潋总觉得那声音不停地往他耳朵里钻。
  许玉潋用手捂了下耳垂, 温度滚烫, 心跳也有点快, 似乎连他的身体都开始变得有些奇怪。
  要不、要不就看看?就看一眼。
  小蝴蝶拿封徽的说辞安慰自己。
  反正封徽不是也帮自己做过吗, 那他看看而已, 没事的。
  让他来看看封徽当时是怎么帮他的……
  许玉潋颤着眼睫,自以为隐蔽地转过头, 看清了封徽现在的模样。
  汗水从青筋暴起的脖颈处缓缓滑落, 一直到块垒分明的麦色肌肉上,把骇人的疤痕都晕湿, 男人正垂着眼极其投入地用手圈在那处快速滑动。
  在副本里玩家长相都不差的情况下,封徽依旧算得上特殊。
  他属于那种少见的正派长相,剑眉星目,以前背着弓弩穿行在山谷之中,颇有一番侠士气息。
  如果在仙侠背景下,多半能拿到师兄角色的他,现如今以无比虔诚的姿势跪坐在那,似乎已将垂眼看向他的人奉作神明。
  可手上动作却大不敬地,写满了亵渎二字。
  极其矛盾。
  就连那里也和他的气质不太相符。
  人类的身体,和小蝴蝶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同。
  许玉潋咬住唇思考。
  长得很相似,但尺寸和颜色完全不像一个部位。
  尤其在封徽手中。
  骨节分明的手指虚虚蜷握,青色血管就好像从手中,一直蔓延生长到了根部。
  自己熟热期也会是这种样子吗?
  脑袋里不停对比着自己那里的颜色,许玉潋忍不住撑起身子往下看去,结果下一秒就和抬头的封徽对上了视线。
  许玉潋心虚地舔了下唇,“你还好吗?”
  视线在青年湿/红唇瓣上停留几秒,封徽喘息着尽量保持镇静,不想在他面前失态。
  “潋潋。”他说,“你要是一直这样盯着我看,我估计今晚都好不了了。”
  带着点失笑的语气,有种自己都开始放弃的摆烂。
  封徽很少会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刻,更别提,像今天这样的色/欲熏心。
  也或许是青年羞怯却又大胆的目光给了他勇气。
  封徽抬头和许玉潋对视,没人先移开目光,最后他先叹了口气,说:“对不起,好像把你的卧房弄脏了。”
  他彻底失去了那一点羞耻心。
  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过,甚至在许玉潋看过来的时候,变得愈发雄伟壮观起来。
  水滴零零碎碎润/湿木地板,封徽仿佛要借此证明,他正在为许玉潋给他带来的反应感到苦恼。
  封徽并不以此为耻。
  在被心上人允许的情况下,某种程度的大胆,比起不要脸,可能理解为最原始的求/偶方式更加契合。
  “待会擦干净就好了。”
  许玉潋听不懂他的调情,转身坐到了封徽面前,问他:“我熟热期也和你一样吗?”
  “什么?”封徽顿了下。
  “一样需要弄这么这么久吗?”许玉潋撑着脸看他,“感觉弄这么久,那里会很痛吧。”
  封徽:“……没有。”就是有点涨得慌。
  许玉潋睁圆了眼,诧异道:“为什么?”
  系统:……
  忽略掉封徽现在的模样,这谈话氛围甚至有些让它幻视高中男寝。
  是兄弟俩开始探索丰富的成年人世界了对吗。
  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的发言,封徽却瞬间联想到了之前触碰过的地方。
  随便摸两下都会红,稍微帮帮忙就能泄出来,那么敏/感的人,要是按他自己这样的法子肯定早就哭着蜷缩了起来。
  也难怪问出这样的话。
  封徽沉默了几秒:“我皮厚,不会疼的。”
  两人在这时几乎是面对面的姿势。
  不过许玉潋坐在床上,倒是比此时的封徽高上些许。
  听完封徽的解释,许玉潋不知是怎么想的,伸出脚轻轻碰了碰对方。
  他没有穿袜子睡觉的习惯,平时床榻落脚的位置也会铺上圈软垫,所以圆润粉/腻的足尖就那样毫无阻隔的,碰上了封徽的东西。
  湿/润的透明粘/液沾在他足/尖,眼看着就变得越来越多。
  但很快,似乎被对方的体温烫到,那点带着晶莹粉/色的圆圆指头便蜷缩起来,怯懦地收了回去。
  无济于事,突破了社交距离的事情已经发生。
  再怎么躲开也只会勾着人的目光去往主人白腻如雪的小腿上看。
  今天要死在这了。
  封徽想。
  他真的要炸了,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罪魁祸首还不太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和封徽对视时表情依旧懵懵的,说了句:“哎,好像是挺硬的。”
  封徽吐出一口气,头皮发麻。
  “潋潋,如果我说我难受,你能帮我一下吗?”他抬头,湿着汗的发丝全部捋到了脑后,衣衫大大咧咧地敞开。
  手上重复动作了几下后,迎着许玉潋迟疑的视线,封徽说:“你看。”
  “没有你我根本弄不出来。”
  无限世界的那些弹幕没什么羞耻心。
  封徽比他们更胜一筹。
  他说:“就像刚刚那样,用脚来帮帮我。”
  封徽垂下眼,问:“好吗?”
  像是熟热期时的身份换了个位,不同的是被迫承担责任的小蝴蝶毫无经验,好在封徽没有为难他,依旧自给自足。
  许玉潋眼尾飘红,无措地按照对方的请求踩了上去,膝盖紧张地并起。
  “你真的好棒,潋潋。”
  封徽夸赞他,在青年尚未反应过来时,一手箍住他细瘦脚踝,摩擦着那小块肌肤深廷了进去。
  力度适中,封徽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视线关注着许玉潋的表情,以此调整自己的动作。
  许玉潋完全没料到有这样的发展。
  男人的几下动作,他的脚/心早已经红了个透。过于湿滑的触感蔓延从小腿处流开,逐渐让肌肤染上了某种头晕目眩的色泽。
  封徽说的话不无道理。
  碰碰脚心的事,到了他这里,整个人就耸着单薄的肩头,飘飘忽忽颤/抖着腰软到了塌边,软乎成了团落不着地的云。
  小腿肚都被人留下了好几个齿印,他恍惚中仍思考着原来人类的熟热期这么可怕。
  封徽舔着犬牙,在沉沦的时刻还不忘抽出时间哄人,“潋潋,你好会弄。”
  没有给出回应。
  模样昳丽的青年正倚在床榻上,发丝落在他新雪似的肤肉边,有种宛若浸了冬水的深黑。
  半张着湿红的唇瓣,眼眸被水汽模糊,好半晌才抬起脸疑惑地皱了皱眉。
  真像是被男人的动作给弄痴了。
  封徽并不介意小蝴蝶的沉默,他说,“下次还让我来帮你度过熟热期好不好?”
  说话时,封徽视线一错不错,紧盯着许玉潋。
  一贯平和的语气,看起来很正常的行为。
  但在这样的掩饰下,是他缓慢又极重的力度。
  仿佛每次餍足掀起眼时都并非止于肌肤,而是随着目光,要往他窥视已久的内里钻去。
  “你看。”
  封徽慢下动作,看着青年因他而起的所有变化,轻笑一声,任由湿/漉沾上他的指腹。
  “我会让玉潋满意的,所以选我吧。”
  比许玉潋回答更先出现的,是门外很轻的一阵脚步声。
  来人走到门边。
  犹豫了片刻,敲了敲。
  “兄长。”
  宁肃羽脸上仍挂着伤,不过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换了一件。
  他方才回到房间便想了想今日发生的事。
  思来想去,他在和许玉潋之间的关系上,还是不想将人逼得太过。
  这事情对于许玉潋来说还是太突然了。
  宁肃羽不想错失先机,但也怕适得其反。
  如果不是实在想见见许玉潋,宁肃羽可能今晚都不会来打扰他。
  宁肃羽靠在门边,再次开口,“是我,肃羽。”
  室内,许玉潋被突然的敲门声吓得清醒了不少。
  他直起身,刚张了张嘴想应声,结果吐出的第一个音节却因为封徽突然的动作变成了难以启齿的呜咽。
  他惊怒地看向封徽,脚上报复性地用了点力。
  封徽:“嘶……”
  许玉潋把枕头按到封徽脸上,阻止他再发出声音,“怎么了肃羽?”
  宁肃羽没察觉到什么异常:“明天要去国师府,要是兄长还有什么想要的,我现在去帮你准备。”
  大半夜还收拾什么东西。
  “该准备的下午就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就不麻烦……”许玉潋说着,突然感觉脚边有种液体流过的奇怪触感。
  他低头一看。
  封徽腹肌起伏着,上面也沾了点他自己的东西。
  但封徽似乎根本不急着收拾,在深深嗅了口许玉潋枕头上的味道后,又挺了下腰。
  被许玉潋发现,封徽也不发燥。
  十分正经地摆正好自己的身姿势,对着他做口型,“公子,轮到我帮你了。”丝毫不考虑门外还站着个活人。
  “兄长?”
  门边的阴影因为许玉潋只说了一半的话语,似乎又靠近了一点。
  宁肃羽来到黎都后的黏人程度跟以前相比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大逆转,许玉潋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沉默一秒,对方就会直接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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