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声松开嘴,又凑过去一遍遍地吻他,像是在安慰他,温心妥抱住他,双腿自觉地环住梁声的腰,眼睛红红地说:“我没哭。”
但其实就算在床上哭,以前的梁声也不会停下的,他只会一边亲他的眼泪,一边进得更深,在温心妥痉挛,射出的东西喷出来,他还会抬高温心妥的腿,让他射出来的顺着抬起的腿流入臀缝,又重新插进去,捣鼓他高潮后松软得似乎夹不住任何东西的后穴,温心妥推开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没过几秒又会被他抱起。
他流着泪叫着梁声的名字,要用力夹紧梁声,让他在体内射出来才能获得第一轮的休息,通常不会太久,梁声重新抬头的阴茎插入他的体内,把他流出来的东西操进去,抬高温心妥的腿,直到流出的东西不再顺着臀缝流入后背。
好奇怪,梁声真的变了很多,有好的却也有不好的,温心妥不喜欢他这样瞻前顾后,在自己这里还要束手束脚的样子。
“不喜欢...”温心妥躲开他的吻。
梁声愣了愣,撑在他的上方,露出挫败的表情,刚刚还热烘烘的两具躯体好像瞬间冷掉,僵硬。
温心妥问:“梁声,你不想和我复合吗?”
“想。”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给出了答案,梁声低下头去,“我会变好一点。”
“不要变太多了。”温心妥抱住他的脖子,又亲过来,摁着他的后颈吻进去,痴迷地将自己的舌头与气息全部交出,这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所有提示,如果梁声还是领会不了...
温心妥松开他的时候,失神地想,如果领会不了…那就再教一遍好了,反正又不是没教过梁声怎么进入自己。
他们第一次做爱时什么都没有准备,接吻中产生的欲望无法疏解,温心妥抱着他声音发抖地问:“我们要不要去酒店?”
梁声舌尖舔过他的下巴,停住抬头问:为什么?”
温心妥羞红了脸,结巴着说:“难道你没有吗?”
刚刚接吻的时候梁声撞过来,他都感受到了,梁声一边亲他一边说好。
把温心妥的衣服裤子全脱了,梁声埋在他的腿间,舌头灵活地舔舐他的后穴,紧缩的穴口被舔开融化,舌头钻进去,温心妥被刺激得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却让他更加卖力地往里伸展,温热却又好像带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往里拓展,温心妥流着眼泪,喘着气地蹬腿,被梁声抓住,舌头进不了太深,穴口流出的黏液粘在梁声的脸上。
他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温心妥看着他抬头望向自己,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表现不好让梁声停住,他擦了一下眼泪,心脏好像停滞了几秒,才声音漂浮地问:“不继续了吗?”
不继续也可以,温心妥夹紧了腿,不想让穴口再被打开,可他控制不住地收缩,里面空荡地灌入空气,前一刻还温暖潮湿瞬间变得冰冷,他受到打击,正当准备起身时,梁声伸了伸舌头又卖力地操进去,温心妥呜地叫了一声,梁声手臂圈住他并住的腿,将后穴往脸上送,温心妥发抖的手没撑住,落下来一下子坐到了梁声的脸上。
梁声松开吸住他小穴的嘴,一脸认真又确认地说:“进不去了。”
温心妥愣了一下,问:“进不去什么?”
梁声吐出舌头,舌尖还沾着温心妥被操深后抑制不住吐出的肠液,湿漉漉的,太多了,一直往下滴,“舌头,进不去了。”
“不够…”他将脸埋进温心妥的大腿根,说温心妥的里面又深又软,还想再进去一点,他挫败地舔着温心妥的大腿的软肉,温心妥缩了一下,有点结巴地说:“你可以插进去。”
“手指…”温心妥脸红得要滴血,“你的那个也可以。”
梁声摁着他腿,问:“什么?”
最后还是温心妥坐起来,让他脱下内裤,里面的性器已经胀大,梁声终于想起什么,懊恼地说:“我忘了。”
温心妥一边低声吐槽,你怎么能忘啊。硬得这么大不会不舒服吗?一边给他戴上避孕套,套子很湿滑,哪怕温心妥的穴口已经被舌头操开,但放任它几秒不管又紧紧地闭合,梁声抵着龟头好几次滑过温心妥的穴口,鸡巴滑溜溜地打在温心妥的会阴处,温心妥做好了被进入准备却只是被一次次拍打,他心跳快得像在耳边打鼓。
梁声握着他的东西好像无法操纵一样,再一次滑过时,温心妥忍无可忍,坐起来,把梁声摁在床上,他红着脸,学着片子里的方法,坐到梁声的身上,用手掰着自己的屁股,让穴口开到最大,抖着腿扶着梁声硬挺上翘的阴茎坐了下去。
好痛。
温心妥发着抖趴在梁声的身上,但一旦进去一点梁声就好像开了窍,他发出舒爽的喘气,眼睛亮了一点,像探索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抱着温心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重重地推了进去。
未进开发的穴内紧紧地夹着梁声的阴茎,只能缓慢地抽插,温心妥的穴口被撑开,避孕套上的润滑液被他操暖,更深处流出东西,随着梁声的抽出泄出来,梁声趴在他的身边喘气,眼睛也红红的,舔着温心妥的耳朵,跃跃欲试不知疲倦地问:“心妥…心妥,我还可以再进去吗?”
温心妥发着抖射精,握住他的手,梁声沾了自己体液的鸡巴打在他的小腹上,他颤抖地收缩着穴口,爽得眼前一片空白,说可以。
还没有缓过神,梁声用手指收刮他肚子上的精液,混着后穴的液体又重新插进去,温心妥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变音了,身体也变了形,他拱起腰,感觉薄薄肚皮上起伏着梁声的性器,短短时间内再受刺激,强烈的高潮欲望袭来,他抓着梁声的手,在梁声不管不顾,动作变得更快更深的时候无法控制地抖着腿,没有办法再支撑自己张开腿,他把腿落下来,却被梁声掰开,抬起屁股,梁声跪坐着微微站起,用力一挺,温心妥急促地尖叫一声,贴在肚皮上的鸡巴射出淅淅沥沥的尿液来。
他压根没想过会这样,也无暇顾及,混乱中拨了拨自己软下来的阴茎,温热的尿液一大半射上肚子,一些射到了梁声的脸上。
温心妥呜咽停住,流着眼泪道歉,却又难掩羞耻地指责:“你不能这样...”
梁声却完全没觉得这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反而摁住温心妥的腿将他拉过来,眼睛出奇地亮,阴茎还埋在温心妥的身体里,低下头舔温心妥射到肚子上的东西,温心妥吓了一跳,推着他的头,“你不要舔。”
梁声做起爱来鲁莽又直接,温心妥还保留着理智,只能教他不许这样不许那样,梁声经常事前遵守,做起来却不管不顾,温心妥爽到了也无所谓了,反而抬高屁股沉默地允许他对自己做任何事情,只是事后觉得羞耻从来不会提改变自己之前定下的规矩。
比如温心妥说如果自己哭了能不能停一停,比如不能在自己高潮的时候又突然插进去,不能在高潮后舌奸自己,如果真的想要舔自己,最好在被完全进入之前舔,梁声之前压根不遵守,现在却这样,温心妥因为口是心非给自己埋了很多坑,而他现在要一件一件地把它拔除。
温心妥坐起来,像下定什么决心,三两下褪去裤子,内裤早在之前被挑逗的行为中湿透,他伸腿脱掉,丢到一边,梁声定定地望着他,温心妥红着脸坐到他腿上,像以前一样,握住他的手让他探入湿润的后穴,贴着他的额头告诉他:“湿了。”
又说,“再教你一遍好了。”
梁声就是这样笨的人,要给他提示,要给他开始,给他方向,他才能越做越好,梁声眨了眨眼,眼里藏着雾气与被刻意压下去的欲望,“心妥…”
温心妥叹口气:“早就不怪你了。”
为什么至今仍然如此别扭,只是因为我爱你爱得太难过,太害怕,但如果你也因为爱我这件事在痛苦,那我可以勇敢一点迈出这一步。
温心妥没有和他说这些肉麻的话,只是笑笑,亲他的眼睛,“梁声,我们再试一试吧。”
作话:快完结了
第25章 .不要了
温心妥的后背重新贴到床上,房间里的温度很低但两具躯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冒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他呼吸粗重地起伏,喘不过气地张开嘴,被梁声重重地吻住,在得到温心妥肯定的答案后,梁声毫无克制地将他的体温和气息打在温心妥的脸上。
被吻得双眼失神,温心妥发抖地往后退了退,梁声伸手把他拉回来,低头咬住他的乳尖,他的奶子不大,却很软,皮肉细嫩,梁声一边含着用舌尖打圈,一边用手心不轻不重地蹂躏他的小乳,酸麻的感觉涌上温心妥的大脑,他伸腿夹住梁声的腰,忍不住挺身的时候却更像是主动把奶子送到他的嘴边,奶头很快被玩得硬起来,温心妥嗯哼了一声,梁声伸出舌头慢慢地从上面舔下来。
梁声摁住温心妥的腿分开,将它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俯下身去舔他控制不住收缩反应的后穴,温心妥哪里水都很多,接吻时嘴角兜不住水,后穴一敏感就张合,小穴里缓慢地流出水以供梁声拾取,只要轻轻地用舌尖舔舔,就反应激烈地夹着梁声伸出的舌尖,吸引着他深入,等入了一点,又难以忍受地要将梁声的入侵推出,温心妥床上床下都一个样,说不要却一个劲地流水,不需要润滑液也能把梁声的鼻尖打湿。
像要喷水一样,热烘烘的气息扑到梁声的脸上,梁声抬起头,手掌摁住温心妥的肚子,明明舌头还没有进去多少,温心妥的肚子就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伏,被梁声摁住,他难以抑制地痉挛,抖着腿就射精。
梁声握住他的阴茎,喷出的东西落在了他的掌心,温心妥重新回过神,躺着喘气,低头看见梁声手上和湿了一片的脸颊又觉得抱歉,没来得及伸手给他擦擦,梁声已经重新埋于他的腿间,指尖沾着温心妥的精液,撑着被舔化的穴口插进去。
温心妥不耐操,连软下来的舌头伸进去都绞得厉害,敏感点又多又低,指尖打着圈进去他就红了眼,喘着气又像低低地哭起来一样把脸埋在枕头里。
梁声不放过他,没停,只抬头摁着他的小腿亲,又重重地将手指插进去,在穴道里抽插,手指撑开穴口,透着一股粉红,越插越深,梁声低低地呼吸,没忍住在温心妥的腿上咬了一口,又将手指送到最深,已经进不去了,小穴紧紧地贴着拇指的虎口,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好多,梁声一抽出来,就像失去了堵塞的牛奶,从被手指操开的穴口涌出来,短暂地,穴口不再紧闭,里面显现出糜烂的红色,随着温心妥的抖动缓慢地收缩。
梁声低下头,舌头顺着伸进去,在温心妥为他打开的甬道里翻搅,温心妥一开始只会随着梁声的手指抽插嗯嗯地低喊,等他的舌头再操进去,没有收好的牙齿磨着他的入口,像蛇一样柔软的舌头几乎要融化在他的体内,他再也忍不住地尖叫着哭出声,越哭越委屈,不想要的念头冒上来,可身上的反应无法掩饰,他的鸡巴又抬头,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在肚皮上,烫得他发抖。
又被操尿了。温心妥反应过来后伸手想擦掉,梁声已经抬头,眼睛里布着浓重的欲望,压着温心妥的腿靠近,他胀起来的阴茎狠狠地撞到了温心妥未来得及收合的穴口,像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温心妥红着眼看他,梁声痴迷地凑过来低头亲他的小腹,“心妥...不要擦掉…”
梁声热衷于收集他的体液,无论是口水,后穴抑制不住流出的肠液,又或者是他前端流出的精液,他把玩着温心妥的阴茎,指腹磨蹭着他的尿口,直到温心妥拱起腰,将刚刚强行压下的尿液射到了他的脸上,他才心满意足地松手,从内裤里释放出他硬得青筋勃起的阴茎,伸手慢慢地磨着温心妥的阴茎。
温心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收着腿也没有办法夹住梁声,只能昂起头伸手去推,梁声并住他的腿,不让他再动,抬了抬的屁股,龟头滑下来插入了滑腻的穴口里,阴茎进了个头,梁声却突然不动了。
温心妥夹着他不上不下,难受地抬着屁股自己磨,又觉得十分不理解,“你动一动。”
他用撒娇的语气对梁声说要进去。
梁声推着鸡巴进去了一点,挺腰磨着温心妥的穴口,很有礼貌地问:“不带套也可以吗?”
“我忘记带套了。”
但梁声已经进去,不会再出来的,更何况是温心妥允许的,尽管那个时候他已经被操弄得失神,眼泪直流,甚至自己抱着腿让他进去,温心妥挪了挪,表情可怜地说:“可以。”
他握住梁声的手,好像只有梁声进去了事情才会变好一样,但等梁声真的挺进去他又抖着腿,紧致的穴口夹着他,不允许他再深入,也不允许他拔出。
梁声伸手把他抱到腿上,面对面的姿势,安抚地亲他的脸,揉着他的奶子,挑逗着他的敏感点,让他流出更多的水,等他爽得昂昂头,把下巴送到他嘴边的时候,他又挺身操得更深,温心妥的身体在他的腿上起伏,薄薄的肚皮上显露出他的形状,温心妥不知道,只紧闭着双眼,快感来临时弓着腰抱紧梁声,眼泪顺着他的脸颊落到梁声的背上,穴里的水也争先恐后地紧裹着梁声的鸡巴,在冲撞下发出噗噗的水声。
温心妥是水构成的,用眼泪把梁声打湿,等梁声抽出又用源源不断的热流包裹他,软化他,让他不许走,绞紧他,只允许梁声在穴内顶着他磨,抽插着他的敏感点,却不允许梁声真正地离开穴口,只要一抽出,他又发抖地收紧,短时间内他陷入痉挛期,梁声无法再进入。
但高潮后的穴口很软,温心妥趴到床上剧烈地发抖,梁声捏着他的后颈,贴在他的背上,他还没有射,阴茎硬邦邦地打在温心妥的正发紧的穴口上,温心妥发抖地跪趴起来,梁声亲着他的耳朵等他缓过来,才掰开温心妥的屁股重新插进去,温心妥往下滑,手臂被圈住往后拉,梁声的鸡巴重重地插进去,温心妥终于忍不住叫出声,他在床上只会喊梁声的名字,又或者意识模糊地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好痛,梁声的阴茎又长又大,每次没入都像深深地撞入他体内的敏感点,又好像隔着肚皮冲出来,要被捅穿的快感与恐惧同时扑过来,温心妥腾不出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只能顺着梁声的动作一次一次地把自己的身体往对方鸡巴上送,好像要把梁声嵌入他的穴内,穴口被凿得发麻。
情动时的梁声丧失了理智一般,不管不顾地抽动起来,用腿掰开温心妥的腿,操得更深,水一直在流,兜不住的水液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滴下来打湿了床单,梁声贴着温心妥的身体磨,眼睛发红地喊着温心妥的名字:“心妥…心妥。”
“心妥…”
“老婆,老婆...”
梁声抵着温心妥的臀,冲撞得温心妥的那一片臀都发红,不知道是梁声的汗水还是什么,有一股温热的东西贴着梁声的脸颊落在温心妥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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