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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消失时在想什么(近代现代)——快养只猫吧

时间:2025-02-24 09:16:49  作者:快养只猫吧
  温心妥反应了一会,被操得酸麻的小穴突然剧烈收缩,里面几乎被水泡胀的龟头进到最深处,一股热流喷出来,温心妥分不清楚是自己还是梁声的,他呼吸停住几秒,手脚发软,重重地跌落在梁声环过来的手臂上,折着腰翘着屁股又一次高潮。
  梁声的鸡巴抽出来,龟头打在他被抬高后短暂时间无法收缩圆润的小洞上,精液一丛丛地射在他的穴口,顺着空气一同流入。
  温心妥夹不住,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却又被梁声射出来的精液赌回去,温心妥泄愤地咬在梁声的手上,流着眼泪摇头:“不想要了,不想要了…”
  可等梁声把他翻面干进去时,他又忍不住含住他,以为发麻的小穴含不住任何东西的时候他在梁声缓慢的抽插里获得了快感,再一次对着梁声的脸高潮了。
  温心妥有好多话想讲,但只剩哭和叫了,等梁声射完,他也哭完了,他才把腿搭在梁声依旧硬挺挺的鸡巴上,阻止他,“你不能再进来了。”
  梁声低下头亲他的眼睛,问:“为什么?”
  “不想要了。”温心妥脚踩着他的阴茎,青筋一跳一跳的,温心妥甚至有种自己的脚被强奸了的错觉,他收回脚,被梁声摁住脚踝,温心妥抬头去看他,才发现他的眼睛也是红红的。
  温心妥愣了愣,没什么骨气地问:“待会,待会能不能轻一点。”
  梁声弯身抱他,说对不起,表情看起来很后悔丧气:“我以为你很喜欢。”
  温心妥做起爱来时就这样,会说不要了,一直想着逃跑,但快要高潮时又会主动扒开自己的屁股去磨梁声,高潮结束后会发抖,但没过一会又会回到梁声的身边。
  梁声总是不懂温心妥,温心妥坐在他的腿上,摁了摁他的脸,轻叹了口气:“为什么又哭?梁声。”
  “你最近真的是不是哭太多了?”
  梁声眨了眨眼,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是湿的。
  温心妥擦干他的眼泪,明明刚刚自己掉了最多的眼泪,却还是觉得梁声的眼泪很讨厌,他主动地亲了亲他的脸,说:“我没有不喜欢...”
  他难得说出了真心话:“如果真的讨厌,根本不会给你机会的。”
  梁声目光在他脸上流连,似乎是确认他的真实意思,几秒后摁住温心妥的下巴吻了过去,舌尖搅着他的口腔,温心妥的呼吸被打乱,好不容易推开他,又看见他泪盈盈的眼睛。
  “心妥。”梁声蹭了蹭他,温心妥轻嗯了一声,别过脸,脸颊和耳朵红红的,重新握住他的阴茎,允许他抵住自己湿润的穴口,声音轻轻地问:“为什么不喊我老婆了?”
  温心妥害怕索要一些东西,但是如果对方是梁声他又愿意做出一点改变。
  让他再次进入,温心妥红了眼,抱着梁声软着声音请求:“喊我老婆好不好?”
  等到高潮的时候,温心妥趴在梁声的怀里低声问:“梁声,你会不会很爱我?”
  从来没有提出过的字眼,其实也很简单而已,因为梁声很快就会回答他:“会。”
  他用他青涩的表情望着他,会因为温心妥的注视再次落泪,用温心妥喜欢的字眼称呼他,无论是他的名字还是他想要的昵称。
  梁声抱着他的腰抬头,问:“心妥,你会不会怪我懂得太迟?”
  温心妥摇了摇头,他手指点了点他眼角的眼泪,笑起来,“梁声,我一直骗你的。”
  “其实我根本没有怪过你。”他低下头去,紧紧地回抱住梁声,似乎要把他的力量与勇气倾注在这个拥抱上。
  “梁声,我特别,特别爱你才这样。”
  作话:复合就该掉马了惹
 
 
第26章 .幻觉
  温心妥昏睡了大半天还睁不开眼睛,下午是被亲醒的,罪魁祸首趴在床头丝毫不觉,又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
  昨天晚上温心妥差点脱水,现在喉咙干,嘴唇也干,温心妥睁开眼,看了他一眼,非常不理解。
  梁声的舌头难道是铁做的吗?难道一点都不痛吗?温心妥伸手推了推他的脸,梁声低头才反应过来一样,“心妥,你醒了?”
  “嗯...”温心妥坐在床上呆滞了几秒,喉咙好痛。
  梁声起身递过来一杯温水,“加了蜂蜜,喝一点。”
  温心妥喝完嗓子缓过来一点,梁声静静地看了他几秒,凑过来抱他的腰,低头蹭了蹭,眼睛很亮,不断地重复,“心妥,你爱我,我也爱你。”
  我爱你这样的话昨天晚上说了太多了,温心妥想起来又觉得自己呼吸有点不顺畅,慢慢吞吞地嗯了几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才烫嘴一样说出了我爱你。
  吃完梁声准备的午饭,温心妥开始收拾东西,昨天晚上晕晕乎乎就答应了梁声搬回家去的请求,不过也是应该回去了,温心妥租的房子太小,两个人住着不太舒服。
  温心妥坐在地上折衣服,梁声坐到了他的旁边,也帮他收拾衣服,折好放到行李箱里。
  昨天晚上没来得及问的很多问题,温心妥试图语气自然一点地问出,比如:“为什么突然叫我老婆?你以前从来不喊的。”
  温心妥在一些细枝末节上很计较,他觉得自己不是个记仇的好脾气的人,但其实相处中令他不太舒服的点都记得。
  “谁教的吗?你的朋友?”温心妥嘀咕了一声,“你的朋友是谁我也不知道。”
  “你想认识吗?不过他们都不太会做人,我不想让你认识他们。”解释完,梁声又问他:“心妥,你喜欢这个称呼吗?”
  温心妥思考了一下不太会做人什么意思,很快被梁声的问题分散注意力,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温心妥只是对亲密一点的称呼有执念,他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因为你只喊我的名字。”
  温心妥不太自在地辩解:“以前…以前会觉得不太开心,觉得我们不太亲密。”
  但是相处那么久,早就习惯了。
  有时候觉得温心妥这个名字被他喊出来也挺好听的。
  梁声低了低头,视线安静地落在他的脸上几秒,“心妥。”
  “嗯?”
  梁声靠过来贴了贴他的脸,温心妥痒得躲了一下,又说:“不可以亲我了。嘴唇疼。”
  他停住,笑了一声,只是把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不让温心妥动了,片刻后流露出一些委屈的神色:“大学的时候,有一次你回家和父母吵了一架,你不记得了吗?”
  什么?太久之前的事情了,温心妥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
  大学毕业后他基本不和父母联系了,极少数时候他们打电话过来,也聊不过一分钟,偶尔微信会接收到他们的责骂,骂好不容易把他拉扯长大,却养成了一个白眼狼,硬的不管用,就来软的,发着长语音,声泪俱下地让温心妥别怪他们,都是他们造的孽,起承转合——你别怪我们偏心,你弟弟还小,也不要怪他,如果可以,你作为哥哥应该帮帮他。
  温心妥是个没脾气的人,从小到大,他看得清清楚楚,却依旧和家庭斩不断关系,他不明白为什么和弟弟只相差几岁,父母却把宠爱都给了弟弟,他取名叫心妥,弟弟却叫时愿,他的名字带着父母说不尽的妥协与心死,弟弟的名字却带着父母对其时时遂意的美好祝愿。
  直到后来他上了大学,才知道父母当年并不想要他,因为当时家里的经济状况乱成一团糟,母亲下岗,父亲做的小本生意血本无归,怀孕时想把他打掉,是奶奶求着留下的。
  大学期间奶奶去世后,温心妥最后一次回家,看见自己的房间被占领,甚至是一个外姓人,温时愿叛逆期离家出走的朋友,在家里的地位都比温心妥还高。
  父母毫不在乎地说,时愿朋友的房间收拾收拾腾出来你就可以住进去了,发那么大脾气做什么?
  温心妥拎着行李箱夺门而出,温时愿追上他,让他别埋怨爸妈,他朋友实在是没有地方去了才住进来的,反正今天晚上他会和我住嘛。又非常不理解地问:“哥,你到底在气什么啊,那只是一个房间而已。”
  温心妥的发脾气被定义为无理取闹,为了一个房间又何必,他被他这样的话钉在原地,痛苦不甘又麻木,他从小到大妥协够了,原谅父母的偏心与不在意,听话地照顾温时愿,尽管不满,还是把温时愿牵在手心,教他写字带他上学把好吃的分一半给他,属于温心妥的那么少,他都心甘情愿分给他,到最后只得到他的不理解,他向父母的无条件倒戈成为刺向温心妥的利刃。
  温心妥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难道父母的偏心温时愿从来不知道吗?是温心妥太天真,太卑微,企图用这样的态度融入这个家,获取并不明朗的一丝爱意。
  他微微抬头,不让眼泪流下来,说:“气什么?温时愿,你是不会懂的。”
  “你说啊,你说了我就懂了啊。”温时愿语气烦躁地说,“你每次回来都搞得爸妈不太开心,你就不能收收你的脾气吗?”
  “我从来没有对他们发过脾气。”温心妥说,“今天是第一次。”
  温时愿的表情僵住,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啊!”
  可他眼睛飞快转动,试图从众多记忆里揪出一些温心妥的过错,但怎么也想不出,温心妥拉着行李箱走远,温时愿回过神,大喊了一声:“温心妥!”
  他从小到大哥哥哥哥地喊,却是第一次情急之下喊出温心妥的名字,恍然他回想起父母上夜班,温心妥把小小的他圈在怀里,教他写自己的名字,说时愿,这是一个好名字。
  他不懂地抬头,学会了自己的名字,问能不能教他写哥哥的名字。
  温心妥笑了笑,摇摇头:“算了吧。”
  “为什么?”
  “因为心妥不是一个好名字呀。时愿,你写自己的名字就好了,不用写哥哥的。”
  那个时候温心妥什么都没有,他能联系的也只有梁声,温心妥在学校附近的小旅馆哭得昏天暗地,抱着梁声一遍遍地说自己一点都不喜欢温心妥这个名字,到最后哭累了昏睡过去,睡得不安稳,流着眼泪说以后再也没有家了。
  “会有家的。”梁声擦干他的眼泪,贴在他耳边轻声地承诺。
  “因为我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我不想你以后听到你的名字只有伤心。”梁声解释,“而且你和我说你想要有一个自己的房子。”
  所以梁声会一遍遍地喊温心妥的名字,攒够钱后会买下用来搭建他们家的房子。
  温心妥眨了眨眼,酸涩的眼睛又冒出热泪,“你怎么才告诉我?”
  他低着头掉眼泪,伸手去抱梁声,眼泪贴着他的脸颊一串串往下掉,“我都不记得了…对不起…”
  梁声回抱住他,“心妥,我们回家吧。”
  家里什么都没有变,温心妥没带走的东西还放在原位,不需要他再重新适应位置,他和梁声收拾好东西复归原位,傍晚累得不行地躺在床上,被子还有股淡淡的清香,估计也被梁声清洗过,两人躺在上面睡了一个好觉。
  到了年底,天气越来越冷,上一波冷潮来临,流感在城市流窜,温心妥倒还好,围在一圈咳嗽声里也硬挺着没生病,只是梁声从温心妥那搬回来之后就精神恹恹的,周末说喉咙痛,周一就感冒了。
  一感冒,整个人更没精气神了,温心妥中午回家时看见他还躺在床上睡,蜷成一团,露出个睡得昏沉的侧脸,温心妥坐到他旁边摸摸额头,体温正常,只是普通感冒,但是梁声的身体反应太强烈,总让温心妥放心不下。
  温心妥喊他:“梁声,起床吃饭。”
  梁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又往他手心蹭蹭,表达自己不想吃的意思,温心妥等了几秒,推了推他,“要吃,起来顺便吃药。”
  在温心妥的监督下,梁声吃了饭又吃药,没过一会又躺下,拉过温心妥要一起睡,温心妥本来不想睡,但他们的床很软,被梁声热乎乎的身体一抱,没过多久就撑不住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的时候温心妥感觉到有软软的东西扫过他的腰,又慢慢钻进衣服里,圈住了他的腰,痒痒的,他缩了一下,好像有短短的毛发扎到了他的肉里,他睁开眼,却只看见紧闭着双眼,把脸贴在温心妥锁骨的梁声,掀开被子,是梁声的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奇怪。
  是错觉吗?
  这样的错觉发生第三次时,温心妥终于不得不重视起来,他从被窝里坐起来,“我觉得有东西在摸我。”
  梁声睁开眼也坐起来,“什么?”
  “不清楚。”温心妥一想到那种触感,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抖了抖,“软的,但是也是硬的。”
  像扎手的毛绒玩偶。
  温心妥不情不愿地推测,“老鼠吗?”
  他让梁声坐近一点,有理有据地说:“家里太久没住人了。”
  梁声嗅了嗅鼻子,堵住了,他的声音也变调了,但他还是很笃定地说:“不会,我没闻到老鼠的味道。”
  温心妥匪夷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梁声似乎很困,缓慢地眨着眼,温心妥知道他刚刚吃了药又犯困,只好熄灯。
  可他睡不着,睁着眼到半夜,又感觉软绵绵的东西扫过自己的身体,他浑身发抖地双眼一闭,决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转头缩进梁声怀里,不久后那股奇怪的感觉消失了。
  但温心妥心有余悸,第二天下班回来大扫除,扫完揪着梁声起床吃饭吃药,站在他面前盯着他把温水吞下去,有点不解地问:“只是感冒,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严重?”
  梁声喝完水,抱着他的腰蹭了蹭,抬起头看他,“不知道。”
  “还有很不舒服的地方吗?”
  “脑袋疼。”梁声咳了一声,“想睡觉。”
  “吃药好多天了,也不见好一点。”温心妥拿过白色的药包,是医院开的药片,说是流感,但似乎对梁声不太起作用。
  “明天我要出差了,去两天,周五回来,要是还觉得难受,我们再去一趟医院。”
  梁声点了点头,低头埋进他的肚子里,隔着衣服亲着他的小腹,温心妥身体发软,摁住他的肩膀,曲腿跪在梁声的大腿上,声音发抖地拒绝:“不要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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